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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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白墨临见二人气势不凡,很是吃惊。他躬下身低声问白曜道“爹,这两人真是千屠门余孽么?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白曜轻语提醒道“裘盟主的话,自然不假。你莫要大惊小怪,更不得胡言乱语,知道么?”
白墨临回道“是,爹,我不会胡说的。”说完,他退回原地。
“你们两人还不快向各位报上名字。”裘中棠对修氏兄妹说道。
“哼!区区几个小辈,还想知道我二人的大名,真是可笑至极。武林盟这般没用,不过多久,千屠门定让你们声名扫地。”那修治平轻蔑地说道,他虽说话,嘴唇却未动,竟是腹语。没想到,这修治平年纪轻轻,腹语之术竟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众人惊奇之余甚是气恼,那修治平竟这般无礼狂妄。杜德意怒道“黄口小儿,休得猖狂,死到临头还出言不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裘中棠也很不愉快,拍案而起怒道“孽障,你们二人竟不知悔改,执意要与武林为敌。看来你们真是无可救药了,来人,押回大牢。”
二人鼻孔里哼了一声,竟不把武林盟放在眼里,众人皆又恼又气。
那修芙一直不言语,眼睛只盯着前方,嘴角似乎有一丝神秘的笑容。
修氏兄妹被带下殿,押回大牢去了。裘中棠见气氛有些不愉快,便强笑道“诸位,莫要被无知之人扫了兴。这样罢,修氏余孽处置一事容后再议,现正值中午,裘某在凌霄阁大摆宴席,诸位还请赏脸用膳。”
“若是如此,那我等定恭敬不如从命。”白曜拱手回道。
“哈哈,我这时正好肚子饿了,在裘盟主这大饱一餐,又何乐而不为呢。”杜德意摸着饿瘪的肚子笑道,一听到吃饭,刚刚的不愉快一下子便丢到脑后了。
“还请诸位莫要客气才是,敝处没有什么山珍海味,诸位还得多担待啊。”裘盟主笑道。
这时,雷旭进了殿来,拱手道“师父,筵席已置备好了。”
裘中棠点了点头,向各位说道“那就请诸位移驾清风苑,共进午餐,请”
说完,众人随着裘盟主在雷旭的带领下,不过多久便来到了清风苑。
众人纷纷入了座,辈分最大的玄空大师和琴音师太坐在首桌,落坐裘中棠左右。
正当众人大快朵颐之时,雷旭走了进来,神色匆忙。快步近到裘中棠身前,凑到他耳边禀道“师父,五城各城主到了,现在在中堂等候。”
“哦?那太好了,快将他们带进来。对了,吩咐后厨再备五副碗筷。”裘中棠欣喜之余,向雷旭仔细吩咐道。
“是,师父。”雷旭说完便急忙出去了。俄而,他又进来清风苑,身后跟着五人。为首的是一蓝裘老头,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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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外公?隔阂?()
白曜见到那蓝裘老头时,神色竟有些慌张,牙口紧闭,不知所措。
原来来者正是五城各大城主,应邀前来参加筵席。
那着黑衣的瘦削老头是天权城城主李典,着红袍肥头大耳的老头是天椒城城主卓藉,满脸络腮胡子正挂着笑意的黑衫男子是天桓城城主吴奈枝,着白袍看似神秘的英俊男子是天枢城新任城主关灵跃,吴奈枝与关灵跃较其他三城主更显年轻。
而那蓝裘老头便是五城之首天机城城主陶城璧。
那五人微微欠身向裘中棠拱手说道“我等拜见裘盟主。”
裘中棠见五人来,心里甚是高兴,忙招呼道“诸位城主莫要拘束,快请入座罢,筵席之后,还有大事要与诸位商量。”
那五人向各位同道拱手行礼,杜德意等人对这五城城主也甚是敬重,皆起身回礼。
当陶城璧来到白曜身前时,刚刚还略带笑意的脸瞬间灰白,眉头微皱,转喜为怒。
白曜恭敬地躬身拱手问候道“小婿白曜拜见岳父大人,不知岳父大人近来身体是否安康。”
白墨临心里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暗想:爹叫他岳父大人,那他岂不就是我的,我的外公吗?!
白墨临忙上前拱手说道:“墨临拜见外公”
那陶城璧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向白曜冷冷地说道“我身体如何与你又何干?别这般假惺惺的模样,我受不起,哼!”说完,他只瞄了白墨临一眼,之后再不理会白曜父子。
白曜甚是尴尬,虽早知道陶城璧不会待见自己,但他还是想尽力去挽回。毕竟陶城璧是娘子的爹,是临儿的亲生外公。
原来,白曜夫妇与陶城璧一直心存芥蒂,有一道跨不过的鸿沟,就算几十年过去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却仍一直无法摒除。
事情缘由还得追溯到二十二年前,当年白曜与陶则凝正处于热恋之期。陶城璧当时倒十分欣赏白曜,对二人的婚事也很赞同。不曾想竟因为一件事,让陶城璧对白曜憎恨不已,甚至强行拆散白曜和陶则凝。
众所周知,天机城广集天下大小**机密,全中原上下几乎无人能避免。但唯独一人,让城主陶城璧甚是头疼。
那人正是光明教先任教主唐剑尧,说起陶城璧与唐剑尧的关系渊源,倒有一番故事。
二人师出同门,当年陶城璧是唐剑尧的师兄,二人本来情谊深厚,鸡黍深盟。后来,陶城璧继任天机城城主,为了完全掌握所有人的秘密,他多次暗地调查唐剑尧,企图窃取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料这一举动被唐剑尧发现,唐剑尧怒斥他行为可耻,非君子所举。
陶城璧死要面子,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于是也恶语反击。两人之间便误会重重,渐生间隙,本建立的厚谊瞬间如山倒水泄般崩塌破裂。
陶城璧心胸狭窄,他为了得到唐剑尧的秘密,威逼利诱唐剑尧的爱徒白曜去探查。
可是白曜却果断拒绝了,他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岂会为了一己私利背叛师门?他反而劝诫陶城璧莫要再执着于此。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陶城璧,从此陶城璧对白曜便甚是排斥,不仅不让白曜再入天机城,还变本加厉地强迫陶则凝疏远白曜,永生不得相见。
可是陶则凝对白曜用情甚切,岂会照父亲的话做?她为了与白曜长相厮守,宁愿与陶城璧解除父女关系。
就这样,白曜夫妇与陶城璧的隔阂越来越深,陶城璧更是直言彼此之间老死不相往来。
自那以后,白曜和陶则凝便再没有踏足天机城,与陶城璧也是没再见面。
裘中棠见气氛有些尴尬,忙打圆场道“陶城主,既然来了,我便开门见山了。听闻您近日收集了有关紫衣楼的机密,编制成了一本书册,唤作紫衣玄经,不知是否属实啊?”
陶城璧拱手回道“盟主,确有此事,此册紫衣玄经由我经手,是我花费半生心血精编而成。现已保藏在天机城玄机楼,盟主若要参看,老夫择日取来便是。”
裘中棠点点头,说道“嗯,这样倒又麻烦陶城主了。诸位,还是继续用膳罢,膳后还要与诸位共商修氏兄妹之事。”
陶城璧却拱手歉道“盟主,请恕老夫无礼,老夫实在无意留下用膳,还望盟主恕罪。”
裘中棠也知道他因白曜在此,定然不愿停留,也只好遂了他的意。
他微笑道“陶城主,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便不强留了。届时有空,还望陶城主携紫衣玄经再访敝处,裘某定热情款待。”
说完,陶城璧向在座的诸位及裘盟主拱手道“那老夫先告辞了,诸位好生享用。”
之后,他便出了清风苑,连正眼也没瞧白曜父子一下。其他四城主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裘中棠见白曜这般沮丧失神,便离座走近他位置前抱歉道“白教主,都怪裘某没想周到,让你和陶城主见面尴尬,我在这给你赔礼了。”说完,他便向白曜微鞠了一躬。
白曜见状忙起身惊道“裘盟主,这怎能怪你呢,你这般倒折煞在下了。”
裘中棠拍了拍白曜的肩膀劝道“白教主,你和陶城主的事我不好管,只是我想劝你还是和他冰释前嫌罢,毕竟他是你的岳父。你主动些,隔阂也许就能消除了。”
白曜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盟主提醒,其实我正有此意。二十多年过去了,是时候该解开心结,我和娘子也一直盼望能挽回。不管谁对谁错,我都会主动请罪的,只是希望岳父能回心转意。”
裘中棠笑道“嗯,那就好,其实我看的出来,这么多年陶城主其实已经释然了。只是他好面子,不愿屈身认错。我相信,只要你肯用心,你们之间的隔阂一定会消除完全的。”
白曜心里明白,他必须先付出行动才能得到谅解。为了弥补娘子的遗憾,他决定择日携妻子一同拜访天机城。
白墨临不知道为何爹和外公这般疏远,他幼时也常听娘念叨外公,只是每次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当他问外公是谁又在哪里时,娘总是避而不谈。多年来,他也一直疑惑,如今亲眼见到了外公,他却觉得那么的陌生和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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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萍园斗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吃得差不多了,筵席也将近尾声。
白墨临吃饱喝足,觉得无聊,便移座走到白曜身前。说道“爹,这里闷得很,我可以出去逛逛吗?顺便欣赏欣赏凌霄阁的风景。”
白曜点点头,吩咐道“好吧,你出去走走,但是切记莫要生事,凌霄阁一草一木都不得乱动,知道吗?”
白墨临回道“临儿知道了,我就到处看看,不会乱动的。爹,那我出去咯。”说完,白墨临便开心地跑出去了。
裘中棠拱手道“诸位,筵席将毕,还请移驾凌霄殿,继续商榷修氏兄妹之事。还有,今日晚宴仍在清风苑,诸位用完晚宴再走吧。届时,崆峒派燕掌门和青城派云掌门都会来赴宴。”
“哦?崆峒燕掌门也会来?听说近日他意外寻得魅剑无痕,为无痕剑护光而未能及时参加武林大会。不知晚宴之上,他是否会带无痕剑来,让我们开开眼。”肥头大耳的卓藉拱手问道。
“那是当然,诸位放心,燕掌门届时自然会带宝剑前来赴宴。”裘中棠笑道。
话说此时白墨临背着手,哼着小曲在灵霄阁内四处闲逛。这阁内有一雅致小园,唤作萍园,白墨临见了这园风景独特,便满怀好奇地走了进去。
萍园内僻静恬然,春意盎然,两排桃花正含苞待放,蝴蝶翩翩起舞。园中有一条幽径,不知通向何处。
白墨临心下惊奇,便顺着这条幽径走去,一路下来,皆是美景傍依,蝶飞蜓舞。忽然,听得几声铿锵剑斗声响,他心里暗想,难道有人会在此园练剑吗?
他循声前往,只见两人正在练剑,是一男一女。他仔细瞧去,原来正是那展风和裘宁。
白墨临静静地站在一旁观赏,只见展风出剑迟缓,招式谨慎,生怕伤到了裘宁。而裘宁却硬是出猛招强逼展风使快剑。白墨临连连摇头,对于展风这般退让甚是不解。
突然,裘宁的剑尖不小心划破了展风的右手手腕,顿时展风手腕处渗出了血来。
裘宁收住了剑,埋怨展风道“你怎么回事啊,不会拿你的剑挡吗?真是的,这么愚钝。”
展风顾不上止血,只弱弱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宁儿,都是我没用,又让你生气了。”
裘宁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掏出手帕,递给展风淡淡道“嗯,你快拿去止住血吧,不然爹知道了又要骂我了。手帕你用完就扔了吧,我不要了。”
展风接过手帕,心里却甚是高兴,他将裘宁这番举动误以为是在关心他。而裘宁呢,却满不在乎。
白墨临看不下展风这般受欺负,便拍手道“好啊好啊,一个是故意让剑好心陪练,一个呢恶意伤人反而责怪别人,白某真是闻所未闻,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裘宁见白墨临进了萍园吃了一惊,又见他这般挖苦自己,心生怒意。她冲白墨临叫嚣道“臭小子,你谁啊,胆敢闯入萍园,不想活了你。我的事与你有何干系?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一剑杀了你。”说完,她便一把抽出了剑来。
展风忙阻止道“宁儿,不要这样,来者是客,怎么可以刀剑相向呢。”说完,他拱手向白墨临问道“这位少侠,还未请教你的大名。”
白墨临微笑道“少侠不敢当,如那位姑娘所说,我不过是个臭小子罢了。”
裘宁收了剑,双手环臂别过脸去,甚是气恼。
白墨临继续说道“在下东丘光明教白墨临,今日与我爹前来参加武林大会。闲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