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帝倾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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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对待珍宝般,沫梨小心而虔诚的在男人脸上印下点点亲吻。“徵,我们去找境雪与非染好不好?”
“嗯。”男人起身,命周镜传来楚漠棠与皇澈,得到的却是,楚漠棠在喂下张淑妃归半後,直接去了雪苑;而皇澈则因穆安然私自去逛渊苑,将人带至雪苑後仍未回宫。
“梨儿,今日去雪苑吧,那儿可有一场好戏呢。”
皇城东南,雪苑。
无息再次哀叹自己跟错了主子。
今日,不仅境雪与非染这对无良姐妹花在这儿,连勋王也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却没有任何制止那对姐妹的动作。
“无息哥哥,你说,徵爷让我们干什麽?”红衣的境雪挂在无息身上,娇娇软软的说道,一只手还过分的伸入无息衣内,东掐掐,西摸摸,玩的不亦乐乎。
“雪,你别太过分了,”一边,一身白衣,做男装打扮的非染,轻摇纸扇,故作正义,“无息是贵客,雪,应该让咱们苑里的姑娘们出来伺候啊……”
非染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牵起无息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无息哥哥的味道真香啊,让非染都忍不住了呢。”
故作娇腻的声音,让无息打了个寒颤,颈後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层不出穷。如果说,境雪是娇娆的让人头皮发麻,那非染就是妖媚的让人无语问天。但问题是,不管是娇娆还是妖媚,只要是对著自己的,他宁可去戒堂领罚,也不愿去“体会”啊。
欲哭无泪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另一位主子勋王殿下。却听见勋王殿下故意说道:“这皇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要不要去找一找呢?”
无息顿觉受骗上当:是谁说棠殿下“行事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啊,有陛下与倾颜殿下这对狐狸兄妹,棠殿下怎麽可能善良?
“我被骗了,我被骗了,我被骗了……”一进门,沫梨与楚漠徵就看见无息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喃喃自语。
“无息,”楚漠徵微微皱眉,看著自家不知为何失常的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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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爷,难得看到您呢!”侬侬软语的境雪娇滴滴地贴在他身上,暗自感叹:还是自家主子身子结实啊。楚漠徵不著痕迹地轻轻摆脱,转向一旁桌边坐下。
可是,缠功一流大概是青楼女子的本领之一,立刻境雪与非染一同上来围住沫梨,沫梨毫无防备,两手被抱得严严实实的。
“哎呀呀,梨主儿好久没来了呢,想得雪儿心口都疼了呢……”说著,境雪便拉起沫梨的手,按在自己傲人的胸脯上。忽的,境雪感觉背後一阵杀意,回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向挂著笑的焱帝陛下阴沈的脸色。
境雪缩缩脖子,示意非染接手,自己去喝杯茶压压惊。天啊,徵爷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强了。好歹,自己也是女人啊。
非染瞪了一眼境雪,居然把自己单独留下来。沫梨感到身边的女子瞬间僵硬了身体,不禁觉得好笑。
“我身上没被沾上味道哦。”举起绛红的袖子,伸到楚漠徵的面前。“你闻。”
冷香的味道,轻浅冷淡。却透著说不出的魅惑,一如自己眷恋的容颜。
“恩……”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男人的脸上。
“咦?棠五哥?怎麽就你一个在这里?皇澈和安然呢?”沫梨就著楚漠徵的手喝了一口茶。
“澈和安然有些事情要处理。对了,这是安然让我带给你的。”说著,楚漠棠将一个锦盒递至沫梨面前。
沫梨打开一看,里面一格一格的装著各种小药瓶,跌打损伤、养颜美容、解毒解酒几乎就是一个小药铺。
“不过,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呀……”楚漠棠事不关己的抚掌道。
“棠五哥!”沫梨不敢看向身後的男人。
“梨儿可以告诉我,里面到底装了什麽吗?”果然,身後的男人搂紧自己,低沈著声音在耳边威胁。
“你是故意的,棠五哥,你一定是故意的!”沫梨欲哭无泪,努力忽略身旁境雪与非染好奇的目光,以及,无息同情的神色。
35、归半
“谁那麽大胆子,敢惹本阁的沫梨儿啊?”随著一声慵懒略带沙哑的男声,渊苑院主踏进门来,手臂上,依旧坐著个哀怨的小龙。
“渊哥!”沫梨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他,正欲起身迎接,却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搂住腰。
“呵呵,我说徵呐,这个时候,你不在宫里议事,跑到这雪苑来干什麽。”辕渊倒也不在意,在看到无息後,强行贴抱住无息道。
“近日国事繁忙,後宫又出了事,太多事需三哥劳神,故而身体微恙,不曾上朝。”楚漠棠倒是主动,一长串话说下来,也不见异色。
“棠五哥……”沫梨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最对棠五哥这种能睁眼说瞎话,神色还如此认真的习惯十分无语。
“渊,事情办妥了?”楚漠棠拈起桌上一颗粽子糖,喂进沫梨口中。
“必然。”
“何时开始?”楚漠棠咬下一口芙蓉糕,问道。
“三日後寅时。”楚漠徵小心的抹去沫梨嘴边的糖渣。
“需多少?”一边强行啃著身前无息的老豆腐,渊一边坏心的捏著小龙的尾巴来回转悠。
“暗刹一半,光刃不动。”
“砰!”沫梨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三位爷真是好兴致,沫梨都听不懂呢。”
三个男人当下对视一眼,皆小心翼翼的陪著笑道:“这种小事,何须你出马……”
“各位哥哥别给沫梨打马虎眼儿,”沫梨倒也不以为意,摸著腕上的玉镯,“顶多,沫梨会因‘一时迷糊’,或者是‘过於劳累’,在宫中啊,勋王府啊,或者是渊苑啊,‘不小心’在水里食物里,丢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罢了。”
一旁的无息、境雪与非染,崇拜的看著沫梨:还是梨主儿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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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梨儿,暗刹的一半需要换人,所以,三哥让我负责训练新人呢。”楚漠棠第一个道。
“沫梨儿,三日後寅时,徵会带你出宫玩一圈儿,就当是,引蛇出洞的诱饵吧。”辕渊也紧随其後。
“先前不是让皇澈与棠喂张淑妃归半吗,他们已经做完了。”楚漠徵倒是悠然。
“归半?什麽东西?”沫梨一脸茫然。
“梨儿还记得,穆安然当时配出逢春的时候,同时配出的另一味药吗?”楚漠徵递上另一颗粽子糖。
“恩,枯木。”
“枯木至阴至毒,无解。但是若另一人同时服下逢春,两人交合,枯木毒解,但中枯木的人的血,却成了另一种至毒,归半。”楚漠徵细细解释。
“那归半有解药吗?”沫梨问道。
“逢春。”楚漠棠忍著笑,开心的回答。
“归半,顾名思义,归天不得,半生不死。若是想解毒,必须服下逢春,”辕渊干脆把无息压在腿上,强行退下无息的外衣,上下起手。“不过,服下逢春後,却不能与人交合,必须忍过五个时辰方可毒解。”
当沫梨听完三个男人的解释,已是满脸兴味。“三位哥哥这麽清楚,怕是已经亲身试过药了吧?”
“小东西!”楚漠徵不知是哭是笑。“要知药性如何,只需找其他人试一下即可,何况,地牢中死囚甚多。”
沫梨满脸可惜:“沫梨还以为三位哥哥亲自试过药了呢,不过,出宫又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换暗刹?”
楚漠徵摸摸沫梨的脸,“张淑妃既然敢冒险服毒,必然其中有诈。既然如此,那何不顺势离开宫内,看看到底他们能玩出什麽把戏?”
“再者暗刹内故意让张航收买了一些人,一来可以看出哪些人存有二心;二来,也是顺势废宫。”楚漠棠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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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宫之事,不可宣扬於朝堂,否则身为公主,代掌後宫的梨儿必遭责难,不说,朝中大臣们的罗嗦就够看了;即便他能保得住梨儿,也无法制止世人的议论,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倒不如一了百了,虽说失了几位大臣,且暗刹也要换血,但世上不缺有才之人,一日无他们,倒也并无任何损失。
可梨儿,却是不能有半点闪失。
低头,见沫梨在他怀中看著自己,眼中并无异色,楚漠徵才放下心来。
“哎呀呀呀,徵与沫梨儿这麽含情脉脉两相对视,真是刺激了本阁呢。”辕渊一旁调笑道,手中还不忘继续吃著无息的豆腐。
“若你愿意,无息送与你调教几日就是。”楚漠徵倒也不甚在意,为了不让沫梨羞窘,便将无息推出去做挡箭牌。
“徵爷,无息愿去戒堂受训。”无息急得大声道。
“无息,渊的掌法一等一的好,想必经过渊的调教,你的洌风掌法,会更加精进。”一旁,暗刹的实际操控者楚漠棠也落井下石。
“境雪非染,等皇澈与穆安然来了,你们四人,就负责挑选人手,送至渊苑吧。”辕渊点住无息|穴道,将人抗上肩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雪苑中绸庄阁的方向。
“既然今日便是这样,那就都散了吧,”楚漠棠也站起身,“对了,三哥,劝你一句,千万别让小沫梨儿对你下锦盒中的药。”
“楚漠棠!”沫梨大怒,怎麽今天落井下石的事全是棠五哥干的?!
“不知回宫的路上,梨儿可愿告诉徵,这锦盒中的奥妙呢?”楚漠徵凑近笑著。
36、锦盒
回宫路上,沫梨贴在马车的一角,抱著锦盒,大气也不敢喘。
马车里面十分宽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点瓜果一应俱全,还铺著软垫和薄毯。
“梨儿不是最爱躺在车里,边吃枣泥糖霜饼,边打瞌睡吗?怎麽今日却例外呢?”楚漠徵斜倚在软垫上。
瞧见他眼中的戏谑,沫梨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思,但,平日是平日,没有锦盒啊,今天……再低头瞟一眼怀中的锦盒,该死的穆安然,什麽时候给她不好,偏偏选在今天。
“梨儿,把锦盒给我看看。”楚漠徵伸出一手。
“若是沫梨说不呢?”沫梨犹在垂死挣扎,要是给徵看了,估计,自己可逃不了一顿惩罚。想到楚漠棠的那句“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沫梨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惩罚了。
楚漠徵淡笑著看著沫梨,目光深暗,一丝丝邪魅流转。忽的,男人起身,直接把沫梨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掀开锦盒的盒盖。
“雪羽、凝雅、红花、锦绣……”楚漠徵边看边念出一瓶瓶药丸的名字。沫梨在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发现里面的异样……”
楚漠徵打量著已经被自己挖空的锦盒,微微皱眉。沫梨与穆安然,两个小妮子唯恐天下不乱,怎麽可能大费周折的就弄些这麽普通的跌打损伤、养颜补血的药来?再说,皇澈也不是不明理之人,怎麽会看了锦盒中的药物後,便大发雷霆呢?
楚漠徵心知有异,再次拿起锦盒细细端详。终於,在盒底雕刻的花纹上,发现一处颜色微暗,伸手再三摸过此处,便感觉到一丝丝不明显的凹陷。
楚漠徵微微用力,却发现盒底纹丝不动。他试著轻轻向内推,便听见细小的卡啦一声,随即,略一旋转,盒底与盒身便分了家。
饶是楚漠徵,在看见盒底暗格里藏著的药物後,也不由的大吃一惊。千日醉、迷魂等绝佳迷|药,与各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塞满了盒底。
他探手拿起一只小瓷瓶,问沫梨道:“雅煌?你还留著这个?”沫梨索性装死,懒得回答。待楚漠徵再细细端详,不由得倒抽凉气:下面的各种药物,随便拿出一样,与上层的药丸相混後,便成了世间难得的毒物。
若是用来防身便罢,但倘若有人知道如何打开锦盒,且精通药理,那……楚漠徵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一股无名火自心头升起。
“你镇日里与穆安然混在一起,就是弄这个?”楚漠徵声音开始低沈。“对啊,又没什麽太大问题。”沫梨答得理所当然。
蓦地,楚漠徵翻身坐起,让沫梨趴在自己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印上了沫梨的小翘臀:“什麽叫没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