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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419-第19部分

小说: 41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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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移动大厦往东不远。”我说完,忽然觉得很想笑,就笑了。 

      “你抽什么风呢?”汪海波从后视镜看着我也笑了。 

      “那你笑什么呢?” 

      “我看你那傻样可笑。” 

      “我是觉得拐你一圈实在是爽。”我找抽地说。 

      “你小子,行,待会儿下车我再整治你。” 

      “别,现在法制社会,不能动私刑。”我举起手作个封杀的手势。 

      “跟你就不能用法制。”汪海波从后视镜盯我。 

      我转开目光,外面灯火通明的,我打了个呵欠。“对了,你喜欢凌鲲不喜欢?” 

      “不对我的口味,怎么了?让我别跟你抢?” 

      “你还挺挑,那你就大人大量别没事招惹人家行不行?” 

      “你看清楚,这可是他招惹我。” 

      “他招惹你?”我头还一晕一晕的。 

      “不过就你也降不住他,趁早换个吧。” 

      “你管那么多闲事烦不烦?”其实他一说我倒有点明白,不过我实在不想给他面子。 

      “你爱听不听。” 

      “知道了,前面右拐。” 

      “你住这儿干什么?” 

      “离上班地方近。” 

      “你是嫌你妈烦吧?”汪海波笑。 

      “知道还问,你怎么不和你妈住一块?” 

      “我可没恋母情结。” 

      “靠,谁有恋母情结?” 

      “看就知道。” 

      “神经病。”我回敬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不过一说我妈我倒想起来了,“汪海波,能不能给我医院搞张假证明?” 

      “你干什么使呢?” 

      “这个你别管。”这个用途我要是说出来,他绝对会笑到我无地自容。 

      汪海波停下车看我半天,“你总得给我说个大概吧。” 

      让我这脑子现编,“总之绝对不是用来干坏事的。” 

      “这个我知道,谅你也干不出来。谁用的?” 

      “我……我弟用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我用的。 

      “哪个科?” 

      “证明还分科?”再说我就穿帮了好不好? 

      “废话,到底要哪科的什么证明?” 

      我绝对不能说。我急中生智,“那什么,我没问清楚,回去我再问问他再说。” 

      “我怎么觉得你跟我耍花花肠子呢?”汪海波看着我。 

      这只狐狸,我酒都快吓醒了,“我到了,那再见,以后联系。” 

      “不让我上去坐坐?” 

      “汪总大忙人不是?我这儿跟狗窝一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可没傻到引狼入室。 

      “你当我是狼呢?” 

      “啊?”我想什么他都知道?不会吧。 

      “那我走了,晚上睡觉锁好门啊。” 

      “滚。”我忍无可忍。讽刺人也要有个限度。 

      “哈哈。”汪海波笑着往后倒车。 

      我站楼底下看他把车开走,他还故意闪了闪尾灯,这混蛋。我笑着转身上楼。 



      因为被我妈烦得不行,我干脆谎称公司加班躲了两个礼拜清静。我妈就含蓄地提醒我去医院,我只答应不办事。去狗屁医院,我还是想办法搞张假证明比较是办法。还是别找汪海波这孙子了,不过问题是这种事搁别人那儿更难开口。我只得考虑干脆被他嘲笑一顿算了,反正忙估计他还是会帮的,总不能看老子被活活逼死吧。 


      于是我不得不处心积虑勾引汪海波。第一个星期他居然没来喝酒,这我没有办法,凌鲲这孩子也不来玩,让我无聊地跟几个无聊的家伙聊了个无聊的天。从全球天气到谁家隔壁的狗痔疮这种话题。第二个星期汪海波这混蛋还是没来。真是,求他办事的时候怎么就找不到他。不过让我因为这种事正式找他一回,我还信不到这种地步。第三个星期汪公子终于姗姗来迟,我简直就要激动得迎头扑上去了,忽然看见人家还带一小蜜。我就奇怪了,他每次都在哪儿找这么好的货色,平时我怎么就见不着? 


      这一来二去,就晃过去一个月,我妈旁敲侧击,我就随口糊弄。加油啊,只要做完今年,我就赶紧跑路。 

      一个月以后,我终于难得地看到单身的汪海波。我乐颠颠地凑过去,求人嘛,就得有点求人的样子。 

      “你吃狗屁了?”汪海波十分不给我面子。 

      “今天哥们请你喝酒。”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好啊。这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事。” 

      “你小子把凌鲲弄到手了?” 

      啊,我好象把这事都忘了,不过这不影响我自吹自擂,“差不多吧。” 

      “恭喜啊。”汪海波举了举杯子。 

      “谢了。”我得想个办法怎么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给启齿了才行啊。 

      结果闲话扯了有一箩筐,我还是没扯到正题上。我脑子都快打结了。 

      “你有什么事,直说吧。”汪公子不愧是汪公子,真是洞察人心。 

      “是有事,就上回我……弟弟那事。”我的自尊心还是想挣扎一下。 

      “哦。”汪海波答应得声挺怪。 

      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我一咬牙,“其实是我的事。” 

      “哟,洛彦也有难言之隐啊。”汪海波故意装得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看就是装的,绝对是装的。 

      “我妈逼我结婚,你能不能帮我弄张什么证明?” 

      “婚检证明?”汪海波憋笑憋得肩膀都发抖。憋死算了。 

      忍,忍,忍,现在是我求人。我吸了一大口气,“证明我男性功能有问题就行了。” 

      “你有问题吗?我怎么没发现?”汪海波乐得前仰后合。 

      我握紧拳头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我处境很艰难好不好?这是应该取笑别人的时候吗? 

      汪海波笑足笑够了,才跟我说没什么问题。 

      我已经无言以对了。 

      汪海波坐我旁边拍拍我肩膀,“行了,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这不是办事的问题,这是自尊的问题。不过想到我三番两次求人办事,也没什么自尊可言了。想到这儿,我也放开了,给他干了杯酒。 

      不过让别人帮忙绝不是没有代价的,汪海波也绝对不是记帐让你慢慢还的人。就算他记帐,我也还不起。上床也是我唯一能还的方式。喝了一会儿,我就乖乖跟他去上床了。其实我们之间也不过是金钱关系,只是不是那么直白罢了。这又有什么? 


      一进门,我就忍不住抱住汪海波。很久没有和汪海波在一起了,闻到他的味道,觉得好象时隔很久又吃到好吃的东西,有种奇怪的满足感。我轻轻叹了一声。 

      “怎么了?洛彦也学会伤春悲秋了?”汪海波也搂住我。 

      “怎么可能?”我笑着推开他,轻车熟路地自己去找酒。“喝点什么吧?” 

      “新弄到一瓶不错的,尝尝?”汪海波跟过来。 

      “好啊。”我打开柜子拿杯子,汪海波打酒。 

      红酒对我来说还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我喝了几口,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汪海波品酒的那一套了。摇一下,闻一闻,再慢慢地喝进去。真不符合我的风格,我报复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掉。 


      “怎么样?”汪海波倒不管我怎么喝酒。 

      “后味甘,有点像兰贵人。”兰贵人是后味极甘的茶。 

      “你还喝过兰贵人?”汪海波挺惊奇。 

      “托某亲戚的福。”兰贵人可贵得要命,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喝得起的。 

      “那你平时喝什么茶?” 

      “得什么喝什么,穷的时候喝茉莉花茶。你对茶还有研究呢?” 

      “算有点吧。”汪海波给我又倒了一杯,“我挺喜欢兰贵人。” 

      “可以理解。”一般人也不喜欢喝红酒吧。我就觉得兰贵人太香,有点招架不住。不过这也真是无聊的对话啊,谈茶经,跟俩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似的。 

      “做吧。”我提议做点实质性的。 

      “好啊。”汪海波说完喝了一口酒就来吻我。 

      我可不要这样喝酒,于是我连忙站起来准备逃跑。汪海波一把抓住我,我也没认真反抗,毕竟好象也没有认真反抗的必要。本来我以为温温的酒喝起来会很恶心,不过吻起来我就把这事忘了,不知不觉也就喝下去了。 


      互相亲够了,我们俩对看着就笑了,也不是好笑,自然而然就笑了。 

      我亲了一口汪海波的额头就去扒他的衣服。汪海波摸着额头笑,倒不管我干什么。以前我觉得亲额头很奇怪,不过现在觉得,怎么说呢,就是会想这样做。 

      我把他拽到床边,再把他直接扑倒。太听话的汪海波真奇怪,我支起上半身,“喂,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汪海波懒懒地说完,勾住我脖子反过来压住我。 

      我是不是被欺负惯了,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我现在反悔。”我急忙挣扎。 

      “反悔晚了。”汪海波邪笑着不放手。 

      “那这样呢?”我再次亲了亲他额头,刚才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很听话? 

      “你以为哄小孩呢?”汪海波这回丝毫不肯老实了。 

      “那今天一人一回好了。”我讨价还价。 

      “一起来?”汪海波趴我身上笑得跟猫似的。 

      “一起来就一起来。”于是我俩玩69,做完了老习惯,躺一起抽烟。这个时候本来有点倦,抽起烟来也就特别香。 

      抽完烟我也懒得洗澡,抱住汪海波准备睡觉。明天再洗好了。反正明天还有很多时间,今天晚上的时间却只有这么多。 

      难道我老了吗?为什么我会开始觉得眷恋人的体温了? 



      44~48 



      过几天回去我把证明扔给我妈,然后坐在沙发上让她慢慢看。我妈看着看着就哭了,我闭上眼睛。我想,让她觉得我有问题不能结婚,或者我是个同性恋,不知道到底哪个打击更大。 


      我妈没跟我说话,只是自己一个人哭。哭够了,她站起来去厨房的时候,差点没站稳摔倒,吓得我赶紧扶住她。我感觉我好象把我妈以后的生活都给毁灭了。我开始有点后悔,我非得坚持不结婚,到底是不是个错误。或许我该同大多数人一样,娶个老婆生个孩子,时不常出去胡混几天? 


      还没等我想清楚,我妈就晕倒让人家送医院了。我正上班,吓得我赶紧打个的奔到医院。我固然可以过一年就跑到外面不回来,可是我妈老了,她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真能不管?自由和家人,可惜那个心理测试里没亲人这一项,不然我真不知道我最后会选哪一项。反正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我还明白,中学学过的,孟子老人家说的,那些古文叽里咕噜的,就这篇我还觉得说得真是个道理。 


      我妈躺在床上拉住我的手不说话,眼泪不停往下掉。我还能说什么? 

      我搬回家住了一星期,也一直在家陪着我妈,没出去胡混。我妈就泪汪汪地让我好好治病,别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个屁,那根本就是个假证明。我真是智商低,撒什么谎不好,非得给自己整得圆不了谎不行。现在我也不敢跟我妈说没治,她心脏又不好,我可不敢再刺激她,只好答应好好治病。没准我真是有病,神经病。 


      别人都没妈吗?他们都怎么处理的?我好奇得不行,到酒吧打探了一番,有根本跟他妈无话可说的,有他妈根本不管他的,有他妈根本管不住他的,我就奇怪了,怎么到我这儿,就搞这么复杂? 




      我老实工作了几个月,眼看到年底,试用期该结束了,我还没说我不干了,人家就通知我去见上级,到那儿一四十多岁的秃头男跟我说以后我不用来了,我本来是不怎么想来了,不过被他先把话摔我脸上,我可是超级霹雳得不爽,我问他理由是什么,他居然说我缺乏安定感,会影响公司员工。靠,安定感是什么狗屁玩意儿。明明是涮新人的套吧。试用期工资低不是?老雇新人能省多少钱,真他妈混蛋。不过我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走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只能用武器说话,和平年代没有沟通可能。没有作用的事我向来不干。跟他费唾沫也改变不了他们涮你的事实,不如省点劲找个新工作。 


      好了,我再次正式失业了。我站在公司大门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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