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宅门:妾非等闲之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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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如期的热闹()
“少爷,醒酒汤好了,”门口是徐管家的声音,宁晨柔媚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清荷碧莲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她们盯着的么?
“我已经醒了,你把汤拿走,另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来打扰我,违者家法伺候!”洛盟渊警告完毕,双眸里的厌恶随即散开,重新布满了迷离柔情,搂着宁晨开始了耳鬓厮磨的纠缠……
这一纠缠就是一天,柳贝玉也生生睡足了一天!
等她醒来才被告知一个晴天霹雳,相公与宁晨在书房里亲热了整整一天!
待她风风火火杀到书房门口的时候,里面正你侬我侬的两个人还没有结束,管家奉命将柳贝玉拦在了书房门口,好声好气商量道:“二夫人,少爷昨儿吩咐了,谁都不允许打扰他,否则便要动用家法了。”
“家法?哼哼,这么些年,我倒是没见过家法长什么样子,今儿便是要见识见识洛家的家法呢!”柳贝玉丝毫不买徐管家的账,她可是独领了恩宠数载,怎么能平白让宁晨钻了这个空子?!
“二夫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少爷正在兴头上,你若激怒了他,可不会简单了事,不如回去耐心等候,倒也显得你大度,少爷指不定能记着你的好,你该有的恩宠,只增不减,”徐管家苦口婆心劝说她,不过少爷也的确奇怪,一直对大夫人不冷不热的,怎得突然……
柳贝玉仔细揣度徐管家的话,虽是有些道理,可她一向被宠惯了的性子,眼里哪里还容得下一粒啥子,就在徐管家误以为她听进去自己的劝说时,她竟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冲里面喊道:“相公,你前儿个说要带我去竹香居吃你最爱吃的糯米藕,还说东街来了个耍把戏的,特别精彩呢!”
春光无限的书房里,床上仍在嘿咻嘿咻努力战斗中的人儿全然不理会门外的动静,翻滚持续不断。
半晌,里面隐约传来娇羞声,其他均无。
“宁晨,你这个贱坯子!居然趁我醉酒时色诱相公!亏你还是大家闺秀,真是恬不知耻!”柳贝玉骂骂咧咧地掠过徐管家,粗鲁地敲起门来:“开门!快开门!”
“相公……”敲门声不停,宁晨喘着粗气推开洛盟渊,看着门口方向说道:“妹妹定是吃醋了……”
洛盟渊贴在她的耳畔柔声道:“你且等我打发了她再来。”
说完亲吻了她的额头,随手抄起件衣服套在身上,面色凝重地走向门口。
“开门——”
柳贝玉还在肆无忌惮地叫嚣着,没想到大门倏地大开,迎面对上了洛盟渊那副想杀人的冷眸:“你想作甚?”
“相公……”柳贝玉前一秒还盛气凌人,下一秒已经梨花带雨,娇滴滴地将身子贴向他。
“滚!”洛盟渊霸道地吐出一个字,看向柳贝玉的眼神里,没了以往的柔情似水,更多的是嫌恶。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柳贝玉一把扯住洛盟渊的手臂,满目期待地希望自己听错了:“相公,你不会赶我走,你不是一直最爱我吗?”
门外的管家和丫鬟们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酷似雕塑,可下一秒洛盟渊的举动,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惊呼地瞪大了双眼——
只见他反手甩开柳贝玉,柳贝玉一个没站稳被推倒在地,而洛盟渊看也不看她,翻身咚地关上大门,没多久,屋内又传来阵阵调情唏嘘声……
柳贝玉愣住了,成亲了这么多年,相公从为对她动粗过,今日居然为了宁晨将她推倒,甚至毫不留情地丢下她与宁晨亲热去了,屋内每传来一声娇喘声都化成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刀刺穿她的心脏,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双拳紧攥,咬紧牙关,宁晨,我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还没弄明白整件事的她自然还不知道,在这件夺宠事件中,还有位始作俑者,正悠闲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洁儿,你说这黑面男会酒后乱性么?”林夕在院子里拼了两张板凳,平躺在上面,自顾与洁儿说道:“哦不对,这黑面男跟宁晨是夫妻,喝醉酒么,那也不能说是酒后乱性哈。”
洁儿一边晒衣服,一边无奈地摇头说道:“小姐,你没事怎净琢磨这些呢?”
让她都不好意思听了,小姐还说得听痛快。
“哎哎哎,这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绞尽脑汁啊才想出一个绝佳的点子,虽然现在是没我啥事了,那你还不能让我猜猜看后续情况如何呀?”林夕翘起了二郎腿,脚尖踮起,仰望湛蓝的天空,突然笑了:“呵呵,要是柳贝玉知道了,会不会不识相地去破坏她们的好事呢?那可就热闹咯!”
诚如她所料,那边的热闹还在继续。
书房门口早已没了柳贝玉的身影,而书房里,涟漪的糜漪驱散殆尽,床上的两个人折腾了整整一天累得够呛,紧紧交缠在一起睡着了。
达到目的的宁晨连睡觉都翘起唇角,她甚至觉得在这一天里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次数都比过去几年里的要多,第一次的心满意足让她岂能不美滋滋地进入梦想呢。
临近傍晚,洛盟渊缓缓睁开双眼,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长久,他只记得在归来的路上睡着了,随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竟然拥着宁晨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还出手甩开了苦苦央求他的玉儿,呵呵,他不禁摇头苦笑,真是可笑,他怎会为了宁晨伤害玉儿呢?
刚想起身,宁晨一个翻身,两团柔软真切地贴在他的后背,洛盟渊皱眉,小心地将她放平,这才慢慢转过身,待见到宁晨入梦的笑脸,脑袋嗡地一声,她怎么会在这里?
“相公,你醒啦?”宁晨揉着惺忪的双眼,还沉浸在先前的愉悦中,未能看出洛盟渊的药效已经过了。
“你怎么在这?”洛盟渊恢复了常态,开始挑拣自己的衣服,整张床上一片凌乱,难道那不是梦?他竟然真的……
这怎么可能?!
宁晨在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恢复了,随即收起了她原抚媚伸向他后背的纤手,换上了端庄温润的笑,佯装羞涩地低头说道:“相公不记得了么?昨日你和妹妹喝醉了,我命人送了妹妹回她的院子,让流觞芷云照顾着,将相公你送到书房里来休息,我带着清荷碧莲在这伺候你,可你刚睡下没多久,连醒酒汤都没喝就醒了,随后……”
她含蓄的结尾令洛盟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满含深意地盯着她。
“昨日?我和你整整一天?!”
宁晨深深吸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拿起自己的亵衣往身上套,鼻子不自觉泛酸,豆子大的泪珠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流下。
洛盟渊见她此举甚是不解:“你这是作甚?”
“相公的意思我懂,我会尽快收拾好离开,不会让相公为难,”宁晨边说边吸鼻子,委屈到不行。
闻此,洛盟渊紧皱眉头,笨拙地安慰道:“你再睡会吧,我先出去办点事。”
一想到梦里的事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与宁晨缠绵了一整日,为此还与玉儿翻脸,玉儿一定气煞了,想到这里,他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了懵懂和尴尬的书房。
“少爷,”徐管家见他衣冠整齐地走出来,忙上前小声说道:“二夫人正在院子里闹着呢,少爷是否过去看看?”
“走,”洛盟渊招手便走,几乎是一霎那,书房门口只剩下清荷碧莲二人,还有两个负责看门的下人。
待他们走后,清荷碧莲赶忙进了书房,碧莲为宁晨更衣,清荷则整理床铺,没过多久,书房里又恢复了肃穆的面貌,似乎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收拾完毕,宁晨带着清荷碧莲离开了这间毫无温度的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她命碧莲关上房门,询问她二人道:“我先前令你二人守在门外见机行事,你二人怎得还让徐管家敲了门?”
清荷顿了一下,慌忙禀报详情:“大夫人,我与碧莲好声相劝,道是有夫人照料少爷,不需他挂念,可徐管家坚持要看到少爷没事才能放宽心,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才让他……”
啪——
一记清脆的响声响彻整间房,清荷委屈地捂住了左颊,碧莲怯懦地瞥了一眼她,左颊上赫然出现的红印子触目惊心,她知道,她们又惨了,于是拉着清荷扑通跪下,连连求饶道:“求大夫人息怒,此事我二人没办好,愿听从大夫人发落。”
“你们知道错了?”宁晨不屑地睥睨着跪在她面前的两个丫鬟,若不是她给相公用了猛药,那几下敲门声可真能毁了她的计划!
“我们知错了,”清荷碧莲异口同声,生怕迟疑一下又遭横祸。
宁晨坐回到椅子上,捻起一缕青丝,柔声说道:“你们不必这么惧怕我,我虽平时对你们要求严格了些,可那都是为了你们好,以后都多长几个心眼,别呆头呆脑的什么都摸不透,倒净给我添乱了。”
“谨记大夫人教诲!”
“行了,都起来吧,”宁晨白了她们一眼,看到她们一脸恭维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讲讲柳贝玉被相公奚落的情景啊!”
清荷碧莲反应过来,开始一唱一和地演绎起柳贝玉下午在书房门口的悍妇模样……
第71章 劝说()
洛盟渊一路浩荡来到柳贝玉的院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当下眉头一紧,让一路跟他过来的下人们都留在原地,理了下衣摆,抬腿走进院子,正好看到她在厅里捧着一个瓷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而在花瓶砸落的地方,堆了一地的碎片,目测过去至少香消玉殒了六七个瓷器。
流觞芷云哪里见过她发这样的脾气,早已吓得缩到了墙角,谁也不敢上前劝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她泻火的对象。
“玉儿,”见她又抡起一个瓶子,洛盟渊快步跑上前,攥住她的手腕,从她手里取下瓶子放在桌子上:“你这是作甚?”
“哼,相公这会儿不陪着大妖精谈天说地,跑来我这里作甚!”柳贝玉任性地扭过头去,双手抱臂,洛盟渊能来,她便清楚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气一下消了大半,不过面儿上还是要做些功夫的,不然以后怎么管得住他。
洛盟渊挥手让流觞芷云出去,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从背后抱住她,闻声细语哄道:“玉儿可是吃醋了?好大的酸味呀!”
柳贝玉扭捏着身躯,挣脱他的怀抱,傲慢地撅起唇,满脸的不高兴:“你少来糊弄我,你不是说与她没有情欲么?为何还能跟她在床上度过整整一天?在我这你都没有这么精力旺盛过!”
“昨天喝醉了,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洛盟渊如实回答道,对于那件事他本不想多提,而与柳贝玉解释是他心里有她。
“喝醉了?”柳贝玉不相信,昨日喝醉的明明是她,她醉倒的时候他还安然无恙地与四皇子说话呢:“谁相信?你若倦了我大可明说,反正我本就是负责照顾你的贴身丫鬟,也无权要求你与我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宁晨怎么说也是大夫人,我哪里有资本与她夺宠了。”
自嘲地说着,柳贝玉原是打算用老一套,哭诉自己的条件低微,按照往常洛盟渊一定会心疼地把她拥入怀中,再连番安慰才算了事。
放在平时,这一招对洛盟渊的确是屡试不爽,可今日,柳贝玉算漏了一件事……
“够了!”洛盟渊不快的蹙眉,拉黑了脸:“我警告过你不许这样说!”
柳贝玉见他反常,心里突然没了安全感,眼泪像脱了线的风筝倏地流了出来,一派哭腔叫喊道:“你对我凶什么?是你背叛我又不是我背叛的你,作甚对我发脾气,你若想与宁晨恩爱你就去好了,我才不稀的与她争!”
被宠坏了的柳贝玉说话不禁大脑,想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意识到最后那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生生劈碎了洛盟渊对她的最后一点耐心!
洛盟渊一脸阴鸷,浓眉倒立,右手擒住她的左肩,用肩肘将她抵在门框上,逼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果真是我将你宠坏了,什么话都敢说嘛!昨日的事我还没与你算账,你且与我这般胡闹,你平时的善解人意哪里去了?不知道现在是洛家的关键时刻么?!”
柳贝玉被他的盛气震慑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泪痕还未消去,委屈地认错:“相公,我知道错了,昨儿个不该喝那么多酒,可那都是林夕倒的——”
“她让你作甚你就作甚?”洛盟渊的眸子更添深意,一眼探入她的眼底,她想打的主意再简单不过,无非是争宠的那点事:“你已然得宠这么多年,正房的气焰早被你压下,你还想要什么?”
柳贝玉泪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