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之绝色公主迫嫁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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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方块能拉开?
我有点明白了。
仔细端详那挂件,终于看到那方块的小坠子还真是有蹊跷。
他的私生活3
恍惚是一层一层折叠在一起的。
我试着拉最上面的那一面,真的很神奇,那面竟被我拉开了,然后是第二层,第三层……
一直过了七层。
再看这挂坠已经是一柄长长的小剑模样了,只是层与层之间隐约还有缝隙。
神探有点高兴了,眼神变得温柔多了,
它那小爪轻轻地在那貌似的小剑上一摸,奇迹就出现了,那挂坠真的变成了一柄剑,剑有手掌长,双面刃光冷寒,锋利可见。也再无了丁点缝隙,就好像它天生就是一把小剑,并不是一个小小的挂坠一样。
啊?
吉祥与我都是惊呼出声,神探是真太神了!
神探示意我学着它的动作,用手摸了一下那小剑的平面,立刻那层与层之间的缝隙又出现了,我又一折一折地把那小剑叠在了一起。
它又俨然一个普通的毫无异样的方形挂坠了。
我把那珠串戴在了手腕上,有幸运的感觉油然生出了,我不能说自己是倒霉的,遇到了那么卑劣的暴君秦赢天,老天看来并没忘记我,它给我派来了吉祥与神探,他们不都是苍天对我的眷顾吗?
我知道神探给我珠串的意思是要我在危急的时候用那柄小剑做防身的。
好一个细致的神探啊!
我真的有点怀疑它不是一只狼,而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只是它的外形与我不同罢了。
戴了那珠串,心里更是安定了许多,我又睡了好长一会子。
再睁开眼的时候,好像天已经黑了下来了,帐篷里亮起了灯,灯光并不是十分明亮,我的视线很是幽暗。
“吉祥?”
我喊了一声。
一包什么东西落到了我的被子上,我诧异,抬头看到了秦赢天,他就坐在我床对面的椅子上,眼睛微微眯缝着,嘴角似笑非笑,“你这个笨女人真是麻烦,为了你都耽误朕的行程了。”
他的私生活4
我真是很厌烦他,“皇上,茗烟没要您等的,您心里怀揣着家国天下,所以,您就先起程吧。”
“哼,你个臭女人,总是咄咄有词,那个愚蠢的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一团怎么样的浆糊?”
他面露不屑,站起来。
吉祥进来了,跪下给他施礼。
“免了,那包是安心丸,你服侍你们主子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说完了这话,秦赢天离开了帐篷。
原来他扔给我的那包东西是安心丸?
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他的那个强吻了,他好像很饥渴,吻里的激情恍惚要灼灼燃烧了,看的出来他一直在克制着。
不是都说他是一个暴君,夜夜都要女人侍寝取乐的吗?
吃过了那丸药,我起身了,老躺着身子乏的要命,走出了帐篷,我站到了外面,夜风柔柔的,缓缓吹来,撩拨着我额前的乱发,恍惚谁温情的手,拂过,很似有暧昧的感觉。
我正站着,就听到了前面不远的一个帐篷里传出了一阵欢笑声,多是女子嗲里嗲气的媚笑,还隐约有乐曲声声悠扬。
怎么这军营中什么时候开起了舞会了?
我试着走近那帐篷几步,听到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恩,来,给朕抱抱,真是美人啊!这小脸蛋!”
清晰地,是秦赢天的声音,这声音相比平常的生硬与霸气,多了几分的淫。色,很有点不堪入耳了。
“公主,我们回去吧,起风了,您要保重身体。”
吉祥跟出来了,脚边是神探,它也在用嘴咬着我的裙摆。
我抱起了神探,心里平添了几许的失落与惆怅。
他果然是传言里的那般不耻,自己刚刚还在以为他不是那样的,可这飘荡在夜色里肆无忌惮的纵情欢歌,让我再次感觉很是无语。
这一夜,我在心里检讨了自己。
他的私生活5
他是一个暴君,这是一定的,自己有必要为他做一些辩解吗?
再说了,他是谁?他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己不过是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女子罢了,等一有机会自己就会回到自己来的那个时代,与他再无瓜葛了。
所以,我现在唯一该做的,那就是找遍一切机会,穿越回去,而不是在这里期期艾艾的在意那个暴君的私生活。
秦军又行进了几天,到了北凡与云傲国的边境小镇,遂登。
吉祥听有的兵士说,这遂登城里有一座寺庙,香火很旺盛,求神拜佛的人很多,据说是这里的菩萨也是很灵验的。
我不是迷信的人,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到现代去,能不再做这个暴君的什么一文不值的弃妃。
我对马车边骑马的秦赢天说,皇上,茗烟想要去拜拜庙里的菩萨。
他白了我一眼,不客气地说,“你已经野蛮成性了,想要回头做贤淑妙可,那是妄想,拜菩萨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真是觉得他很白痴,我什么时候想要做什么贤淑女子了?
做贤淑女子干嘛?
被你个暴君呼来喝去,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吗?
气呼呼地放下了那小窗帘子,阴着脸,闷闷不乐。
神探从我怀里探出小脑袋,看看我的脸色,忽然它就跳了下来,蹲坐在了那里,用一只前爪划拉划拉地在车板上画着圈圈,边画边呜呜地叫着,仿佛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我扑哧就乐了。
因为看到神探这个动作,我想起了现代社会里的一个很好看的动画片了,那里有个叫貌似鸡蛋的先知,他每每一焦急了,恨上谁了,就会絮絮叨叨地说,信不信,我划个圈圈诅咒你!
神探大抵也是这个意思吧?
他不会也看了那部动画片吧?
对,画个圈圈诅咒他!诅咒这个暴君吃嘛嘛香,直接撑死!
他的私生活6
这样一想,我心里痛快多了。
让我多少有点意外的是,秦赢天让他的大部队继续前行,穿过了遂登,直奔云傲国。
而他自己则带了鹰奴卫队,护卫着我坐的马车,去了那个叫广元的小寺庙。
庙里的香火果然挺旺的,善男信女们来来往往的都是怀了一颗虔诚的心,想要来这里祈求些什么,或是平安,或是健康,或是子嗣,他们怀着希望而来,真的很想这庙里的金身菩萨能给自己的迷途指点迷津,能在茫茫的人生里,为自己点亮一盏明灯。
可菩萨真的就胸怀那么宽广么?
能囊括天下人的疾苦,满足所有人的心愿?
广元寺掩映在绿树丛中,杏黄色的墙壁,青灰色的大殿脊背,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妖娆朝霞之中。
寺庙内,佛像高矮大笑胖瘦美丑各各不同,神情动作姿态迥异。有的样貌凶恶,怒目相视;有的粉面朱唇,笑意嫣然;有的盘膝稳坐,手拂佛珠;有的悄然独立,手舞钢鞭;有的眼眸微合,手持经卷,嘴里似乎念念有词……
我跪倒了菩萨面前,双手合十,心里暗暗祈祷着,菩萨啊,求您指点个招儿吧,我要回现代去啊,求您了,我不想再见那个霸道的暴君了,菩萨保佑我达成心愿吧?
等我念叨完了,抬眸正迎上了秦赢天的目光,他似乎在笑,许是笑我的模样太假吧。
我懒得理他,起身朝外走。
经过他身边,他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他说,“你求菩萨保佑你离开朕吧?朕可是刚和菩萨说了,就是你老的不能动了,也别想逃离朕的身边,菩萨都答应了呢。”
菩萨答应你了?
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啊?
我太不屑了。
“怎么你不知道朕是天子么?玉皇大帝的儿子,你说菩萨会向着谁呢?”
他很是怪异地笑。
他的私生活7
我被气得白了白眼珠,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说的没错,菩萨是玉皇大帝的手下,那他怎么会不向着玉皇的儿子呢?
在庙堂外的抽签桌那里,我抽了一签,我就不信那个邪了,你是天子怎么样?做事做人过分了,就是神仙也未必会帮你。
可等那解签的老和尚一开口,我心头一个踉跄,急得那是眼泪鼻涕都在心中肆意流淌了。
老和尚说,我抽的是下下签,就是说,我无论想什么,求什么,那都是实现不了的,唯有坚持现在拥有的,才是正路。
秦赢天更得意了,一改往日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殷勤地扶住了我,趁机在我的耳际说了一句更让我吐血的话,他说,“你啊,就信命吧,你是跳不出朕的手心的,别做异想了,好好做稳了朕的冷宫弃妃吧!”
我倒!
冷宫弃妃,还要做稳吗?哪个女人愿和我抢?
“那可不一定,朕呢,要是忽然换了口味,就喜欢宠幸冷宫弃妃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径直朝前走去。
我真的要倒了,他这算什么?
成心要把后宫里的纷争揪扯到我身上?想让那些勾心斗角的嫔妃们活剥生吃了我吗?
NND!你有够狠!
我悻悻地出了那广元寺,彻底绝了能穿越回去的念想了,可我真的是不甘心就这样与这个没人性的暴君相处?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寺庙外面人也不少,这遂登因为是两国边境小城,所以贸易很是发达,两国的一些生意交往都在这里进行,越发就把这小城衬托的很是繁华,很是忙乱了。
我无神地走向那马车,秦赢天已经上了马了,就等在那里。
一个人看似无意地碰撞了我一下,我心里烦躁刚要鄙视他,可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手里多了一物了,好像是纸条之类的东西。
我急急回头看看那个与我擦肩而过的人。
他的私生活8
是一个男人,戴着一个帽檐很大的帽子。
衣衫是蓝色的。
蓝的很是透彻的那种。
他飘逸而过,如那辽远天空上的一片云。
我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一个人。
是他吗?
他怎么会到了遂登了?
匆匆上了马车,赶忙展开了手心里的那个小纸条。
纸条上书,公主务必珍重,凡事有解,不必忧心!
落款是世箫。
这些字有点潦草,显然是刚写的。
他果然是慕容世箫。
他不是平统皇的御前大将军吗?
怎么会擅离职守来到了遂登?
莫非是父皇派他来的?
是来保护我的?
这样一想,心里就稳当了许多。
掀起了窗帘朝后望望,街上行人依然熙攘,只是没了那个蓝色俊逸的身影。
接下来的行程就是一路急赶了。
有人来报了,说是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云傲京都泰兰歌了。
闻听皇上归来的消息,当朝宰相武清灏已经率众臣开城迎接圣驾了。
很快,我们到达了泰兰歌。
泰兰歌是一个很繁华的古城,商贾买卖、游人如织、景色画意自不必说,就说它城中蜿蜒迤逦着的那条很为闻名的粛水河,那么敞亮的一条大河,贯穿了整个泰兰歌,河岸两边是雕镂画栋,小桥人家,每每走在那河边令人感受的都是心旷神怡。
还没入城,吉祥那丫头就喋喋不休地絮叨着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关于泰兰歌的一些见闻与风俗,向往之情已是溢于言表了。
她说那粛水河分内河和外河,内河在泰兰歌城中,源头有两处,东部源头出自奉先的翠云山,南部源头出自高冈县的宝罗山,两出源头在泰兰歌城外的吉奥县的东山脚下交汇,气势磅礴,水流激荡,滚滚河水,遥遥而下,直奔那关口外的一条古江。
他的私生活9
就如吉祥说的那样,在城外我就听到了一阵流水的悠扬声,哗啦啦的清亮辽远。
看到我脸上很是入情的神态。
秦赢天说,“怎么样?云傲国比北凡景致更怡人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姑娘可不是你这般的嚣张,所以啊,她们都成不了弃妃,只有你啊,只有你才有这资格!”
“你!”
我真是有点火了,这个什么鬼皇帝怎么回事?
一时不消遣我,他就浑身难受吗?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那城门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