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之绝色公主迫嫁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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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身后另一鹰奴的剑也到了。
眼看着,玄知枫就要被剑击中了。
我猛地就从秦赢天的身前奔突出,奔到了玄知枫那里,整个身子扑在了他的身上,“不,你不要杀他,求你了,你不要杀他!都是茗烟的错,茗烟愿意以死谢罪,只求你不要再杀人了,不要!”
两个男人的较量5
我的泪不住地流着,我声音嘶哑地喊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太子,我害了你们啊!
那个鹰奴硬生生地收回了剑式,身形定立在离我和玄知枫几步远的地方。
“烟儿,是知枫无能,是知枫骄躁了啊!不是你的错,都是知枫的错!”
玄知枫眼里的晶莹也在闪烁着,可他是男人,他更不愿意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落泪,显露怯懦。
“哼,愚蠢的东西,自以为很聪明,现在明白了,晚了。”
是秦赢天冷森的话。
我抬眸看着他,“你真的要杀知枫?”
“是他自己找死的!”
秦赢天面上都是凝冰结霜的冷漠。
我一手从边上一个死去了的兵士手里拿过了一把剑,我是一个现代女子,剑这样的武器我只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我更不会使用。
但此刻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和玄知枫什么关系也没有,可是他是为了我而来,我不能让他为我丢了性命,
他是一个有着那么柔和笑容的男子,他的前程很辉煌,他会是远东国一代明君的。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要自杀的人物那样,挥手就把剑横在了自己的颈下,然后我冷冷地对秦赢天说,“你不是说茗烟是你的一个借口吗?现在,如果你不放了知枫,那茗烟就要让你的这个借口毁于一旦。茗烟死事小,您一个暴君也不会在意,但是江湖是传说的世界,人们会说是你逼死了茗烟,是你杀了知枫太子,茗烟与知枫,一个是北凡国公主,一个是远东国太子,都不是泛泛之辈,但是你杀了我们,你就不是为自己找了一个侵略他国的理由,而是给周边几国一个惩恶扬善的理由,想想你都不把北凡与远东放在眼里了,那你会不会继而再进攻其他的小国?你觉得你很聪明,别人也是有脑子的,到时,这问题的答案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那几个小国势必会联合在一起为了自保向你发起进攻,你觉得你就强大到可以与世界为敌了吗?如果你有这样牛。逼的自信,那你就杀了知枫吧,茗烟与他一起死在你的面前!”
情急之下我都用了粗口了。
两个男人的较量6
其实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一直都在打颤,
我不是很了解在北凡与远东,云傲之外,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国家,可是为了救下玄知枫,我只能狂侃胡诌了,只期自己伪装的气势能吓到秦赢天。
不料,在我的这番话后,秦赢天不言不语,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足足看了有几分钟,目不转睛的,好像是看到了一件让他非常震惊的物件一样。
“你……你……”
我倒是先自窘了,是我话里有什么漏洞吗?
“恩,恩,不错,是个做弃妃的料子,巧言令变,能把倒霉说成是荣光,恐怕普天下也就只有你这位野蛮的茗烟公主做的出来了,朕真是大开眼界啊!”
秦赢天踱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你要做什么?”
我惶惶然了,这个秦赢天善变之极,我真的不知道他下步想要怎么处置我和玄知枫。
“怎么你不想救你的知枫太子了吗?”
他微笑,就是最该平和的微笑在他的脸上也是苍白郁郁。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还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顺势他就揽我进了他的怀里了,接着一双温润的唇就覆盖了下来,揉和在了我的唇上,犹如被电击过一样,我怔怔了,这是什么样变态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在那些血腥蔓延的时候,他还能拥吻一个女子的唇?
回过神来,我开始挣扎。
可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牢牢地钳制住了我的腰身。
我的唇在他的汲取之下,那么紧迫而急促的汲取,我竟一时不能从他的唇下脱离开。
玄知枫像是疯了一样,在几个鹰奴的捆绑下,发出嗷嗷的吼叫,秦赢天,你是个恶魔,你不能这样对待茗烟,烟儿,烟儿啊!
秦赢天怎么会理会玄知枫的叫囔,他依旧吸紧了我的唇,舌尖如小蛇般在我的嘴里恣意缠绕。
两个男人的较量7
我怒了,我恨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接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问过我的感受了吗?
我忘记了,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女人在情爱上是没有选择权的。
但我是一个现代女子。
我在他的舌头再次伸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它。
叫你强迫我!叫你得意!
我的嘴里蔓延开来一种血腥的味道,我知道他的舌尖被我咬伤了。
我用圆睁的眼睛挑衅似的看着他,我想说,你敢再来吗?再来我还会让你流血!
秦赢天笑了,是他的眼睛笑了,闻到了那嘴里血腥的味道,好像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他更紧地拥住了我,然后用力地吸取我嘴里的口液,就好像那些都是琼浆玉醉,他一滴都不想舍弃一样。
我感觉到了疼,就要被榨取干净的一种疼。
不由的,我呻吟出声,什么样感受的呻吟,好像有痛,有恨,还有另一种我羞于承认的感受,那就是快感。
如电流般迅速的那快感穿梭过了我的身体里的每一处,我重新体会了蚂蚁在身的那种痒而渴望的感受。
就在我欲要沉沦的时候,秦赢天一把推开了我,
朗声对玄知枫说,“好了,你该感激你的茗烟公主,是她救了你,老实说,朕刚才真是快慰啊,茗烟的唇畔那就是芳香的苑泽啊,啧啧,真是享受至极啊!”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气恼玄知枫。
这一点玄知枫也知道,可是他仍是抑制不住痛苦。
茗烟在他心里那就是仙女的化身,神圣不可侵犯的,可他现在却眼睁睁看着一个霸道的男人肆意侵犯了她,自己一点办法没有,这就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玄知枫,你走吧,回去告诉你的父皇蕣庆,是你抢掠了我的新妃,这口气朕不会就那么白白咽下,你们就做好准备吧,三个月后,朕会亲自率兵马踏远东,一举攻破你们的京城斯平寒。”
两个男人的较量8
秦赢天的话音一落,那几个鹰奴就松开了玄知枫。
玄知枫又要冲过来和秦赢天拼命。
秦赢天冷冷一笑,“你不是朕的对手,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看看让你的茗烟妹妹都哭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疼,朕可不舍得了。趁朕还没后悔,你赶紧走,不然,哼!”
玄知枫的头深深垂下了,他知道秦赢天说的是对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的一行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否则自己也不会败的这样惨!
“太子,你回去吧,茗烟……茗烟不想再连累你了。”
我说着,那泪就纷纷而下了。
“烟儿,烟儿……”
玄知枫星目中含泪了,“秦赢天,你要是敢伤害茗烟一根汗毛,我玄知枫决不会放过你的。”
秦赢天幽幽一笑,说,“你还是好……”
他的话没完,我斜眼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他想说,你还是好好保护你自己吧。这话对玄知枫来说那是种摧倒自尊的打击。
“玄知枫你就省省吧,茗烟是朕的新妃,她的一切自有朕来护佑,不劳你费心。”
我松了一口气,他终是没彻底打击玄知枫。
许他也是被玄知枫的真情与勇猛打动吧,男人们都是这样的,哪怕是对手,只要是条硬汉,他们功夫上较量着,可内心里是彼此钦佩的。
玄知枫走了,背影颓废,渐渐消失。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谢谢你放过了知枫太子。”
我回眸看着秦赢天,面无表情地说。
“你要怎么谢朕呢?”
秦赢天站在马前,他的那匹千里马一身闪着光亮的鬃毛,看上去如绸缎般。
我无语,怎么谢?我想用斧头谢,用利剑谢,砍掉你的飞扬,杀杀你的跋扈,你同意吗?
他见我低首垂眉,那早上的朝阳带着一种玄妙的红晕抛洒在我身上,我的裙衫也在这种沐浴里飘飘若舞,曼妙可人。
他的私生活1
他突然就拥住了我,然后就是一个长的不能再长的吻,他甚至没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就把我拽进了激情的漩涡里,反反复复。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忘记了自己是来自哪里的,更忘记了拥住我的这个男人暴戾无常,我只是在他丰盈的给予里,在他温情的喘息中,一点点地释放自己的禁锢。
我娇喘连连,我的心门打开了。
一种清香飘然而来,那是我心里珍贵的花开,这花就如奉了甘霖一般,勃勃地舒展了身子,在那阳光的照耀下,瓣瓣都是一位善舞的仙子,纵情揽风携云。
我就要窒息了,他放开了我。
“朕就要这样的谢谢,知道吗?笨女人!”
他嘴角都是得意的笑。
我定定地望着他,想起刚才的迷离,心里一阵懊恼,自己真是没用,怎么能这样?
这心里憋闷,眼前就金星闪现了,整整一夜我的神经都是绷紧的弦,这会儿被他吻闹,身子一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我依稀听到一个焦灼的声音,“烟儿……”
等我醒转来,已是躺在了秦军营中秦赢天的帐篷里。
“公主,公主,您可是醒来了,奴婢都……都……”
先迎进眼帘的就是吉祥的一双泪眼,小丫头的脸上都是泪,握着我的手,怎么也不肯松了,“公主,您答应奴婢,不要再扔下奴婢一个人了,奴婢要和您在一起。”
我抬手为她拭去了泪滴,“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吗。”
吉祥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只见一个小东西就快速地跳到了我的床上,扑进我的怀里,就一个劲儿地蹭来蹭去的,边蹭边呜呜地叫着,貌似心里有不满的情绪在发泄一样。
是神探。
我知道它是在埋怨我没带它一起离开了。
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向觉得很独立,可是却忽视了他们的感受,没有真的做到与他们相依为命。
他的私生活2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我抱着神探,摸着它的毛,小东西几天不见,好像长大了一些了。
过了一会儿,神探跳下了地,出了帐篷。
我不知道它怎么了,吉祥也是不知所以。
在我们的疑惑里,神探很快又回来了,它的嘴上叼着一样物件,跳上床,把那物件放在了我的手里,是一串珠链。
珠链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珍珠的。
只是在那珠链的一段缀了一个长长的挂件,挂件是金属质地的,方方厚厚的那么一块,除了表面比较平滑一点,银亮一些外,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对神探笑笑,秦赢天说它是一只狼,我可不管,是狼是狗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一颗心,一颗待人真诚,善良的心,这就足够了。
神探很是期待地在望着我,我想它是希望我戴上这珠链吧。
于是,我就试图把那珠链套到手腕上,这串子的珍珠粒粒都是饱满圆润的,色泽光莹,一看就不是凡品。
若是神探会说话,那我一定会问问它是哪里得来的这宝贝的物件?
但它只是一只狗,或者狼,它不能言语的。
可没等我戴上那珠串,神探就在一边呜呜地叫个不停,真的好像在表达着什么意思,我满心疑窦,一头雾水。
“神探,你要干嘛啊?不要再打扰公主了,她需要静养的。”
吉祥有点不高兴了,嘟着说,你这个神探,怎么就那么麻烦呢?来,快下来!
神探依然呜呜地叫着。
我真的不懂了,拿着那珠串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神探像是有点急了,它抬起了前爪,就抓住了珠串末端的那挂件了,就是那个方块状的东西,做拽拉的表示。
难道这方块能拉开?
我有点明白了。
仔细端详那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