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土美利坚-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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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说的不错,可这一次他们不会的……这种事情,他们能得到什么利益?你马就要卸任了,又能给他们什么?何况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他们又能这个做什么文章?”艾弗尔特接连不断地问道。
“我现在想不到,可是,我宁愿把事情向最坏的方向考虑。”海斯叹了口气,“去,我的朋……顺便告诉拉姆齐,让战争部调集更多的部队,向科罗拉多集结,但要记住:不要靠近丹佛”
“……”
……
艾弗尔特知道自己劝服不了海斯,所以,即便是不愿,也只得去发了那封近乎乞求似的电报……而接下来的两天,白宫的工作人员就发现,总统先生似乎更忙了,不停地穿梭于白宫和国会山的各个办公室之间,甚至还罕见的去了一些私人的场所……虽然只是私人性质的拜访,可是,海斯总统可一向不是那么喜欢交际的人啊。不过,虽然奇怪,事不关己,这些人也没把这事儿太放在心,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海斯又回到了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儿,战争部长拉姆齐又突然急乎乎地冲了进去,然后,没一会儿,他们就又看到总统像是疯了一样冲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150章 白宫会议
第150章白宫会议
“嗨,海斯,又怎么了?看你的样子……”
国会山某办公室,詹姆斯。布莱恩不悦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海斯总统,早已满是皱纹的脸挤出了一堆堆的沟壑。
“布莱恩,你们必须立即答应我的所有要求。”海斯没有理会对方言语中露出的极度不满的情绪,更没有理会那旁边正整理衣服的美女秘,前几步来到对方的办公桌前,直接说道。
“这需要讨论,我已经说过了,”布莱恩更加不满,也顾不得还有些歪斜的衣领,直接就从座位站了起来,“而且,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东西,海斯,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请你离开”
“如你所愿,可是……”海斯总统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如果你不想让加利福尼亚也布科罗拉多的后尘的话,最好马穿好衣服,然后通知所有该通知的人到我的办公室,否则,你将与我一起承担一切的后果”
“你以你说的严重一……”严重一点儿我就会害怕?布莱恩冷哼一声,正想对海斯表示自己的不屑,可是猛然间,他听到了海斯刚刚说的:“……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加利福尼亚?”
“通知该到的人到我的办公室”海斯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扬长而去。
“你……”
……
美国是一个民主的社会,虽然这个所谓的民主其实拥有相当多的定语,而在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这个所谓的民主更几乎是大资本家们用来糊弄人民的工具,但是,不可否认,在美国这片土地,在这样的政治体制之下,者几乎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机会。
所以,海斯虽然身为总统,名义的国家元首,却依然要受到很多掣肘,当然,并不是说这不好,可在某些时候,所谓的“民主”,其实就是拖沓的同义词,因为每一个人都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有效的决定。就像这一次,海斯明知道事情紧急,也只能冲进布莱恩的办公室,然后要求自己的这位老大……嗯,海斯是共和党成员,而詹姆斯。布莱恩恰恰就是共和党的党魁,而且还是众议院的议长。如果不是因为海斯的性格和理想跟这时候绝大多数的政客都不一样,一直在励志改革,他肯定就是布莱恩最重要的小弟,因为按照常例,身为共和党党员,海斯当选之后,肯定要听从布莱恩老大的指派,让党内的某些人成为内阁成员,掌握政府大权,而这,自然也就会让布莱恩成为白宫的太皇,谁叫他老大呢?
可惜,海斯偏偏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老大早就已经不认这个小弟了,双方的关系相当的冷淡,甚至还有些敌对。布莱恩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没少给海斯找麻烦,可海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坚守原则,性格更是泼水难近,让他无可奈何。
当然,布莱恩不是不清楚海斯的作法会产生什么影响,更不是想象不到这对美利坚合众国会有怎么样的好处,在内心的深处其实了很敬佩这个以前并不怎么起眼的小弟,但是,谁叫他是老大呢?小弟不听指挥,还把刀子扎向了自己的党派,着实从共和党手里夺走了不少的好处,让党派利益大为受损,让他受到了许多的责难,他的那点儿敬佩自然也早就给扫到不知道哪个旮旯里了。
不过,正因为深知海斯的为人,看到这家伙突然这么着急地冲过来,还撂下了那么重的话,布莱恩也能想象的到发生了什么,急匆匆地收拾好衣服,便赶紧通知了相干人等……于是,很快的,众议院,还有参议院的一干重要成员都出现在了白宫的椭圆办公室。
……
“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为众议院议长,共和党领袖,詹姆斯。布莱恩很自然地坐在了最靠近海斯的位子,即便是副总统威廉。。惠勒也只能屈居其后,两人之后,就是国务卿艾弗尔特,财政部长约翰。舍曼,战争部长亚历山大。拉姆齐,司法部长查尔斯。德文斯,邮政部长霍勒斯。梅纳德,内政部长卡尔。舒尔茨,甚至还有海军部长理查德汤普森,而除了这些内阁成员,参众两院的那些大佬也几乎一个不少,例如跟在布莱恩身边的共和党成员:托马斯。布拉克特。里德和约瑟夫。格尔尼。加农,以及跟在民主党领袖塞缪尔。兰德尔身边的约翰。格里芬。卡莱尔、查尔斯。克里斯普等人,这些人,几乎代表了整个美国的最高权利层,可以说,如果能够把这些人的力量整合成一股,即便不能在美国实现真正的,恐怕也差不太多了。
“你们先看看这份报纸。”海斯淡淡地扫视了眼前的这群人一眼,甩手把一份报纸扔到了布莱恩的面前。这个动作可说是非常的无礼,要知道,布莱恩不仅仅是共和党领袖,他还是众议院议长,是按照美国法律,继副总统之后的总统第二顺位继承人,而论及实际影响力,他更是在海斯之,如果不是海斯现在是总统,恐怕连布莱恩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而现在,海斯马就人卸任了,居然还敢这样对布莱恩无礼……难道是想在临走的时候再跟布莱恩斗一场?看看两人,在场众人几乎都是忍不住心头一跳。
“《洛基山新闻》?”布莱恩却并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发火,只是看了海斯一眼,就抄起了眼前的报纸:“这是哪里的报纸,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份报纸来自丹佛。”艾弗尔特接口道。
“丹佛?”寒缪尔。兰德尔轻轻抽了一下鼻子,“那儿还有报纸在发行吗?无错。”
“这个我们并不清楚,”海斯看了一眼这个民主党的领袖,“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看一看第四版,那面有一则新闻,我希望你们能够着重地注意一下。”
“……昨日夜间,圣弗郎西斯科的华人聚居区突然失火,死亡达到百人以,加利福尼亚州长表示,这完全是因为华工们的恶劣习惯所致,他们应该,嗯,离开加利福尼亚,以免影响到加利福尼亚人民的正常生活,哦,还有照片附……”按照海斯的指点,布莱恩很快找到了那则新闻,又念了出来。
“圣弗郎西斯科?你是说丹佛的报纸在报道圣弗郎西斯科的事情?”查尔斯。克里斯普问道。
“没错。”布莱恩点了下头。
“可他们不是正在受到中国人的围攻吗?他们还有兴趣去关心别的吗?无错。”克里斯普又问。
“这是因为……这是个月的报纸。”布莱恩看了一下报纸的发行日斯,耸了耸肩。
“那又怎么样。这又代表了什么?”约瑟夫。格尔尼。加农出声问道。
“代表了非常大的麻烦。我们刚刚接到来自丹佛的电报,那些中国人……消失了。”艾弗尔特冷声说道。
“消失?”约瑟夫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起来:“那不是更好吗?我们正愁着怎么去对付他们,他们就自己离开了,这是好事儿。”
“加农议员,你应该听艾弗尔特说完。”海斯不客气地斥道。
“我没说不听。”约瑟夫耸了耸肩,对总统的斥责毫不在乎。
“我们被俘的陆军士兵和那些各州派去支援丹佛的民兵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但是……”艾弗尔特没理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又接着说道:“所有被俘的加利福尼亚籍民兵……他们在中国人消失之前,已经被全部杀害”
“……”
“我们刚刚试过跟加利福尼亚方向发送电报……但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任何回信”
“中国人,应该已经切断了我们跟西部通信用的电缆……”
“这期报纸,就是那些民兵在中国人消失后的营地里找到后,又通过丹佛市告知我们的……而根据消息,在此之前,中国人曾密集的跟加利福尼亚方向通过电报,具体内容我不想多说,但我要告诉你们,他们冒充丹佛市政府的人员向圣弗郎西斯科方面询问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并且得到了让他们非常不高兴的答案。”
“所以,我们预测,中国人,很有可能正在向着加利福尼亚方向前进”
“他们……恐怕已经疯了”
“而把我们召集到一起,总统是希望我们能够发挥一切的力量,阻止正在全国范围内蔓延的排华风潮,并且停止所谓的《排华法案》……我们已经不能够再刺激那些中国人了。因为我们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更加多的中国人像他们在丹佛的同胞那样,因为我们的排斥和压迫而起来反抗。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后果将无比的可怕。”
无比的可怕。
拉瑟福德。海斯精准的预感到了事情发展的方向。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位总统先生那样在乎一群小小的中国人的。至少,加利福尼亚州的州长乔治。克莱门特。珀金斯就不觉得那些中国人能有多么的了不起,不就是一群留着猪尾巴一样的辫子似的小丑吗?这样的人也能成为白人的威胁?开什么玩笑?他们不过就是一群可怜的倒霉蛋儿,需要的时候就被揪出来当作白人的出气筒,或者是一个什么都能装的垃地主堆,能有什么威胁?
……
“加利福尼亚可不是科罗拉多,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提醒,如果还有精力,我希望你们还是注意一下你们自己……加利福尼亚没有更多的民兵派给你们了。”
太平洋铁路,世界一个伟大的工业奇迹,而就在海斯总统召集了一干人等开紧急会议的时候,郭金章正捏着一份电报稿件坐在车厢,行驶在这条饱蘸了华工血泪的铁路。
“估计还有两三天的时候才能到,先休息休息。”侯南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郭金章的两只眼睛一直盯在那份小小的电报稿,忍不住劝道。
“没心情。”郭金章淡淡地答道。
“我也没心情。”刘通福就在过道对面的座位,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来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侯南瞪了他一眼。
“好,闭嘴,闭嘴。”侯南的脾气一向不错,可刘通福却不敢惹这老头儿,闻言赶紧别过了头去,趴到一边赵大昌的身,装模作样的开始欣赏起了窗外的景色。
“加利福尼亚可不比科罗拉多,那儿的人可多。”李阿生就坐在郭金章身边,也一直在看着他,“有把握吗?无错。”
“只要中途不被发现,难度不大。”郭金章淡淡答道。
“那可得经过不知道多少个火车站,有好多还是大站,能保得住秘密吗?无错。”刘通福又在一边嘟囔了一句。
“大站又怎么样?这时候坐火车的终究不多。”钱世德拄着拐棍儿在车厢地板敲了敲,“何况,咱们是过站不停,直接就冲过去,他们能发现才怪。”
“得了,钱叔,”刘通福把目光从窗外转了过来,“当我不懂火车怎么开的?这得加水……过站不下,够你走几里路的?”
“不光要加水,还要加煤,到了车站肯定得停。”梁祖应从一边露了个头儿。
“那又怎么样?就算发现了,那些白人就能知道咱们是冲着加利福尼亚去的?”钱世德瞪眼叫道。
“得得得,一说不过你就发脾气,咱这可是说正事儿呢,事关大家伙儿性命,钱叔,你不必这样?无错。”刘通福不满地说道。
“临走之前,已经在夏延加足了水和煤,我问过司机,应该够咱们走一段路的,需要加水加煤的地方不多。”郭金章淡淡说道,眼睛依旧盯着手的电报稿件。
“行了行了,能不能别看了?一天到晚都盯着这玩意儿,你就不怕长针眼?”赵大昌推开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