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主播 作者:白鹤凌(起点vip2013-4-30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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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姐姐。”小女孩也脆生生地道了谢。
“不谢,小事一桩。”彭佳笑着拿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孩子柔软顺滑的发丝滑过指间,让她心里软软的。
今天这一车乘客可真热闹,除了象这样的祖孙,还有穿着军装的军人,一位带着一大包山货的大爷,还有一些穿着校服的学生……
彭佳换好位置,在座位上的行李架放好那一大包行李,里面满满塞的都是妈妈硬要她带上的吃食。彭佳推说吃不下会坏掉,已经从妈妈塞的东西里硬是拿出了一堆,可是最后,三弄两整的,不知道怎么又是一大包了。
不过,包提着是重,但彭佳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这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妈妈的爱和牵挂。
班车一路疾驰在沥青路面的国道上。由于长期超负荷受载,国道的沥青路面显得坑坑洼洼的,时不时就剧烈颠簸几下。在车辆的摇晃之下,车厢内原本刚上车时的各种喧闹渐渐平息下来,还有人索性在车上打起了盹,时不时能听到传来“呼呼”的打鼾声。
乘班车确实有点不方便,彭佳开始谋划着是不是也要象柳絮那样买辆车,别的不说,光买票什么的来回折腾就够累人的。不过,买车的前提是建立在自已赚到钱的基础上,彭佳可不想给妈妈增添额外的负担。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钱到用时方恨少!
一个“钱”字,彭佳算是对这位孔方兄、阿堵物的神通妙用以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功能有了深刻的体会。
而这位孔方兄实则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墙头草一样的小人。你掌控它,它就乖乖听你的话;你手里没它,它就开始欺负你。
面包会有的,钱也会有的!
彭佳心里暗道。
随着班车的疾驰,田港省城渐渐被拉在身后,而大华市也在车轮对沥青路面的不断亲吻谟拜中渐行渐近。
一个小时后,在国道边,标着“大华市”字样的界碑出现在彭佳视野里。
进入大华市宽大的八车道入城大道之后,两边的街灯早已在夜色中亮起,样式虽然朴实无华,却也忠实地照亮一方。
进入入城大道,就离客运站不远了,大约十多分钟后就能到达客运站,这时,车上一部份乘客开始收拾行李,打盹的也在这片嘈杂中清醒过来,各种浮动的人气弥漫在车厢里,一时间又变得和刚上车时一样热闹了。
就在大家以为就要顺利地到达客运站之时,彭佳忽然发现,坐在最前方的那位中年司机,忽然猛地打了一个右方向,正在疾驰的客车速度不仅忽然慢了下来,还突然向右边甩了一下。许多性急站起来整理行李的乘客不防这一甩,一时间身形踉跄,差点摔倒。乘客中顿时涌起一阵抱怨之声。
“怎么回事,这路不好好的嘛,怎么突然打方向?”
“哎哟,我的头撞到了,好疼……”
“这司机怎么这样,开车技术也太差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抱怨着,彭佳却在瞬间发现事情不对。因为她坐的这个角度,正好能从司机座前的反射镜里看到司机的表情,只见那名中年司机在猛地打完方向盘之后,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接着,他用左手捂住胸口,右手还在勉强扶着方向盘掌控着方向,而车速已经完全慢了下来,可以感觉到司机已经没有踩油门了。
“师傅出问题了。”彭佳一声大喊,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箭步从自已的座位上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司机跟前。
果然,司机的身体已经瘫软,脸上痛苦的表情表露无余,就连他的右手也已经很难撑住方向盘了。
彭佳看到,就算是这样,司机仍然想试图抬起左脚,但却是抬不起来,接着,司机的左脚习惯性地向前一伸,人却是彻底晕了过去,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也松脱了。
班车方向盘失去了人力的掌控,虽然没有油门的催动,但仍惯性地向国道右边的人行隔离带撞去。眼看着车头距离道路隔离水泥墩带不到一米的距离了。而水泥墩之外,便是垂直落差足有20多米的大华溪。如果车子撞开水泥墩,落入大华溪,那后果不堪设想。
彭佳情急之下,早就忘了害怕,她一把抓住方向盘,努力扶稳,并试着向左打方向。
车头很幸运地被她在关键时刻控制住了,险险以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擦着隔离带而过。但车速在惯性作用下并没有停止,仍是毫无顾忌地向前滑去,车前有惊觉不对劲的车辆和行人纷纷惊慌失措的让路。
“对,要踩刹车。”彭佳想起刚才司机的动作。
可是,刹车在哪呢?
第五十六章:千钓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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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在哪里?”彭佳自语道,头上的冷汗忽地冒了出来。她没有考过驾照,虽然下意识懂得去掌控方向盘,但真地不知道一时间分不清在司机左脚处,那两个踏板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彭佳不敢乱踩,万一踩错了油门,那就更危险了。
这时候,随着车身向右晃动,再向左剧烈晃动,加上彭佳的举动,已经让一车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不妙的大事,车内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之声。
“啊……救命啊……”有胆小的人已经开始狂叫。
“奶奶,我怕……”接着,响起了孩子被吓坏的哭声……
车厢里顿时乱成一团。
“把好方向盘,我来踩刹车。”危急时刻,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彭佳耳边响起。
在一片慌乱中,惟有这道声音镇定而沉着,充满了强烈的自信。在这种情况下,彭佳只能下意识地按照对方的指示去做。她瞪着前方,努力控制着方向盘,不让它剧烈地偏离左右。
一道橄榄绿滑过彭佳眼角视线的余光,一个穿着军装的军人趋身上前,他把司机稍为挪动了一下,让司机的身体让出一些空间,接着半伏下身子,前半身钻入了司机左侧。
接着,班车来了个急刹车,车身在刹车系统的作用下,彻底停住,稳稳地停在了隔离水泥墩外侧。
彭佳这才放开方向盘,发现那个军人因为司机身体挡着过不去,竟然是把身子探进去,然后用手将刹车板死死按住。
不过,事情还没完,那个军人又一只手按住刹车板,另一只手指示彭佳道:
“把这个手刹拉起来!”
以军人此时的角度,虽然能够得着手刹,但却肯定是无法反手拉动它,所以需要借力彭佳。
彭佳按照他的吩咐,赶紧把那个叫手刹的东西狠狠用力扳起来。
看彭佳做完这个动手,那个半趴在地上的军人才舒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班车上的40多号人发现危机竟然在这一男一女的通力合作之下得到化解,不由地鼓起掌来。
“小乖乖,不要哭了,别害怕,阿姨叔叔把车停住了。”
“我的亲娘哟,还好把车刹住了,差点出车祸了!”
“喂,妈,我没事,刚才我手机没接?唉呀,刚才差点出车祸了。好了,没事了,回家再说吧!”
车上的众人纷纷表达着避免一场劫难的喜悦。
“快帮我把司机抬下来。”军人对彭佳喊道。
这一喊,车上的人才发现,大伙只记得高兴,却忘了看司机怎么样了。
“喂,120吗?我们在入城大道第一个红绿灯处,一辆田港的长途班车,司机晕倒了,请赶快派救护车过来。”
一个中年妇女见司机出了状况,赶紧拿起手机拨打120。
彭佳抱住司机的头,一手还托着他的背部,而那名军人则是拦腰抱住司机的腰腿部。
在二人的通力配合下,那名司机被平放在车厢的过道上。
“大家让开了,给司机一些新鲜空气。”彭佳见司机嘴唇发黑,赶紧叫围上来的大伙散开。
“不好,他没有呼吸了!”彭佳一探司机的口鼻,发现气息全无。
那名军人闻言,立即把头趴在司机的胸前认真一听,抬头道:“心跳停止了。这里有谁是医生吗?”
车厢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应答。看来乘客里没有医生。
军人急了,他对彭佳说:“我在部队里学过急救,看来只好自已来了。”说完,他便起身,蹲在司机身体的左侧,然后用力按压起司机的心脏。
开始的时候,军人的动作还有些不熟练,但逐渐找到感觉之后,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规范起来。
“一、二、三……三十……”军人边对司机进行胸外按压,边数着数,数到三十下之时,他毫不犹豫地立即对司机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两次。
军人一直在努力做着这些急救动作,但是司机仍然是一动不动的,没有复苏的迹象。
“嘀嘟嘀嘟……”一辆闪着红蓝急救灯的120急救车拉着长笛,穿过红灯,直接停在了这辆班车前面。
两名护工和两名医生从车上抓着担架跑了下来。
“快让开,医生来了,别挡着路。”车上的乘客见状纷纷互相提醒。
医生跑进车厢,见到平放在地上的司机,赶紧拿出听筒,检查了一下病人,接着,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怎么样?医生?”军人和彭佳都不约而同地问,车上的人也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心跳停止,瞳孔放大。死亡时间五点十分。”打头的医生对身边看上去象是助手的另一位医生说道,那名助手把医生的话在一张出诊记录上记录了下来。
“啊?司机竟然没救了?”
“唉呀,如果刚才他没有打方向盘,咱们早就翻进溪里了。”
“看来,是司机救了咱们呀。”
“还好这两个年轻人反应得快。我当时还在打瞌睡呢,没想到一睁眼,已经从鬼门关前被拉回来了。”
围观的乘客心有余悸地纷纷惋叹,还有心软的女乘客开始为司机抹起眼泪……
随着医生的报警,不到五分钟,110警车也来到了现场。车上的乘客被疏散下车,班车被作为案发现场封闭起来。而被疏散在车下的乘客,看看班车距离水泥墩隔离带那么近,而隔离带下就是深深的溪谷,不由后怕起来……
彭佳和军人作为案发现场的主要见证人,则需要接受警察的问讯,做现场笔录。
由于事发经过并不复杂,加上又有那么多乘客佐证,因此,不到一个小时,彭佳和那位军人便做好了笔录,按照程序,在各自的询问笔录上签了名,并按了指模。
“彭同志,师同志,你们的笔录做好了,如果后面还有事情需要核实,会随时和你们联系的。谢谢你们的配合。”
做笔录的警官客气地对彭佳和那名军人说道。因为从乘客们的口中,他们已经知道,这是一件十分感人的事迹:司机在病发前,用尽生命的最后一分能量想要保证乘客的安全……而眼前这两位年轻人发现情况后,第一时间采取了应对措施,确保了悲剧没有发生,确保了一车人的安全……
第五十七章:新闻当事人
就在彭佳以为事情暂时了结,准备闪人之时,一辆她看着十分熟悉的车子开到了事发班车前,那车身上写着“大华电视台字样”,彭佳见惊动了同事,便转身偷偷从另一侧溜走了。
临走时,她发现,从采访车上下来的是她的两个熟人。一个是扛着摄像机的吴瑞文,还有一个是她新闻热线的前“主人”——吕麦。
就在彭佳走后不到三分钟,吴瑞文和吕麦在警察的协助下,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军人。
吕麦是看准了吴瑞文,不管做什么新闻死活都要跟着他,不过,这些都是背后新闻部人在嚼的舌头,反正做为“新闻当事人”的吴瑞文本着提携新人的心理,对吕麦的主动沟通倒是能够接受。
除了新闻专业毕业的,谁在刚做新闻时都会显出一头雾水的蠢相,比如:该怎么找新闻线索?一条新闻该如何寻找切入点?观众喜欢怎么样的表现手法?
一条电视新闻的完成,需要调动各方的力量,不论是新闻当事人,还是采访的记者,或者是后期的制作人员,都需要通力合作。就象大米变成米饭呈现在城里人的餐桌上一样,没有农夫晒着太阳摔下的八瓣汗水等等,就没有雪白喷香米饭可以吃。
来电视台两年,吴瑞文也算见识过一批新人了,许多新闻专业的毕业生在刚开始做新闻时,都小心翼翼,不知道从何下手,惟恐一条好好的新闻做砸在自已手里。因此,对于吕麦开始表现的青涩粗糙,吴瑞文给予了充分的耐心。
当接到开往大华的长途班车出事的消息时,吴瑞文立即和吕麦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