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 作者:草原上01(起点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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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验真假,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将真品寻出做对比。
曹老的骏马图只有一幅流传下来,并非收藏在皇宫,或是亲王府中,而是一个没有名声的神秘的老人。
知道渠道的内幕人约到此人,请此人将画作展出,供大家辨别。最重要的是,此人极擅于赏画,有他在定能辨别真假。
市面上流传的这些画都被几个喜画的达官贵人高价收走,即便不是真的,这些画也绝对是精品,否则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波动。
清晨天际刚刚透出些许光亮,祥和宁静。
城门人来人往,与平日没有区别。
但人流中夹杂了许多经过装饰的马车,豪华富贵的马车被覆上一层破旧的补丁,看起来不伦不类。
这些达官贵人,便是拿着前些日子刚高价获取的画作,要出城一看究竟辨出真假。
皇城外的郊野小屋,今日挤满了人。
马车小厮侍卫将小屋围了三层。
女扮男装的苏棯煜白酥也在屋内,以公子哥的身份站在角落。
苏棯煜很坦然,白酥更是如鱼得水,几句话唬到了几位大人怀中的银票,心满意足。
甘棠南乔在屋外接应,保险起见,苏棯煜寻来了鹊疆,让他在一里之外等待。
否则,以他高调示人的习惯,一定会将现场搞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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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苦寻线索定风波
这几日风波再起,都城几处地下画庄和卖场再次出现骏马图,而且不止一幅,足有六幅!
已有几位爱画如命的藏家前去看过,皆说与之前的那幅笔力相同,同为曹老之作!
故此,许多人怀疑这些画当年是被遗漏了,未曾烧毁。
还有人说这些都是赝品,并非真迹,更有人说这批画作中只有一幅是真的,突然出现多幅不过是鱼目混珠,蓄意夺人眼球,拍卖出好价钱。
检验真假,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将真品寻出做对比。
曹老的骏马图只有一幅流传下来,并非收藏在皇宫,或是亲王府中,而是被一个没有名声的神秘人收藏。
此人虽然神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画春堂顶层知道内幕的人约到他,请他将画作展出,供大家辨别。
最重要的是,此人极擅于赏画,有他在定能辨别真假,让众人心中有个定数。
还未辨出真假,市面上流传的七幅骏马图,早已被几位喜画的达官贵人高价收走。
即便不是真的,这些画也绝对是精品,否则不可能引得起这么大的轰动。
清晨天际刚刚透出些许光亮,祥和宁静。
城门人来人往,与平日没有区别。
但人流中夹杂了许多经过装饰的马车,豪华富奢的马车经过特别的装饰,看起来与一般马车无疑,低调内敛,十分普通。
这些达官贵人,有些便是拿着前些日子刚高价获取的画作,要出城一看究竟辨出真假。
当然还有许多知道内情,却没获得宝画的人,他们亦要去瞧个究竟。
皇城外的郊野。平日寂静的一个院落,今日挤满了人。
人潮涌动,近处小厮侍卫以及马车将院子围了三层。远处更有暗卫死士。
今日虽然无金钱交易,只是鉴赏画作。但不能不地防有人爱画心切,做出什么不适的举动。
况且得到画作的七人中有人并未通过正当手段获取,未得之人心中早已不平。
屋中之人各有心思,心怀不轨者占了多数。
女扮男装的苏棯煜白酥二人也在屋内,苏棯煜很坦然,站在角落,看似平和淡然的目光却在精准的查视着每个人。
大多数人都是戴着脸模。做了完善的仪容,更有甚者对身形也做了装改,并未以真面目示人。
因此她的观察重点在屋中不足二十人的举止神色上。
白酥在此更是如鱼得水,几句话唬到了几位大人怀中的银票。心满意足。
甘棠南乔在屋外接应,保险起见,苏棯煜寻来了鹊疆,让他在一里之外等待。
否则,以他高调示人的习惯。一定会将现场搞的一片狼藉。
不多会,有人凳上临时搭起的台子,“时刻已到!诸位,今日一聚很是难得,我画春堂特地为众人请来了曹老的真迹。以及它的收藏者,以此鉴定近日出现的七幅骏马图。”
此人细眼长眉,双目中透着精光,怎样看都是钻到钱眼里出不来的人。
但他通身衣着都属上乘,面对台下身份高的足矣让他吃惊的人,也没有丝毫惧色。
画春堂,专盈地下画作拍卖,此次七幅骏马图有五幅是从这里流出拍卖的。
而这次鉴画活动,亦是他们举办,否则很难将已拍卖出的画作聚在一起。
参与此次鉴画,进入这个不起眼甚至简陋的院落,除了足够的内幕消息,还要有充沛的财力,二者缺一不可!
当日白酥交出银票时,心都在滴血!
随着他说话,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将一个箱子抬上来,一位高瘦的男子随后上来。
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广沿帽,四周有黑纱垂下,挡住他的容貌。
白酥见到颇为熟悉的身形,双眸紧缩,余光看向苏棯煜,却见她依旧平静,没有丝毫变化。
男子一言不发,从袖中取出一枚暗黄色的钥匙,戳入锁孔。
苏棯煜认真的盯着此人的一举一动,生怕遗漏了什么。
此人是两个月前重伤,被宇文斯救走的九级死士吗?
鹊疆信誓旦旦说此人命不久矣,但如今的他,身体看不出半点异常。
两个月前南乔翻了宫中几乎所有的资料,询问了所有可能之情的宫女太监,终于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苏棯煜顺着这些讯息,夜晚“暗访”多位朝廷重臣的家中,让鹊疆使用幻术,使他们回忆十年前的事。
白天她也没有闲着,易容走访,询问几个重臣家最不起眼却拥有无限小道消息的婆子,搜集信息。
辛秘一点点挖出,从最开始零散的讯息变成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十年前的事情串在一起,华国发生的几间大事在仔细考究中也露出端倪。
九级死士,正是当今二皇子宇文斯母妃的兄长王绝!
他九年前意外失踪,之后没有任何踪迹,传言说已经死去。
失踪前,王绝炼魂已经达到八级,因有很强的实力,他的失踪在皇宫引起的不小的风波。
母亲之死,苏棯煜费尽心力,查出麦国那两个家族,确认当年参与之人,却一直有几处说不通,让自信的她怀疑自己推断有误。
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继续调查麦国那两个家族,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寻到最关键的线索,将整件事串起来再毁灭他们。
但两个月前的访查,却发现当中穿针引线,害得母亲丧身火海的竟然是王绝!
对苏棯煜来说,费神的是找到当年的罪魁祸首,引出此人!
至于杀他,却不是那么难了。
王绝对炼魂的修行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虽然表面上他一切正常,心思也颇为缜密,多次获得朝中老臣称赞没。
可是,他一旦修炼,整个人则如入魔,心神不定,十分狂躁。
王家是武将起身,家中优秀的少年郎比比皆是,并不缺王绝一人。
当年几个之情的长辈都不许他如此,命他废掉功力,将炼魂从体内除尽!
可王绝心性高傲,哪能让自己辛苦修得的功力废除!
他不单不会废除功力,还要成为最强的人!
第209章 妒恨蒙眼工心计
王绝决心成为最强之人,但他是暖性炼魂,永远无法达到满级。
当时唯一拥有满级炼魂的便是苏棯煜的母亲柴梓!
十级寒性炼魂,说到底是比暖性九级强!
柴梓与他年纪相仿,而且是个女子,却在修习炼魂上超过他那么多,此事他越想越窝囊,心中的羡慕转为妒忌与憎恨,这股浓浓的恨意令他寝食难安。
不除去柴梓,他就无法成为最强!
恶毒的想法在他心中扎了根,无法动摇。
但他修为不足,根本没有杀死柴梓的实力,或者说连柴梓一根汗毛也伤不到。
八级炼魂与十级炼魂之间的差距如天地之隔,让他更加羞愧激愤,对柴梓的恨意与日俱增。
无法正面刀刃相见,便以“谋略”取胜!
机缘巧合之下,王绝结识麦国一个与柴梓有宿仇的家族,几次交谈下有意联手给柴梓致命一击。
杀死一个拥有满级炼魂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但王绝做事向来周全,工于心计,做了缜密的部署后寻到麦国最善制毒之人。
这个毒师新配出一种剧毒,有意试毒,需要体魄强健,炼魂到达一定级别的少年,却迟迟未找到合适的人选。
王绝却在此刻告诉这个毒师,苏桎一是一个符合标准的少年。
毒师听罢,两眼放光!
而后王绝告诉他,想要捉了苏桎一试毒,最重要的是要阻止他身旁拥有满级炼魂的柴梓之后寻仇。
毒师完全不惧柴梓,他对自己的毒有自信,重点是他听了王绝的部署,觉得此法可以万无一失。
三个方面一拍即合,一个阴谋油然而生。
王绝设了局。柴梓完全没有防备。
王绝断定柴梓爱女心切,会为女儿舍弃自己的性命。
果然,一切皆如他所愿……
苏棯煜从未想过。母亲的死,竟然是因为小人的妒忌之心!
如今。她要将母亲当年受的全部讨回来,以十倍的代价讨回!
查出此事前因后果后,苏棯煜并未收手,没有停止调查王绝,因为她相信,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而后,从王绝奶妈的干女儿那里得知。他对画作的痴狂不比修习炼魂少,但这个爱好却在人前克制,不愿让人知晓以他的喜欢作为把柄。
苏棯煜亦得知王绝爱妹心切,作为庶子却对家中嫡女的妹妹十分关爱。这个妹妹也就是宇文斯的母亲王贵妃!
他多次为妹妹王氏挺身而出,没少受家中长辈责怪,王氏入宫后,他亦是辞去原先的职务,成为宫中侍卫副领。
得知这层关系。苏棯煜稍微查了查宫中发生的事,就发现他为了排除王贵妃前方阻碍,做了很多丧尽天良之事。
当今皇后曾经被逼出宫三年,起因出自他!
宇文墨的母亲给宇文乾下毒,差点害宇文乾夭折。亦是他陷害。
可以说他是宇文墨与宇文斯二人共同的敌人,更是宇文墨的弑母仇人!
即使不在乎宫中诸位争夺,得知这些辛秘背后不堪入目的事由后,苏棯煜还是为此愤恨。
此人虽然在修习炼魂上癫狂,但很有心计,可谓阴险狡诈!
尤其如今的他是只老狐狸,虽然受了伤,但苏棯煜确信他比过去更加老谋深算,因此应对十分小心。
在华国查明所有信息后,她按捺住复仇的心,特地亲自去了麦国,再次去那两个家族查访,再次确认,做到万无一失。
这次前去,她没有对这两个家族的人下手,因为她不能打草惊蛇,要先除掉幕后黑手王绝!
离开麦国前,苏棯煜给麦国雨堂分堂主留下一道命令,令他接到飞鸽传信后见信中之人全部灭口。
这封信苏棯煜两年前便写好,是十年前麦国参与王绝隐瞒之人。
皇后寿辰,王绝竟然敢将飞镖掷向她,说明他确信她习武之事,只不过不知深浅。
同样,他此举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检测当年他妒忌的人的女儿到底是怎样的程度。
他为达到目标,不择手段。
多年过去,王绝如今在给宇文斯做事,变得比过去更加老奸巨猾,藏身之处难以寻到,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未死。
为了引他出来,苏棯煜画了七幅骏马图,只待今日。
他与画春堂的人有联系,但这种联系是单方面的,画春堂通过特殊途径给他信息,却见不到他的人,至于他的抉择,画庄只能收到是或否。
厚重的箱子掀开,男子弯身,将画轴握在手中。
只这么一个举动,足矣让台下的人沸腾,蠢蠢欲动。
人们交谈片刻,立刻压住兴奋,等待台上人的动作。
白酥见他要打开,瞥了苏棯煜一眼,却见她依旧气定神闲,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
用眼神问道,“怎么办?什么时候上?”
苏棯煜用目光回答,“再等等,他帽子不摘就无法断定他的身份。”
二人之间很默契,用眼神交流十分轻松。
“但是,等他打开画轴,被人发现其余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