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尸身放荡不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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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思睿惊异地望着简宁煊,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和人动过手,更别说对自己的表妹了。唉,婷婷这次犯的错,确实是难以弥补。
这时,孙警官轻咳了一声,看向葛思睿,问道:“查出死因了吗?”
葛婷婷所说的灵异事件,不方便作为呈堂证供,只能从死因下手调查。
葛思睿摇头:“安步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死因成谜,需要进一步尸检。”
听到“尸检”两个字,简宁煊身体微颤,死死盯着葛思睿,虽然没有言语,但眼中的抗拒显而易见。
葛思睿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孙警官开口道:“简先生,安小姐好像没有其他亲人了,你是她最亲近的人,应该也不希望她死得不明不白吧?”
死?不,她只是睡着了,过一会就会醒来。他会守在她的身边,一直等到她醒来。
简宁煊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病房走去。然后,就在他踏过房门的瞬间,瞳孔猛然收缩,快步冲进去,一把掀开被子,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咦?人呢?”孙警官站在门口,一脸惊异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病床。
他们刚刚都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中,虽然没有刻意留意病房的情况,但运走一具尸体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葛思睿立刻叫来医生,将遗体失踪的事情告诉他。
这位医生也是满脸惊愕,连忙带众人去看监控。
医院每一层的走廊都有监控,医生调出安步所在的那个楼层的监控,将时间推移到三十分钟前,孙警官带着两名警员赶到医院,向葛婷婷以及其他当事人询问事情经过。接着,简宁煊走出病房,来到葛婷婷面前,打了她一巴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
不过多时,他们身后的病房房门忽然被人拉开,随后走出一个熟悉人影,步伐有些僵直,她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转身朝另一边走去,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当时走廊人来人往,众人距离病房五六米,没有发现她离开也很正常。
简宁煊当时背对着病房,确实感觉到一丝凉意,但转瞬即逝,而且刚好说到“尸检”的问题,所以他没有即时回头。
“天啊!怎么可能?!”医生不敢置信地看着监控画面,之前宣告这名患者死亡的人就是他,怎么现在她又活了?难道自己误诊了?想到此处,冷汗唰地就流下来了。
刚刚走出病房的人,正是已经宣告死亡的安步!
孙警官、葛家姐妹以及其他观看监控的人,全都向医生投去质疑的眼神。
“不可能啊,我明明确诊过了。”医生吞吞吐吐地说道。
“确诊?我看是误诊吧!”孙警官语气严厉地喝斥。
“难道是假死?”葛思睿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急忙问道,“张医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假死?”
张医生表情僵硬,半晌没有回话。
“张医生,问你呢?有没有可能是假死!”孙警官不客气地催促。
“是,是有这个可能”事实摆在眼前,张医生无力争辩,只能背了这个锅。
“宁煊,你听到了,是假死!”葛思睿惊喜地看向简宁煊,结果发现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表哥追出去了”葛婷婷瘫软在地上,在得知安步只是假死的瞬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解脱了。
十分钟前,安步从昏睡中醒来,见病房中没人,当即选择跑路。她倒是不担心被监控拍到,死亡一两天突然又复活的案例并不少见,况且她身上没有外伤,假死的可信度很高。若实在隐瞒不住,那就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
醒来后的安步,对简宁煊的记忆又变得模糊不清,所以她首先想到就是解决目前的麻烦。
跑出医院后,安步在身上摸索了一会,没有摸到手机,只摸到了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钱包里放着身份卡、银行卡以及各种类别的其他卡片。
这时,她发现一张单独存放的名片,正面写着“方寸”和一个电话号码,后面备注:专治死人的庸医。
咦?安步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记忆。随后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给方寸拨了一个电话。
就在她打电话的时候,简宁煊从医院追了出来,可惜没有看到绿化带后面的人影,他转身回到停车场,开上自己的车,朝住处飞驰而去。他觉得安步可能会回家,若是没有回家,那他就黑掉附近的监控系统,天上地下地追寻她的踪影。
安步叫了一辆车,直奔方寸的住处。
“安姐,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方寸一边将安步迎进屋,一边问道。
“我死了。”安步冷不丁地回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方寸顺手递给她一瓶果汁。
安步将果汁放到一边,说道:“我刚刚被送进医院,确诊死亡了。”
方寸:“哪家医院?”
“中心医院。”安步望着方寸,认真道,“从身体的僵硬程度来看,我大概‘死’了三个多小时,你觉得被当作假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方寸:能够自己分析自己的尸僵情况也只有老尸你了。
“你被确诊死亡后,又这样活生生地从医院里跑出来了?”
安步点头:“我担心死太久,以后就很难再‘活’过来了。”
方寸捂额,随后摊手道:“我明白了,我可以帮你证明假死。”
“怎么证明?”安步迟疑道,“我没有生命体征,如果别人有心检查的话,肯定会发现异常。”
方寸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山人自有妙计。”
他取来自己的医疗箱,从箱子里拿出一块钮扣大小的物品,介绍道:“这是我改良的脉冲心脏起搏器,贴在腋下,可以促使心脏进行有规律的震动,用听诊器也听不出异常。”
安步眼中一亮,将这枚小巧的心脏起搏器接过来,贴在腋下,感受了一会,胸口果然开始震动起来,好像真的有了心跳。
方寸接着又取去一个玻璃器皿,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根细如线绳的东西。
“这是血线纤维虫,以血液为生,但需求量极小,寿命很长,通过某种特定的运动频率消化食物。”方寸侃侃道,“我做过很多实验,发现这种纤维虫的运动频率与脉搏十分相似。只要将它植入你的手腕中,就可以模拟动脉搏动。”
安步震惊脸:你怎么这么优秀!
“这种事在活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实现,但对于你而言,却是轻而易举。”方寸举起手术刀,“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帮你植入?”
安步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有了心跳和脉搏,她几乎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在动手术之前,方寸进行了必要的消毒处理。尽管手术对象是一具尸体,不怕感染,但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不能丢的。
四十分钟后,两个小手术顺利完成。安步手上的刀口,在方寸惊奇的注视下缓缓愈合,最后不留一点痕迹。
“接下来,我会给你开一份体检报告,加上以假乱真的心跳和脉搏,足以打消外人的疑虑。唯一的破绽大概就是呼吸,好在一般体验也不会检查呼吸。”
“谢谢。”安步毫不吝啬地赞道,“你真不愧是专治死人的庸医。”
方寸:“”专治死人也就算了,“庸医”是几个意思?!这个词居然是褒义?
这时,安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他:“方寸,你想不想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实验室?”
“嗯?”方寸随口答道,“当然想,你要给我建?”
安步笑道:“只要你想,我就给你建。”
方寸有些不确定:“建一间实验室的花费可不小,各种仪器动辄上千万,更别说还需要一笔深不见底的研究经费。”
“钱不是问题,我只负责出钱,其他事情由你自己解决。”
方寸一脸惊讶:“没想到你还是有钱人。”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活’的吗?”
“是哦,你都是七百多岁的老尸了,家里应该有不少古董吧。”方寸一脸敬仰地看着她。
安步:“???”
她已经忘记自己曾经给方寸编造的故事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确认无误后,方寸带着安步去第一医院走了一个过场,给她开了一份体检报告,然后便送她回家了。
与方寸挥手告别,安步走进小区,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对照自己的记忆。
来到家门口,安步掏出钥匙,开门而入,刚踏进玄关,便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步抬起头,一抹耀眼的光亮,突然毫无征兆地闯入她灰暗的视线。下一秒,她便被人紧紧抱入怀中,点点温热,透过皮肤缓缓传入心间,生气值骤然上涨了170点。
安步的眼前,闪过了几抹绚丽的色彩,原本遗忘的记忆几乎在瞬间复苏。
她张开手臂,用力抱住这个人。
“简先生,我回来了”
一滴液体滴在安步的皮肤上,身上的男人就像力竭一般,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肩头。
安步,安步,安步
不断在心中呼唤,然而,他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小浪漫()
安步拍拍简宁煊:“简先生;先让我洗个澡。”
简宁煊放开安步;拉着她的手来到房间;取出换洗衣物;然后和她一起走进浴室;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这是打算共浴的节奏啊!
安步也不矫情;偷偷藏好心脏起搏器;然后将衣服一扒,就像饿虎一般扑上去了
一番酣畅淋漓的清洗过后,两人相偎而眠;室内一片宁静。安步把玩着简宁煊的手指,反复回味着与他有关的记忆。不过片刻,她靠在他肩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闭上眼睛;简宁煊却睁开了眼睛,脉脉望着她;一直到天亮。
安步之前就发现她家猫主子有些不对劲;从他们见面开始;他便没有说过一句话;并非他不想说;而是根本发不出声音。
所以安步第二天便带着他来到第一人民医院——也就是方寸所在的医院;做了一番检查。
“暂时性失语症?”安步惊讶地望着主治医生。
医生点头:“是的,简先生之前可能受过什么刺激,导致语言功能出现异常。不过不用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多出去走走,放松心情,疏解压力,相信很快就会恢复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安步拉着简宁煊走出诊室,垂着脑袋不说话。
一只大手轻轻搭在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慰她。
“对不起。”安步蔫蔫说道。这么多年,无论受多重的伤,经历多少次“死亡”,她都习惯自己处理,因为没有人能够陪她走到最后,一旦学会依赖,她恐怕再也无法忍受孤独了。但现在,她遇到了一个想要依赖的人,结果却总是让他为自己伤心难过。
简宁煊俯身在她脸上轻触一下,目光深情如水:不用说对不起,只要你没事,我就开心。
“简先生!”安步一把抱住他的腰,“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铲屎官,不让你为我担心!”
简宁煊眉眼舒展,眼中闪过一抹亮丽的色彩:好的,我等着。
“宁煊。”正在这时,几个人快步向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葛婷婷的哥哥葛思睿,身边紧跟着葛婷婷,后面还有孙凯文等几名jc。
他们见到安步,眼中都露出惊异之色,没想到她真的活过了。
孙警官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昨天真的将她当作死人给解剖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来医院前,简宁煊给孙警官发了一条短信,但并没有通知葛家兄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安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葛思睿舒了一口气,笑着对安步说道。
简宁煊皱了皱眉,将安步护在怀里,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排斥。他没有忘记安步这次遇险,都是因为葛婷婷的任性。只要看到他们,就会让他想起那种仿佛失去一切的痛苦和恐惧,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
安步看了看他们,突然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她确实不记得了,也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遗忘。一个假死了几个小时的人,脑子有点毛病才切合实际。
简宁煊询问地望向怀中的安步,不确定她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
葛思睿顿了一下,重新介绍道:“我们只见过一次,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我是葛婷婷的哥哥,葛思睿。”
“葛婷婷?”安步朝他身边的女孩看去,奇怪道,“葛婷婷又是谁?我们以前见过吗?”
葛婷婷懵逼地望着她,不知道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