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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覆手繁华-第92部分

小说: 覆手繁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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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桐的声音突然传来,“那倒是,大小姐和公子不知道,他们现在斗得正欢呢!保不齐哪日就打成了乌眼鸡。”

    吴桐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不知道又揭了哪片瓦。

    外面传来萧邑的声音,“吴桐下来。”

    吴桐不情愿地从房顶上翻下来。

    琅华看向窗外,萧邑和裴家人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萧邑道:“小姐您千万别出来,免得污了您的眼睛。”

    外面的萧妈妈进来道:“小姐您也不管管。”

    琅华笑而不语,她相信萧邑自然有他的分寸。

    裴杞堂一脸的高深莫测,等到萧妈妈退了出去,裴杞堂才道:“萧邑今天问了我一个法子,想必他们会用那个方法解决。”

    琅华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法子?”

    裴杞堂微微笑着,眼睛里如同映着碧蓝如洗的天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过了一会儿琅华从屋子里走出来,裴家管事已经等在了门外,见到琅华立即上前行礼,“顾……顾大小姐……小的……总之以后您有差事,就让小的去办。”

    琅华扬起了眉毛,看到萧邑和吴桐躲在角落里笑。

    萧邑清了清嗓子。

    裴家管事才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小的名字叫……”说到这里他使劲跺了跺脚,“叫裴钱。”

    赔钱?琅华也愣住了,怎么取了这样的名字。

    角落里的萧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琅华哭笑不得,故意正色地看向萧邑,“萧邑,不能欺负人。”

    裴家管事慌忙道:“愿赌服输,愿赌服输,不算是欺负我,我以前叫余钱,跟了裴老爷之后改姓了裴,也没什么,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裴钱虽然被闹了一通,但是几个人的关系明显好起来。

    琅华回到屋子里,阿莫和阿琼也正在嘀嘀咕咕说这件事。

    “怎么了?”琅华问过去。

    阿莫红着脸,“那些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琅华诧异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莫不肯说,阿琼瞪起了杏核眼,“他们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了一排的瓶瓶罐罐,然后往里面……比谁远……”

    什么跟什么啊。

    琅华半点没听明白,什么叫瓶瓶罐罐,什么叫比谁远,还在外面的院子里。

    萧妈妈进了屋,不禁板起脸来,“都是小姐把你们惯坏了,怎么这种事也跟小姐说,”说着服侍琅华坐在软榻上,“没什么,小姐不停他们嚼舌头,总之都是一群粗人,还好没有在家里,否则我定然要打断萧邑的腿。”

    萧妈妈这样说,琅华豁然明白过来。

    他们该不会比谁尿的远吧!

    裴杞堂还说的高深莫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过,好像经过这件事,双方还真的有点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再想起裴钱那尴尬的神情,琅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也奇怪的很,都到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了,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好像自从裴杞堂来了之后,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

    许氏也觉得舒坦了许多,自己仿佛已经躲进了无边的黑暗中,躲在那里舔舐伤口。

    但是梦毕竟是梦,总有醒来的那一刻。

    许氏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色古怪的许家人。

    她不是应该在大牢里吗?怎么会回到了许家?

    许老太太先上前拉起许氏的手,“你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

    许氏惊惧地去摸身上的衣衫,衣服显然被换过了,不知道是许家人给她换的衣服还是……

    许氏眼前浮现起沈昌吉的脸。

    正说着话,紫嫣扑了过来,“姑奶奶在上香的时候摔了一跤,她怕老太太担心就一直在寺里歇着,是我……我看着姑奶奶不太对……才让人送信回来。”

    “是这样吗?”许老太太用帕子擦了擦许氏头上的冷汗。

    是这样吗?

    许氏真希望紫嫣说的是真话,这两日她经历的不过就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许氏沙哑着嗓子点了点头,“是真的。”

    是真的,这几天里沈昌吉不眠不休地审问她,将桑皮纸糊在她脸上,将她推进水盆里,反反复复就在审问她,到底是怎么得知那些事。

    她说了一遍又一遍,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死的时候,却被沈昌吉送了回来。

    沈昌吉到底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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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喜事() 
许氏觉得自己满身都是牢狱里的臭味儿,仿佛从此之后就再也洗不掉了一样。

    许氏静下心来慢慢地回忆。

    她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才让沈昌吉相信了她。

    许氏觉得可笑,这几年她一直都过的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被人怀疑过,她将陆文顕握在手心里,将顾世衡害死,拉着王家做了她的垫脚石,让许家把她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就都变了。

    “老太太,灵顺寺里有位悟尘小师父来化缘了。”

    许氏不禁一怔,每次她都花银子打点悟尘帮她定好禅房去挂单,就是因为悟尘嘴巴严,不会乱说话,可是现在悟尘却找上门来。

    许老太太皱起眉头,“我们家每年都向寺里送供奉,现在的僧人怎么这样没规矩。”

    许氏脸色有些难看,难不成这个悟尘知道了什么,故意上门来揭穿她?

    “那个悟尘师父是来道喜的,”管事妈妈低声道,“他说,这个月我们许家必然会有喜事临门。”

    喜事?

    许家现在上下乱成一团,能有什么喜事。

    如果早些日子说,许老太太还会相信,可是现在……许崇智恐怕已经很难晋升入京,顾家又将许氏大归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只求着这些事能顺顺当当地过去,哪里还敢奢望什么喜事。

    许老太太道:“定然是他胡说,”说着摆了摆手,“送他些银钱打发走了,让他别再来了。”

    许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由自主地抖成一团。

    许老太太见到这种情形,忙吩咐下人,“快,快请郎中过来。”

    ……

    沈昌吉慢慢地喝着茶,耳边仿佛还有许氏的叫喊声。

    他本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先知。

    如果那些人掐指一算便获悉明日之事,还要他们这些人做什么?他们皇城司的存在本来就是快速洞知所有消息,然后做出应对。

    可那个许氏却的确有些非比寻常,说不定还真有些用处,沈昌吉想到这里,脸上浮起一丝阴森的笑容。

    王仁智已经被人从架子上放了下来。

    人就是这样的脆弱,就算他的刀子再快,血流的再少,他们还是会死。

    沈昌吉摇了摇头,王仁智已经没有了用处。

    悲哀啊。

    “怪只怪王仁智犯了些不大不小的错,所以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沈昌吉看向旁边的韩御史。

    韩御史已经吓堆在地上。

    沈昌吉低声道:“明日就要送你进京了。”

    韩御史仿佛没有听到,眼睛只是盯着王仁智的身体看,一个人身上竟然能割出那么多肉来,那些肉堆在一起,和牲畜的没有任何区别。

    而他现在,就是一只牲畜,没有选择生的权利,只能期盼着怎么才能死的舒服些,如果像王仁智一样死,他宁愿从来没有活过。

    “我……我该怎么办……”韩御史牙齿不停地颤抖。

    沈昌吉道:“那就要看看你犯了多大的罪。”

    通敌叛国本来就是一层罪,可如果将这件事推在了太子身上,他会死的更加难看,这一点韩御史早就想明白了,他真该死在扬州,死在西夏人的刀下,为什么要活着呢?那个叫张同的百户为什么要救他。

    韩御史咬了咬牙,“真的就没有了办法?那些西夏人的话不能作数,闵怀他们也是在诬陷我,并没有真凭实据……”

    沈昌吉忽然道:“你与西夏是如何联系的?”

    西夏的信使。

    只要找就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因为只要做过的事必定就会留下痕迹。

    西夏人不是傻子,不会因为韩御史一句话就从西北跑来帮忙,所以必定会有信使。

    沈昌吉淡淡地道:“现在那信使不见了,他没有回西夏,是在这里不见的。”

    韩御史眼睛里顿时一片死灰。

    沈昌吉看韩御史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韩御史就算不太聪明,办事不利,但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事发之后反口咬主只会死的更惨。

    韩御史这一次完完全全地瘫在地上。

    沈昌吉挥挥手让人将韩御史拖进了大牢,明天一早这囚车就会赶赴京城。沈昌吉将双手洗了三遍,用三块布巾擦干净,然后才走出大牢。

    他不会明着去帮太子,他要给自己留有后退的余地,他真正在乎的是那些察子,因为这些才是他在皇上身边安身的根本。

    如果他不是唯一能为皇上办事的人,他也就和韩御史对于太子一样,随时随地都会被拿来牺牲。

    所以这次,不管太子的案子会怎么样,他都要抓住那个阻碍他的人。

    沈昌吉走进屋子,坐在黑暗之中。

    下属带着几个探子进了门,“那人既然能打探到西夏信使的行踪,又在杭州捉住他,证明他对这一带很熟悉。”

    沈昌吉不说话,下属接着道:“经常在江浙和西北边境重镇来往,一定是居无定所,这样的人一般不会成家立业,更不会在大户人家做下人,因为那样的话就太容易被追查了。”

    “独来独往行动灵活,外表憨厚老实,不会被人格外留意,这样的人是真的不太好找。”

    “可是现在,他抓了西夏信使,就有了拖累,不再容易脱身。”

    沈昌吉将茶碗放在桌子上,“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捉信使?如果是皇城司的人,捉到了西夏的信使自然要交给朝廷,他呢?他要交给谁?”

    整个杭州城,是不是有他可以信任的人。

    闵怀。

    那个人在等闵怀上任。

    这才是捉他的最好时机。

    下属眼睛一亮,“所以大人才会让我们兄弟盯上杭州城的府衙。”

    ……

    老乐盯着眼前的人看,他已经将这人的下颌端了下来,所以这人现在的模样十分难看。

    “我也是没办法,怕你把舌头咬烂了,过堂的时候可就不能说话了呀。”老乐边说边将一根细细的竹竿送进那人的嘴中,然后吸一口面糊冲着竹竿吐进去。

    那人顿时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震动呕了起来。

    “别吐,别吐……”老乐慌手慌脚,“吐了,我可就白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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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有点事,所以下午才码完,接着写下一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庇护() 
那人总算没有将面糊吐出来,老乐开心的笑了。

    他拍拍那人的肩膀,“肚子里有点水,有点食物你就不会被饿死。”

    天黑下来,老乐吹灭了面前的油灯,像是和普通的穷老头,“省着点油,否则明天就没有了。”

    一间小小的茅草屋,在这样的天气里格外的阴冷潮湿,老乐将被子盖在了自己和那人的膝头上,他干脆和那人说起话来。

    “去年冬天你跑回去报信的时候,有人请你喝了一夜的热酒,我却为了盯着你,只能趴在雪窝子里,一动不敢动,”老乐说着拍了拍膝盖,“这腿就被冻坏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好不容易送信回来,耳朵也冻掉了,你们那边就没有人冻掉耳朵?”他伸出手去给西夏人擦汗,“我看你们在那边日子过的也很好,早在前朝时候咱们不是就有了约定,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怎么突然又要起战端。”

    老乐笑道:“现在好了,我抓了你却不知道要把你送去哪里,你跟我说说,哪个衙门口肯收下你啊?”

    黑暗里老乐看不清西夏人的脸,他也不在乎,就算对面是根木头他也要说上几句话,因为过几日或许他就不能这样悠闲地跟别人谈心了。

    老乐说到这里眯起了眼睛,他将那封“勿和谈,有诈”的密信送到了皇城司的人手中,然后就追着西夏的信使就到这里来,他知道西夏人肯定会想方设法送信给牢中的枢铭,让枢铭活着,西夏人会想尽法子救他出来。

    想到这里,老乐心里不由地一酸。

    枢铭在西夏人眼中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是个英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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