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身边的女人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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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卫生间里相拥相抱,如鱼得水,如龙归海,一个顾不得自己是有男人的情妇,一个见色忘记自己只是来北京打工的小保安。洗浴完毕,两个少男****裸、湿淋淋地跑到卧室的大沙发床上,男上女下,温情难却,云云。
自此为始,张莲莲甚是喜爱赵安这个小保安,只要周金龙不回北京,她就找个理由让赵安上楼,明为帮她家处理事情,干女人做不了的重活,实为干那男女之事。豪华别墅区里的常人眼里明白,只是不愿意管他人闲事,日久天长,张莲莲感觉自己怀了身孕,不禁慌张起来。
那日周金龙从广州乘飞机回来,放下手中的黑色公文包就要与张莲莲交欢,吓得张莲莲步步后退,“金龙,我这几天不舒服。”
周金龙早就已经算准几位情人的例日,不由地皱起眉头,疑心重重地说:“不会染上什么病吧?”
张莲莲连忙抬手,“金龙,我没有病,没有病。”
周金龙更是不相信,上前搂住她的细腰,攀着她的肉肩,好言相劝,“我带你去医院查查,我可不能扔下你这个小骚货。”
张莲莲脸色苍白,两腿发软,被周金龙连拉带推地哄到黑色的宝马车上,飞也似地朝中日友好医院开去。
脸上浮出一片红潮的张莲莲从妇科检查室刚出来,仰靠在贵宾室大沙发上的周金龙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像,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一脸和气地跨步走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肘臂,一手扶住她的细腰,犹如善待自己生病的娇妻,一路小心地将她搀扶到家,然后,轻轻地关上大客厅的大门,对坐在大沙发上的张莲莲说:“怎么回事?我可是每次都戴避孕套的!”
张莲莲一阵一阵地心虚,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蜡白。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离开我家?”周金龙阴沉着脸,一脚踩在大沙发的边沿,上身伏下,一手托起张莲莲低垂眼帘苍白的苹果脸。
“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做牛做马随您的便,我的命是您给的!”张莲莲从大沙发上站起来,两腿一软,双膝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两手拉住周金龙的裤褪。
周金龙挺起身板,仰起头,一脸的傲慢,“好!好啊!现在就去,自己去,我可不愿意看到那个杂种!”他甩开了张莲莲的手,转身,心平气和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随后拣起了桌子上的手机,跟刘丽丽神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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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大客厅大理石地板上哭得两眼肿红的张莲莲听着周金龙开心的大笑,心里冷冰冰的,但是,转念一想,为了一个当保安的小白脸而失去有钱有势的周金龙实在是不合算,于是,两手撑着大理石的地面站起身,轻声轻气地走进卫生间,用温水洗干净自己哭肿的眼睛,简单地补了一下妆,不动声色地拉开房门,跑到电梯口,按下键钮,在豪华别墅的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中日友好医院奔去。
一周后,张莲莲恢复了身体,脸上也多了些光彩,仍然媚力四射,周金龙甚是欢喜,拥她卧室同欢。张莲莲放下浓黑的长发,解开胸前的文胸,伸手帮周金龙解开睡衣,脱去睡裤,两手轻摸着他嫩白的胸脯,脱下他贴身的三角内裤,殷情地将他扶上大沙发床,然后,脱掉自己的内裤,爬上床,用舌头舔着他白嫩的肌肤。周金龙被这**勾引得浑身酥麻,**大增,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其乐融融。
汗尽气平,张莲莲温言温语:“老大,这一家子谁真心地疼您啊?大家都是浮水的夫妻,甜蜜的情儿!只有我最了解您的心,要不我为什么全听您的,把那个窝囊废给害了,跑到您的腋下。旁人看见您喜欢小女子,甚是妒忌,总也给我小鞋穿,说我的不是,搞得我十天半个月的也没有您的消息,不能同您同床共枕,鱼水欢愉,所以小女子才犯了这天大的错误。”
周金龙翻过身,两手捧着她的苹果脸,冷笑着,“我当然知道你难忍,少妇难抵壮男心吗!我给你解决这件事啦!”他翻身坐起,从大沙发床边的矮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张莲莲好奇,抬身坐起,凑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塑料袋,“什么东西?”
周金龙冷笑,撕开了塑料袋,“**器,女性专用。”他将那根东西递到张莲莲的眼前,“比我厉害吧?”
张莲莲满脸臊红,拧转过脸,长长的黑发披在她白嫩肌肤的后背。周金龙更加得意,一手握住**器,一手扳着她的肩膀,“我教你怎么用,这样,难忍的时候就会舒服啦!”
第二十二章 镇长招商求燕燕
当记者的“江南小妹妹”郑燕燕在当地小有名气,跑基层采访不是她的目的,认识更多的朋友才是这个行业的最大价值。周金龙看重她的就是这个,难怪郑燕燕的手机在他的枕头边响起来的时候,他会不假思索地推开怀里的张莲莲,翻身卧在床上,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呢!
“是纺织厂吗?民营的?他们是想合作还是合资?”
平躺着的张莲莲翻过身,趴在他的身边,耳朵里听着从手机里传来郑燕燕温柔的声音,伸手抚摸着周金龙的光背,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意味着她又开始过那孤身对灯影的生活。
跟郑燕燕讲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周金龙关上了手机,撑起身子,翻身下床,背对着床上的张莲莲,抓起床边的内裤套在身上,嘴里嘟囔着:“这次大概要去江南一个星期。”
身体趴着的张莲莲翻过身,两手一摊,浑身无力,侧脸看着周金龙站在床边穿衣套裤的背影,睁着星眼,娇滴滴地说:“现在就走?”
一边低头系皮带的周金龙转过身,看着她从丝棉被里露出来的那一条白嫩大腿,冷笑着,“早去早回嘛!”
张莲莲两手撑着床,直起了上身,脑袋靠在床头上,胸前的两个丰|乳颤抖着,她两手梳理着自己乌云般的黑发,脸上露出娇媚**的神态,“我等您回来。”
系好皮带的周金龙凑到床前,弯腰,抬手,伸出右手,用右手的五指,轻轻地捧了捧她丰满的**,然后,狠狠地攥了一把,咬着牙根,淫笑着,“别又耐不住性子去招那些小保安,难受了就用那玩意儿!”
张莲莲满脸通红,尴尬地陪着笑脸,点点头,没有敢出声。周金龙松开手,直起身,抬手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背对着沙发床,又抬起两只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发,径直地朝卧室敞开的大门走去。张莲莲赶紧用两只手将被头拉高,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口,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周金龙充满精神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郑燕燕给周金龙消息的是一家地处上海与南京之间的民营纺织厂,江南有着抽丝纺布的传统历史,有原料,当地的妇女劳动力也是以纺织为主,随着改革开放,市场放开,谁都想在这个传统市场上占上一席之地,于是,乡镇企业如雨后的春笋,遍地开花。但是,因为设备和技术的问题,这些乡镇企业的产品进不了大城市的消费市场,更别说走入世界销售市场了,看着库房的产品积压,工人的工资没有着落,主管乡镇企业的一把手,吴镇长焦急地团团转。
“小郑同志,你们报社接触的人多,也给我们想想办法,好吗?”吴镇长抬头看着窗外浓浓的乌云,放下手里的白色瓷杯,看着对面进行乡镇企业情况采访的郑燕燕,脸上阴沉沉的。在新闻报纸上歌功颂德并不能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何况他吴镇长是一个要有所作为的中年人呢!
“吴镇长,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郑燕燕放下右手的钢笔,合上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采访笔记本,抬头,看着脸庞方正,浓眉拧结的吴镇长。
“小郑同志,你采访过港商吗?”
“港商?怎么样?”
吴镇长听说过香港有不少传统的纺织世家,他们也是从江南这一代靠纺织起的家,发的财,而且,把生意做到了东南亚,甚至全世界,“他们是怎么搞的?”
“您说是从事纺织业的港商?”
“对!”
“让我想想。”
吴镇长看着自己面前的郑燕燕,她那一脸稚气下的表情并不能代表她还入世不深,她应该是有港商这样的朋友,凭她那温柔女孩子的气质和喜欢交友的性格,应该是很开放的。
“应该有,吴镇长,您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可以啊!投资、合资、合营、分股,只要工人有事情做,发得了工资,什么样的优惠条件都可以给他们。”吴镇长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
“吴镇长,我试试看,”她从自己的白色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周金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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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周先生吧?”
“是我,燕燕,有什么事情?”周金龙听到燕燕称呼他周先生就说明她在公共场合打过来的。
郑燕燕笑着,一副熟人通话的样子,让吴镇长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吴镇长看着挂上电话,一脸轻松的郑燕燕焦急地追问:“小郑,港商同意吗?”
“应该没有问题,他答应马上从北京飞过来。”
“好,好啊!”吴镇长顿时信心大增,无论事情进展到哪一步,这关键的一步已经迈开,他看着低头把手机放进白色挎包里的郑燕燕,抬起手,握着,“我马上安排饭,请你刚才联系到的周先生!”
“吴镇长,现在才中午耶!”郑燕燕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的日本精工牌的电子表,翘着朱红的小嘴,笑着。
“哦,你看,我高兴得把时间都忘记啦!”吴镇长站起身,对大门喊着:“刘秘书,打个电话把牛厂长叫过来,我们中午同郑记者一起吃个饭。”
“吴镇长,不必啦!晚上我们跟周先生一起吧!”郑燕燕站起来身,放下自己的花裙子,把白色的挎包放在肩头,“中午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吃个便饭总可以吧?”吴镇长高兴得伸出手,胖胖的右手放在她圆滑的肩头上,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怎么跟周先生谈!”
郑燕燕脸不红,心不慌,在这些基层干部的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儿,她喜欢男人对她这样,无论他们是什么意思。
中午的便饭依然铺张,大鱼大肉不说,光洋河大曲白酒,他们就已经喝完了两瓶。
吴镇长张开满是酒气的大嘴,满脸红光地看着对面的郑燕燕,笑着,“还是你们记者行,见多识广,我们也应该多出去走走才行,啊,哈哈哈”。
牛厂长精神来了,站起身,抓住自己面前的洋河大曲,伸直了胳臂,给郑燕燕的酒杯里斟满了酒,“无论情况怎么样,小郑,你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来,把这杯喝了,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郑燕燕站起身,手里举起那杯斟满酒的酒杯,脸上泛着红潮,“牛厂长,您看,我都喝了三杯了,再喝,我就躺下啦!”
酒局上有丰富经验的吴镇长伸开两只胖胖的手,打着圆场,“小郑同志,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也要等周先生,喝醉就喝醉吧,咱们镇的宾馆虽然比不上你们省城的金陵饭店,但是,中央领导同志也曾经在里面午休过啊!我通知她们服务员,特别为您准备一间,喝醉了就去躺一会儿,接周先生的事情我们去办,您就准备接着喝晚上的庆功酒吧,啊,哈哈哈”。
郑燕燕无话可说,看着自己面前一桌的厂领导和镇干部,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手举起酒杯,一口饮尽,火辣辣的酒,从嗓子眼顺着喉咙一直向下,燃烧着她的胸腔,两脚禁不住地轻飘起来,她放下酒杯,一屁股坐在松软座垫的朱红漆染苏雕仿古椅上。
牛厂长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更是话多语多,“我们什么样的合作方式都可以,双方有利就行。如果事情办成了,我们厂子不会亏待您小郑同志的,对吧,吴镇长?”
郑燕燕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她眼前的每个人都是红脸关公,手里拿着筷子,面前是斟满洋河大曲的酒杯,他们(她们)笑着,乐着。
“那当然,咱们镇的招商引资奖励政策很清楚嘛,小郑同志也一样,招来了港商一定重重的奖励!”
吴镇长从座位上站起来,举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酒杯,看着身边的郑燕燕,“我再代表镇政府敬你一杯!”
郑燕燕仰起红热的脸,两个眼睛迷迷糊糊的,不能自己地抓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酒杯,准备站起来。但是,她两脚似乎踩在松软的棉花上,脑子还认识桌面上的人,嘴巴还说着感激的话,身体不听自己使唤地瘫坐在椅子上,酒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吴镇长的脚边。
她硬着头皮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坐在酒桌上跟吴镇长和牛厂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