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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虹彩六號-第94部分

小说: 虹彩六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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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什么样子呢?西恩。」

  「跟我差不多高……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脸圆圆的,能说多国语言……一九八六年……在贝卡山谷……好人一个,帮我们很大的忙……」

  「进行得怎样,比尔?」克拉克轻声问陶尼。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以搬上法庭当证据的东西,不过……」

  「去他的法庭,比尔!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找到符合他描述的特徵的人?」

  「没有找到叫塞洛夫的,不过我可以查查档案的资料。而且照著这两组数字追查下去,总会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不过——」陶尼看了看手表说,「再怎么说也要等到明天才会有初步的结果。」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这审问方式真邪门。」

  「没错,这次我可是大开了眼界。」

  此时葛拉帝又把眼睛张开了一些;他一看到床边站著的人,脸上顿时出现疑惑的神色。

  「你是谁?」虽然麻醉剂的效力仍让他迷迷糊糊的,不过当他看到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孔之後还是不禁脱口问了这句话。

  「我就是约翰.克拉克,西恩。」

  葛拉帝听到这句话後眼睛顿时张得老大。「但你不是……」

  「没错,老兄,我就是克拉克。感谢你的供词。不过事实是你们没有一个人逃掉,西恩。十五个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抓了。我希望你会喜欢英国,因为你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哦,对了,你为什么不躺回去再睡一会儿呢?」他不愠不火地说道,一边心想:我曾经杀过比你更行的,混小子。而在不动声色的脸孔底下,这句话才是他真正的心声。

  贝娄博士把他的录音机和笔记收好。这一招屡试不爽——经过麻醉後的人,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很容易接收别人的暗示,轻易地被套出话来,而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熟知机密的人绝不会在没有机要秘书或贴身保镳陪同的情况下单独就医的原因。这次他只用了十分钟就突破葛拉帝的心防,套出话来;虽然在司法体系中,这种手段是不正当的,不过毕竟虹彩部队并不是警察。

  「是马洛伊抓到他的吧,对吗?」克拉克在离开时间。

  「实际上应该是南斯中士。」查维斯回答。

  「这次我们要好好地谢他,」虹彩六号说道,「我们欠他一份人情。多明戈,我们现在问到一个俄国人名了。」

  「不见得有用,我看八成是化名。」

  「是吗?」

  「对了,约翰,你记不记得?塞洛夫是六0年代前国安会主席的姓,他在犯错以前就被革职了。」

  克拉克点了点头。塞洛夫绝对不会是那家伙护照上的名字,这就是麻烦的地方;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名字,可以当作线索追查下去。他和查维斯一同走出医院,外面已是寒冷的夜晚时分。克拉克的车子已在门口等著;在克拉克和查维斯钻进车内之後,车子便直接驶往基地的禁闭室——其他的恐怖份子被暂时关在那里,因为警方的监狱不够安全。克拉克和查维斯两人进入禁闭室之後,随即有人把他们带往审问室。提摩西.欧尼尔就被铐在审问室的椅子上。

  「你好,」克拉克说,「我是克拉克,他是多明戈.查维斯。」

  对方不发一语,只是盯著他们看。

  「你们被派来杀害我们的妻子,」克拉克说,「不过任务却搞砸了。你们原本有十五个人,现在却只剩下六个,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你知道吗?像你这种人真是让爱尔兰人蒙羞。天啊,孩子,你连做坏事都做不好。顺便跟你讲,克拉克只是我工作上的化名,我的本名是约翰.凯利,而我太太的娘家则是姓欧杜尔。你们这些爱尔兰共和军的杂碎竟然连信天主教的爱尔兰裔美国人都要杀,真是混蛋,这种荒唐的事如果登在报纸上可是一点也不好看。」

  「更别提卖古柯硷了,那些古柯硷都是俄国人带进来的。」查维斯接著说道。

  「毒品?我们不卖……」

  「你们当然在卖。西恩,葛拉帝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出来了,就像金丝雀一样要他唱就唱。我们从他那里得到了瑞士银行的帐号,还有一个俄国人的名字……」

  「塞洛夫,」查维斯在一旁接口道,「艾欧谢夫.安德烈叶维奇;西恩在贝卡山谷认识的老朋友。」

  「我没什么好说的。」欧尼尔原本并不打算开口说任何话。他们说是西恩.葛拉帝告诉他们这些的,西恩说的?不可能——不过眼前这两人的情报又是从何而来?难道说这个世界已经疯了吗?

  查维斯又说:「你们要杀的人可是我的妻子,而且她肚子里还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你还能橕多久?约翰,这家伙还有机会走出这里的大门吗?」

  「我看是没什么机会了,多明戈。」

  「好了,提摩西,让我告诉你,在我的老家,只要你敢碰人家的老婆,绝对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是惨痛的代价。还有,在我的老家,对小孩下手的人下场更惨,你这个混蛋。」

  查维斯顿了顿,「不,我想我们可以修理他,约翰。我可以让他无法再做任何坏事。」查维斯从皮带上抽出一把海军陆战队用的蓝波刀。这种刀子除了刀锋部份被磨得发亮之外,整把刀都是黑色的。

  「丁,这不见得是个好主意。」话虽然这么说,但克拉克并没有很反对的样子。

  「为什么不?我的感觉可是挺好的。」查维斯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欧尼尔逼近,然後把拿著刀子的手放在椅子上。「这不会很难的,只要轻轻地划下一刀,我们就可以开始帮你进行变性手术。你晓得的,虽然我不是医生,不过第一步要怎么做,我可是清楚得很。」查维斯逼视著欧尼尔说道:「你绝对不能得罪拉丁人的女人!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提摩西.欧尼尔今天可以说是倒楣到家了。他看著眼前这个西班牙人的眼神,听著他那浓厚的外国口音,终於明白眼前这个人跟他以往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

  「小子,这种事我以前不是没做过。虽然我大部份都是用枪杀人,不过我也有一、两次用刀子杀人的经验。听著他们惊声尖叫还挺有趣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想帮你变性而已。」查维斯一边说著,一边把手中的刀子往对力的重要部位移去。

  「多明戈,我命令你退下。」克拉克道。

  「去你的!约翰!他要伤害的人是我太太。好,我现在就要好好地修理这混蛋,让他不能再继续为非作歹,伤害其他的女孩。」查维斯再度看著对方的脸,「当我切下去时,我要好好地看著你的眼睛,提摩西,我要看著你的脸,好好欣赏你变成女孩的模样。」

  欧尼尔看著眼前这个人深色的眼眸,不禁害怕地眨了眨眼。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激动——更糟糕的是,他和同伴在计画绑架,甚至是杀害怀孕妇女的行动时就深感不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愧,因此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有权感到愤怒。

  「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欧尼尔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们并没有……没有……」

  「没有机会强奸她是吗?这对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对吗?」查维斯说。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要强奸……我们组织里的人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做,从来没有……」

  「你这个天杀的人渣!提摩西……不过你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人渣,以後都不能搞女人了。」查维斯把刀子缓缓向下移动。「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约翰。记得吗?两年前我们在利比亚地做过这种事。」

  「天啊,丁!那件事让我到现在都还一直作恶梦呢!」克拉克故意把头转向一旁,「我跟你说,多明戈,你千万别这样做!」

  「去你的,约翰。」查维斯的手开始去解欧尼尔的皮带,然後是裤头上的钮扣,「噢,真衰,没什么好割的,几乎看不到嘛。」

  「欧尼尔,你如果有话要说就趁现在,我可是压不住他的,我以前就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少废话!约翰。去你的,葛拉帝把情报都吐出来了,我们还留这家伙干嘛?我要把他那话儿割下来喂基地里的狗,听说它们最喜欢新鲜肉条。」

  「多明戈,我们是文明人,不会……」

  「文明人?你别逗了,约翰,这家伙竟然想杀我的太太跟小孩!」

  欧尼尔眼睛张得老大,试著反驳:「没有,我们没打算要……」

  「你还想骗我,浑球!」查维斯打了他一巴掌,也打断了他的话,「难不成你们拿著枪是想耍帅,好赢得她们的芳心吗?」

  「我可没有杀死任何人,我的步枪连一发子弹都没射出过,我……」

  「那是你无能!你他妈的想怎样,既然你那么没用,还想留那话儿干什么?」

  「这个俄国人是什么人?」克拉克问。

  「西恩的朋友,叫作塞洛夫.艾欧谢夫.塞洛夫,他有钱跟毒品……」

  「毒品?老天!约翰,他们不只是恐怖份子,而且还是毒贩!」

  「钱在哪里?」克拉克追问。

  「在瑞士银行,有密码才能领取。是艾欧谢夫开的帐户,有六百万美金,还有……西恩叫他拿十公斤古柯硷来给我们卖,我们需要钱来维持目前的活动。」

  「毒品在哪里?提摩西?」克拉克继续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在……在农场。」欧尼尔把镇名和路名都告诉了克拉克,而这全都被录音机录了下来。

  「这个叫塞洛夫的家伙长得什縻样子?」欧尼尔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查维斯收起刀子,没再逼近欧尼尔,而是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杵在一旁;接著就笑著说:

  「好了,约翰,我们去问其他人吧。谢啦,提摩西,你可以保住你的命根子了。」

  阳光斜斜地洒在结冰的百湖区上,闪闪生辉,光彩夺目——现在正是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下午。波卜夫在飞机上一直无法成眠,而实际上他也是机上唯一清醒的乘客。他的脑海中一直想著有关葛拉帝的事:假如英国人真的逮到了葛拉帝,那他们一定会知道他在旅行证件上的化名;幸好他在那天就把那些证件处理掉了;英国人可能会因此而得知他的长相,不过那也没什么用,因为他的长相一点也不起眼。葛拉帝手上有波卜夫在瑞士银行开户的密码,可是他早在出事後没多久就把钱转到另一个户头里;这样绝对安全,而且查不到他本人的资料。波卜夫不敢对现在的局势作太乐观的评断,理论上对方有可能利用葛拉帝提供的情报追查到他身上——也许采到一枚完整的指纹,不过……不,这不可能构成危险,西方的情报机构还不太可能互相查询、对比彼此的资料档案,否则他早就被逮捕不下上千次了。

  所以啦,就算他们有他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一个即将消失的名字,一张可能与上百万人吻合的长相,还有一个已被陶空的银行帐户密码。总而言之,他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他的确需要尽快去确认瑞士银行转帐的程序,检视这套程序是否受到保障客户的法律管制。不过即使答案是肯定的,瑞士人也未必会完全照规矩来,不是吗?银行和警方之间还是应该会有一定的连系。第二个户头才是真正见不得光的;他是透过一个律师去开了这个户头,不过由於他们一直是以电话连络,所以他的律师对他也是一无所知。如此一来,从葛拉帝身上得到的情报是绝对找不到他的;虽然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去提领第二个户头里的五百七十万美金,不过总是会有办法的。也许他可以透过在列支敦斯登侯国的律师来做这件事,那里的银行法甚至比瑞士还要严格,也许他可以试试看。另外,他也可以在美国请个律师帮他,不过这当然也是匿名的。

  波卜夫跟自己说:你安全了,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不但如此,而且还发财了。事到如今已不值得再冒任何险了;他再也不愿意为约翰.布莱林策画任何行动了。他打算在抵达欧黑尔之後,就搭下班飞机前往纽约,回到他的公寓稍作休息,再向布莱林报告事情的经过,然後就安排一条从容不迫的逃亡路线。不过话说回来,布莱林会放他走吗?

  他非答应不可,波卜夫告诉自己。他和亨利克森是目前世界上唯一能策画及执行大规模暗杀行动的人;布莱林可能有想过要除掉他,但是亨利克森一定会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亨利克森毕竟也是这方面的专家,知道这一行的行规。波卜夫老早就在纽约的某间律师事务所留了一本日记,上面详细记载著行动的每个细节。只要他的「朋友」记得这个行规,他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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