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8年的天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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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姑娘,请说。”
“杜长官,那……”宋美玲记得昨天傍晚的时候,黄仙师把他们叫到一起,首先就说了相互称喟,他把手下人分成文武两拔人,正式的场合下,武的都要称呼为长官,文的都要称为先生,而他呢大伙得叫他首长才成,他给手下人升官的同时也给自己升了个官。
首长,在黄石写了那两个字之后,宋美玲自然一下子就理解了,一首之长,不过这个词汇除了苏先生等少数几个人读过书的人外,其他那些人还是懵懵不懂的样子,直到黄仙师说了“首即脑袋”后,他们方才仿然大悟。
其实“首长”这个词古来有之,在《尉缭子?束伍令》就有说“亡长得长,当之。得长不亡,有赏。亡长不得长,身死家残。复战得首长,除之。”而《新唐书?兵志》中“[彍骑]十人为火,五火为团,皆有首长。”
到了近代梁启超《新民说》十三编中则是直接提了“善为羣者,必委立一首长,使之代表全羣。”这样“首长”这个词就成了某个范围内位居首位的一个人或一群人的称喟,现在黄石自然就拿来用了。
宋美玲问的很仔细,杜彦德也回答得很认真,两个人在一问一答之间把刚才说的那些纪律事项都给过了一遍,听得下面的人频频点头,先开头杜彦德还以为宋美玲什么都不会的,后来发现原来并不是如此,不免在心里赞赏她的聪慧。
说完之后,杜彦德要领着这批人前去吃饭,他特地停着等了一下宋美玲,“宋姑娘,刚才非常感谢你。”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连他都把刚才自己说的东西在心里又整理了一遍。
宋美玲摇摇头,“杜长官,奴家也是……”她自幼就聪慧,要不是少时逢家中巨变,不然人生轨迹也不会是这样,就是如此她到了蒋家后,她也能很快就取得了蒋志清的欢心。
杜彦德也懂得投桃报李,于是就提点宋美玲道,“宋姑娘,黄首长他不喜欢你们自称,奴家,小的,也不喜欢人家随便下跪,这一点你可不要忘记了……”
……
宋美玲和小红把那手里的东西放回小帐篷后,就怱怱地赶了回来,刚才她们两个人听了杜彦德说的那些话,这心里自然就有了谱,明白黄首长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冷酷的修道之人,所以也都放心下来。
不过这些洗漱的东西虽然已经发了下来,但是这一两天还是没有办法用上的,因为黄首长已经和杜彦德他们私下透过底了,说是这两天他才会启动几个“工程”,分别是“饮用水”的,“给排水”的,“沼气池”的……
排队又见排队,果然在那个厨房的帐篷前面,现在已经摆了一溜排的长桌子,那些准备要吃饭的人正顺着那溜长桌缓缓地前进,而旁边就有两个手持塑胶长棍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维持着轶序。
跟着队伍宋美玲慢慢向前走去,就见第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大的铁制盆子,她学着前面的人拿起了一个,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还差点没有拿住就要掉落地上,这些铁制盆子很有份量。
这铁制盆子亮晶晶的都可以当成镜子使用,后来才知道原来在仙界是叫“不锈钢”,而盆子的中间被压得凹了好几个形状,有两个圆的,一个细长条型的,正方型也有两个,但是不知道是作什么用的,也是后面才知道原来是拿来装饭装菜的。
到了下一张桌子就看到放在上面的两个大铁皮锅,黄灿灿且圆圆的,有着两个黑色的把手,宋美玲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听到站在桌子对面的那个人说道,“这一锅是白粥,这一锅呢是鱼肉葱花粥,你可以任选一种。”
宋美玲这才注意到原来对面的那个人穿了一身米黄色的罩头长衫,头上也带了一个黄色的圆筒帽子,最怪的还是他脸上戴上了一个白色的罩子,看上去很厚实的样子,把鼻子与嘴巴都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怪不得说话时嗡声嗡气的。
见对方有些惊诧地看着自己,还以为要笑话自己,文德嗣有些恼火,“你自己能吃多少就舀多少……”以前他穿着这身衣帽的时候倒是没有觉得怎样,因为兄弟们都轮流穿的,所以乌鸦不会笑猪黑。
但是今天多了这么多的人,特别是那一些的妇嬬看着他的形象还笑了出来,这让他感觉大失颜面,要不是前头刚让黄首长训斥过,他当时就差点抡起那锅里的大勺子挥了过去,谁让他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呢。
好在那个女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没有再看他,自己用那个锅里的长柄捞勺盛了一碗的白粥,然后就又看到她到了下一张桌子那边,从榨菜盘子那边舀了一些的榨菜,又从另一个盘子中再挑了一些的萝卜条。
和小红坐在那个吃饭的长桌前,宋美玲拿着一个不锈钢的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到嘴里,这粥煮得火侯是够了,只是这米的选材不是很好,估计黄首长是要把从蒋家庄那儿取来的散米都要先吃完吧。
不过还没有吃过两口,就奇怪坐在对面的小红原先一直喜欢说话的,怎么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话,就抬头去看她,发现小红她满脸是泪,用那个勺子把粥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倒去。
“红儿,你怎么了?”也不知她为何突然伤心起来。
“夫人,我想起我那饿死的爹娘……”
第139章 时间就是生命()
黄石坐在临时充当会议室的大帐篷中,脸上有些阴沉,他面前是两张乒乓球桌拼成的大会议桌,这儿原来曾经是黄石想办的一个乒乓球室,之前桌子、球拍什么的黄石可都买好了,但是他却一直抽不出时间教会他们打球,所以这些东西就被闲置了下来。
这个搞体育锻炼的地点就暂时性的被挪用成了会议室,现在会议桌的两边已经坐了些人,黄石的左侧这边依次开始是苏民有、陈有新、金塔山、文德嗣、苏二、宋美玲、张晨、小红、扫雪、煮酒、如意、曲儿等12个准备做为文职培养的管理人员。
而黄石的右侧这边则是以邱伯风、郭铭鑫、杜彦德、吴南海、马千瞩、展无涯、李一挝、萧子山为主力的8个武职方面的组成人员,而剩下的另外8个人左丘、胡说、王洛宾、邱伍林、邱仲云、邱叔雷、邱季电、金克绶等人都在营地内警戒。
在场的众人感觉气氛有些的压抑,因为不久前黄石刚拍了桌了,起先是因为扫雪、煮酒、如意、曲儿这4个被临时委任成妇女组长的,她们在进了帐篷之后就侍立在一边。
黄石让她们坐下议事,她们却推托不敢,说是这座是老爷们才能坐的,奴婢们且敢与老爷们同席,搞得已经坐下的小红也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却让宋美玲给扯了袖子重新坐下,但是也是如坐针毡。
那四人等黄石几次发言后才念过恩情坐了下来,但是即使坐下来也只坐了椅子的小半边,当时宋美玲就看现黄石的脸色很有些不快,这时也明白杜彦德所言不虚。
再接着来到帐篷中的众人根据黄石念的顺序都坐好之后,发现有两个位子还是空的,黄石便看着苏二问道,“你可通知过他们二人现在要来开会?”原来那两个座位前面的卡牌上写着陈有新与张晨两个人的名字。
“黄首长,小的,不是,我已经通知过陈老爷与张公子要来开会了,他们也都说是知晓了。”苏二见黄石脸色阴沉地问他,连忙慌慌张张地站立了起来,这身子不自觉的也弯了下去回话。
“你们以后就坐着回话,不用特意站起来。”黄石摆摆手让苏二坐下,看了看手表,已经又过了十五分钟,心说这两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想混了还是怎么的。
众人就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枯等着,连素来不搭调的文德嗣也开始屏声静气,生怕自己成了那个遭殃的池鱼,嗓子发痒也不敢咳上几声,只是苦苦的忍着,偷瞄一下对面在座的众人一个个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的样子。
总之时间就在大家不声不吭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在众人感觉到黄石这座火山就要爆发之时,听到帐篷外面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好象就是陈有新与张晨二人,显然他们正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一些诗词歌赋,在场的众人除了苏民有外其他人皆松了口气。
陈有新与张晨两人衣冠飘飘地走进帐篷内,先开头还没有注意,因为他们还沉浸在刚才美妙的诗词意境中,大感对方不仅是难友还是知音,但是不久之后就感觉帐篷内不对劲。
首先居然没有一个人起身给他们相迎和寒喧,其次那座上的人一个个都正襟危坐,低头顺眼的。陈有新便有些尴尬,他见苏民有正用眼睛示意他,陈有新拱了拱手施了个礼,那张晨也连忙施礼搭话,“黄首长,在下与张公子因为谈诗论道来迟了一步,敬请见谅。”
“嘭。”就听得这么一声,在座的众人都感到那张桌子好象要被拍碎了一样,但是不知为什么,大家反而感觉松了一口气。
“刚才我有让苏二去找你们二人过来开会,你们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姗姗来迟?”黄石一下子“腾”得站了起来。
“黄首长,方才我等……”陈有新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前面苏二去找他来议事时,按照在商场的规矩一般都是位低者先至,而位高者最后才到,再加上这古代没有钟表与汽车,这种碰头议事只能估个大约时间,这时间跨度短得可能一两个小时,多的可能一两天。
所以在苏二叫了他之后,陈有新他还真没有太过在意,想来黄仙师也不可能就那么及时到位,于是就慢慢地走了过来,在半路上遇到了张晨,两人曾经都被蒋家抓过作为肉票,但是这之前并没有太深入交流过,因为那时人在地窖中,都被饿得七荤八素的,哪会有什么心情闲聊。
现在好了,两个人都被救出来了,这身上又没有伤,所以经过一天多的休养,身体有些恢复,于是不免心情大好,两人就畅快地在道上交谈起来。
哪知一聊之下两人很是投机,真是相见恨晚呀,于是就驻足在那儿深入的交流,等到张晨提起这黄仙师要开会的时候,两人才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结伴而来。
“昨天,我才跟你们说过要有组织观念,要有纪律观念,你们难道……”黄石拍着桌子大声地吼道,他的心情很差,因为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休息,这个光门它能修复细胞劳损,却好象没有办法去除掉心中的疲惫。
凌晨的时候,黄石在徐老弯的帮助下,忙活到了五点多,才把如何科学地喂养家畜的一些注意事项摸了个清楚,在送走徐老弯后,他又驱车跑了十几公里,到长乐敲开一家的杂货铺,掏钱买了一大批的东西,再匆匆地跑回来。
回到了东洛岛后,黄石又费心费神地安排了一系列的事情,然后自己再思考、再折腾了一些细致的工作后,这才准备召开东洛岛上的第一次“全体干部会议”,准备以这些人作为基干,安排下一阶段的具体工作。
但是没有想到第一次就遇上了这种事情,黄石顿时感觉自己的权威好象被扇了一个耳光似的,神经被深深的刺痛了。“你们将我昨天提的组织纪律抛在脑后,是对我个人的藐视,是对组织纪律的藐视,还是对会议研究的工作不感‘兴趣’、不重视?还是你们想摆什么官架子?”
黄石一股脑儿的把胸口的恶气给发了出来,原先他和这些人说话时还稍带着注意一下用词,但是在今天情绪激动之下,他干脆连一些词汇都没有将它们翻译成“福州话”,直接就用“官话”给说了出来,也不管那些人是否听的明白。
不说面对黄石挨训的两个人是两股战战,这额头上的汗珠滚滚,就是旁边的坐着的那些人也感觉自己象飘荡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好象那个风浪随时都会吞没自己,只能紧紧地低着自己的头,祈盼着这一刻能尽早过去。
“……”
“你们‘会议迟到’与‘旷工’本质是一样的,是不把会议当回事,是对我们工作的不重视,同时也是对我,对大家的不尊重。一个团结协作、富有战斗力和进取心的队伍,必定是一个讲纪律的队伍。我们在座要讲纪律,必定严于律己,成为队伍的楷模。在我们的带动下,下面的人才能逐步树立强烈的纪律观念。”
“……”
在黄石长达半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中,处在风暴眼中的两只小海燕终于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腿软地瘫软在地上,两个人是汗流浃背,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浑身哆哆嗦嗦。
见到这个情景,黄石才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