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绝色毒妃:凤逆天下-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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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猛然停下来!
天空之中,一声清越的鸟鸣划破了寂寂夜色,然后一点雪色的光芒如同流星一样掠过了长空。
冰灵幻鸟的身影在夜空中拖出一道长长的光影,慢慢消失……
洛洛抬头看着,那一点光芒如同划在自己心上一样,划开了缺口,他却看不见里面。
番外:墨莲篇之转世【1】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他那些,隐藏在他看不见之处的记忆究竟是什么呢?他满溢的却被燃烧成灰烬随风消失的爱呢?
究竟,是什么呢?
番外:洛洛篇之灰烬完
番外:墨莲篇之转世
我爱你,太美好,时间会知道。
爱一个的期限是有多久呢?如果是铭刻在灵魂上的爱,会一生难忘吧?
但是,什么样的爱会经历生生世世,依旧深入骨髓呢?
传说,渡忘川河,过奈何桥,桥上有孟婆熬汤,喝下之后,前尘尽忘,不会有前世的任何记忆。
这究竟,是哄骗世人的谎言,还是世世代代,被埋藏在虚幻中的真相呢?
露珠滴落在池塘里。
涟漪缓缓散开,鲜红的锦鲤缓缓从波纹下游过。
滴答。
似乎是有人呢喃的声音。
我爱你,你听到了吗?
裹在眼睛前面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揭开,医生的手有些颤抖,和他的呼吸一样小心翼翼。
不久之前他们说,只要纱布拆开之后,他就能看得见,他挺期待,被阳光照进瞳孔里的感觉。
周围有好多呼吸声,好像比他还要迫切。
眼睛上方凉凉的,有风吹过来的感觉。
一个低沉却带着某种威严的男人声音响起来:“小墨,看见了吗?”
小心翼翼的期待,好像一触即碎的玻璃一样。
他转动着漆黑的眼珠,知道说话的人是父亲,有父亲在的地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小心的呼吸,似乎害怕一点点波动会惊动这个在黑道白道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父亲一向都是沉稳冷静的,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喜怒哀乐,这些东西根本在他身上看不见。
所以,现在带着期许的父亲,他很不想让他失望。
但是……
没有阳光照进来的感觉,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尽管知道身边有那么多人,可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与身俱来的黑暗,真的要陪着他下地狱吗?
不想说谎话,他还是摇摇头。
“我,我,这……”医生开始结结巴巴地开口,但是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可以想象,此时此刻父亲的面色一定冷如冰霜,连他都感觉到空气中如同冻到一个临界点的僵硬。
可是,没有听到父亲动怒,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霎时间,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父亲,在他的床边默默地坐下。
他沉默着,因为眼睛看不见,他从小就不喜欢说话,医生说因为视觉无法传达,所以他有交流障碍,心理上,也有某种很复杂的疾病。
医学上,大概叫做智力障碍?听说,是很严重的病。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习惯了黑暗。
就像没有吃过糖的孩子,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糖的味道是甜的,所以,不会贪心。
他也是这样而已。
眼睛上因为敷过药而凉凉的,他不知道父亲此刻在干什么,自己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转着眼珠。
最后,他坐了很久,腿都有些酸了,便从被子里挪出来,想下床走走。
番外:墨莲篇之转世【2】
父亲的手立刻伸过来,有力的手臂,让他可以放心地扶着。
他呆呆地笑了一下,看不见父亲脸上一瞬间闪过的酸涩。
他们在长长的回廊上行走,居住的地方,不知道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城堡,宽宽的走廊两边,挂着历代城堡主人的油画,还有一些不知道多少年代的欧洲盔甲和花瓶。
中世纪的彩绘屋顶和墙壁色彩绚丽,可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反正看不到,就漫无目的地行走。
推开一扇门,闻到了书香的味道,宁静安和,是父亲的书房,父亲在外的时候,他一个人喜欢来这里,虽然不能看书,但是窝在这里很舒服。
他欢快地走进去,对书房里的一切,早就非常熟悉了。
可是,今天打扫的女佣大概有些疏漏,竟然将书架前的一组沙发朝左边挪了一点点。
一般人眼睛都看不出来那一点点的差距,可他是瞎子,一点点的距离,已经足够将他绊得向前摔了一个大跟头!
当啷!
脑袋撞在书架的边缘,疼得他眼睛眼泪都冒出来了。
“小墨!”父亲从沙发的另一端直接跃过来,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摇摇晃晃的,他觉得头疼,眼前有一层泪水,他用力去眨眼睛,忽然间,一点光线猛然涌进来,猝不及防地照亮了他漆黑的瞳孔。
他眼睛正对着的书架方格中,正好有一个方形的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有两个人,背景看不清楚,他只看见那是两个长相清丽的女孩子。
左边的那一个,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抬起手在眼睛上方搭了一个凉棚,面瘫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
而右边的人,双手环抱于胸,微微抬着下巴,笑得恣意而张扬,一头红发如同火焰一样,一下子烧痛了他的眼睛。
他连忙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画面只在一瞬间看见的,快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是他在混乱之中,却条件反射地抓住了那个相框。
手指一碰到相框,他心里就忽然有种酸酸的痛楚。
父亲将他扶在沙发上坐下,一向冷酷的男人竟然慌手慌脚地检查他的额头,“小墨,疼不疼?我去叫赵医生来……”
他一把抓住父亲的手,固执地不让他走。
父亲当真就没走,在他面前半跪下来,轻轻揉了揉他被撞红的额头,大概是看见了他手中的相框,父亲忽然滞了一下,然后涩声问:“你拿着这张照片干什么?”
他的手轻轻在照片上拂过,隔着一层玻璃,不那么真实,可是,却足以让他清楚地感觉到照片中红发女子那如火一样的笑容。
他的手指好像被烫到了一样。
“是谁的?”
父亲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简短,他一整天不言不语,难得说一句话,因此父亲有些高兴,捏住他的手指,移到左边的那人身上。
“她是你母亲沈未凝。”说起母亲,父亲的口气平静得有些异样,不过能听得出,那口气中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