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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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坐下坐下!快坐下!骨勇之人快请坐!”夏教授笑的更开心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不起,对不起!跟你开个玩笑,瞧你脸白的,别生气啦,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夏老师亲自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你看,你明明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作了吗!还来问我干什么?”他故作嗔怪地问我。
我更糊涂了。
“你觉得自己一个送水工却要和白领美女好,在外人眼里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吧?”
“是。”
“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啊!”
“不对,你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我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为什么还生气?你要是同意那种看法,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英雄所见略同吗。放弃单勃,当个英雄!多简单啊!
可你却很生气,说明你心里根本不同意那种观点,你根本不想放弃单勃!
你都有主意了,怎么还来问我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你要的不是我的看法!你要的只是我的鼓励!你要从我嘴里听到鼓励你去和单勃好的话!光你自己那样想,还不足以让你那么作!就算你也觉得自己是只癞蛤蟆,可你心里还是想吃天鹅肉,对不?”
我骤然一惊,有些惊恐地看着夏教授。
他,他,他这个人怎么能钻进人家的心里去呢!
他说的太对了。
要是我真想和单勃分手,直接分就好了。
我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我不想失去单勃。而从外界条件上看,我又很难保的住单勃。我真正需要夏教授给我指出的,不是我要怎么选择,而是怎样作才能保的住单勃!
夏教授抬抬下巴,示意我继续喝茶,“大家都认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异想天开。可癞蛤蟆为什么就不能吃天鹅肉?谁规定的?癞蛤蟆就只准吃癞蛤蟆肉?那才叫变态呢!
如果天鹅肉能吃,就算是只癞蛤蟆也有吃它的权利!
但是,那只癞蛤蟆也要自己觉得有这个权利才行。“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眼含喜色地看着他。
夏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不过,光觉得自己有权利还不行!还得有吃得到的本事!你现在的根本问题就在于,你想吃,可你担心自己没那个本事。你是不光想曾经拥有,还想天长地久!因为你是真正地爱那个姑娘。你的焦虑,从根儿上讲,是对自身生存能力怀疑!”
我服了!
“表面上看,你的怀疑有点像是对单勃的怀疑,怀疑她不能和你同甘共苦。但这不是根本!单勃还是单勃,如果你突然变得有钱,你还会不会这样想?不对,这个假设不恰当。或者,你没有钱,但你有挣钱的能力,你还会不会这样想呢?你现在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挣钱的能力,不一定是挣大钱的能力,但至少挣的钱要够你支撑一个家庭,至少要配得上单勃的生活水平。只靠送水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你们两个的差距就太大了……”
听着听着,我越来越专注,我觉得他真的说到了我的病根子上去了。
“哪,您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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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夏老师看着我,说得无比真诚,不带一丝玩笑的味道。
他呲着“瓜子牙”愣住了。
他肯定没想到我还敢回骂他,有点懵了,“你,你敢——”
“敢你妈个头啊!先把你牙缝里的韭菜叶掏出来再张嘴吧!老子都替你丢人!”
看热闹的人群中立刻有偷笑的。
他自己也满脸通红,不敢把嘴张那么大了,半抿着嘴用手点指着我,“你,你这个人——”
“咋的?捏着半拉就想装紧货?死去吧你!我这个人咋啦,我这个人用痔疮想出的点子都比你的狗鸡芭创意强!还鸡芭”金屋别院“哩?还鸡芭让老爷们冲过来?让老爷们吐出来还差不多!”
这小子看我怒发冲冠、气势逼人,也不敢动手,只站在那儿嚷嚷,“叫保安,打110!”他身后有个长得挺像粱朝伟的男子示意周围人先别动,“让这位先生接着说!”
操,老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小子看他们自己人也不搭理他,只好亲自来吓唬我,“你等着啊,我——”
“少他娘的唬人,老子强Jian你奶奶的时候,你还不会自摸哩!老子蹲九处的时候,你小子还不敢旷课哩!”
呵呵,这些增强气势的语句都是摩的传授给我的。
我并不想动手,只想骂他一顿撒撒肚子里那股子闷气。
那么好的一个教授,却要一个人带着爱妻的骨灰,在如画的桂林山水之间,黯然走向死亡。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鸟人却能在着儿牛X哄哄地吵吵什么创意!
笑话!
这叫什么世道?
那小子被我喝的气势一顿,眼神都有点散了。
我把左嘴角朝左耳朵方向挑出去一点五公分,然后用右眼的眼白从那小子的裤裆往他的左额头方向扫描了一遍。
摩的管这叫“牛X二号”眼神儿,吓唬没见过世面的兔崽子足够了。
那小子果然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逼上去一步,“老子教你个乖!搞创意不懂心理学,那他妈还不如去撞墙!要让老爷们掏钱,不摸透他们的想法中个鸟用。老子今天把话放到这儿,你这个创意要是能成功,老子以后爬着来给你们送水。
Nnd,那帮老爷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当着表子还要比赛谁的牌坊上档次的“典型性”王八蛋!
操,金屋别院!你个蠢猪干脆起名叫“二奶山庄”算了,要么叫他妈的“受贿别墅”!那他nnd还直接点儿。
还典故,典你妈个头啊!你这狗创意,狗屎都不如!说狗创意都是侮辱狗!“
我痛骂这小子一顿,扎着膀子,拎着空桶大步流星的走了。
剩下那小子自己傻在那儿了。
其他人竟有点面露喜色。
尤其那个高个版粱朝伟,还边听边点头。
出了华新大厦,我觉得出气稍微通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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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不但替自己出了口恶气,也替夏教授出了口气。
但我还有点愤懑难消。
站在大街上,我昂头冲着这个城市灰蒙蒙的天空竖起中指,“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收工的时候,我到了摩的那儿。
投诉的电话也该过来了,摩的会不会把我开了呢?
应该不会吧,那小子一向挺仗义的。
没想到,摩的一见我先把大拇指伸出来,“哥哥,你真牛!真替兄弟长面子!”
我有点不懂。
“咋了?”
“华新大厦那边儿打电话道过谦了。还是老总亲自打的,说那个撞人的是他小舅子,刚刚什么‘爱摸B哎’毕业,牛X的不得了。仗着他当董事长的老姐,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看他不顺,又不好训他。说你今天骂的很好!让你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
我有点奇怪,靠,骂他一顿倒没事了!
看来,有时候太软了是不行!
那个粱朝伟估计就是老总,看来也是怕老婆的主儿,董事长都让媳妇儿当了吗!还用说?
也算小爽一把。
呵呵,晚上还有大爽呢!
回到家,刚六点五十。
先洗澡再说,单勃快要来了。
洗到一半儿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围上浴巾迫不及待地光着脚冲出浴室去开门。
天气已经比较暖和了,但湿脚丫踩在地板上却很凉很滑,几乎把我摔成大劈叉,多亏我拼死拽住门把手才避免机头再次血肿。
门,我已经打开了。
是她,真的是她!
单勃头发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没有化妆,面颊却红润的像暖雾浸润了的桃子。原来,她不化妆的脸更清纯、更秀丽。她穿的是黑色西服套裙,大开领上装里面是一件月白的小翻领衬衣。
她的性感被笼罩在端庄之下,显得有了一层障碍,但却更加诱人。
不过,我凝视的是她的眼睛。
她也眼神同样炙热地看着我。
一瞬间。
我竟然不能自由呼吸,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招呼她,“外面没打伞吧?你下雨了!”
她看着我无声的笑了,轻轻地说,“今天车特别顺,我先回家洗了澡。不请我进去吗?”
“好好好!”我慌忙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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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来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想象着:她来了之后我会怎样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大战三百回合,运动六百余次,这算是热身。接下来,在全家各个地方开辟战场:厨房、卫生间、壁橱、衣柜、阳台、吊柜、洗衣机、健身器、沙发、电脑桌、人字梯、床头柜、电视机、摇椅等等,所有这些地方经历过一遍之后,才是最后目的地,床!
可真正见到了她,我竟然心跳的有些羞涩。
在她身后关上了门,我有意识地把屁股稍微往后撅着,主要是不想让她看到我新支起的“帐篷”。
“嘭”
门关住了,但声音有点怪,没心思管那些了。我一定得找点儿话题过度一下才行,总不能直接大喊一声,“安红,我想和你睡觉”!
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刚开始谈恋爱的小男生,竟然有些局促起来。
按说那次已经和单勃近乎成功地“亲密接触”过了,不应该这么紧张。
可此时和那次的心情却不一样。那次是一种卖油郎无意中独占花魁的狂喜;而这次,狂喜已经淡了不少,却多了许多爱怜和思念。
有时候,在送水的途中我会想起她:单勃现在怎么样了?她娇弱的肩头该扛着怎样的悲哀啊?每想到这个,我都恨不得立刻停下来打个电话给她,让她不要哭,不,或者让她哭出来,不要憋坏了。
可是,我又怕这样反而勾起她的悲伤。
于是,我只有熬到晚上给她发几条轻松的短信。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她离开我还不到两周,我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
爱上一个人的确是件很痛苦的事。
那好像是让自己的心脏脱离身体漫游,你无法继续给它提供保护,却能想象到它所遇到的种种危险。你虽然忧心忡忡,却又无能为力。
但是,这是一种幸福的痛苦。
她向前走了几步。
我没有跟上,趁机悄悄欣赏她的完美的背线。
刚开始我认识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充满了性感。
现在,我觉得她还洋溢着美,一种难以言说的、动人心魄的美。这种美就在她的举手投足间很随意的留露出来,促不及防地就能让人心跳加速、如遭电击。
她在木地板上款款走着,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口上,让我忘了走路,忘了说话。
她发现我没有跟上,回头一笑,“你怎么不来啊,老虎!”
我的心脏一下子狂跳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爱你!”然后,我的脸一下热的烫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崩出来这句话。
靠,还真成纯情小男生了?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爱你!”她转过身来,认认真真地对我说道。
我幸福得像要飘上云端,竟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我的全部灵魂都相信,她说得肯定是真的!
被人爱着的感觉,真——好!
她面向我站着,慢慢仰起下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迈开大步向她走去。
只听,一串“呲啦”、“吱溜”、“咕咚”、“哎呀”之后,我仰面朝天“真诚无比”地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单勃睁开眼睛,先是吃惊,接着噗哧笑出声来。
我的浴巾一角还夹在门缝里,并且它脱离我的身体展开了,一头在门上,一头在地上。地板上有一个长长的变形湿脚印。我说刚才关门的声音咋那么奇怪,原来浴巾被夹住了一点儿。我向单勃走过去的时候就被这夹住的浴巾一扯,失去了平衡,脚下再一滑,就连翻带滚地躺在了单勃的脚下。
我整个人摔得像张滑出影集的照片,只有小兄弟昂首抬头、得意洋洋。
还好还好,我现在比原来更结实。不然别说Zuo爱,明天连做工都做不成了。
单勃把我扶起来,拿手指头刮我的脸,“羞不羞,都这么急?看你还做不做啊?”
“当然做!轻伤不下火线!”
我扶着她进了里屋,共同倒在那张大床上。
很快,单勃变得和我一样“真诚”。
原先幻想的千百种姿势和花样,我全都来不及发挥了。
我只知道:现在,我爱上了她。
我抱住了她。
我进入了她。
……
那种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那么温暖,那么放松,同时却又那么紧张和欢愉。
我想,这才叫真正的 “Zuo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