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叔,宠新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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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完结】“他那里比你大!”她嘲讽勾唇,存心气这个傲气清高的男人。他冷眼看她,“你还想玩几个男人?”一场爱情游戏的较量,她没想到最终栽在这个男人手里,家破人亡,失去一切……到后来,他后悔了,她却已经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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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掉身价()
锦城。
下午三点零一分,安静拎着粉色系镶嵌金属别致微闪的香奈儿包包,踏着十公分的妖艳大红高跟鞋,衬着白皙的小腿修长性感。
一身低胸得吸引人目光的绣花白纱裙,微卷的长发刚好慵懒地搭在肩上,耀眼且夺目。
她到了雅高五星级酒店,然后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比她预定的晚了,所以她赶忙走了进去。
酒店侍员迎上前,兢业询问:“请问小姐贵姓,去哪层楼?”
“姓安,十二楼。”
话音刚落,酒店侍员便绅士地将她带到了电梯前,没过两分钟,电梯到了十二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安小姐,到了。”
安静迈着有些急促的步伐离开了电梯内,从口袋里摸出了房卡,瞥了一眼,1208套房。
她左顾右盼地边蹬着高跟鞋,边看着房门号,直到找到了1208套房,她顿了顿步伐,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既然决定了就别再畏畏缩缩了,那样不是她的个性。
于是,她干净利落地用房卡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她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超过预定时间五分钟了,她顾的那个牛郎还没到,心底暗暗着急。
再过十分钟,时暮就要来了……
最重要的人没到,这出戏她一个人不就是独角戏了,还怎么演?
不过如果现在临时再叫个人也来不及了,她只能赌一次,如果那个牛郎没来,那这次的事就算了。
她心底到底有一丝退怯,走到了一旁的吧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一口饮尽,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是逢场作戏,又不是真枪实弹地上,没必要这么紧张。
不甚酒力的她喝了一杯有点度数的酒,绝美的小脸沾染了一丝异样,夕阳照耀进来,衬得越发红润,且美丽动人。
这时,浴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声响,以及沉顿的男人的脚步声。
安静怔了怔,她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没人,可是唯独没有去过浴室看过……
她以为还没到的那个牛郎,难道一早就到了,还进浴室主动清洗,这么有职业感?
她还误会了这个牛郎给了钱,还不敬业的迟到。
安静晃了晃脑袋,然后抬头朝着浴室门口望去,映入眼底的男人浑身沾着湿气,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烟气中,水滴顺着硬实的胸肌,滑过光泽结实的八块腹肌,再往下……
仅仅腰间松松围了一条浴巾,水滴滑到了里面,隐约能看清微妙的轮廓。
饶是安静见惯无数男人,也下意识地没收回视线……
她不过是付了一般价格的牛郎价,现在的牛郎市场,难道很多像这种有点姿色的小白脸就自掉身价?
沉默了近乎几秒,男人缓缓从雾气中走出来,高挑的身影覆盖下来的阴影有股震慑人心的魄力,她缓缓才看清男人刀刻般俊美无俦的深刻脸廓,薄削轻阖的唇线,一双深邃如幽壑的微沉黑眸轻飘飘地扫过她……
第2章 演戏()
绛衣摇曳绽冰肌,依约华清出浴时。
安静才知道这首诗不仅能用在女人身上,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同样适用,只是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根本不像一个只靠女人的牛郎该有的。
现在的牛郎,素质都这么高了?
男人还未开口说一个字,安静便回过神,着急地看了下手臂,该死,只剩下五分钟不到了。
她连忙走过去,拉过这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边带着他往床边走,边酒气上来地粗鲁道:“你快躺床上去,我的我自己来,快没时间了。”
等时暮上来看到他们两半脱不脱的才尴尬,既然决定要做了,就豁出去了,只是演戏又不会少跟毛,怕什么?
男人极淡地深邃平静瞥过她,仿佛在看她是疯女人一样的眼神,私自闯进他的套房,还迫不及待地要到床上去,到底是多饥…渴?
“你干嘛一动不动站那,不是害羞吧?”安静蹙着眉说了一句,一个久经风月的牛郎会害羞吗?
可手上的动作脱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也没有顾忌男女忌讳。
还忌讳什么,本来就是要演戏的,哪能不碰到,何况看?
男人与其说害羞,倒不如说是内敛得无动于衷,看着她褪下了那绣花的白纱裙,动作粗鲁,跟个男人似的迫不及待,但身材却是出乎意料的……。
而这时,安静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毕竟是陌生人,她在褪去仅剩的遮羞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但她根本没多少时间好犹豫,眼看没两三分钟,时暮就要到了。
做到一半的狼狈,反而令她最后的自尊都没有了。
所以她动作极致地慢,缓缓抬手,啪嗒地解开了扣子,下意识捂住了雪白的肌肤,没有看面前的男人一眼,但却感觉到窒息的压迫。
她抿了红唇,不过是个她花钱请来演一场戏的牛郎,没必要紧张,她努力忽视那一道摄人的视线,抬手勾起了边角,缓缓下拉……
安静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脚,将唯一的遮羞褪下,扔到了地上,微微紧闭了双腿,近乎是本能的反应。
羞怯了几秒,她恢复了理智,看了下手表的时间,遭了,只剩下一分钟了。
安静顾不得礼义廉耻,拉过了那个即使不开口说一个字,也震慑压迫感极强的男人,双双倒入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她被这个男人沉重炙热的体温,烫得一个激灵,从来没和男人接触过的她,顿时觉得头昏脑胀,清澄的眼睛无措地盯着他,仿佛身至浮沉的河水之中想抓到一颗浮木。
这时,门外传来了房卡开门的声响!
她才彻底恢复了理智,抓着什么都不做的男人的结实手臂,脑子里想到这两天恶补的大片,逼自己低软的申吟,“不要好深。”
听罢,男人好看的眉峰偏冷,好半响,似乎感觉到门外有人进来了,他才缓缓动了矜贵的手,帅气利落地拉过了被子落在了两人身上,他俯身好整以暇地居高临下,低而沉地性感黯哑道:“不深……怎么能让你舒服?”
第3章 第一次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当时暮走进酒店1208套房房间门口时,下意识顿了顿步伐,眸子清冷,似乎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看到什么,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这时,身旁同行站着的女人苏微然,那份自信卓然超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美丽,淡淡的柳眉,衬托着漂亮得令人心悸的美眸。
她缓缓夺过他手中的房卡,笑容深意地对他温柔道:“我来吧,这里是我们常来的套房,相信她选这里见我们,也是别有用意。”
然后替他打开了房门,瞬间印入两人眼底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薄薄的被单遮盖不住男人精壮硬实的背部,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正是安静,只见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染着薄红,小脸嫣红,随着急促的呼吸而略显现月匈前的轮廓,微微起伏。
除了这视觉强烈的冲击,两人所说的话,更是色忄青露骨。
苏微然却是笑魇如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懂得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这下可好了。
本来还怕找不到她出轨的证据,让她和时暮离婚,现在她倒自己让他们来捉女干,这不是正中她下怀,这个蠢女人!
她转头瞥了一眼站在身旁,走进来的时暮,只见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随即不动声色,也不移开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作…愛。
见状,苏微然心底放心了,他并没有嫉妒,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真心,对这个骄纵的女人压根没有半点感情。
她抬头瞥过两人,轻笑了下,“安大小姐,对不起,虽然你只是叫时暮一个人来,但我是凑巧碰到他才跟他上来的。不过你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是做什么呢?”
被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压着的安静,她自然也感受到了时暮充满压迫感的视线,颤了下密长的睫***着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苏微然和他可以每周都来这个酒店开一次房间,她就要以彼之道还之比身报复这个……名义上出…轨的丈夫。
安静缓缓抬起白藕般的手臂,勾住了身上的男人,扬唇赞道:“你的技术真好,第一次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没进去,自然不疼。
男人深邃地瞥过她,即使不说话,也让人忽视不了他黑沉如深壑的目光,他没有说话,却抬手轻抚过她的发丝,有那么点温柔或冷傲的意味。
第一次?或许是这个词让他没那么反感和洁癖了。
他的动作让安静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没注意两人近乎毫无遮掩,肌肤相触的感觉炙热得快燃烧起来。
她甚至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越来越……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什么啊,这牛郎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什么都没做都会……?
“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一旁的时暮,漠然得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做够了吗?够了就起来收拾一下,跟我出来。”说罢,他便转身傲然离开了房间。
第4章 随便()
见状,苏微然自然是跟着时暮的步伐出去,她才不想留下来看这对狗男女的衤果体,那样可会长针眼!
可离开前,苏微然还是转过头,冲着安静淡淡一笑:“没想到安大小姐如此饥渴,时暮不肯碰你,你就随便能上别的男人的床,不过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你还是慢慢来,我们会在门口等着你的。”
话音刚落,她便阖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下一刻,安静便喘着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眼睛猩红,显然被那个女人气到了,不过很快她冷静了下来。
她拽着被单的小手,遮盖着身上的春…光,然后看也没看那个牛郎,兀自一件件在被单里穿好,整理收拾干净了才下了床。
彼时,安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让他走人,可见他正在穿着衬衣,白色干净的衬衣穿在他修长的身上,确实有几分衣冠楚楚的味道。
可他连扣个衬衣的扣子都慢吞吞的,她哪里有心情等一个牛郎,慢悠悠整理自己,没直接轰走他就算不错了。
正想这么做,安静突然想到了自己似乎还没付另一半的钱,难怪他这么磨磨蹭蹭的,不好意思管她要钱,所以刻意慢吞吞拖延时间,等她付钱?
想到这里,安静转身从包里取出了一张空白支票,然后走到他面前,见他还在不紧不慢扣着衬衣的袖口的扣子,那举止浑然天成的贵族优雅慵懒。
见状,安静只是将手中的支票,插到了他衬衣胸前的口袋里,干净利落地抽回小手,“这是剩下另一半的空白支票,你可以随意填,今天辛苦你了。”
说罢,她便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头也不回地拎着自己的粉色包包,踏着十公分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出了套房。
伴随着一声关门声,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
男人抽出了那张支票,低头睥睨了一秒,看着支票上龙飞凤舞签着的两个名字,薄凉的唇里低沉磁性溢出,“安静……”
他深如潭水的眼眸眯起,泛开蛊惑的潋滟风情,那样举止放…荡、不懂矜持的女人,哪里和这么文静的名字搭得上边?
最终他还是强硬地被迫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出不入流的戏,男人随手一扔,支票飘落在垃圾桶里,然后掏出手机,低醇嗓音犹如锋利的刀刺人脊骨,令人不寒而栗,“酒店给我安排错房间的那个合资商,之前谈拢的全部取消。”
……
安静从房间走出来后,在走廊走了几步后,才在走廊角落看到了时暮和苏微然,她没有逃避地走了过去。
只见一向很少抽烟的时暮,此刻正靠着窗户旁,葱白修长的指尖点点星火,烟草味不呛人,苏微然在他身旁说着什么。
直到见她来了,时暮才用手指掐断了烟头,弹出了窗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安静心底咯噔了一下,但她只不过做了他做过的坏事,他有什么立场责备自己。
正想开口,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强劲有力,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离开,安静被抓疼了,边被迫跟上边嚷嚷:“喂,时暮,你抓疼我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