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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597-冯氏锦囊秘录-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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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服之,其渣亦令探吐,岂期药后不惟不效,初止少腹胀闷欲绝,一吐之后,连胸膈 
胀闷难堪矣。余曰∶前者时当初暑,气伤未甚,况暴病未久,神气未衰,故所患者止五 
脏滋腴不足,即以补五脏滋腴之药,济之足矣。今时当盛夏,气伤已甚,况日夜胀闷不 
堪,睡卧饮食惧废,汗多心跳,精力甚疲,虽有滋水良药,苦无中气营运,岂能济乎? 
但六脉洪大而空,中枯极矣。二剂浊补滋腴之本,断不可少,然必继助中气以流动,则 
中焦气得升降,前药始能营运,乃令连服加减八味汤二剂,果上下胀闷益甚,乃以人参 
一两、附子三钱,浓煎一钟,温和服之,少顷,自胸次以至小腹辘辘有声,小便连行数 
次,而愈信乎药不执方也。 
医者不为贵乎识病,贵乎熟得病来之原,气血消长之故,虚实变化之微,阴阳盛 
衰之脉,投之以药,诚易易耳,若过求之多岐,沽高尚异,则反南辕北辙,盖万性面目 
有殊,而其脏腑阴阳则一,百病名目虽异,总不外乎血气之中,难越乎虚实之一理也, 
故于气血虚实间熟得其情,对脉用药,则以治一病之法,可旁通以治百病,以治百病之 
法,究竟根本,犹治夫一病也。如一孕妇难产,五日之后,大人精神已竭,不省人事, 
六脉沉微,恹恹一息,腹中亦毫不觉动,下部肿极,求余消肿。若得严后而毙,亦无愠 
矣。余曰∶大人小儿,精力俱竭,何能健运,以出母腹,即投以参 、当归、白术、 
酒芍、牛膝、姜桂,温暖调补气血之剂,下咽之后,少顷腹中运动疼痛而产。子母俱 
活。又一孕妇居丧积劳,少食受寒,忽四肢厥冷喘急大作,额汗如雨,六脉沉微欲脱, 
余令以人参五钱、桂附共三钱、作汤煎照,病家曰∶有孕三四月,桂附服下,不几司 
乎?余曰∶虽然,此时重母不重子,未有母亡而子能活者。乃促服下,未几一吐,所吐 
者皆清白之水,其黄色浓浓之参汤并未出,少许为声 ,直达而下,作嗳数声,喘减 
汗收,次日脉气渐起,乃平和调理,气血以渐而安,十月足而举一子,何有堕胎之患? 
可见只要熟得病情,投药自当,所谓应犯而犯,似乎无犯。若当危迫之际,拘以常法, 
泥以古方经,权不知其变者,未有不误事也。 
一产妇因头汗甚多,来招余诊,余无他苦,按脉虽洪而缓。余曰∶头汗过多,诸症 
谓之亡阳,然产后阴气大虚,正喜其亡阳而与阴齐等,此薛氏之论,可勿药而愈也。主 
人疑而另延一医,峻用参 温补,乃暴注下泻,完谷不化,益认阳虚,重用参附炮姜, 
大剂服之,其泻愈甚,数日之间,脱肉削尽,精神困顿,复延余视,六脉洪弦甚数, 
此真阴竭矣。何能挽救?主人及医,尚谓头汗甚多,亡阳症也。服参 术附,尚尔完谷 
不化,岂非虚阳之至乎。余曰∶产后头汗,乃阴虚虚火上蒸,孤阳上迫,津液不能闭 
藏,误作阳虚,重加温补,燥热之气,暴注下趋而为完谷不化,乃火性急速,不及变化 
而出也。更加温热迫之,以致焚灼之势,势必力穷乃止。《经》曰,阴平阳秘精神乃治, 
今阴气不能和平,阳气自难秘密,精神离绝,不待言矣。尚何药之可救哉!阴虚而误 
诸阳虚治之,真阴燥尽,中州悉成燥裂之土,焉能化生万物乎?医者病家,始悔误药 
而无及。 
信乎诸病必凭脉消息,而不能废诊也,如余诊一孕妇,受娠未及二月,而大吐反有 
七十余日,即粒米汤水药饵,俱不能受,洋脉沉微,余重用附子理中汤,加五味子饮食 
渐进,十余剂后,六脉渐洪,乃投胎门正药。如条芩、白术、归芍之类,调理而愈, 
不数日而又诊一孕妇,受娠两月,而大吐有四旬矣。六脉亦甚沉微,亦用前方数十剂, 
而脉渐和平,终难进以条芩、归芍清热安胎之剂,可见人之性禀不同,而药难一例为定 
见也。至于附子《本经》言∶其坠胎甚速,然而有病则病当之,《内经》所谓∶有故无 
殒是也。 
夫百病之生于人身。其源实出于无形之气血也。无形之变生为病者更无形,病既无 
形,而药岂有定体哉!立斋所谓气血虚而变现诸症,莫可名状,盖气血旺则长养,精神 
虚则变生别症。可见百病之来,皆由虚名,惟治者得其虚实二字,则百病足以尽之,而 
无误矣。然既言百病皆由虚召,则百病皆虚矣。何必又言治者宜分虚实哉!盖以外邪客 
病者而言,则虚者正气虚,实者邪气实也。以本气自病者而言,有阳盛阴虚者,有阴盛 
阳虚者,实则是假实,虚则是真虚也。即书所谓火之有余,缘于水之不足,水之不足, 
因见火之有余,可见病中之实者假有余,病中之虚者真不足,要知正气果然有余,《经》 
所谓∶精神内守,病安从来也。如张向年外因伤损暴患,似乎确在血分瘀凝邪实者,究 
竟全在气分正虚,援救得活,何况病起五内者,虚虚实实之理,可不潜心默会乎。张放 
戊寅年时年五十一岁,由保定府栾城令韩公署中,治病回都,不及数十里,适有乡人伐 
一大树将倒,余因风沙蔽目,骑至树旁,其树倒下,连人连骑俱为压倒,其树正压腰脊 
之间,胸骨扇动,腰肤青紫,脊骨压脱其缝,疼如腰斩,下体俱冷,头汗如雨,于因 
跌扑伤损门中,有一丝血入心即死之语。以酒冲童便服之,顿觉脐下极冷,气逆直奔而 
上,余思脊缝压脱,乃气分大伤而欲绝也,惟图保元续绝求生,岂拘拘寻常故套为治 
哉!况下体已冷,元阳下绝矣。头汗如雨,元阳欲上脱矣。可不急固阳气为主,乃以人 
参一两、炒白术六钱、制附子三钱,煎服,一日两剂,次日抬至栾邑,韩公已延一外科 
老医在署,见余之方,恐有瘀血在内。若投补剂,必致瘀血之攻,断勿许服,更欲先用 
破血行血之药为治。余曰∶公知做官,未明医理,请以用刑伤损易见之理言之,夫刑杖 
之伤血肉者,瘀血胀满,可用开刀去瘀之法,夹棒之伤骨节气分者,焉有开刀破瘀者 
乎!余之脊缝,被树压开,犹踝骨节缝为夹棒夹伤也。况肢体全仗血气,而伤损必加补 
养,在上者先消瘀血,在下者先为补养,此定论也。且脊骨督脉大伤,下元欲绝,肢冷 
脉微,溃汗如雨,无形之元气欲穷不为挽救,无影之瘀滞何据?必欲宣行,则愈速其 
元阳完而神气去,则形骸虽在,借何气血以运用药饵,而展治疗之法乎?韩公与医者乃 
笑而任之,余早晚各用八味丸之加牛膝杜仲五味者各五钱、随进参术附汤药各一服,赖 
此药力接续精神,得以半月不敢熟寐,因右肾连脊受伤,则肾间之祖气已无根矣,故不 
能寐,并不能言,一寐一言,则逆气上奔欲绝,仗斯药力之猛,得以按纳,得以耐病。 
如此补接药饵之后,必强进干饼压之,肠中如火烧,干饼多进,即易消化,八日后始一 
大便,并无点滴瘀血,其外伤之处,以猪油代麻油,熬化头发,入十全大补,加减煎膏 
以乳没收之,遍贴其处,软草浓褥,叠积三尺有余,始能着席,七日之后,气逆少缓, 
半月之后,始能少寐少言,直至月余始能凭几而坐,七十余天始能两人扶立,其脊脉渐 
渐接续还元,而脊骨突起半寸,终成痼疾,且自大伤之后,精力倍衰,右腿膝踝筋脉之 
内,时有酸痛,因病后便在都门应酬劳苦,失于调养耳。然幸自明至理,阐破古法之定 
论,认清格外之至情,得以全生。若以破瘀活血为见,则其药入口,而一缕欲绝之气, 
即为上奔告竭矣。慎哉!虚实之理可不灼然明辩乎。 

杂症大小合参卷二十
全真一气汤方按
属性:天地之间,毋论胎卵湿化。凡有生之物,莫不假诸阳气以为生发之根,及其终 
也。必阳气去而生气始绝,明乎此,则救生者当知其所重矣。故圣人当药制方。总为保 
全此气,即因客邪为害,爰立治标之方,所谓迎而夺之,诚恐久客于身,而为元气之 
贼,更为保全此气起见也。何后人不察先圣之苦心,不察病情之至理,勿详脉势之盈 
虚,复昧药用之变化,勿审寒热之假真,漫将千古以上成方,强合今人相类之异症,甚 
至一遇发热即为疏散,疏散勿效,消导继之,病尚不已,则茫然无措,和解寒凉迟利 
之药,杂然而进,嗟乎,有是病者病当之,无是病者元气受伤而日困矣。津滋耗竭,虚 
火妄升,气勿藏源,上迫喘促,理宜然也。倘不问虚实,尚为因热清火,因喘消痰,因 
渴凉胃,以假有余之症,从真实热之治,未有不致元阳丧尽神气脱完而后已。至于幼科 
谓之哑科,疾病痛苦,勿能告人,悉任医药,幸而中者,得以全生,蹇而厄者,率罹 
其害,况芽儿神气未全,易虚易实,岂堪既受伤于病,复受伤于药,每见妄汗妄下之剂 
一投,精神顿增沉困,或气短而似喘非喘,或虚极而似惊非惊,此时若不猛省,培补本 
元,保全神气,尚可留一线之微阳,以为再生之根本,设或因喘而治痰理气,因惊而清 
热镇心,势必将丹田所剩依稀之元阳消磨而丧尽,形骸浮越之神魂,驱逐以去身,必致 
死而后己,何其惨哉!余治洪姓郎,未及一周,时当暑月,壮热多日,神气困倦,唇舌 
焦燥,饮乳作呕,五心身热如烙,脉则洪数而弦,问其前服之药,乃发散消导数剂,复 
疑麻疹,更为托表。余曰∶久热伤阴,阴已竭矣。复加托表,阳外越矣。若不急为敛 
纳,何以续阴阳于垂绝哉!乃用熟地四钱,炒燥麦冬一钱五分、牛膝一钱二分、五味子 
二分、制附子四分,煎服一剂而热退,次日更加炒黄白术一钱六分,另煎人参冲服而 
愈。更治沈观祉令孙年方三岁,发热数日而见麻疹,才一日而面上尽没,神气困极,蛔 
虫口出。不一而足,数日不食,下泻上喘, 
唇口焦裂,五心壮热。手足指尖皆冷,脉则细数无伦,两尺更弱,医者病家,咸为疹毒 
归脏,热极于胃,故蛔虫连出也。殊不知病患之神气欲脱,五脏俱困,脾虚不能健运, 
何能纳食消谷?谷食久虚,虫无所食,又兼泽液枯槁,虚火熏蒸,脏腑燥热,虫难安其 
身而出也。况诸麻疹,多由内伤失调,脾胃不足,是以荣气逆行,阴覆于外耳。凡血盛 
气壮则色绛而 发,血虚气弱,则色白而隐伏,有何毒之轻重乎?而上退缩者,阳虚不 
能升发也。有何毒之内攻乎?喘促者,气短难续也。唇焦者。脾津耗竭也。五心壮热 
者,阴亏火烁也。泄泻不食者,真火衰而脾不运也。寸关细数而尺弱者,气虚血虚,虚 
火浮上而不藏也。若非阴中补火,使龙雷敛纳,存此一点余阳,何以为生身活命之本? 
况急则治其标,缓则治本,今日之急,本气欲脱也。《经》所谓∶有标而本之,本而标 
之,以所急为标本也。倘不知所急,仍谓麻疹余毒,解利清托为事,恐神气先尽于麻毒 
之先矣,况大痈肿毒,皆气血留结而成形,因何脏之虚处而发现于其部,旨本身气血中 
之病也。岂真有何毒入于气血中而为害乎?岂可以俗尚解毒之方,而委人性命于垂绝? 
乃以熟地六钱、丹皮二钱、生麦冬三钱、牛膝二钱、制附子六分,煎服一剂,假火假热 
全消,真寒真虚毕露,神气更倦。余曰∶阴已少腹,当补气以助其发生,乃照前方另煎 
人参二钱冲服,服后昏睡彻夜,神气渐爽,身热喘促全安,始能饮粥,而微呕乃胃气久 
虚之故也。乃用熟地五钱、炒燥麦冬二钱、炒黄白术二钱、牛膝一钱六分,五味子三 
分,制附子八分,另煎参汤冲服,三四剂而痊愈,或疑五味酸敛,有碍麻疹,是尚泥于 
麻疹为有迹之毒,而未达乎气血无形之所化也。况有附子之大力,通经达络,何虑五味 
子酸收小技哉!若不借此少敛,则五脏浮散之残阳,何因藏纳而为发生之根本乎。凡观 
古人之用药,一开一阖皆不失疏泄闭藏至意也。张以此方常治 疹阴分焦灼,热极烦 
躁,上喘下泻,上实下虚上热下寒之症,投服即愈,正吴鹤皋所谓,以参附而治 者, 
法之变也。医不达权,安足语此?况附用阴药为君,则惟有回阴制火之力,尚何存辛热 
强阳之性哉!故药云饵者,是饵其火之下归也。古云,附子无干姜不熟之语可进思矣。 
张竭鄙见,谨立前方,加减出入。活人甚众,见功甚速,取用甚多,去病甚稳。盖 
发热之由,未有不因阴虚者,未有火不浮越而头疼口褐者,未有火浮越而不烁害肺家 
者,未有中气不虚者,未有不因内伤外劳而致者,未有不上假热而下真虚者,未有外邪 
而不虚人本气者,此方阴阳具备,燥润合宜,驱邪扶正,达络通经,药虽七味,五脏 
均滋,保护森严,外邪难入,功专不泛,补速易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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