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奇迹mu翡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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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我练得结结实实的健美PP叫河马!小子果然是犯贱得不行。
姚冬又开始结巴:“你……你……你……轻点……”
“有觉悟了?那就行。”
提起他的双手,一手控住,高举过头,让他精瘦的身体舒展开。
他的腹部随着他的呼吸,浅浅地起伏,也间接地勾引我的触摸欲望。
眼光扫描到他左胸,把耳朵贴上去,听到了急促的心跳。
姚冬努力地弯起一条腿,想把我顶开,倒是不巧妙地落进我的手里,原本就没什么遮体效果的大毛巾,飞撞到了衣柜门上,坠毁在地板的同时,姚冬呜咽着大呼非礼勿视!
“摸都摸了不知多少次了,还跟我装矜持?”我故意用荤话激他。
“那那那那还不是你给逼的!”姚冬大有小家碧玉入洞房之姿地抱住自己的胸口。
然后姚冬就发现自己抱错了地方。
我的手直接探入他下面,牢牢握住他的子孙根——姚冬的表情马上羞得快要哭出来的傻样。
“你……真他妈……”最后没骂完整,因为他死死咬着嘴唇怕随之泄露的是不成声的喘息。
羞归羞,小手还是慢慢找到我的臂膀,死死抱住象旱鸭子找到了游泳圈——“我说你哪学来这种奇怪抱法?”
“你管老子!该干吗干吗!”姚冬怒吼,顺便扭动下身想把我的魔手甩开。
我知道他是紧张地不行,大腿绷紧得象缩了水。
我用力瓣开他一只手的手指,抓住了往自己下面伸,让他摸到了我正奋发向上的男性之源。
虽然帮彼此自蔚的次数不下两位数,但当真的想到要这里那里做,我和姚冬还是担心得不是一点点——我怕把他弄残了他怕我把他弄疼了。
这时候,姚冬暴了句我日后想想就好笑的话:“要……要是你……和我差不多大……大概就不会特别……疼了……”
“你是夸我呢还是损你自己呢小笨蛋!”
吻他嘴角,想要他,但更不想伤他……他真的……还小……
想要被我拥抱,想要我疼爱,想要和我在一起……想到姚冬是那么努力地想要我,心里被幸福塞满地要溢出来。
但除非时机成熟了,我绝对不会利用姚冬的这层想法,非得和他在肉体上更进一步的接触。
姚冬看着我教他的手搓握着我的根部,觉察出了什么,他看着我,同样幸福流露的眼角,然后拉近我的脖子,边啃我耳朵边说:“把床头柜抽屉打开。”
我依言,越过他身子打开柜子,一个从来没在那里出现过的东西出现在那里——
其他字太小我没看清楚,不过有五个字我相信我肯定没看走眼——
“水性润滑剂”
使劲看,用力看,拼命看了又看,从管头到管尾从包装到说明——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什么什么什么。
我当然有想过,哪天和小姚同学亲亲热热轰轰烈烈你情我愿地奔赴床上时,在他无限崇拜我准备充分的眼神中,啪啦一下摸出一支攸关人类性福的伟大发明——润滑剂——然后无比怜爱地抹啊抹啊抹……
我怎么也不能想到这玩意竟然是他变出来的!
我完了我完了,我把祖国未来的希望社会的优秀青年彻底完全从头到尾带坏了。
“你那天偷偷摸摸藏的快递就是这个?”
“恩……”姚冬露出了未成年人买了酒精类饮料被父母抓住一样的表情。
“你……你怎么想到的?”
“那个……网上……看到的……”
“靠!你小子乘我不在上了多少黄网!”一想到姚冬有可能在网上乱逛这类站点时遇到形形色色的有变态没变态不完全变态的变态们,我就咬牙加切齿!
“你他妈的我这叫自我保护好不好!有种你让老子上啊!”姚冬抽出一脚直踹我下半身市中心黄金路段……
我避让及时避免了一次严重的事故……
“好好好……很好很好很好……这个提议非常之好……”我抓住那条肇事的脚腕,向上提起,让他的下面风光尽现。
“我和你约定,哪天你能够自立负担得了我们两个人一年的纯生活费,我就乖乖让你尽情‘糟蹋’怎么样?”皮笑肉不笑地提出条件。
“操你!”姚冬马上抡起另一条自由的腿直击我脑袋——“讹诈啊!我凭什么让你上了还要养你啊!”
成功捕获姚冬的第二条小白腿,我邪恶地淫笑着:“我万分期待哪天我在床上摆出象你这样的姿势。”
姚冬这才对他两脚被我高高举起的羞耻姿态恍然大悟,抓过个枕头捂住红透了的小脸发出最后的哀鸣:“啊啊啊啊!该来的躲不了该上的下不了!”
“乱七八糟什么玩意!不和你废话了。”我把身体挤进姚冬被我分开的两腿间,小腹碰到了他灼热的某处。
姚冬圈住我的脖子,眼神突然变得很……乱世佳人……
“死血牛,玩了个游戏,我他妈这辈子就这么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一定在自杀前先阉了你!”姚冬泪眼婆娑地说着动听的情话。
“死人妖,玩了个游戏,我他妈生儿子的志愿也不要了……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也一定先制你个淫夫罪!”一边啃他嘴角,我学他口气一起发毒誓……应该算吧。
姚冬象要掐死我一般收紧了手,甚至微微有点发抖。
于是我象要安慰他一般,一只手抚摸着他软软的头发——另一只手拧开润滑剂的盖子。
“啊!靠!冷死了!你不要突然把凉乎乎的东西往人家屁股上涂好不好!会起鸡皮疙瘩的诶!”
混着那滑溜溜的着哩状物体,手指找到和姚冬一样任性的某个小孔处,小心地往里探。
“疼吗?”把手指停留在他体内,看着他紧闭的眼皮。
“怪怪的……”姚冬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有点甜腻。
“那我继续咯……”动了动手指……臭小子怎么还不呻吟!
“你还真得寸进尺!”姚冬变换了表情埋怨着,但是脸仍旧持续通红。
中指顺利地在他的甬道中进出,配合那润滑剂,开始轻轻发出淫糜的湿濡音色……房间里的情调被浓重的桃色染上了……
有时轻,有时重,又点痒,微微的痛,姚冬紧张地狂绷脚趾,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而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之伟大,人生竟然也会有和男人在床上亲密无间的机会……
我把中指和食指都探了进去,看到姚冬把眉毛皱成了八字,睫毛抖动着。
“很疼吗?”轻轻问他,要是不行……还是算了……听说初涉男男情事可不是轻松滴干活。
“都这会儿了……再停……”姚冬象要说服我,更象要说服自己,手颤抖着按住我的下体,上下摩挲起来。
手指被湿热地包围着,柔软的内部让人想要探索和夺取的欲望越发强烈,姚冬红着恋咬着嘴唇的表情,轻轻哼哼着的暧昧音节,两个人不断来回交错的滚烫呼吸,我感到的勃起甚至都涨痛了。
“啊……”
将手指抽出来,随之是姚冬长长羞羞的呻吟,我忍不住吻他可爱的额头,之后又急燥地低头寻找他胸前的|乳首,心里恶劣地想要看他更羞于表现的那一面。
象婴儿一样用力吸吮他的|乳头,姚冬在我的头上方发出了近似抽泣的声音,抱住我肩膀的手,报复似的轻轻捶打起我的背部,可是双腿却忠实欲念地乖乖分开,让我的身体在其间压着他。
我的欲望根源终于再也受不了这折磨人的膨胀,一手支起身体,另一手轻揉着那将被占领的小孔,用眼神告诉姚冬我即将进入他。
姚冬做了个严肃的深呼吸,然后象个即将上刑场的烈士一般,在刽子手前高呼最后的口号:“我爱你!”
我紧紧咬住他的肩,口齿不清地重复了他的口号。
前端顺着刚才的润滑,缓慢地伸进了姚冬的小|穴,他没有喊疼,但臀部却猛地一缩,我下面立刻被压迫得生疼。
“宝贝冬……别怕……我知道分寸……”
我的声音竟然也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心疼姚冬的紧张,还是自己也没信心能成功OVERHIT。
“感觉……奇怪死了……”姚冬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小手指甲调皮地刮我的|乳头。
我不得不稍微握住分身,才能把握好挺进的规律——说实话我太他妈想勇往直前奋力冲刺——姚冬的里面火热得就象故意在勾引我这么做——脑海深处甚至下意识地幻想预构起今后和姚冬每一次床事的桃色画面。
“恩……呜……”姚冬感受到较粗的茎体开始进入,虽然很努力地想为我忍耐,可泪花还是从眼角渗了出来。
“不哭……噢……”其实我的下面也痛得要死啊……这初次被外物进入的地方,还不能说是以前和女人的那种让人舒服的温柔紧裹——而是类似要掐死人的热烈紧窒。
扶住下身的手触碰到姚冬的体毛,于是轻轻地象梳理一般上下绺着,并时不时地去搓握他也火热的挺立。
姚冬舒展开了面容,臀部也更放松了。
我乘机摒住了呼吸,缩紧小腹,往里一冲——本想尽量避免流血事件的,但敏感的下体还是感到姚冬内部有异常的液体徘徊,但因为紧紧连接的身体没有流出来。
“啊!”姚冬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然后猛地别过头,咬住枕头,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脖子。
“对不起……宝贝冬……以后不会那么痛了……”我下着自己也没几分把握的保证,为他想让我做到底的决心揪疼着心。
姚冬松开口,枕头上出现了清晰的咬褶,他喘了几下,然后对我点点头。
我试着想要向外抽,可内壁却吸附一般拖拉着我,下身的中心经历着严酷的考验。
不用力,估计很难拔出,用力,怕怀里的人会持续受伤。
我抓过一边的软管,挤了更多润滑剂在姚冬和我连接着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来回涂抹着。
姚冬滑嫩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正紧贴着我的腰侧,他弓起身,眯起眼享受火辣辣的下方被冰凉滋润的感觉。
我随势向外缓慢抽出去,姚冬再也忍不住刺激地“啊啊”吟叫——早知道这小子很浪,没想到来真的时候浪成这样。
退出到仅将前端留在里面,我抹了一下他的下身,果然是质感不同于润滑剂的液体——想当然而是血。
姚冬也感到了异样,看到我有点慌张的神色,却反过来半嘲讽地安慰我:“干吗……恐血症啊……”
我苦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又偷偷开始新一轮的挺进。
姚冬比刚才有了更充分的心理准备,搂住我舔着我的耳窝,于是我也吮着他的耳垂,让彼此都放松了那种不安和惧怕。
龟速的进出频率稍微加了点马力,姚冬的呻吟开始跟上我的进出节奏。
进入时,是轻柔的EN……退出时,是流连的AH……
我的本能开始忽略心里最后的矜持,投入到这场成年游戏中。
亲吻变得粗鲁起来,加重了腰部的力道,并将勃起的坚硬物体以各种方式在姚冬体内活动着,而姚冬也已从担心害怕和疼痛中,开始跟随我的诱拐,全身心地放纵着任我取用。
我吻着他的下巴,我吻着他的鬓角,我吻着他左旋的发顶……
姚冬的手从我的后颈摸着我的脊梁,然后将手指也伸进我的股缝中——我察觉后,故意用力向前一顶。
“呜啊!”姚冬一个痉挛,我连忙握住他根部阻止他先泄。
“别想抢跑道哦……”暧昧地形容着,我用跟抽插一样的频率抚摩他的小弟弟,并用舌头去勾姚冬的嘴角内部。
分不清热吻间唾液无意地来回交流了几次,更分不清我的下身有没有被姚冬热情的后庭与他的身体熔炼为一体……
传达到全身的顶尖快感一波波地袭击着我的下方,而姚冬的喘吟已近哀吼……
缓慢、快速……或前、或后……停顿、急剧……
我们都忘记了危险和羞涩……只愿意彻底把彼此变为彼此的所有……
我象要抛开一切,颓废地刺入他也许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深处,同时终于放开了姚冬肿胀得快爆了的物体……
房间里响起两声漫长、壮烈的雄性怒吼和哀叫……
第三种液状在男人身体间瞬间出现——弥漫在房间里的粘腻腥味,彻底淹没了躲藏在任何角落里的最后理智。
晨间新闻播报着新一波冷空气来临,望大家注意防寒保暖随后是“不收礼啊不收礼”。
正近年底的地狱工作季,我还是努力通电话跟三个部门打了四个申请欠了五个人情才请到一整天假,忙前忙后照顾着象被潮水抛弃的死鱼一样缩在床上哀怨连连的姚冬。
发烧了,臭小子又碍于面子不肯上医院,到24小时的药店帮他买了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凌晨拖他起来帮他又洗又擦又是暖棉睡衣又是羊毛袜子就怕他再受点风寒病得更重,他倒好,这不——
“我要告你……”姚冬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