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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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鹃和张小宝来到游乐房子的面前的时候,每个人手上都抱着大两的设计图纸。
“小宝,鹃鹃,跟娘说说,这个房子一共花了多少钱?”张王氏坐在椅子上,一手一个搂着儿子与儿媳妇,两个孩子八岁多了,长的却和平常人家十二、三岁一样,无论谁看到都喜欢。
“娘。没多少钱,这个房子可不是专门用来玩的,只想玩的话,制作玩的工具就行了,还能帮弟弟妹妹锻炼,翻身、爬、坐着,都能用上,在里面放上各种缩小的物品,还能让弟弟妹妹们熟悉布局。
娘,您放心,我和鹃鹃不会惯着弟弟妹妹们的,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吃苦,让他们懂得生活的不易,同时也得培养他们的贵族气质。”
小宝一听母亲的话就明白了,连忙在旁边保证。
张王氏满意地点点头,在儿子和儿媳妇的脸上亲亲,看见两个人怀中抱的东西,好奇地问道:“小宝,鹃鹃,这是什么?”
鹃鹃把图纸打开,介绍道:“没什么。就是衣服,需要穿在身上吸汗保暖,还得舒适的纯棉衣服,制作起来费点劲,小宝这个是宽的皮筋,不用系绳子,也不用打扣,一套就能穿上,非常方便还不怕勒出来印子。
这个是肚兜和袜子,肚兜简单,一系就成,袜子套在脚上,以免着凉了,还有千层底的布鞋,这个是小铃铛,给妹妹们做的,从小就要让弟弟妹妹知道男女有别,能吹出各种声调的哨子,锻炼‘肺活量’。…;
加了油料的特殊泥巴,还的让人好好找一找才行,等弟弟妹妹再大几个月让他们捏泥玩,必须不能中毒的那种,哪怕吃到嘴里都不可以出事儿,这个是……。”
张王氏听着听着沉默了,刚才小宝还说不惯着呢,现在一样样的东西,有很多听都未曾听说过的玩意就拿了出来,如果这还不算娇惯的话,那还有什么算是?
“胡闹。从小就让他们享受,等大了还如何知道百姓的疾苦?”张忠把脸一沉,他觉得太过分了,自己家的娃子们生活好点没什么,可照小宝和鹃鹃这么干的话,就不是好点那么简单了。
一样样的东西看上去没什么,可仔细一琢磨就能发现,每一样都不简单,正如儿子和儿媳妇说的那般,细节决定成败。
从小地方下手,四个还不懂事儿的小娃子已经享受到了皇宫中的娃子都无法得到的东西,这怎么行?
张小宝头一次反驳父亲“爹,怎么胡闹了?这叫保护,每一样东西都能让弟弟妹妹们更舒适,百姓疾苦不用弟弟妹妹也同样难受才能知道,等他们大一点,多带他们到平常人家去呆呆就好了。
世家的风范不是坐金子做的车,那叫爆发户,与细微处来培养,这才是真正的世家,等弟弟妹妹们长大,哪怕是穿的衣服旧点,吃的东西简单点。可衣服的用料和设计上却绝对不能差了。
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娃子容易夭折,不精心一点能行么?皇家的孩子又如何?还不是该死依然死掉了,别看是皇家,他们也懂怎么照顾小娃子,我不允许弟弟妹妹因为某个细节方面照顾不到而出现生命危险,现在别人的照顾方法太落后了。”
王鹃也在旁边猛点头,现在的孩子夭折实在是太正常了,生五个孩子,死两个,家人都能承受。但对她和张小宝来说却绝对不可以。
她和张小宝那时,别说五个孩子死两个了,五百给孩子死两个的概率都无法接受,这里的人是习惯了,她和小宝不可能跟着习惯,如果某一天因为两个人不尽心,四个娃子少了一个,那种苦痛实在难以想象。
张王氏见儿子和儿媳妇一脸认真的模样,突然想到了别处,对张忠说道:“夫君,你就别管了,小宝和鹃鹃做事情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比如水泥和玻璃。”
说话的时候张王氏还对张忠眨了眨眼睛。
张忠愣了一下,突然一哆嗦,再也不提惯与不惯了,他想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另一个身份了,小神仙,小神仙非要坚持给四个娃子做东西,那很有可能是知道四个娃子会遇到危险,自己再阻拦的话……?
张小宝和王鹃哪里知道这个事情,见二人不反对了,这才松了口气,回去继续研究饮食。
饮食更有挑战性,要保证足够的蛋白质,钙和碘不能缺又不能多,细粮与粗食的比例也需要调整。
“小宝,蛋白质好办,就是瘦肉、鱼肉、蛋还有牛奶,这个孩子们都爱吃,油放的稍微少一点,主要是蔬菜,怎么能让他们愿意吃蔬菜呢?”
王鹃想到饭菜就开始发愁了,在这个时代不为吃肉而担心是一种幸福,可总吃肉也不行啊。
张小宝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简单,讲故事,在故事里面教导他们吃青菜,还有就是吃饼。做汤,不喝汤就吃不下饼,把野菜做成小咸菜,早呢,现在他们还不能吃,以后大人吃饭就让他们在旁边看,习惯肉和蔬菜搭配的吃法就行了。”…;
“还有,粗粮细做,如果能找到玉米和地瓜以及土豆就好了,给他们做成零食。”
张小宝又补充了一句。
“那可不行,油炸薯条容易让人生病。”
“谁说要用油炸了,我接的我小时候院长爷爷给弄过一种吃法,就是冬天屋子中立个炉子,带烟囱的那种,在上面放在铁丝网,弄块面或者是切好的土豆片,直接在上面烤,可好吃了,顶饿还等当零食,一会儿我给你烤两团面尝尝。”
“不吃,你那是小时候穷的,得个东西就好吃,我准备设计一套内衣,你说有没有市场?”
王鹃见吃的问题解决了,话一转,开始要寻找新的赚钱的门路了。
张小宝马上就点头:“有,有市场,高端市场,你看现在人穿的东西,哪怕从别处学来再多的样式也比不上我们那时的多,先做正常的,免费送,等以后再做情趣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脑袋里就想着那种东西。”王鹃撇了撇嘴。
“不是提商业么?怎么就扯到性别歧视上了?男人讲究的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人是悦己者容。”
“雄孔雀才开屏好不好?”
“对,所以它只有被吃的命,雄师什么时候需要开屏了?做吧,先卖给青楼。”张小宝发现再说下去就进入到哲学的范畴了。
“也好,先送给青楼的女子,很讽刺的一件事情,女人喜欢穿什么需要取决男人想看什么,母系氏族一去不复返了。”
王鹃哪怕嘴上不承认,可心中却已经知道女人的社会地位一直都是取决于男人。
张小宝对这方面了解的比较多“那是因为社会地位取决于生产力,谁能获得更多的生存资源,谁的地位就会提高,我非常反感家中女人能赚更多的钱的时候男人还想要体现雄性的尊严的情况,也就是社会整体的生产力提高了,不然他早就被淘汰了,尊严不是那么获得的。”
“张小宝,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男人,来,按你男人的眼光,哪一种内衣最好,先不说情趣。”
王鹃说着话把几张图纸摆在了张小宝的面前,让他帮忙挑选。
张小宝挨个看了看,指着其中的一种说道:“这种,包的严实又带花边的,等以后可以出镂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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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小宝和王鹃闲的开始研究内衣的时候,钦州的刺史宁则中却开始忙起来了,准确地说是着急了。
折子写上去了,结果他发现钦州最破的土地上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种了大量的白叠子,空出来的地正在一遍遍的翻耕,大量的水被引上去冲洗。
他明白这是干什么,洗地,把盐碱地给洗过了才好种东西,等大粪和粮食的秆子被埋上之后,他觉得自己的折子上的早了点,万一张家不种白叠子了,那他弹劾的折子可就是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快,快找人去追,把折子追回来。”宁中则正在担忧的时候,看到管家匆忙跑进来,以为也是发现了事情不对,大声地吩咐道。
“啊?追回来?老爷来不及了,老爷那折子先放一放,出大事儿了,咱们在别处的买卖都受到了打压,卖布的一匹布也卖不出去,只要卖就是赔钱,酒楼除了路过的人,各处本地的都不去吃饭了。
还有卖粮的店,别处给咱们送粮的人已经停了下来,粮价正好和咱们的进货价持平,老爷,快想想办法吧,还有更远的地方消息没传来,想是也一样。”
管家手上拿着几张纸,一脸焦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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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一章,明天开始加更,张忠要换地方了,查点资料耽误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后碰撞在眼前
李盛是个很普通的伙计。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离家乡超过百十里之外地方,十七岁的他去的最远的所在就是襄陵县,比不上自己生活的临汾。
自己所在的临汾可是晋州的州府所在,繁华,嗯,别人都这么说,周围的县则是贫穷,生活在周围县的人自然也愚昧,对,就是愚昧,竟然有人不知道这里属于河东道。
哪怕是襄陵县那个落第的举人也不如自己所在的南风楼的账房有学问,账房知道海是什么样的?知道海中有十几丈长的大鱼,落第的举人就不知道。
在南风楼当了四年的伙计了,每天都在忙,整个临汾只有在南风楼能吃到各种海里的东西,又是用船,又是用车马来运,一筐筐的干货,用水泡上,到时候就变成了一道道的美味。
平时忙,总是希望能轻闲点。不仅仅是自己,其他的伙计也是如此。
可如今真的闲下来了,才发现,忙一点更好。
除了偶尔于外面到晋州的人,本地以前总是过来吃饭的人都不来了,没有赏钱不说,昨天掌柜的还交代,再这么下去,就连每月的工钱都无法结了。
都怨刚才府中出现的三家同样名字的酒楼,水云间。
也不知道三个酒楼从哪里弄到的海货,一样的价钱,听人说吃起来比南风楼强一百倍,加上人家那伙计身穿同样的衣服,据说还各个都识字,一下子就把当地的富人给拉过去了。
为什么呢?三家同样的酒楼在一个州府所在的府城经营,谁出的馊主意?还能赚钱么?
再不来客人的话,估计掌柜的下月就能把酒楼的伙计都辞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活路,自己又不识字,水云间真是闲到了,伙计识字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伙计?
“李盛,来客了,还不快点过去招呼,傻坐在门口能有工钱,快点过来。”随着酒楼中的喊声,李盛从自己的想法中挣脱出来。匆匆跑进去,顺手把擦桌子用的抹布搭在肩膀上,像以前一样,面露献媚的笑容。
“四位,吃点什么?”李盛边用抹布在桌子上习惯性地擦着,边用眼睛在来到的四个客人身上扫,一看就知道是从外面来的。
四人中一老三少,老者微微合着眼皮,一声不出,坐于旁边的年轻人看看伙计,又看看那抹布,皱皱眉头。
“你这抹布多长时间没洗了?还有桌子,旁边被虫子蛀的都掉渣了,又不是路边的小酒肆。”
“客官说的是,小的这就换一个,您四位请到旁边的桌子去坐,那个没被虫子蛀。”
李盛心中腹诽着,哪里的酒楼不是这样?嘴上不敢说出来,依旧是先前那般的笑容,迎合挑毛病的人。
等四人换过位置,李盛也重新拿来一块毛布。颜色比先前的好看点,同样在桌子上擦擦,问道:“四位想吃点什么?小店有……。”
“不用背了,四碗鸡茸嫩笋羹,两碟清淡的小菜。”方才说话的人不等李盛介绍都有什么菜,直接点了一个。
李盛面露难色,笑的也不像先前那样自然,回道:“客官,本店南风楼,专做海鲜菜,没有别的,您是不是换一个?”
“哦,那就来四份鱼翅燕窝羹,再配一盘清炒鲜海螺。”这人也好说话,酒楼经营什么就点什么。
“啊?鲜海螺?爆炒海螺肉行不行?”李盛这下笑容没了,以为四个人来捣乱,不然谁能点鲜海螺,从远处运来,还能活?…;
“怎么?还做不了?”
“这个……客官,鲜海螺的价有点高,您是不是……?”
‘哗啦’一声,四串铜钱被另一人从包裹中拿出来,直接甩到了桌子上。
李盛吓一跳,不知道这人怎么带了二十多斤的铜钱在身上,把牙一咬,实话实说道:“客官,您这是难为小的了,谁能把活的海螺运到此地?本店没有。”
“没有还说什么海鲜?我们从京城过来,在状元楼天天吃活的。到你这里就没有了,怪不得经营不下去,算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