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第10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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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小贝,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跟随你的脚步,倾听你的声音,拥护你的意志,体会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想把他们钩起来钓鲨鱼,真的。”
小远不等小贝把话说完,连忙表现起自己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对一个女孩子献媚丢人。
“嗯哼!小远,你以后是个男子汉,不要屈服于其他的人,要挺起胸膛。”武惠妃溺爱地看着小远说道,她对有过目不忘本领的小远很看好,主要是她的儿子没这个能耐。
小远终于不好意思了,小声嘟囔:“其实我不是真的怕她,我就是觉得我应该宠着她点,像哥哥对待姐姐一样。”
小远的声音就算再小,周围的人也听到了,张小宝瞪了小远一眼,随后转头对王鹃说道:“看到没?我教坏了孩子,一个对女人低头的男人是个好男人吗?”
“不是。”王鹃微笑着说道:“只有欺负老婆的男人才是英雄,男人的伟大在家庭中突显,哪怕他在外面给人当狗,回家也要对老婆孩子大声地喉。”
“你说的是日本男人,请不要把我与他们相提并论,虽然日本男人也是人,看样子我们要改变一下生活环境了。”张小宝表情严肃地说道。
王鹃被其跳跃式的话弄迷糊了,诧异问道:“和生活环境有啥关系。”
“小远和小贝我不担心,两个人都很活泼,小海和小珠一个就知道学数学,一个只顾着画画,俩儿都太沉闷了,你觉得他们有共同语言?”
张小宝不无担心地说道。
“应该有吧?比如说电脑做出来之后,画画本身就是数字模拟,你的意思是环境决定性格,你想改变人家两个人的性格?要不说扁担亲就这点不好,两方的大人都要操心,而且还容易被人诟病。”
王鹃看看站在与李隆基说着心中憋屈的小贝旁边的小海和小珠,感慨地说道。
“扁担亲又咋了,红楼梦里还都是近亲呢,哪个不聪明?你看咱们的玄宗皇帝,他家也没少干这事儿吧,武惠妃姓武吧?武媚娘姓武吧?然后他们……。”…;
“有你这么乱说的么,他还没死呢,什么玄宗,听着,听小贝说什么。”王鹃打断了张小宝的话,眼睛看看周围,见没人发现自己说的是什么,心中稍安。
张小宝打了个哈欠,道:“还能是什么,无非是白天的时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心中不舒服了呗,外交便是如此,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当外交官,除了国力在背后支撑,也要体现出自己的人格魅力,在同样的国家,不同的外交官,所产生的作用绝对不一样。
别看小贝现在抱怨,你真不让她去做这个事情,她会觉得更难受,南诏啊,我也很烦他们,没事好好呆着呗,凑啥热闹,要不是为了完成战略部署,直接先把他们推了。”
张小宝也跟着抱怨了一句。
小贝对着李隆基等人终于把心中的愤怒发泄了出去,深吸口气,说道:“我好了,明天我会继续笑脸相迎,我要求等我们占了他们地方的时候,还是由我过去与他们接触。
今天他们居然有人跟我说,因为我们对他们的无偿帮助,他们决定维护住这个时期的平和,话里话外还不是在威胁我?啊呸!跟我得瑟,要不是哥哥姐姐想先打多食,我拿钱砸死他们。”
“哈哈哈!诶呦呦,看看把咱小贝气的,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来,让皇上伯伯抱抱。”李隆基哈哈笑着搂过小贝安慰着。
“也就是我吧,换个人都会被他们给气疯的,长得黑瘦黑瘦的,居然恬着张大脸在我面前装样子,不说他们了,不说他们了,我不在乎他们的态度,按照姐姐的说法就是……就是什么来着?小远。”
小贝又抱怨一句,转头看向小远。
小远不仅仅要过目不忘,还要心有灵犀,略作考虑道:“是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还说过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呢。”
“我还说过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呢,既然征服了你咋还敢反驳我?”小贝总是有话说。
李隆基听迷糊了,实在想不出来平日里小宝和鹃鹃教给弟弟妹妹的都是什么,感觉上很深奥,但适合从孩子的口中说出来么?
“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乱七八糟的,皇上伯伯听不懂,准备吃饭,然后让你们哥哥姐姐给你们讲故事,就讲我来了,又征服了什么的,听上去很狂妄啊。”
李隆基劝住两个孩子,看一眼高力士,晚餐随之开始。
翌日,小贝带领着团队,依旧带着和善的笑容与西南诸诏笑谈建设的事情。
其实这等事情应该由大人出面更好,但张小宝和王鹃拒绝了去接待对方,表明的是一种态度,意思是说你们就像个孩子一样胡闹。
但实际的好处却没少给,在西南帮着建设工厂,提供给当地寻常百姓食物,以及给当地上层人物的奢侈品,每一样都需要大唐出钱。
“这便是国家交往时候的悲哀,好在现在没有其他国家能够与我大唐在经济和军事方面抗衡,不然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更大,还是我们的经济实力不够啊,无法四处开战。”
送走了西南来的人之后,张小宝晚上的时候与王鹃闲聊时说着。
“准确地说是工业基础不行,战争对粮食的需求我们国能可以供应得上,运输也没问题,是武器和弹药少了,总不能像以前一样用大刀长矛去拼,等冬天过去,明年就能动手了。”
王鹃看着外面依旧如白昼的天色,向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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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码头会话初提议
海cáo冲刷沙滩的声音单调又恒久地响着,港口的上空各种海鸟依旧不知疲倦地飞舞,一船船来自海外的物资被搬来搬去,随后发往各个地方。
近海养殖的渔民每日里划船出去看看,见到有鱼和虾死了,马上紧张地找到当地的医馆,与专业人员述说着鱼虾死后的惨状,直到负责管理养殖的人lù出不耐烦的神sè,渔民才把死鱼死虾呈上去,看着对方一刀一刀的给鱼虾切成片,又放到奇形怪状的东西下观看的时候才觉得稍微安心。
远海打渔的大渔船则是靠到专mén给他们提供的岸边,早已挖去内脏并抹了盐的鱼被人用最快的速度放到码头的场地上分拣。
有腐烂的鱼挑出来放到一旁等待其他处理,抹盐不够多的鱼重新抹盐,随后在阳光暴晒或者是拿到专mén的通风房间中荫干。
腥臭味道弥漫中,干制的咸鱼与咸虾又被送到物流集散地,发到大唐鱼少、盐少的地方,至于别人是蒸着吃还是煎着吃便不是打渔人所关心的。
货运码头处的铁轨已经铺就完毕,效率大大提高之后所带来的是一部分码头搬运工的失业,他们会到州府的职业学堂去学习新的生存技术。
有一百天的时间他们会获得与搬运工作几乎相同的额外官府补助,之后会被官府安排到指定的位置去工作,一个月之内,如果他们还是不能适应新的工作,他们会被重新派到学堂学习,三个月的补助减半,同时当初安排他们学习具体技术学科的官员辞职。
造成这一切因果的陆州刺史许名扬依旧在码头当着他的刀笔吏,记录着劳动人民做工的数量,偶尔也与当地人闲聊两句。
海风和阳光在他的脸上印出了岁月的痕迹,不在白皙的皮肤却让他多了一丝健壮的感觉,比起以前的日子,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充实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名扬热衷起来写日子,把每天的失落与收获,还有感怀写在纸上,哪怕白天再忙,晚上回府也是乐此不疲,他有一段时间认为自己是高尚的,并且对自己的妻妾也是如此说。
直到有一天他放假,喝多了酒,在妻妾等几个nv人的温柔乡逛过之后,才说出了写日子的动力,小贝答应他,愿意把他写的东西给印成书,书名都想好了,叫《一个刺史心灵的cūn秋》,至于为什么不是《一个刺史心灵的冬夏》,那是因为在他问的时候小远说了,历史没有冬夏与战国,只有cūn秋。
娘的,许刺史当时就在心中骂娘,还以为是写四季呢,早知道不问好了,被人鄙视了吧。
能让心灵受到安慰的是,小贝答应先印出来二十万册,每册卖给大唐官员一贯钱,并分给他二百文,就是四万贯的收入,如果不贪污不受贿,这笔钱只凭当官很难赚到。
如果可以贪污受贿的话……还是算了吧,太危险,因为自己写的书小贝说先卖给泉州的司曹参军两万册,因为他太有钱了,开个酒会居然扔掉无数的食物。
那一刻许名扬心理平衡了,他很感谢还没有出生的张王两家孩子,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或许大唐巡查使的刀子已经落在自己头上了,而现在自己有了改过的机会,对于泉州的那个参军而言,如果他不能提前得到消息,并且请假过来请罪,当四个小家伙降临凡间的时候也就是他下地狱的开端。…;
“九号,站住,慢慢地放下你背的箱子,找个人与你一起抬,再让我发现你多背东西,我扣你今天的工钱。”
正在想着晚上日子应该写什么的许名扬被面前一个出口处的装卸工的动作惊醒,抬了抬眼皮,lù出别扭的微笑说道。
“不沉。”九号依言放下箱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憨笑着回道。
“不沉你的tǐ哆嗦什么?当本官不识字?箱子上斗大的字写了‘海外须检验矿石一箱’,看样子你对夜校的生活并不满意,怪本官,一个月之后,儿童启méng中的前一百五十字本官会亲自考你,如有一字你写不出来,以后下工去本官家,本官亲自教你,离我远一点,你个sè狗。”
正与搬运工九号说话的许刺史抬脚把一只把他的tǐ当成发泄生理需求之物的公狗给踢走,这才继续对九号说道:“就这么定了,这条狗是谁家的?”
“大人,是救生犬。”九号一脸悲痛地说道,显然是不想学习。
“让它换个岗位,水中需要被救的人可等不到它哆嗦完,待下雪的时候杀掉吃rò,大补。”
许名扬又瞪了狗一眼说道。
“下雪?好吧,大人您真仁慈,蠢狗,你还敢凑过去,小心把你送到黄河北面,那里真下雪哦。”九号骂了一句没皮没脸的狗,招呼着另一个搬运工一同抬起箱子离去。
许名扬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记录起搬运工的工作,至于那条狗,他承认自己家中的厨子从来没有做过一次让自己吃着不恶心的狗rò。
“或许jiāo给张小宝可以,他对此有研究。”许名扬的思绪再一次飞起来,并喃喃地嘟囔着。
“谢谢夸奖,我确实能把狗rò做的很好吃,但我并不喜欢吃狗rò,工序和调料用的多,麻烦,只要还有其他东西,我就尽量不吃狗,许大人对码头的生活还习惯?”
许名扬刚刚嘀咕完,背后便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陌生是因为此声音并不时常在自己耳边出现,熟悉的是,哪怕这个声音出现一次,自己也要牢牢记住,因为它属于张小宝,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张,张爷。”许名扬回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
“别,别这么称呼,我又不是我义父,有人称呼为高爷,我就是渤海都督府的节度使而已,同为三品官,无需分大小。”
带着王鹃过来溜达的张小宝很真诚地说道,但他的话听到别人的耳中总是让人觉得非常虚伪。
许名扬便是觉得虚伪的一员,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对张小宝和王鹃分别点头示意,说道:“不知张节度使和王副节度使来码头又何贵干?”
话方出口,许名扬又后悔了,不该说此话,人家难道不可以来码头?码头又不是你陆州刺史家的,更何况自己的刺史做的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官印和文书上明明写着自己是陆州刺史来着。
张小宝和王鹃同是笑笑,不以为意,由张小宝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养老院有一帮爷爷们说……说最近的天不怎么好,似乎要有大海风过来,应该是飓风吧。”
“啊?张,张大人,您别吓我。”许名扬感觉xiōng口一cōcō,两手抓着心脏的部位喊道。
“怕啥,我提一嘴而已,你没当刺史时陆州有过好几次台风了,无非是雨大点,房子倒一部分,树倒下几排,淡定,比起那时,现在的台风根本不算个事儿,我们来是先告诉你一声,别等着风吹来别人没làn你反而làn了。”…;
张小宝拍拍许名扬的肩膀安慰道。
许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