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驭夫计-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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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就走。
王铁柱在后头喊,“站住!你啥意思!”
张大牛转过身,朝他的鞋的笑,“我是特意来通知你,你们部队的通知下来了,你被退货回家了!种地也不错,就怕你当兵习惯了,猛不丁一下田不习惯,不过……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去求求情,昨儿听我二叔说,我大堂哥在部队升了,现在还算说得上话!”
退货!
王铁柱脑子一懵,万万没想到自己有这一天。
这半年,村里人都说自己是第二个高峰仪,要平步青云当大领导的。
咋会……咋会一步都没有迈出去就跌下来了?
“你……你胡说些啥?”
王铁柱身形踉跄。
张大牛背着手,得意笑,“你跟罗桂芬那个贱人的丑事,几个村里全晓得咯,还以为瞒得住哪个?”
王铁柱眼珠子一定,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搞了半天是你干的!是你举报我的!”
张大牛一把将他指着自己的手指打掉,冷笑,“你搞我老婆,胆子大得狠!劳资想搞死你很久了!”
王铁柱这才背上起了一身汗。
作为一个军人,要严于律己,注意言行,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句话他听了无数遍,耳朵起茧子了,这会儿,忽然品味出意思来。
“咋样……跪不跪?”
张大牛跺了跺脚,眯着眼,朝他吃了个口哨。
王铁柱指着门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吼,“滚!”
张大牛转过身,一身轻松准备离开。
谁知,门口站着一个人。
“大……大牛。”
罗桂芬万万没想到会在医院遇见张大牛。
“嗯……”张大牛从鼻子里溢出一声。
“铁柱哥。”
她咽了口唾沫,还是强忍着尴尬,把自己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
谁知。张大牛忽然抢过话锋,又转过身,靠近王铁柱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王铁柱啊,莫伤心,被部队退货也不是啥大事,男人大丈夫,在哪儿不是个英雄好汉!咱又不是娘们,离个婚就跌了价!”
罗桂芬后脑宛如被一记重锤砸中,退货!
他被部队退货了!
王铁柱居然被部队给退回来了,复员回家那不是又回来种地?
自己费心巴结上他,赔了身子赔了名声还赔了婚姻,就换了一个种地的庄稼汉?
“你……咋……咋会这样?”
罗桂芬愤愤咬唇。
张大牛冷眼斜睨着这一对狗男女,如今两个人的嘴脸不尽相同,倒是各有特色。
一个呆滞,一个惊慌……
“王铁柱啊,天在做,人在看,听声你还写举报信陷害了你同村的兄弟,现在部队里传得沸沸扬扬,你这辈子,恐怕都回不去了。”
张大牛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这天大的耻辱,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王铁柱呆愣在原地,完全不晓得咋说清楚话。
一瞬间他就像被打回原形的癞蛤蟆。
没了军装,沦为一个寻常的庄稼汉,啥也不能干。
威风没了,名声没了,啥都没了。
张大牛大步迈开往外走,罗桂芬忽然挡在他面前,“大……大牛……我……”
张大牛摸了摸脑袋瓜子,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她哭丧着脸,“我错了!”
张大牛伸手,制止她再说下去,“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张大牛有眼无珠,没看清楚你们罗家一家子人的嘴脸,罗桂芬,咱们好歹夫妻一场,我给你个话,你可放在心上,拜高踩低这种事儿我劝你少干,一个女人家,不知足就得吃亏。”
“大牛,你说啥我都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带我回家吧?我想跟你回去。”
哇地一下,罗桂芬哭出来,居然真的有眼泪,别说张大牛,就连王铁柱都懵了。
这女人!
这女人这会儿是在演戏还是以前在自己面前演戏?
说来事儿就来事儿,够有本事的啊?
“我是得回去,这我们家大堂哥又在部队升了一回,几家人摆着饭菜呢,我娘还给我寻摸了一门亲事,是个城里女人,听说是医院的小护士。”
张大牛嘴角扯开来,“我这一时半会儿对女人不大上心,还真不想回去。”
罗桂芬一听,冲过来抱住他腰,“我不许你去,不许你去相亲,你是我男人,大牛……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她早在离婚的当天民政局就想说的,可那个时候低不下头,再说,那时候不还有王铁柱一个指望吗?
这会儿王铁柱都玩完了,自己还有啥顾及的?
张家的条件,几个村里难有比得上的,她离婚跌价了,名声又差,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婆家?
“罗桂芬,松开!”
张大牛力呵,“别拿你那个脏手碰我!啥人都脱得了裤子的荡妇,碰啥碰!”
他这一骂,骂得罗桂芬手抖身子抖,眼泪刷地一下子流下来了。
她转过身忽然对准王铁柱冲过去,把他又抓又打,“都是你害得我!都是你!是你强迫我的!还我清白!”
王铁柱被她弄傻了眼,“我强迫你?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自个儿光着身子跑到河里头洗澡,非往我怀里钻,还成了我强迫你,你也不闻闻你那一身狐狸骚!”
第287章:出大事了(求月票)()
张大牛完全听不下去了,想想自己结婚前像个二愣子追在罗桂芬后头就后悔不迭,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就是个傻蛋。
罗桂芬被王铁柱推得一趔趄,跌倒在地上,索性放开声哭出来了。
李翠花早就翻过身背对着他们,懒得看他们一群狗咬狗,这会儿罗桂芬哇哇大哭吵得她不安宁,女人转过来,坐起身,直着脖子腰杆特别僵硬道:“能不能滚,在这儿哭丧呢,我还死!”
“你快滚!”
王铁柱一看李翠花动气了,麻溜儿拎起罗桂芬往门外拖,罗桂芬不走,两只手扒着地上无奈没有啥可扒住的,就被他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出去。
“你放开我,王铁柱,你个怂蛋,放开我!”
“大牛哥,快救我,大牛哥!”
罗桂芬哭得梨花带雨,张大牛看也不看往外走。
王铁柱直接把罗桂芬丢在门外,进门就对李翠花跪下:“翠花,我错了!”
他这回是真悔改了,罗桂芬这个贱人,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自己居然为了她,跟自己媳妇儿动手,太糊涂了。
顶多睡睡就算完,为了她开罪自己老爹和媳妇儿,糊涂!
李翠花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慢慢躺下去,保持脖子僵硬的姿势,闭上眼:“我睡觉了,找个时间出院吧,住院贵。”
那笔钱,她是要还给白薇薇的。
能少花点则少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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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边一抹残阳如血。
病房里,李翠花叠好病号服,脖子上的钢板还未取下来,后头跟着王铁柱,肩上背着大包小包。
夫妻俩就跟从前一样,可分明不一样了。
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王铁柱整个人就像做了一场大梦一样,好像这半年来的飞黄腾达都是一场虚的,啥都是假的,只有自己媳妇儿跟村里的家是真的。
他整个人空落落,就跟黄粱一梦里的书生一样,恨不得去刨蚂蚁洞,看看究竟是真是假。
可是再懊悔,心底还是有一点幻想,要是真的,该多好。
在部队一步步升,睡完罗桂芬再去M城,甚至更高的城市睡更多漂亮女人。
等稳定下来了,跟高峰仪一样,娶个领导家的闺女。
一定不能比白薇薇差,要美丽善良纯洁一心一意想着自己孝顺自己父母。
然而现实就像是一把残忍的剪刀,把那层虚无的罩衣给剪开了,露出丑陋的肌肤纹理。
腐朽的生活宛若一身烂肉,他几乎已经闻到了今后生活流脓般的恶臭。
面朝黄土背朝天,从早到晚累死累活,还养不活一家子。
王铁柱完了!
一行白衣护士和医生抬着担架跑进来,后头跟着一群慌慌张张的人,再就是一男一女。
男的脸上布满风霜,白发隐隐约约现出来,早已脱下那身威风凛凛的军装,可是王铁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祁政委!
前任政委,他咋在这里?
看他旁边那个女的,长得蛮不错,比村里最好看的罗桂芬姿色还要好些,娇娇艳艳的,一身黑白格子短袖九分裤,就扎着一根辫子,素净得狠还是掩饰不住娇生惯养大的气质。
一看就是个好人家长大的闺女。
再仔细看看,跟祁政委还有几分像,估摸着就是他女儿吧?
王铁柱眯了眯眼,这到底是咋回事?
李翠花看那担架上头盖着的女人大约是个中年妇女,血沿路在滴,止都止不住,估摸着是快不行了。
也不晓得几天前自己是不是这么被抬进来的。
顾建设从后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喘大气,还是忍住呼吸大步朝祁艳红走过去:“艳红,你妈没事吧?”
“顾营长。”
李翠花脱口而出,她都半年没在大院儿见过他了,不是说得到进修名额,上京城军校了吗?
顾建设和祁艳红一起朝这边看过来,“嫂子。”
“这是?”
李翠花从前因为白薇薇的缘故,常常见到顾建设,也说几句话来着。
“没事,嫂子,你别操心,回去吧。”
顾建设不愿到处去讲祁家的事儿。
李翠花点头:“哦,那好,你们当心,我先走了。”
王铁柱脸色沉下来,哼,从前兄弟相称的战友,如今居然当没看到自己的。
顾建设的确是不大想理会王铁柱,他跟从前的战友还有联系,比方说老罗老齐。
王铁柱变成了个啥样子,他一清二楚,再说了,当初王铁柱阴过高峰仪,他也知道。
这种事情都做了,还有啥好搭理的,不打一顿就算不错了。
“翠花,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建设家出啥事了。”
王铁柱叮嘱了一声,转身要回去看个究竟。
李翠花眼珠子微转,点头:“嗯。”
她现在根本不想理会王铁柱任何破事,更加不会为了阻止他干坏事跟他撕破脸皮。
不过……顾建设是白薇薇和高峰仪的朋友,自己还是得帮一把。
抱着这个心理,两个小时后她回到村里,麻溜儿去了高家。
高峰仪和白薇薇听完,都以为顾建设的母亲出了啥事,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俩人在车上都不约而同的叹气,真是心累,打从回来这些天,就往医院跑个没完了,回回都往医院跑。
今年是不是犯小人?
医院里,祁艳红哭成了泪人。
顾建设拼命安慰她,咋也安慰不好。
到最后医生从病房里出来,垂头丧气,“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进去见病人最后一面吧。”
祁艳红几乎快晕过去,幸好被顾建设接住。
祈父叫俩人一起赶紧进去,一进病房里,看见从前精神健谈的祁母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父女俩忍不住眼泪都落下来。
“妈……”
祁艳红哭得大声。
原本冰冷的身体忽然间有了感应似的,那一双癫狂失神的眼睁开,看了看自己女儿,再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手指忽然间有了力气一样,枯木逢春犹再发一样的,将祁艳红的手和顾建设的手拉扯到一起。
“妈!”祁艳红尖叫一声,以为老天爷有眼,母亲复活了。
谁知,下一秒,女人如一颗枯萎的树一样,迅速渐进死亡!
第288章:追悼会(求月票)()
“妈……”
这一声几乎是小兽呜咽,草木皆有情,更何况人。
顾建设再咋顾忌着这对母女,此刻心也是揪疼。
祁艳红跪下来,捧着母亲的手,哭得几乎晕死过去。
一旁,祁父深深闭上眼,流下最后一滴泪,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艳红,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场面话说得顾建设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病房外,白薇薇和高峰仪赶到的时候,祈母已经去世。
夫妻俩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没想到是祁艳红的母亲出了事,听外面的医生说,是在精神病院里发病了,趁医生不在的时候,把吃饭的碗给摔了用瓷片割手腕,失血过多死的。
“峰仪,咋办?”
白薇薇小声嘀咕了一声,可还是被床前正安慰祁艳红的顾建设给听到了。
男人转过身,一眼对上门口的高峰仪和白薇薇俩人。
“峰仪……”
祁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