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驭夫计-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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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东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走到哪儿不是吆五喝六前呼后拥的,偏偏这地儿刷不上家里的来路,京城啥人没有,不过也就是个省军区师长罢了,了不得么?
如若不是刚从越战下来,他这教职工宿舍也借不到了。
“行,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明天去收拾一下,我去火车站买票,我们尽早回家。”
陆少东安抚诱哄的时候,眼神就像有魔力似的,几乎快把陆少梅溺毙了。
“哥,你真好。”
陆少梅扑上来抱住他,脑袋就歪在他怀里,陆少东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嘴里淡淡的:“少梅,松开。”
“不!”
陆少梅死死抱住他,一刻也不愿放开。
陆少东声音沉下来:“听话,松开!”
“哥……”陆少梅哭出声:“你为什么这样也不愿施舍给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陆少东声音颤抖,这一刻眉眼也颓败下去:“欠你的,我会补偿你,放手,我们是兄妹!”
陆少梅不敢不听,只得乖乖松开手。
他们是兄妹,能得到陆少东的照顾,她已经很知足了。
陆少梅很珍惜如今同陆少东亲密的关系,半点都不愿破坏它。
回想起前些天,被开除的时候,几乎五雷轰顶,完全不晓得咋办才好,幸好她想起自己偷走了胡萍的那些东西我,做好了第二手准备。
留不了京城就留不了吧,回去跟哥哥在一起,不是更幸福?
原本,她想着先留在京城好好工作。
放假回家,再跟父亲吹吹风,说道一下陆少东的终身大事。
陆少东迟早要上升的,再升可不就是京城。
与其急着在M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倒不如来京城再说,急什么。
这样一来,哥哥就不会那么快结婚了。
至于那个蔺婷婷,她绝不会让哥哥去找她!绝不!
寄信给陆少东的时候,她就知道陆少东会来的,之前还听M城部队那边的亲信说他又抽出时间来了,准备去长沙。
她赶紧趁机叫人给他带口信,说自己被开除了,无颜回去见父母,要买火车票去东北,体验一下他当然离家的生活。
陆少东果然又跑来了。
说来说去,还是胡萍那堆东西管用。
改天清明节还得给她斟上一杯酒。
要是没有被开除就好了,她就可以安心在京城工作。
陆少东也不会很早结婚。
她要做的,只是好好在京城等陆少东来。
这是陆少梅仅存的,唯一一点少女秘密。
可惜,也淹没在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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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晚上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嘴里念叨着,她咋就没个哥呀姐的呢?
陆少梅闯了这么大祸还有人给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自己要是闯了这么大祸,只能等着父亲一顿打。
彼时,男生宿舍。
陈国栋躺在床上,满腹牢骚没处撒呢。
亏他给陆少梅当牛做马这么些天,连出了事,没人敢接近她的时候,自己都出头帮她打饭打水的。
居然来了个哥哥,就把自己忘到一边了,她那个亲哥哥军衔还那么高,数数肩上的星星,说不定是个师长。
想想当初胡萍那个疯女人说自己给陆少梅提鞋都不配,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第234章:西门庆的情书(求月票)()
陆少梅这厢,大约是没希望了。
哥哥是师长,父亲还不知道是啥官职。
又要回m城去,他还不晓得被分配到哪里。
“唉,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陈国栋哀叹了一声,上铺的同学笑了,一个枕头扔下来:“国栋,又酸诗呢?”
男人翻了个身,准备入眠,壁上的眼忽然猛地睁开,对了!
陆少梅是没希望了,那个白薇薇不也不错?
结婚了又咋样,一个军嫂难道不寂寞?
哼,这样的女人最好上钩。
虽然她母亲是舞蹈艺术家,但是还不晓得父亲是啥职位,兴许还比不上她母亲,不然咋会让自己媳妇儿在外头抛头露面?
更何况,陆少梅都敢欺负到她头上去,不是明摆着她那个地位也不高嘛。
舞蹈艺术家的女儿?
不知道,喜不喜欢他写的诗。
这个年代,某些痴心妄想的直男癌以为,谁都会吃他们写的几首破诗那一套。
八十年代中后期,就发展成了弹吉他。
偏偏白薇薇啥都不喜欢,她看自己军人父亲看习惯了,潜意识里觉得没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娘气。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去食堂打饭,这个点儿十一点过一点,人很少,除了她没看见人,忽然,陈国栋梳得齐整的一头头发,穿着干干净净的中山装,拿着饭盒,把一封信递到她手上,飞快的离开了。
白薇薇看了一眼信封,很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她把信封掖好,藏到袖子里,打完饭,拿回寝室吃。
回到宿舍,里面没人,只有陆少东一个人在收拾陆少梅的东西。
白薇薇腹诽,这个宿管真是没眼力劲儿,都不晓得陆少东是啥人,就把他放进来。
嘴上还嘲讽着:“哟,宝玉哥哥来了?”
哼,当自己贾宝玉呢,一会儿妹妹,一会儿婷婷。
成天围着女人打转,算啥男人?
陆少东瞧了她一眼,又看四周无人,走过来逗她,“嫂子,我要是贾宝玉,你可就成王熙凤了!”
他手伸过来,假意要捏白薇薇下巴,白薇薇伸手打开他:“滚开!不要脸!”
那手一打,袖子里的信封掉下来了,陆少东眼疾手快捡起来一看,顿时脸上迸发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我的天!这下子,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白薇薇觉得,这话好像哪里听过。
似乎杨卫国那厮不久前还对她讲过,这俩人果然一路货色,总归是抓住别人把柄为乐。
“还给我!”
白薇薇去抢,陆少东就不给,还左躲右躲着,拿着信念:“我对你的思念,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是……”
“死流氓,还给我!”
白薇薇那两只爪子挥舞着,就招呼到陆少东脸上去,把男人俊俏的脸都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陆少东捂着脸,一脸委屈:“好嫂嫂,你可够狠的。”
话是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生出几分暧昧意思。
“哼,打死你!”
白薇薇气得脸通红,又扑过去捶打他。
陆少东躲也不躲,避也不避,就这么让她打,但总归要把那封信给看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两道脚步声,高峰仪前脚刚进门,后脚就看见白薇薇爪子招呼在陆少东脸蛋子上,“啪——”响亮的一声,清脆悦耳。
“干啥呢!”
男人吼得跟雄狮似的,止不住的恼火。
他风尘仆仆赶来,嘴巴周围一圈淡青的胡茬儿,向来许久没刮胡子。
白薇薇看愣了,等回过神来,疯了似的朝男人扑过去,抱住他:“峰仪!”
高峰仪思忖了一刻,伸手圈住她,“干啥呢?”
这回声音低了许多,几乎没有怒火,但语气里的责怪是挡不住的。
陆少东脸色讪讪,自然也过意不去,调戏了人家老婆,还被人看到了,这咋说得过去?
“他取笑我。”
白薇薇抬起一张小脸,恶人先告状。
高峰仪眼神凌厉地投向陆少东,“陆少东!”
陆少东赶紧走过来,把信封往他胸前一甩:“别说我没提醒你,西门庆情书都找上门来了,你可要小心!别哪天乱喝了砒霜!”
白薇薇蹭地一下从高峰仪怀里挣脱出来,又是一爪子去抓他,高峰仪反手把她那只小手给攥住了:“别胡闹。”
白薇薇冷哼了一声:“谁让他骂我,他骂我你还帮着他!”
居然说自己是潘金莲,贱嘴!
“你打人不会捡块砖头?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高峰仪一本正经的教训她。
陆少东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捡块砖头?
怪不得第一次见自己就给自己砸砖头,原来是这个阴萝卜教的!
“喂,你怎么教小姑娘的,你这不是祸害人吗?”
陆少东顿时改了口,跟高峰仪掐起来了。
高峰仪陡转话锋,从他手里抽过那封信,打开来瞧了一眼:“这是谁写的?白薇薇!立正站好!说清楚!”
白薇薇被他吼得一愣,身体下意识真的站直了。
陆少东瞅着好笑,这夫妻俩真是奇葩。
“腿、腿绷直!认错态度诚恳点儿。”
白薇薇瞪了陆少东一眼,高峰仪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儿,信封往她眼前抖了抖:“快交代!”
白薇薇嗫嚅:“男同学给的,我忘了他叫啥,他又没署名,我哪儿晓得他谁。”
陈国栋对自己太自信,以为快两年了,怎么着,她也该晓得自己叫啥的,自己平常挺积极的。
没成想,他平凡得白薇薇压根儿不晓得这票人。
“还敢犟嘴,高峰仪,先抽她三嘴巴!”
陆少东在旁边煽风点火。
高峰仪一手拍在陆少东军帽上,“边儿去!”
怂蛋玩意儿,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
他在心里飙脏,把陆少东数落了一顿。
白薇薇嘴快撅到天上去了,打着背手,站得笔直:“哼,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自己要别人写的。”
他一进门就吼自己,都说了是陆少东取笑自己了,他还揪住她不放。
“这个世上,水性杨花的女人都是这么为自己辩解的。”
陆少东老神在在的站在高峰仪身边,给他分析道:“根据我的经验,她们这种女人是内心寂寞,所以习惯性用眼神和肢体去勾引那些狂蜂浪蝶,然后再半推半就接受。”
第235章:我又不是太监(求月票)()
“你这个小人,死太监!”
白薇薇第一次这么想骂人。
陆少东那一脸贱相,真是太贱了。
陆少东倒被她骂得一耳刮子打脸:“你说啥!”
死太监?
她倒是真敢骂!
“薇薇,不许胡说!”
高峰仪忽然手假意伸到她脑袋上,轻轻拍了她一下,长臂一伸揽住她温声道:“以前说过,不许侮辱革命军人。”
白薇薇晓得男人是在偏帮自己,这才满意勾唇,对陆少东做了个鬼脸:“贱嘴。”
陆少东也不与她计较,死丫头片子,活该被这个阴萝卜吃得死死的!
“分配到哪儿了?”
高峰仪淡淡问,白薇薇抱住他手臂:“当然是M城啦。”
“怎么不愿意留在京城?我记得你成绩不错,应该做得到。”
男人说话很随意,气度从容潇洒,似乎同半年前开学分别时又不太一样了。
“因为京城没有你。”
白薇薇回答得很自然,一点都不害臊。
陆少东顿时受不了了,痴男怨女什么的最讨厌了,“你们俩口子注意点儿影响行不行,这里是公众场合,乱搞男女关系怕不怕被批评?”
他心里头还受着伤呢,蔺婷婷那个死女人不晓得结婚没有,他们夫妻俩就在这儿腻歪。
“你不乐意听,你出去!”
白薇薇抱着高峰仪的胳膊不撒手,脑袋摇晃着对着陆少东得瑟。
小样儿,就是嫉妒吧?
是不是特别想蔺婷婷?
哈哈!
“出去就出去,你腻歪够了,帮我把我妹妹的东西整理一下,一个女的成天懒得,家务不做,小心被赶回婆家!”
陆少东丢下一句,大摇大摆走出去。
他一走,高峰仪把人抱起来,对着脸蛋亲了一下:“傻妞儿,想我不!”
白薇薇被他放在床上坐着,两条腿摆了摆,悠悠道:“怎么不想,我可想你来了,可是根本就联系不到你人。”
人家陆少梅都没有对象,只有个哥哥,还能鸿雁传书,一封封的往家里写。
男人呆的那个军校,蚊子都飞不进去一只。
高峰仪哪里没有听出来妻子话里的幽怨,这大概是天下军人的无奈。
他俯下身,坐在她身旁,脑袋差点被上铺的床板磕到,幸亏白薇薇把手伸出来,按低他的脑袋。
“小心点儿。”
高峰仪捏住她那只小手,轻笑:“怪我归怪我,还是担心我?”
白薇薇要把手抽回来,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谁担心你。”
高峰仪笑了笑,她口是心非的本事,他领教过无数次了。
“不管你关不关心我,我是关心你的,薇薇,我是请假来的。”
男人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