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猛男将军(出书版) 作者:元媛-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朱芫芫从他的指尖尝到自己的味道,他不让她逃,粗砺的长指撩拨着粉舌,在檀口里抽撤狎玩。
然后,湿热的舌往下移动,她的黑色短裙被他撩到腰部,露出右侧的龙腾刺青,他轻吮一口烙印着刺青的肌肤,她立即颤抖起来。
刺青过的肌肤又嫩又敏感,被他一舔咬就好有感觉,朱芫芫兴奋地扭腰,圆臀轻抬,粉舌用力吸吮着在嘴里搅弄的手指。
她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得不能自已,忠于快感的意念让她全面投降,反抗什么的,她根本没想过。
他说,他因她而疯了,这句话彻底满足她女性的优越感,她要他更疯狂,要他再也无法抗拒她。
谁教她好喜欢他,就算被他凶,还是像个小跟屁虫跟在他身后,猛男那么多,她想吃掉的只有他,想诱惑的也只有他。
他现在的反应,让朱芫芫知道自己成功了,她让他为她痴狂,为她魂不守舍,这让她的心喜悦得发狂。
傅尔赫傅尔赫……她在心里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
喜欢喜欢,好喜欢……她向来诚实,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对于感情她不会说谎,她总是忠于自己。
浪荡摆动的身体诚实说出她的喜爱,粉色的舌尖含吮着他的长指,无法吞咽的唾液淌下粉颚。
迷蒙着美眸,她扭动俏臀,腰际的龙腾刺青被他轻吮,间或以牙齿啃咬,留下细密的吻痕。
“嗯……”朱芫芫仰起头,嘴里的长指随即抽出,勾出丝丝银线,沾着湿漉的甜液,手指往下移动,从她衣襟里头掏出一只嫩乳。
傅尔赫捏挤着她饱满的乳肉,手指磨搓着挺立的乳尖,她的衣襟被他拉得更开,两团嫩乳露出,被一双大手分别揉弄。
他的唇也往下移,咬着肥美的圆臀,一口一口地轻吮,来到那粉色的蜜口,丰沛的蜜液不断滴落。
薄绸早已湿透,两片花瓣微敌,露出粉色娇蕊,幽香迷漫,他轻轻舔开皱摺,舌尖轻轻探入,掬得一口蜜液。
他咽入,大口吮着,再以舌轻吮逗弄,将花口舔得更湿,瓣肉轻颤着,有如蜜桃般不断泛出甜香。
朱芫芫轻喘着,听到他舌头的舔吮声,让她又羞又兴奋,娇躯诚实地做出反应,乳尖挺立绽放,体内不断传来难耐的快感。
“傅尔赫……”她翘起圆臀,十指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开启,转头妖媚地望着他。
美眸泛着水润,红润的嫩唇轻敌,粉舌轻轻探出,诱惑地舔过唇瓣。
这个妖女!
蓝眸闪过火光,傅尔赫抬头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尖的蜜液送入,两人的唇舌激烈缠吮,不放过彼此的呼吸,不停地掠夺对方的气息,送入自己的津液。
他狂肆地揉着两团椒乳,另一手来到下方,覆住湿漉娇花,中指立即刺入花心。
“嗯……”娇浪的呻吟被他以唇舌堵住,湿润的花襞随即紧缩含咬,牢牢吸附住他的长指,不放他轻易离去。
薄绸随着长指的抽送而深陷,间或擦过花肉,带给娇胴又麻又疼的滋味,她的脚趾蜷曲,粉舌缠吻得更紧,索取着他的疯狂,要他更狂烈的回应。
她的热情感染了他,两人的呼吸愈见急促,最后根本分不清谁输谁赢,只能一起陷入欲海里。
傅尔赫迅速抽出长指,释放早已勃发至疼痛的欲望,扳开圆臀,也不将绸裤撕碎,直接这样顶入花穴。
“啊——”他进得好深,朱芫芫瞬间高潮,花蜜涌出,随着粗长的抽撤洒出蜜穴。
每一个进入都扯动着瓣肉里的薄绸,他还故意拉起绸料,用力往上抽紧,男性再深猛地顶入。
“啊呀……”朱芫芫仰起头,美眸因情欲而泛红,可怜兮兮地哭着。“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他却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卷着薄绸,来回拉扯着,粗长用力撞击着深处,交相攻击她的脆弱。
朱芫芫被逼得眼泪纷纷坠落,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只会惹来男人更想折辱她的兽欲。揉弄着双乳的大掌随后也往下,加入逗弄娇花里的嫩蕊。
柔嫩的私花不断被攻击着,她早已被层层快感逼得颤抖,剧烈的悸动一波波自体内炸开。
蜜胴泛开薄薄的细汗,情欲的红润染上雪肤,他抱起她,让她背对着他坐在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得更深入。
“啊嗯……”唇瓣再度被吻住,炙热的舌头随着身下的粗长,同时进占着两张小口。
两团嫩乳各被他的手掌抓住,推挤出淫靡的形状,挺立的乳尖涨得发疼,被进出的蜜穴发出滋漉漉的浪泽声。
直到他餍足了,紧紧扣着身上的娇胴,听着她可怜的哭泣,他才甘心释放,将灼热的白液送入蜜壶……
***
朱芫芫虚软无力地趴在床被上,身上尽是情欲后的狼藉,她被做了三次,手指绵软得连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了。
傅尔赫汗湿的体魄贴着她,湿热的唇轻吻着她屑上的红色玫瑰,软下的男性仍埋在她体内。
“嗯……”肩膀好痒,她缩了缩屑,声音仍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喂,还不把我的手解开?”
做完了,该放她的手自由了吧。
“你会乖乖的?”傅尔赫挑眉,俊庞有着情欲后的满足。
“你觉得我还动得了吗?”朱芫芫翻个白眼,她都被他做到全身无力,连声音都哭哑了。
也是,两人方才的欢爱极激烈,她几乎是哭着求饶,他却仍不放过她,直到满足了才歇止。
傅尔赫伸手解开她腕上的细绳,虽然捆得很紧,可她的手腕却没留下任何痕迹。
尽管如此,他仍握住纤腕,低头轻吻着。
他的动作让朱芫芫微愣,眼睛直看着他,心脏不由得重重一跳。“这么温柔,你吃错药啦?”
傅尔赫不说话,蓝眸注视着她,怒火过后,他冷静下来了。
想着自己的失控全因她而起,可她却不自知,撩起一团火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让他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天天暴躁得想咬人。
而招惹他的罪魁祸首呢,却自顾着出海来找小男奴。
他为何要让她这么快活?这个蠢公主既然让他不好过,他就要她陪他!
他开口了,声音哑哑的,很性感。“我觉得我不能让你太好过。”他说着,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致的蜜肤。
“啊?”朱芫芫听了一愣。
“看我每天大发脾气,你很开心吧?”蓝眸盯着她,冷静过后,他就看透她的伎俩了。
知道他在恼火,于是她更天天缠着他,对他说些招惹人的话,让他更加火大,这样他就会一直记着她。
她看准了他的男人心态,抓中他的男人自尊心,然后将他掌握在手心,让他像只急躁的野兽。
而她呢?逗弄完之后,就跑了,留下他,对她又气又恼,又念念不忘。
她让他的脑海里全是她,心思全放在她身上,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等他发现时,早已经中计了。
“恐怕连抢奴隶船也是故意的吧。”就是要他生气,引他过来。
呃,被看穿了。
她确实是故意的,听到王威说起脔哄奴的事时,她脑中就闪过这个主意,决定赌赌看,看他会不会在意。
反正不管输或赢,她都不吃亏。
目的被他看穿了,朱芫芫眨着眼,小脸却不见一丝心虚,她翻身压倒他,坐在他身上,抬起下巴,姿态很践。
“是呀,我是故意的。”她是设计他没错。“不过我可没逼你来。”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且这次是你自己碰我的哦。”她没下药。
对,是他自己跳入陷阱的,所以傅尔赫没懊恼。
手掌抚着她的纤腰,来回摩挲着右腰上的刺青。
“唔……”她的腰很敏感,一被碰就软了身子,“别摸这里。”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这样摸她,教她怎么继续跩,和他谈判?
见她从骄蛮的龙公主变成炸毛的小野猫,傅尔赫忍不住勾唇,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她的手段抓住了。
无法再骗自己,无法再抗拒下去,他似乎喜欢上这个失忆的龙公主,否则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脱脱龙。”
“干嘛?”朱芫芫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奇怪,而且知道被她设计了,他竟然没生气。这让她十分惊讶,不禁狐疑地望着他,心想这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看到她的表情,傅尔赫唇边的笑意更深,蓝眸荡漾着浅浅柔情。
“龙公主。”
“干嘛啦!”她不耐烦了。
他却低低笑了,让她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没事乱笑,害她心里好毛。
傅尔赫伸手拨开她颊畔的发丝,而后捧着她的小脸问:“你知道你惹到什么吗?”招惹了他,她得有心理准备。
朱芫芫立即充满警戒,美眸瞪得圆圆的,像只备战的小野猫。“干嘛?你想报复我吗?”
“不。”他低语,腰身一挺,趁她不备时,再次进入她。
“啊!”突然被充实,朱芫芫咬唇低吟,备战的姿态又软下,娇娇地倒在他怀里。“你……”她瞪他,哪有人突然进来的。
傅尔赫吻住她,反身压住她,撤出,再进入,深深埋进她湿热的水穴,火热的舌头探入小嘴,堵住她的嘤咛。
“你再也逃不开了。”意乱情迷时,他突然在她耳畔吐出这一句,然后继续更猛烈的攻势。
而她,只能哭泣着,可怜兮兮地被他深入占领。
他拥着她,拥得很紧很紧。仿佛想将她嵌入身体里。
这个失忆的龙公主,他希望她一直是这副样子,希望她永远别恢复记忆。吻住红艳的柔唇,傅尔赫头一次对龙公主产生了私心。
***
飞龙宫最近又炸开了。
公主和将军的感情又变好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前阵子将军不是一看到公主就生气吗?怎么现在却又跟公主黏在一起了呀?
一下好,一下不好,宫里的人都看不懂了。
别说他们不懂,连朱芫芫自己都不懂。
傅尔赫最近对她很好,虽然还是会凶她,可是对她好的时候多过于凶的时候,半夜还会来她的翔龙殿,对她这样那样的,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冬儿,害她忍得好辛苦。
最后她干脆叫冬儿以后都回房睡,不用睡在外室了,省得被冬儿发现傅尔赫和她的奸情。
每晚都有上等牛肉可以吃,其实朱芫芫也是很满足很享受的,虽然搞不懂傅尔赫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他对她好,她就乖乖享受,他凶她,她就逃之夭夭——虽然会被凶都是她先惹他的。
啧,她只不过听说左大街开了间小倌馆,一时好奇想溜去看看而已,结果才踏出城门就被抓回来了。
然后就被傅尔赫修理了。
在哪修理?当然是床上。怎么修理?咳咳,这个有需要问太明吗?
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性”福,可是过久了,朱芫芫就觉得闷了。
哪都不能去,到哪都被看得紧紧的——因为傅尔赫怕她到处惹祸,派人严加看守,结果她走到哪,就有人跟到哪,一点都不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会闷死啦!
像现在,她就被傅尔赫关在书房,他在旁边处理公事,她则无事可做,只能无聊地翻些通俗小说。
看了几页后,她就更闷了。
她对这种认真的小说没兴趣啦,这里难道没有类似《金瓶梅》这种情色小说吗?
趴在铺着虎皮的躺椅上,她赤着双足,曲起的腿无聊地晃着,皱眉摸着颈上的颈环。
刻着虎纹的颈环很熟悉,像是某个男人臂上的臂环——这是她某天睡醒时发现戴在自己颈上的。
她可以把颈环拿下来,可她没有,什么都没说的戴在脖子上,然后就瞄到某个男人看见她戴着属于他的臂环时,蓝眸里闪过的愉悦。
朱芫芫没戳破男人的幼稚心思,只是在心里偷偷地笑。
闷骚男,他是藉此表示她只属于他吗?
摸着颈环上的虎纹,皱起的眉头松开,朱芫芫微微笑了,只是扬起的嘴角一看到手上的书,就又垂下了。
不行,她受不了了!
离开躺椅,她赤着脚走到傅尔赫办公的桌案前,拿了砚台、笔和一叠纸,再赤脚走回躺椅,趴在椅上拿笔在纸上乱写。
傅尔赫察觉她的动作,看到她在写东西,挑了挑眉。
龙公主也会乖乖写字?大概是在鬼画符吧。
不理她,他继续看着桌上的公文,看了一会之后,想起要跟她说一件事,抬起头,却见她低头很认真地在书写。
这么认真?
傅尔赫好奇了,起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