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疯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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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堋保≧e…imagining),使男人味十足的“耶和华”变成女人味十足的“苏菲亚”。
这样一来,结果女人们自己都迷茫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男还是女。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征,不少女性只有不停地参加“性派对”活动。美国各大小城市的“性派对”组织也空前活跃起来。但每次参加后,在肉体的证明消失后,女性又一次迷失自己,甚至迷失得更深,因此,只有不断地通过这种性游戏强化自己的性征,加深自己的感觉,从而希望找到自我。
那些天,周山岭苦苦地想:为什么美国人个个喜欢“影响”和“控制”二字呢,我既不想“影响”别人,更不想“控制”别人。
但没有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你不“影响”别人;别人就会“影响”你;你不“控制”别人,别人反过来也会“控制”你!他甚至回想起自己在中学的“身体失控”和大学里的“情绪失控”,这种事在美国一定不会发生。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周山岭有一个同学的小弟弟也是在课堂上出现了“勃起不倒”的尴尬情况,这小子立即向女老师请假,说他的“例假”来了,必须出去一会儿。
女老师起初说,没听说男生来“例假”的。
那小子竟大大咧咧地说,他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的。不能只有女人有失控的时候。他还说,男生虽然不会流血,可流出来的“东西”比血还浓。
女老师听后,便体谅地放他出去了。
当然,美国的事在周山岭看来,无论多么荒唐的事,当地人都觉得没什么,生活就是在不可知中进行的。一切都是可能的。
比方,有三条小新闻让周山岭跌破眼镜——
其一,有一天,一个中国餐馆的跑堂生日那天喝醉了酒,跑到街上将一个骑马的巡警的马抢走,并且骑着马满城里疯跑,整个纽约城被他搅得乱了套。
后来出动大批警力和直升机才将这个中国跑堂抓住,但也不了了之。一是因为他喝醉了,二是因为生日——美国人说,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特殊的生命时段,在这一阶段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上帝也会原谅。
从这里,周山岭发现美国文化的包容性很强,并进而认为这正是美国社会充满活力的内在动力。
其二,在威州,一位有“裸露下身癖”的男子到一停车场求职,遭到拒绝。
该男子上告法庭,理由是,他以前虽然有过三十多次“露身”纪录,但都是在图书馆和洗衣铺等公共场所进行的,从来没有在停车场这么干过。
上告人的潜台词是:图书馆和洗衣店等公开场所可以“露身”,而且他已经有了这种习惯,为什么停车场这种公共场所就不能呢?
该州管理就业的官吏从“尊重人权”的角度出发,决定受理这宗案件,调查该人是否属于因个性问题而在就业上遭到“歧视”。
结果,上告人竟然胜诉。法庭作出两条决定,要么让停车场老板雇用该名男子,要么就要陪上一笔不匪的官司费。老板只好选择了前者,并向法院支付了上告人的诉讼费。
第三条小新闻更有意思。这是1994年闻名全美的索赔案:一位老太太在麦当劳快餐店就餐时,被热咖啡烫伤了荫部,上告法庭后,竟获得三百万元的巨额赔赏。
连《纽约时报》的记者都颇带调侃味地写道:“问题在于:店家售卖咖啡给老太太,是让她放在桌上,不是要她夹在两腿之间——烫伤了那个部位的啊。”
言外之意是,责任应由老太太自己负担。
周山岭的大脑每隔几天就要被这样的奇闻异事刺激一下。他唯一的感觉是:原来人们也可以这样生活的啊。
国内的学友和老师问他在美国生活怎么样,周山岭可巴怜怜地写信说:
“我在美国找不着北!”
周山岭曾给大学的班主任老师写过这么一故事——有一天深夜,我从巴尔地摩乘夜车到纽约去。因为是末班车,整个车厢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醉鬼,横倒在椅子上,鼾声大作。一个丑女,紧捏着钱包,神经质地坐在车厢门边,似乎随时准备跳下去。一个老头,将一份皱巴巴的旧报纸倒拿着看。
车子一站站驶去,经过一个不知名的小站,上来一位满脸横肉的胖子,脸上还有一块刀伤。他上来后左看右看,然后毅然决定要坐到我身边。
后来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越战下来的老兵。天天被鬼魂所缠。只有靠念佛度生。
他说,如果一天没念,晚上就睡不好,鬼魂就会出现。
你真想像不到,这个让我恐惧不安的人竟然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他穿的衣服共有十二个口袋,他说那衣服是他特地找人按他自己的设计做的,每一个口袋代表一个伤口。而今,那口袋里装的却是一本本有关佛主的小册子。他硬是塞了六本给我。希望我认真地看看……
周山岭在这封信里的最后一句话是:“美国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是在美国。”
第五章 危机四伏家庭女医生的特殊爱好
周山岭病了。就是那种心闷得发慌的感觉,吃没味,睡不好,精神总是紧张。大学本来是有校医务室的,可一位中国老乡关心着他,建议到固定一个家庭医生,以后有什么病只管到家庭医生那里看就是了。
那老乡还给周山岭推荐一个香港来的女医生,说是因为能说国语,交流上方便得多,不然,那些医药上的名字,从洋人医生嘴里发出来,你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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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岭当然听从了这个好心的老乡的建议。就将香港来的女医生固定为自己的家庭医生。
这女医生的姓氏很怪,周山岭从来没有记住,她是在英国拿的医学博士,却到美国一家小诊所上班。
第一次去看家庭女医生,周山岭发现她其实很年轻,大约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初看不觉得有什么美,但细细地看去,也还有几分姿色。那一次,女医生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或做了些什么,周山岭不记得了,但反正没过几天,他的病就好了。似乎没吃什么药。好像更多的是心理治疗。
女医生说,从大陆到美国来读书的人得的什么病,她不用看也知道。
周山岭将女医生的这一句话倒是记住了。
因了有了家庭医生,周山岭一有不舒服就往女医生那儿跑。有时女医生也主动打电话来,提醒他要去体检或做些常规化验了。周山岭总是应声而去。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大约过了半年,有一天,周山岭又感到浑身的不舒服了,就打电话去预约看病。女医生在电话说,她当天太忙,要他第二天下午五点到诊所去做体格检查。
周山岭去了后,女医生问了几句话,量了量血压后,就叫他到房间去把衣服全脱掉等她。
周山岭傻傻地问,“内裤也要脱吗?”
女医生说,“不脱我能检查吗?”
周山岭遵令而行。
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女医生敲门进来,很仔细地检查了周山岭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她问: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周山岭本来又问自己得了什么病,可出口的话却成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敲门?”
女医生很自然地说,“很简单,我在提醒你,我开始动手了。”
女医生又用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周山岭的敏感部位,那地方立即作了反应,弄得周山岭很发窘。可女医生毫不介意。她检查完后,对周山岭说,没有病。一切正常。特别是那个东西超正常。
周山岭说,“超正常不就是不正常么?”
女医生说,“NO!超正常比正常还正常。”
周山岭说,可他还是感觉不舒服。女医生就将打开的门重新关上,并且上了锁。她熟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两人就这样在女医生的私人诊所淋漓尽致地“做了一爱”。
穿好裤子后,女医生不动声色地问周山岭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周山岭如实答道:“气是通畅多了,却又显得浑身无力起来。”
女医生说,“回去睡一觉,明天就会神清气爽。”
就这样,周山岭与家庭女医生竟然不可思异地谈起恋爱来。
人们都说,两人相爱时,男人把女人比做星辰、飞鸟、天使等等与天空有关的事物;恩断情绝时,男人把天空据为己有,把爱过的女人放回到地面上去。
可对周山岭而言,他从来没有把女医生那么比喻过,也从来没有占据过她的天空。事实上,一切主动权好像都掌握在女医生手上。
女医生从不带周山岭到她的寓所。他们的爱全部在诊所做成的。
女医生说,“我喜欢这种有着冷冷的湿气,特别是有着药水味的环境里Zuo爱。”
周山岭却觉得那药水味将他都快要窒息了。但他又像吃了毒品一样,离不开女医生。
在随后的一年里,女医生就经常利用检查身体的机会,跟周山岭Zuo爱。而当周山岭有时主动找上门去时,即便那里面没有一个人,女医生也不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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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每一次都是女医生安排。
有一回,周山岭突发奇想,女医生对自己如此放肆,她会不会跟每个顾客都是这样?
但女医生明白地告诉周山岭:“不,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第一男人是我的前夫。”
女医生有个爱好:在开始Zuo爱时,她不脱上衣;脱上衣总是在周山岭快要来高潮的时候了。她似乎有一种特异功能,能清楚地知道周山岭的感觉。
女医生说,在那个时候脱上衣,是想冷却一下周山岭,拖延高潮的来临。每一次,女医生总是自己脱衣服,她脱得很慢,完全没有Zuo爱的人那种激动感。而周山岭其实很清楚,她很激动,很兴奋,她的欲望很强烈。可她的理性也同样十分强烈。
在国内就听朋友说,找女人千万不要找学医的,因为她们把什么都琢磨透了。天天拿着镊子,在麻醉的人体器官上摆来摆去,想起这些,你还有心情Zuo爱吗?
不过,周山岭觉得跟女医生Zuo爱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有一天,女医生突然跟周山岭说:我最喜欢听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三年前听张明敏来美国演唱这首歌时,我都哭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哭得一塌糊涂。现在想来还不好意思呢。
这是唯一次让周山岭感觉女医生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也是一个会撒娇、会说低眉软语的本色女人。
女医生告诉周山岭:按摩可使身体放松,减少对免疫系统造成损害的贤上腺皮素的产生。每天做四十五分钟的按摩,一个月后,免疫细胞数目会明显增加。
同时,经常笑并参加一些艺术活动。
因为笑可减少压力荷尔蒙,刺激免疫功能,使免疫细胞变得活跃。为了笑,可以看些搞笑的喜剧片、漫画书,也可听音乐、看展览和球赛。
此外,每天做五分种的白日梦——并暗示可以梦见跟与她或别的女人Zuo爱,让愉快的画面从脑海中漂过。这样也能增加免疫细胞的数目和活力……
这些“家庭保健”活动让周山岭受益匪浅。但在跟女医生交往的所有时间里,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说过一个诸如“爱”啊或“情”啊之类的常规话,周山岭仍然是女医生的一个病人,她对周山岭的爱就是一个女医生对男病人的爱。
所以,周山岭最终决定离开,不是忍受不了这种爱,而是忍受不了那种散发着福尔马林防腐味的气味——那气味让女医生感觉兴奋,却让周山岭感觉在“尸体”上Zuo爱。
第五章 危机四伏柏克莱的可爱之处与伊朗文化的“病毒”
那一次,送走阿东后,周山岭立即从芝加哥大学办理好了转学到加州大学读研究生的一切手续。
没有搬到柏克莱以前,周山岭在芝加哥城住了快四年,当时真是年轻气盛,居然孟浪地给那里的市长写信,说某处交通盲点应设立“停”车牌以免车祸。
那是刚到芝加哥大学不久,看见学校像个联合国似的,全世界各国学人都有,遂以为美国就是人人平等的代码,人人可以提意见,可以自由地在大街上放响屁。
信发出后,居然收到了市长大人的亲笔回信。
周山岭为此兴奋了好几天呢,还将信拿给阿东看,让他一起分享这份光荣。因为市长在信中称赞道:“我以有你这样的市民为荣,要是我们的市民个个都像你这样的有责任感,我们的城市成为全国楷模将不会是梦想。”
周山岭还开着车带阿东去看那个“交通死角”,并说,一个月来已经在这里发出两起车祸了。
阿东为周山岭感到高兴,只是问了一句:他们真好很好修好这个地方吗?
周山岭肯定地说:那还用问吗?言下之意是:市长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