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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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魂曲3
望家乡,道阻且长;望父兄,尽在远方;玉口轻轻吹出妲己心中的想念,凄婉的曲调如泣如诉,令人动容;
此曲众嫔妃倒还罢了,王后婉兮直愣愣的站起,简直是直指她心中的隐痛,只见婉兮摁着心口,颤抖着双口,双脚一软,登时晕了过去;
王后娘娘晕倒在册封大典上,后宫嫔妃一片混乱,帝辛连忙抱起婉兮责备妲己道:“你这安的是什么心?竟是催魂曲;”
“催魂曲?”妲己闻言微微一愣,香浮更是吃惊,明明西伯侯说如此可令苏夫人复宠;
“将这个贱人废为宫婢,赶到冷宫与王后作伴去;”帝辛翻脸无情,将妲己置于死地;
众妃更是凄惨一片,深恐殃急池鱼,累及自己;
“王后,孤送你回鸣鸾殿,”帝辛抱婉兮,婉兮双目紧蹙,纤手紧紧抓着帝辛的臂膀道:“大王,臣妾要一句话;”
“什么事情,等你缓和些再说;”可恶的东西,帝辛回头含恨望了眼妲己,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撞在这个时候;
你故意的?帝辛眯缝着虎目,你为什么是故意的?
“大王,”婉兮在帝辛的怀抱里苦苦哀求,咸凉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帝辛手臂上;
“求求您,臣妾,只要一句话;”
鸣鸾殿已按婉兮的起居习惯铺陈一新,各色葱茏的植物及花卉通通移入寝殿,鲜花插满了饰有蓝田美玉的床榻;
帝辛在婉兮逼视的双眸里,艰难的说道:“孤给你这些,仍然不能令你释怀吗?”
花枝低掩的秀目里,婉兮欠起身子,拨开挡在眼前的一枝梨花,郑重的请求道:“大王,臣妾只想要一句话,就一句;”
“你—不—要—后—悔;”帝辛背过身,压抑着愤怒;
“大王,”婉兮从身后抱着帝辛,“臣妾在这世上只有父亲一个亲人,您不是不知道?”
“婉兮,你跟孤这么多年,难道,孤,不是你的亲人吗?”帝辛猛的转过身,虎目瞪着婉兮;
“大王,这不一样;”失望之色,浮现于帝辛的眼眸,他终于口向婉兮道出实情。
催魂曲4
“孤,告诉你,你父亲他死了,”
“死了?···不,”婉兮凄惨的哭叫声响彻整个鸣鸾殿,她翕动着嘴一遍又一遍喃喃说道:“怪不得王后问我,身在哪里;”
蔓草不顾帝辛在场,慌忙闯入内殿禀报道:“请大王容奴婢禀报,是废后在王后娘娘跟前一阵挑唆,王后娘娘这才来问大王的;”
“废后?”帝辛着实被婉兮凄惨的形容所震慑,他知道她父亲的死,会对她是个打击,不曾想,竟然令她气得嘴巴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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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不,婉兮,你的父亲是因为意外病死在大牢里;”帝辛见婉兮一阵揶瑜,根本听不见他所说,恼怒之至:“将废后那个贱人带上来;”
这厢妲己被除去纱衣,推进囚牢,废后姣好正欲上前凌辱她;那一厢帝辛的亲兵上前押着就要动手的废后;
“干什么?拿开你肮脏的手?”姣好见亲兵来擒,未免心中惊恐;
岂料,亲兵根本不理睬姣好,抓着她直往前拖,旦在亲兵的队伍里匆匆望了妲己一眼,等我,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
“废后,你都跟王后说了什么?”帝辛捂着鼻子,避开废后姣好,她被囚牢狱,一身恶臭,令帝辛一阵恶心;
“大王,若非这个贱人之故,臣妾想是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到你,”既然是帝辛来召,索性与那贱人拼个鱼撕网破;
“是臣妾告诉她的,她父亲被掐死在狱中,有什么可隐瞒的;”
“掐,掐死的,”婉兮下识意的用双手握了握脖子,直奔到王后跟前,摇晃着姣好道:“谁掐死的,谁掐死的?”
“这个,”废后阴险的笑道:“你要问大王了,指不定,是大王授意的;”
婉兮转过身,缓缓走向帝辛,一脸疑惑,大王会吗?会是您吗?“大王一向怨恨你的父亲,他不仅没有将掐死你父亲的西伯候降罪,还赐予他节仗,这难道不是?“
“大王,废后所说是真的吗?”
“将废后拖出去,赐死,”帝辛在盛怒中紧紧攥着拳头。
催魂曲5
亲兵上前架着废后姣好,姣好情知帝辛是发了狠,她顾不得体统哀求道:“大王,臣妾与您夫妻多年,您怎能如此待臣妾?”
“姣好,你胆敢在孤的跟前,这样挑唆孤与王后;”帝辛竖着璇眉,很是震怒;
“大王,您为什么只相信她,不相信我,是她下毒谋害了栖姬,并嫁祸到臣妾的头上;”王后在亲兵的押解下死拿挣扎;
婉兮颤微微的扶着床榻站起身,既然父亲已死,既然一切无可挂念,王后,陪我的父亲一起去死,婉兮张口便向帝辛说道:“大王,您不知道,废后说您不止设计杀了臣妾的父亲,还欲将臣妾置之于死地;”
她扶着心口,将帝辛的大手搁在自己胸前,情切的说道:“臣妾如今始知,大王对臣妾的心意,绝不相信废后的挑唆;”
“大王,那是贱人,那是口腹蜜剑,都是她捣的鬼,您要除掉她;”姣好是如此不甘心,婉兮一句话,顶她无数句;
“大王,”婉兮打定了主意,要王后死,要王后殉葬,紧紧捂着胸口,一倒地;
“速速押下去;”帝辛眼不见为净,此时,他仍在气头,并不想真致姣好于死地;
“帝辛,”岂料姣好处于绝望,自是言行走向极端:“你不得好死,该死的人是你,我及我的族人将一切都给了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姣好气悲愤,将压抑在心底无数恶言竟行吐露出道:“宫中稍有滋色的女子,皆被你淫遍,见一个爱一个,有哪一个你是真?”
“除了利用,还有美色,你的眼中,还剩下什么,无耻、无耻,你无耻;”
“斩了,给孤斩了,”原来姣好根本就是在自己的跟前假扮贤良,忌妒之心、反对之心早已有之,才会生如此祸端;
“大王,”亲兵们起初以为帝辛只是在气头上,不过作作样子;
而见帝辛气得浑身直颤,要斩废后姣好,两位王子的生母,仍是心有余悸,皆不敢上前;
“你们耳聋了?”帝辛将掷下令牌,“斩、斩无赦。”
催魂曲6
废后姣好被亲兵往外直拖,她的双目如利剑般直钉着帝辛与婉兮,恨道:“我死了,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二人;”
“大王,”婉兮一幅极其惊恐的样子,直往帝辛身上倚靠,“怕、臣妾、很怕;”
“父王,”一前一后两位王子急急的闯入鸣鸾殿,大王子与二王子跑在帝辛跟前,泪流满面的请求道:“恳请父王赦免母后娘娘;”
“孩子,”帝辛心头一软,连忙上前去掺扶二位王子;
婉兮心中生厌,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却仍勉强上前应承道:“两位王子来得亦正是时候;”
“你,”二王子连忙大王子身后躲避,婉兮十分难堪,仍挤出抹笑容道:“不必拘束;本宫日后就是两位王子的母后娘娘了;”
“正是,这位才是母后娘娘,”帝辛见婉兮善待他的两个儿子,心中自是宽慰;
“父王,她、她是妖精,”二王子到底年幼,自是心直口快;
“这话是怎么说的?”帝辛一阵恼火,婉兮可怜兮兮的望着帝辛,凄然道:“臣妾做错了什么?”
大王子连忙拱手道:“二弟年幼不懂事,请父王恕罪,只是儿臣的母后娘娘,虽有失言情,还请大王看在孩儿的薄面上饶她一命;”
“你们的母亲,太令为父失望;”帝辛尽管如此,仍是摆了摆手,向亲兵说道:“仍押回囚牢;”
两位王子闻言,方如释重负,连忙嗑头作揖;
而婉兮则恨不能撕裂王后,怀恨在心不能说出口,仍是强颜笑道:“到底,大王是在气头上,怎么可能真的对两位王子的母亲动刑呢!”
“来,到母后这里,一同用些糕饼吧!”婉兮命蔓草端上时令桃花蕊作的果饼,大王子和二王子各执了一块,帝辛看在眼底,乐在心上;
“啐,”刚咬一口的二王子,将饼渣尽数吐到婉兮脸上;
漫说帝辛,连大王子亦是吃道:“二弟,这是作什么?”
“母后娘娘说,妖妃就是用这个毒死了栖姬,还陷害她的。”
催魂曲7
蔓草连忙上前替婉兮擦拭脸上的脏物,这里婉兮明明已切得咬牙切齿,因帝辛在只得挂着委委曲曲、欲哭无泪的笑容;
帝辛上前当即甩了二王子一巴掌,这二王子登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说道:“父王,母后娘娘是这么教孩儿的;”
“大王,您别打二王子,”婉兮心生一计,如此,绝对可以以泄心头之恨,她在帝辛耳边极尽柔声说道:“孩子,又有什么错呢!左不过,是废后教的不是;”
“以后,没有孤的准许,你们断不可踏入囚牢半步;”大王子正要求请,帝辛又添了句,道:“没有孤的许可,你们,也不可以离开东宫;”
“依本宫之见,两位王子还是先行回宫,等待大王的召见;”婉兮见事成一半急着打发两位王子,这俩孩子前脚踏出门,婉兮又进言道:“大王,废后的言行看来对两位王子影响颇深,依臣妾之见,您是否应训斥她一番,这死罪免了,活罪亦得像征性的惩治一些,才能成为后宫的表率;”
帝辛牵着婉兮的手,疲惫的说道:“真是为难你了,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孤,这就跟你去看王后;”
婉兮在帝辛的臂弯里,勾起唇角,昔日婉然的双目,闪过精光,笑容极其诡谲;
姣后被亲兵送回囚牢后,虽然心中明知必定是因二子才获赦免,心中尽管七上八上,但因为两个儿子,心中却有了异于寻常的底气;
只要她有命活着,待她的儿子登上王位,哼,还愁贱人婉兮不被她扳倒吗?
今日所受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来日将她的肋骨一根根的拆了出来,还让她像她父亲一样,哈哈哈哈,像她父亲一样钥足;
假脚,戴一双一模一样的钥足;
木栅砰的一声关了过来,姣好从狂想中回过神,见妲己缩于墙角,安安静静的坐着,心底那股子怨子,登时冲妲己发泄了出来;
她一个剑步上前,掐着妲己的脖子,极近疯狂道:“贱人,今天你落我手上,看我怎么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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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帝辛及婉兮俱站在她二人的身后。
置之于死地
妲己澄澈的双目根本就看不清废扣姣后的形容,当姣好面目狰狞直掐着她的脖子之际,除了喘息与挣扎,她无任何抵抗之势;
“疯女人,废后是个疯女人;”婉兮见此情形冲帝辛一阵惊呼,凉凉道:“这苏妹妹只怕会给;”
“姣好,你闹够了吗?”帝辛一把拉开木栅,将妲己抱了出来,双目失明、奄奄一息,帝辛的心被硌的一阵狠痛,将废后姣好一脚踹在地上;
他可以对妲己施虐,可以宠她,可以冷落她,但是,别人不可以;
她是他的禁脔,只有他可以随心所欲;
“大王,苏妹妹可还好?”婉兮连忙上去,替妲己拢起松散的长发,又命蔓草上前,替妲己拍背,忧心说道:“这可怎么是好?”
“姣好看来是越来越疯了,”帝辛望着妲己雪白的颈项上一阵瘀青,冷眼冲婉兮说道:“孤将姣好交由你处置,先带她回宫歇息,到底,是个盲女,又是病人;”
妲己在苏醒之后,双手紧紧抓着帝辛,幽幽说道:“臣妾是不是要死了,”帝辛握着妲己的小手,半是教训半是怜爱说道:“知道错了吗?”
“臣妾知错了,”妲己违心的向帝辛撒娇,又轻轻靠在他的胸前嗔道:“适才臣妾被吓坏了,以为大王真的要臣妾性命;”
帝辛将妲己扔在床榻上,俯下身不安的笑道:“是,要你的性命,孤,想了好久;”
“大王,”妲己像一片枯叶,淹没在帝辛的如火如焰的欲望里,压抑已久的情欲,在夜深雾重春天的夜晚弥漫开来;
肌肤与肌肤的相触,帝辛不断用粗糙的下巴去碰去妲己柔软的肌肤,呓语道:“小妖精,你坏透了,你终日令孤提心吊胆,你怎么可以?”
“大王,”妲己娇喘微微,双手连忙想要移开,这种否则激比起强壮有力的征服,更令妲己周身酥软,“臣妾,不敢了,真不敢了。”
“臣妾,”妲己因双目失明,双手无力的抓着衣襟;
“小妖精,原来怕痒。”
置之于死地2
“呃,是,”她原是无比温顺的躺在帝辛的臂弯里,可此刻,她感到慌恐,原来她以为她只是不想看见,可是在今天;
今天被王后掐着脖子,惊觉自己是真的看不见;妲己转动着眼珠,黑暗,连之前的光影,都变成了一片黑暗;
“大王,”呜呜咽咽的哭泣,她苍凉的说道:“臣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