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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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冷笑一声:“大庭广众,朝未成年人出手,够畜生的,走吧,脸都伤成这样了,先去我那儿上点药。”
我们四个到顾非的校医室,他把灯打开说道:“嗲能才走第一天,你们就出事儿了!”
说得也是呢!
嗲能在的时候,我们啥事没有,嗲能一走我们就被人踢场子了!
是冲嗲能来的,还是冲我们几个来的?
那个人为什么说就是我呢?
我并不认识那个小混子啊!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小非哥细说了一遍,他捏着茶杯问道:“所以你唤了草鬼对付他们?”
我点头道:“我也没想到那条街变成这样了。”会不会要我拿铁锹什么的去铲土啊?以前没干过这种坏事……
顾非给我们的伤口上了药,又包扎后说道:“只是些皮肉伤,很快就会好的,这几天别吃辛辣的食物,也别吃酱油了,清淡点,有鲫鱼什么的最好,嗲能让你们同学的舅舅给你们做了清蒸小龙虾,这个收敛伤口特别好,可以吃吃。”
每个人有点疲惫地上了楼,阿朗哥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划破,小非哥让他的朋友,中医院的朱医生给他来打了破伤风,主要是伤口有点深,小非哥认为打破伤风会稳妥点。
朱医生长得白白胖胖戴个眼镜,很象说相声的唐杰忠,伸出象海豹般肥硕的大手给阿朗哥打了一针,还笑道:“你们很厉害啊!我看到你们跟歹徒打架了,我打的报警电话。”
“可朱医生是怎么看到的?”
“那里不是有个重庆鸡煲店嘛,我就在那儿跟同事一起吃鸡煲,坐窗边的,看着一帮人拿着棍棒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报警了。”
原来如此!
“谢谢朱医生!”我们几个都向他表示感谢。
不想朱医生却摆摆手道:“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顾医生,我啊,欠他的人情太大了,这都小事儿,呵呵!”
如果每一个医生笑起来,都象朱医生这样笑容可掬,倒也是好的,但事实上,很多医院的医生都严肃得象麻将牌的白板,一点表情都没有!
回宿舍上楼时,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破了,每曲一次膝,都有绷紧的痛感。
阿朗哥右手臂被缠了很多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打开宿舍门,我就感觉到了鬼气!
这时,怀中的草鬼气息立即象箭一样弹了出去,发生在眨眼之间,而我还有些怔愣地反应不过来。
走进宿舍,打开灯,顾非让我们今天晚上都不要洗澡了,以免伤口沾水,二次感染。
草鬼没有回来!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咚!
尼玛,我又撞到上面的床栏了!
(本章完)
第198章 究竟是冲谁来的()
我怎么每次都这么衰运?
阿朗哥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是发生什么事啦?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我,那个,唉!算了!”我怎么说呢?草鬼没回来?
说了也没用啊,草鬼追踪进屋时的那道鬼气,不见了,难道说是出去了?
到浴室洗了个脚,漱口后就回来了,阿朗因为右手没结痂,小非哥再三交待不能绘画画,他躺下来问道:“我们今天去那儿吃东西,还有谁知道?”
马明说道:“我跟李冲说过,玉琴也知道,她本来想跟着来的,后来她家妈妈不舒服,她就回家了,还说下次要一起。”
阿朗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在那儿吃饭,是临时决定的,并不是昨天晚上决定的,也就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临时兴起,所以,应该是下午这会儿,有什么人知道后,给那帮混子透了讯息,或者说花了一笔钱,让那几个混子来打我们。”
何胜武这时候幽幽地说了一句:“可我不记得有得罪过谁啊?”
阿朗哥叹口气道:“年级第一走了,第二不就替他挨刀?”
“你是说这帮人朝嗲能来的?哎哟,痛痛痛!”我惊得撑坐起来,却扯动了伤口。
“不对啊,有个人指着我说的‘就是他!’说明人家是朝我来的啊!”我开始纠结了,“究竟他们是冲嗲能呢,还是冲我来呢?”
阿朗哥愣了一下说道:“好象这句话,我也听到了,但是我得那些人,是冲马明来的!”
马明半晌没吱声,何胜武摇摇头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个人是指着霍廷说的,就是你,马明坐我旁边,那人站着的位置,应该看不到马明的正脸。”
我们几个瞎嘟囔,直到第二天,我刚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咦,小非哥!”
“嗯,给你们打了早餐,就在宿舍吃了再去吧,今天早上有点飘雨,正好我起得早。”小非哥说着,就把打包来的粥和包子油条什么的放到桌上,“这个豆浆很烫,你们先趁热吧。”
说完又把阿朗扶起来,看了看他的伤口,“你还是有点发烧,我带了消炎药过来,先吃早餐,再吃药,发烧要饱治才行。”
洗漱完出来,阿朗哥给我们倒好了豆浆,看了看我小腿和胳膊以及脸上的伤口说道:“阿朗不太好,我帮他去跟他们班主任打招呼,你们其他几个也要小心点,如果发烧了,就马上来找我!”
阿朗哥虽然发烧没胃口,却还是喝了碗粥,吃下了两个素菜包。
我们被一群混子挑衅的事情,可能全校都知道了,走在路上,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毛子都走上前来,一脸惊讶地说道:“今天我听同学说你们跟社会上的人打架?”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他,他的目光在我们几个脸上游移,最后还是落在我脸上说道:“我挺意外的,平时你根本就是个弱鸡,居然会跟混社会的人打架,看来跟了将军,人都转了性子啦!”
对于他这种无聊的论调,我懒得理会,推开他说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混子盯上,你就少说几句吧!”
“呃,抱歉!”毛子低下头,我想了想又说道:“胖子跟蓝子不是跟你一班吗?你让他们不要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我们一直玩得不错,不想把你们扯进去。”
也许是我说话的态度很严肃,所以毛子愣了下就往他们班级走,走着还不时回头看看我们。
我们三个走进班级,闹哄哄的班级立即安静下来,我还从来没享受过这么纯粹的目光洗礼,只能故做泰然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刚坐下,班主任就进来了:“你们三个,到校长办公室去。”
紧接着,郑老师走进班级说道:“学校里发生了一件性质非常严重的事件,有学生跟社会上的人勾结,居然要置三位成绩好的学生于死地,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后面的,我没有听到,但应该是班主任知道了什么。
校长办公室,郝校长和吴校长都坐在里面,还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人我认识,就是给我们吃全家桶的张警官,大概是因为来学校,所以他穿的便衣。
“你们休息得怎么样?”
张警官先问出口,我连忙点头道休息得不错,张警官指着另一位看起来比较文静的男子说道:“这是肖警官,负责后续跟进和资料证件收集。”
吴校长慈祥地笑笑,说道:“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痕迹的,我没想到,实验高中,居然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一点也不明白是咋回事,只好抬眼看向吴校长。
“你们现在住的宿舍,曾经死过三个女学生,知道的吧?”吴校长缓缓开口说道:“这回的事情,跟这三个女学生有关系。”
我跟马明与何胜武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再次是一个迁怒,“跟上次邬玉琴被绑架的案子,性质是一样的?”
吴校长点点头,“你们班某个同学呢,跟高三的学长住在隔壁,很熟悉,无意之间透露的,那个学长呢,又跟死者的哥哥是同班同学,就是这样说出去的,现在你们班级上的同学,对这件事情感到很愧疚,作为我呢,不希望你们因为这件事,就对那个同学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我赶忙摇头,“怎么会呢?没什么好怪的,他是因为信任才说给学长听。”
吴校长微笑着点点头,“今天不行的话,就再请一天假吧,反正是试卷讲评,也不重要的,我刚才跟你们年级组的老师们都打过招呼了。”
能休息当然最好啊!
何胜武忽然结巴地说道:“这,这件事,可,可不可以别跟我的家里人说,我,我不想他们担心!”
对啊,这事要是告诉老爸,他肯定不干活直接跑来找我了!
痛,痛,好痛啊,快救救我!
再度听到了那个声音!
(本章完)
第199章 是不是有背景()
有两天没出现过的声音再度出现,那么呼救的,应该就在附近,可是,我在家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啊!
忽然心口一振,我心里一阵狂喜,草鬼回来了!
但是,草鬼回来归回来,我能感应到它很疲惫,好象是经过长途跋涉,完全脱力那样,瘫着,一动不动。
“霍廷,你怎么了?”
问话的是何胜武,他略带不安地看着我,“不舒服吗?突然就面色苍白了。”
我胡乱地点头道:“有点,昨晚没怎么睡好。”
那个声音持续不断,我很想帮忙,却无能为力,嗲能说有可能是槐树,究竟是,还是不是呢?
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干脆以头痛为由,回宿舍了,阿朗哥还在睡,我上前试了下额头,心里终于放下心来,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这心口就象堵了石头似的,很不舒服。
其实我是担心着阿朗哥的,但是不懂得怎么表达,他这一病,我明白了阿朗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他生病我会很不安,会担心,也许我生病,父亲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坐到床沿上,对边的何胜武与马明各自捞着课本在看,我歪过头,就看到嗲能的床铺,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他才一天不在,我就觉得心里很空。
“唉,将军不在,我怎么觉得心里都是空的呢?”何胜武捧着书哀叹一声:“书都有点看不懂的样子啊!”哈,这感觉跟我一样!
“求!无乃尔是过与?”马明拽了一句文言文,接着说道:“你是习惯了每次做不出题就去看将军吧?不过,确实是将军不在,象没主心骨似的,他往那儿一坐,我就感觉你能好好学习了,我游戏都能多通几关!”
“擦,别说得老子暗恋他似的!”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得嗲能走了很无聊,他们也一样。
躺下来,其实身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痛,伤口就是这样,头天晚上不觉得疼痛的,往往第二天结痂开始痛,完全没有睡意。
阿朗哥的被子动了动,然后开始哼哼,这是一种挣扎的声音,我爬起来,往他的床边走去,马明与何胜武也爬起来了,跟我不知所措地对望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阿朗眉头皱成一团,嘴里还含糊地说着什么,两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都揪得发白,我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梦魇!
我们拼命摇晃他,又是拍脸,又是唤名字,但他始终未醒,我看到他的眼角有一滴眼泪落下,“呀,他是梦到了什么悲伤的事了?”
何胜武惊诧地说道:“快把他叫醒,不然他会醒不过来的。”
我当然知道!
可是怎么才能唤醒阿朗哥?
难道说是屋内曾出现的那半张脸?
我想再次让草鬼帮忙,可这次无论我怎么呼唤,草鬼都不再回应了!
我该咋办?阿朗哥怎么办?
走到窗前,窗台上放着几粒石头,石头?
不,我虽然能召唤到,但是还不懂得怎么跟它交流,远不如跟草鬼这样顺利。
“怎么办?阿朗是不是要死了?”马明突然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整个人大大的一抖,不,这不可能的,阿朗哥怎么会死?阿朗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口微弱起伏。
我紧张地捂向心口,手在胸前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象一个疙瘩,解开扣子一看,是嗲能走之前给的一个牛骨雕,也许这个有用?
不,不行,这个牛骨雕上,嗲能作过法,只能给我修补魂裂,眼睛无意间瞟过嗲能枕边的一个小绿瓶子,这是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呢?
我好奇地走过去,拿起绿瓶子,瓶子很小,普通人能完全抓在手心里,上面有个小塞子。
那边的何胜武不高兴地嚷嚷:“霍廷,我们要不要把他送医院?你还在看什么鬼东西呢?”
“啵”的一声,我拔开了绿瓶子的小塞,感觉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