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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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山上的时候,真的很饿了,我打开饭盒,这是新妈妈头天晚上卤好的牛肉块,不但带来,我还给嗲能带了辣椒粉。
他慢慢吃着,又拿出烙饼,“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昨儿我脑子突突跳了好一会儿,有个声音就一直让我奔这儿来。”
“不会是有人作法叫你来的吧?”我笑道:“你感应能力也太强了。”
“你也会这样的!”嗲能把烙饼吃下去后,把水拿出来,倒在杯盖里慢慢喝着,一看就知道他倒的是热茶。
我倒也希望自己将来能跟他一样,可是,在没有成事之前,我不认为自己能有他的感应能力,因此我试探性地问道:“这种感应是怎么样的?头会痛吗?”
嗲能摇头:“不会痛,也不会难受,你脑子里会出现某个地方,有个声音让你去。”
哦,原来是这样,有点好奇,可惜还修为还没到那个程度,只能心里YY一下了。
见他吃着东西,目光却快速而又机警地四下里扫视,心里顿觉只怕这次我们上来是有些冒险的,遂问道:“你带了法器吗?”
嗲能一愣:“法器?”
“总觉得你在戒备什么。”我笑道,“如果是的话,早点说啊,我也好有心理准备。”
嗲能点头:“有一点,但我事先预估过,没有太大风险。”他咬一口牛肉又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注意点为好。”
来鹿嘴岩的背包客,多半以摄影爱好者为主,这会正有这么一两个人在附近正对着山谷取景,看样子,是真正的摄影发烧友,某一个已经侧躺到地上去取景了!
嗲能就象没有看到似的,慢吞吞地吃着第二张烙饼,说真的,我们在家里很少吃这种烙饼,偶尔一次,都跟过节差不多了。
我们刚刚吃完把垃圾收拾了,就觉得有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背后过来,但我回头望的时候,却没有发现。
嗲能则看向右侧不远处那几个登山客,我也看过去,那边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妥,“嗲能,有没有什么发现?”
嗲能的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感应能力又强,他往那边看,多半那里是有什么事情引起了他的兴趣。
没想到,嗲能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一坐下来就每个人都在脱掉外衣,按理到山顶,山风很大,会吹感冒的。”
“就是啊,难道说,我们碰到一群……神经病?”我挠挠下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说不定他们是在玩扑克或者其他的游戏呢?我们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下了吧?”
嗲能点头:“嗯,也对!”
又是一道视线从背后过来,我猛然回头,还是没有任何发现,究竟是什么?
“你干嘛呢?”兴许是觉得我反复回头有点怪异,嗲能问道:“你背后有什么?”
“肯定是有的,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看我,但回头就总是没看到,并且这种感觉,已经持续有段日子了,今天的感觉特别明显。”
“哦?有段时间了?第一次有感觉是什么时候?”嗲能目光灼灼盯着我,我咽下口水说道:“去南岭坡之前就有了。”
“在我们遇到林国泰之前?”
“应该说是24号前后吧,就是你说有怨气,然后说是人为因素的那两天开始的。”
嗲能眉心皱紧,“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忽略了!”
“忽略什么?”我想知道答案,不过嗲能只顾低头沉思,却没有回答我。
我朝背后看过去,那里确实没有东西,没有活人,也没有动物,但我认为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背后实在是有道目光在跟随着,但总是一时一时,让人把握不住。
“嗲能,是有人在我身上施了术法?”
我终于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除了这个,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答案了。
但是谁会在我身上施这样的术法?“这天底下会有背后盯人的术法存在吗?”我低低的自言自语。
嗲能冷冷地说道:“有,但施这个术法的人,比较残忍。”
“什么意思?”我有些吃惊,他会用残忍来形容那个施术的人。
“施法术的人,要生生剜掉别人的眼珠,用特殊药水浸泡一段日子,再加上咒术,让眼睛听他的话,为他所用,只要他施术,这对眼睛就会跟在你背后,不过,这是南洋的巫术,我们中土已经没有人会用了。”
居然这么血腥!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已经被人施了法术,被盯上了?”
嗲能听我这么说,笑道:“这倒未必,被施术的人,晚上梦里会看到那对眼睛!”
(本章完)
第692章 一个打火机()
梦里,一对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是个人都会从梦中吓醒吧?
大约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嗲能拍拍我肩膀:“你没有中这种邪术,刚才确实有人在看你。”
“嗯?”我不解地看向嗲能。
“你可能没注意,有人用望远镜一类的东西在观察这边,虽然没有太阳,但是金属会反光啊!”嗲能轻松地看向某一处。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初时没有发现,但是没隔几秒中,果然在山顶的另一个坡上有金属反光!
“什么人这么偷窥狂啊?有病吧!”我不乐意地说道:“这种够神经的。”
嗲能站起身,“走,往鹿嘴岩的北坡去看看,那边属阴,多半答案在那儿!”
鹿嘴岩的背后,我和嗲能都是第一回来,没想到南坡是郁郁葱葱的植被,北坡却是乱石杂草,这简直就象完全不同的地貌被硬生生给拍在一起,非常不谐调。
这里,也有两个摄影师在拍照,其中一个拍的是乱石间的一朵小粉花,他还用背包里的喷壶在那小粉花上喷了点水珠,再蹲得低低地连拍了很多下,看到我们轻过他身边,还友好地跟我们挥挥手。
嗲能朝他点点头:“老哥您这块儿常来么?”
那人笑笑:“五年前来过一回,这是第二次,这边啊,地形有点复杂,很多人在这儿失踪呢,所以我也不常来的,只不过有杂志想要一些有关旺盛生命力的作品,我找了很多景,都没感觉,呵呵,今儿看上一朵小花儿了,跟它死扛呢!”
那人很健谈,让我们叫他宽哥,说话也风趣爽朗,当问道我们为什么没去上学的时候,嗲能说我们社会实践,是林业技中的。
林业技术在深市是个小学校,中专,主要为林场等部门输送相关的人员,那人倒也没有生疑,只是说道:“你们怎么会来北坡?我刚看到你们在南坡吃东西啊!”
我一下子回想过来,刚才躺在地上拍照的那个摄影师,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宽哥嘛!
真佩服他的敬业精神啊!
“宽哥刚才说这里失踪很多人?”我有点惊讶,“失踪很多人还敢来这儿拍照?”
宽哥笑了,“这儿经常有雾,拍景特别美,不是我一个,很多摄影师都会来鹿嘴岩采景的,杂志上用得也不少,而且我一般都是大白天上山,不会来看什么日出之类的,所以当然也就不会有失踪这种情况喽!”
嗲能很敏锐地看向他:“失踪的,都是进山看日出的?”
宽哥一愣:“有些是,至于其他怎么失踪的,就真不清楚了。”说到这儿,他突然扯大嗓门:“喂,老王!过来过来!”他朝一个身材较胖的摄影师招手,那人闻声扭过头,见是宽哥,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老王面带微笑,气质沉稳,发福的脸上戴着无框眼镜,挺有点知识分子的儒雅气息。
宽哥指着他说道:“他叫王海德,大海的海,道德的德,是名内科医生,跟我是同栋楼的,我们一般也爱凑一块儿采景,你们叫他王大哥就行。”
我觉得很不妥,因为看起来,这个王海德跟老爸年纪差不多呢!但嗲能却很自然地叫了声王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这么叫了,不想王哥很温和,谈及在鹿嘴岩失踪的事情,王海德咳了一声说道,“这个事儿,确实有过。”
我和嗲能都好奇地看着他,宽哥指了指一块稍微平坦的大石头说道:“这边儿坐下说。”
我们几个都坐下,王哥摸摸大头鼻子:“那什么,我刚进咱们医院没两年,有次集体活动,就是来这儿看日出,我们就住山脚那个泉水山庄,你们上山时能看到的竹子围着的酒店,头晚上我跟另外三个同事喝多了,没跟着大部队进山看,下山回来跟我们聚餐的同事在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两个,但不论怎么样,都没有消息,还请消防员搜索过,莫明其妙就失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嗲能总结着说道:“搜救犬也试过?”
王哥大力点头:“说的就是啊,一开始还能直奔山里头,后来到了山涧那儿打了个转,就不成了,唉,那俩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把人哭死了,医院给了些钱,也被调查过,但都毫无头绪,而且失踪的那两个,是关系不对付的那种。”
我更觉得惊讶:“您的意思是,这俩是死对头?”
“嗯,差不多吧,按道理,不应该在背后说人,以前我是不知道这俩人中间的一些事,还是他们失踪以后,院里的前辈说的,什么夺妻之恨啥的,一件接一件的。”王哥说到这儿又摸摸鼻子,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嗲能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片密集的草丛处,那儿开了一朵细小的红色花。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王哥和宽哥二人都说已经两点多,他们准备早点下山。
目送他们走远,嗲能指着他目光所及:“到那儿看看!”
我们走到那儿的草丛,嗲能不知道哪儿来的小树枝,扒开草丛,一个扁扁的方型的东西滚了出来,用纸巾擦干净,是一个ZIPPO打火机,这个东西不便宜,应该是有谁失落的,嗲能似乎并不满足,继续用小树枝扒拉着,一支中性笔也被找到了。
顿时发觉很不对劲,这里不是什么不小心遗失的东西,而是有人把东西埋在这儿!
可是什么人干的呢?
再往下刨,是一个钱包,里面的钱早就被腐蚀了,霉烂不堪,我们满心希望钱包里有证件或者银行卡这些能确定身份的东西,可惜,里头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这是件非常奇特的事情:钱包里的证件和卡全部收走,独留下钱跟一些杂物埋在山上,是怎么搞的?总不可能说不认识钱,而且从霉烂的程度,或者说嗲能推断,也就四五年功夫,钱上面还有蚂蚁爬来爬云。
我犹疑地说道:“这个,会不会是刚才王哥说的失踪人的随身之物?”
(本章完)
第693章 反正都是睡地铺()
嗲能摇头,“不知道,我再挖来看看。”
嗲能随手又挖了一会儿,还找到了一个烟嘴,是金属的,被装在一个金属盒子里,我们擦干净后,嗲能说道:“现在的人,很少有人用烟嘴。”
我们把烟嘴对着光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太多发现,烟嘴上刻得有字,但实在是太细小,跟蚊子腿似的,压根儿看不清,嗲能用张纸巾把它包起来塞进背包,又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找到的东西全部带走,还用手机拍了照片。
“嗲能,我们是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化验吗?”
我不解地问道:“如果是要化验的话,我们用手都接触过了,早就毁了人家东西啦!”
嗲能指着那个钱包说道:“S。B这两个字母,是名品巴黎世家,而且这是老款的商标,应该在1995年前后出的,在那个时候,差不多就要1600多块,再配上这个ZIPPO的火机和银制烟嘴,使用的人,收入一定是可以的,再有,我们粉色的钱,2000年以后,基本都开始用了,这全是灰色的!”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王哥说的是五年级,那这个钱包应该是2000年以前就埋在这儿的!”
嗲能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我们把东西一收,嗲能又指着另一处,“那一丛,你也去挖挖看!”
另一处,离我们先前的地方,仅有五六米远,非常近,我蹲下来只刨了一下,一股恶臭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被熏得直干呕。
嗲能走过来,很快拉着我就跑开了,我一路头昏脑胀的,时不时腿就发软,嗲能从背包里翻出一粒带有浓郁药草味的药丸塞我嘴里。
很苦,不过气味芳香,我马上就觉得人有精神了。
“你被尸体的腐气给毒害了,幸好有我。”
嗲能有点骄傲地说道:“你啊,就是这样,做事之前也不探一探,直接就这么开挖了,我不是在上山的时候,给了你一把苗刀?”
哦,对,“忘了!”我郁闷地低下头,要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