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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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法,各凭本事,傅村长感觉到了一些事情,某些他需要称之为秘密的东西,除了他和三叔公,没有人知道玉矿的入口和被封的原由,但傅家老二由于阴差阳错,却发现了玉矿,而这一切又被村里头厨工师傅的继妻,一位中泰混血的女人知晓,这女人曾跟随一位降头师学过巫蛊之术,于是傅家村的杀戮不断上演。
傅村长将近年来傅村发生的事情细细跟花警官说了一遍,花警官抬起头看向嗲能,好一会儿才说道:“她不死,傅村就不会安宁,可傅小妹不怎么出门,她又是怎么下手的呢?”
嗲能垂下眼皮,好一会儿才说:“想必那女人想将玉矿里的宝贝据为己有,但傅家老二却不肯,于是这女人骗了傅小妹,想以她作威胁,结果傅家老二还没有说,傅家小妹就被毒蚁折磨得死于非命了,这个女人对蛊的控制能力非常弱,另外,我想傅家老二应该是已经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到别处了吧!傅村长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傅村长点点头:“嗯,我向来也认为,玉矿和人命相比,当然人最重要。”
花警官点点头,“后续的事情,交给我吧。”
说到这里,花警官想起什么,遂说道:“对了,周大师,你们是从深市来的?”
嗲能点头道:“没错!”
“唉呀,昨天你们深市出了大事!”花警官一副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语气,见嗲能没反应,扬了下眉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本章完)
第52章 感觉草鬼()
嗲能朝他眨眨眼,转头对我说道:“收拾东西,我们今晚坐车到K市,住一晚再回去,那边今晚有点事情要办!”
我点点头,自顾收拾行李,走到厨房的时候,才发现,昨日嗲能作法用过的小草,放在那碗水里,我好奇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小草动了动,看起来象是要立正似的,接着又缓缓地躺在水面上。
我缩回手,心里却在讶异,小草的反应绝对不是正常触碰应该有的,我总感觉这小草正在很舒服的睡懒觉,能从它舒展的叶片看出来很惬意的样子。
将水杯等物收拢,后院晒干的衣服收进来,我忍不住又云逗弄那株小草,觉得很有趣,那小草居然随着我的手指懒洋洋地转来动去。
“廷娃,叫你收拾行李,你磨蹭个啥?”嗲能不耐烦的声音从起居室里传了过来。
我立即站起身,跑到嗲能跟前问道:“你昨天晚上那个,是叫斗法?”
嗲能点点头,“没错,怎么又想起来问了?”
“额……我想你作法的那个法力可能还留在小草身上,它象人一样,会弹来跳去的,挺好玩的。”我兴致勃勃地说道,“逗小草感觉跟逗人一样,太有意思了。”
嗲能正在叠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望向我,他漆黑的眼眸中含有一抹异样的光彩,“你是说,你觉得那株草象人一样?”
“对啊!”我笑道:“你叫我的时候,我正在逗它玩呢!不过,一想到昨晚上那碗水和那株草弄死了一大片的蛇蚁,我就觉得挺怕怕。”
说着,还拍着胸口,装出一个惊魂未定的表情,嗲能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往厨房走。
把我拉到那碗水跟前说道:“你再逗逗它试试?”
我依言将手指放到碗里,去拨弄那株小草,果然,小草有反应,但很轻微,“明显它有点烦我了!”
我沮丧地说道:“肯定是刚才逗它逗得太过了。”
嗲能默不作声地紧紧盯着我,我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盯得背上的皮肤都紧绷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干,干嘛这样看啊?”
“你……应该是对草鬼有感觉了!”嗲能突然朝我笑了笑,不得不说,从进罗司寨第一眼见到他的惊艳,到现在他动不动就以姿容清丽的笑来迷惑人,我实在是不懂为什么他会长成这么人神共愤的样子。
只听他轻轻叹息一声道:“没想到,你最先感觉到的,竟然是草鬼!”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先感觉到草鬼,是好是坏啊?”
嗲能朝我笑笑:“这个没有好坏之分,只要感觉到了一个,你很快就能感觉到很多种了。”嗲能的眼睛里满满透出了欢喜,轻轻在我肩上拍了一下:“不错了,挺快的!之所以我设阵斗法都不避开你,就是想让你在有鬼气的地方,能有所感应,看来我的做法是有道理的。”
我脑子还在懵懂状态,“应该是小草沾着你的灵气,才对我有反应的吧?”我不死心地问道:“因为昨天这小草一直在跳来弹去的,难道不是你法力注入的关系吗?”
嗲能摇头道:“不是的,草鬼,石鬼,土鬼,水鬼这类静物的鬼气与活物的鬼气是不同的,它们与你一定有一个主动感知和被动感知,一定是它们先感知你,而后你才能感知它们,我们鬼师,永远是被动感知,原因一直无法理解。”
或者嗲能的话对这时的我来说,太过深奥了,我一点也不明白。
后续的傅家村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下午走的时候,傅村长将我们送到路口,帮我们拦了一个小四轮,送到镇上的车站。
终于傍晚,我们到达了嗲能所说的K市,出口,有个四十岁的穿深色T恤的男子举着牌,用笔写着“接深市周大军”字样,正在张望。
嗲能走上前向他招呼道:“您好,我是深市周大军!”
那男子愣了一下:“您,您是苗疆的鬼师?”
嗲能笑了笑说道:“下任鬼师!”
“哦,哦!车在这边!”那男子带着我们走向停车场,自我介绍道:“我叫马林,双木林,是开建材公司的,叫我马哥就行,那个深市的刘姐向我介绍的你们,真没想到啊,周大师这么……年轻。”
我想他是嫌我们年纪太小了,但不好意思直说。
嗲能则接过话头说道:“刘姐只是给我打了电话,并没有说什么事情,说是来了再看。”
马林点点头,按下汽车遥控锁,打开车门道:“二位先上车吧?”
“我吧,原先也是不信鬼不信神的,但我那地方有点怪,今年无论做啥都不顺,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马林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坐副驾位的嗲能安静地听他说道:“主要是我弟吧,不知道认识了什么人,非说我肯定招了邪祟,让我驱驱鬼什么的,我这才向我朋友打听,刘姐是我高中时候的学姐,这些年也没断联系,嘿嘿!”
看起来,马林是个很随和健谈的人,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他会因为我和嗲能只有十六岁,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这一点在我心里给他加了不少分。
“到了!”马林停下车子,帮我们把行李拎到前台,房间什么的早就事先订好了。
“那人啥,周大师,二楼是自助餐,这是晚餐的餐券,你们吃完后就先好好休息,明儿我再来!”马林说着转身想走,嗲能却说道:“你弟弟没有说错,你确实是招惹了一些东西,而且还会带来很多麻烦事。”
“这话怎么讲?”马林有点愣神,嗲能说道:“现在时间早,估计自助餐厅人不多,我们边吃边聊吧?”
马林点点头,跟我们一起下了二楼,“果然周大师所料不错,现在确实没什么人。”马林松口气,又指着靠窗的雅座说道:“不如我们就坐那儿吧?”
嗲能点点头,随意拿了碟子取了几样食物,就坐了下来,马林也取了一些食物,见我端过来的盘子,不禁乐了:“小兄弟,你不去吃象拔蚌刺身和西泠牛排,端这么大盘子扬州炒饭啊?”
对不起,昨晚家里网线被施工挖断了,没及时更新,SORRY!
(本章完)
第53章 死了六个()
“嗯啊!”我点头道:“还是吃饭才能吃饱啊,那些东西填不饱肚子!”说罢,我就舀了一大勺炒饭塞进嘴里,因为中午啥也没吃,实在是饿得两眼都发绿了。
嗲能也点头说道:“嗯,他特别爱吃炒饭,不让他吃,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呜!”由于塞得太多,吃得太快,噎着了,嗲能将他面前的乌鸡汤推过来:“喝两口汤吧,再饿也要慢点吃。”
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好不容易把饭咽下去,才发现自己眼泪都出来了,转头看向嗲能,他正优雅地拿着叉子戳了一小节烤肠吃,银光闪闪的餐具在他手中,也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马哥说说你的情况吧,我不确定能不能帮上忙,所以跟刘姐说,我要看过才能定。”嗲能喝了一口朗宁水说道,我这才发现他俩都端了朗宁水,而我没有!
离席去端了朗宁水,又不死心地拿了一大堆吃的,顶得高高的放到桌上,毫不客气地扒拉一些到嗲能盘子里,他在谈事,肯定走不开。
“一共死了多少人呢?”嗲能埋头看了一下我塞给他的食物,一脸嫌弃,却还是接着吃了。
马林咽下食物说道,眼睛因为喝了红酒有点湿漉漉的:“有六个了!反正那个地方,人家说有古怪,我总想着,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他们说的,是我完全听不懂的事情,不过事关嗲能,我还是本能地竖起耳朵。
“我只能说先去您公司那边看看,如果确实有什么问题,而我又能解决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帮您,如果是力不能及的,那也就恕我能力不够了。”嗲能放了一块牛腩烧的萝卜进嘴里,他咀嚼的动作比起马林慢许多,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没有慌慌张张地吃饭,我想这跟拉乌爷爷平时对他的教导很有关系。
晚饭吃得很开心,因为我被喂饱了,摊手摊脚地躺在床上,“今晚吃得真开心!”
嗲能洗漱完了,头发还在滴水,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道:“傅家村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被问得一愣:“什么事情?要怎么看?你是说傅云巧死亡吗?”想到傅云巧的死状,我立即不安地扭扭身子:“嗲能,那蚁蛊这么可怕吗?蚁蛊是怎么样养成的?”
嗲能白我一眼:“你那么多问题,让我先答哪个?”
呃,我动动嘴唇,却没说出什么话来,嗲能将毛巾扔到茶几上,又煮了一壶水说道:“傅云巧的死,是个意外,傅村长应该是发现了那个厨工师傅的妻子有问题,所以用傅氏祠堂扩改建,让我来寻日子,实际上就是为了引出那个女人,这一村之长,果然算盘打得精,但他肯定没想到,傅云巧会突然送命。”
嗲能的话让我深思起来:“嗲能,你是说傅云巧是因为我们到了傅家乡的傅家村才会死吗?”
嗲能摇摇头:“那倒不是,傅云巧本身就命短,她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眉心就已经有死息了,你没注意到她的眉心有条细细的黑线吗?”
“那个,真没注意,我都不会看,你说的黄啊红啊什么的,都不知道。”这种听了以后都觉得象是天书。
嗲能没理会我的情绪,接下来又说:“傅村长想保护玉矿,傅家村以前应该是很兴旺的,现在才四十多户人家,想必从那里走出去的人有不少。”
我倒不想听傅家村的事情,因为那些黑绿的蚂蚁,成群结队的蛇群,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我换了个话题:“你跟那个马林后面在说啥?”
嗲能端着杯子喝了口水说道:“马林的建材公司,在一个工业园里面,他后面的那栋楼,已经跳楼死了六个人,每一个跳下来的,都是头先着地,所以无一例外的,都是全部死亡。”
“六个跳楼的?”我不敢置信地望着嗲能,“都是同一栋楼的人吗?”
嗲能的眼睛看向地面,长长的眼睫毛掩盖了他华光潋滟的黑眸,“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说有三个是在同一栋楼上班的,另三个是其他楼上班的,出事后,那个楼通往顶层的门就锁起来了,但是架不住有人从楼梯口就这么跳下去,现在那栋楼基本搬空,没人敢在里头办公,当然,换了你,你肯定也不敢在里头工作了。”
我点头表示赞同,谁敢在一个老死人的地方工作?别说死六个,就是死了一个我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工作了,多可怕啊!谁知道会看见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呢?
“那么多人死,就没人出来管管?”我诧异地问道:“正常来讲,一个人跳楼死,就会有人来说了吧?”
嗲能闲适地身子向后一靠,说道:“这么多人跳楼,说明一定有吸引他们往下跳的原因,知道么?马林说,所有跳楼的,都是20-35岁之间的男人,一个女的都没有!”
全是男的自杀?这个社会难道压力大得跟东京一样了?据说那边的人,自杀的男人特别多,而自杀后,他们的妻子普遍不愿意再嫁。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