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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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挑眉看过来:“我怎么觉得你流着哈喇子梦想着当神仙呢?”
“哪有?”邬玉琴皱着眉头摸摸下巴,“不说算了,哼!”
嗲能迅速吃完一个包子,就开始着手喂两个小的,好在两个丫头都很乖巧,一个一口,吃得非常安静,怪不得很多老人说养孩子最好是养两个,有伴儿,吃饭都会香点!
邬玉琴在豆浆里翻翻拣拣:“我喝咸豆花了啊!”
阿朗哥挥挥手道:“你喝吧,咸豆花有好几个的,其他都是豆浆,应该甜的。”
南南喝的是甜豆浆,灌到奶瓶里,喝得很快。
她喝的时候,眼睛还会转来转去看我们,这些天养下来,南南的脸也圆了很多。
我咳一声,“嗲能,南洼地那边的事情,你后来有没有再关注?”
“不用关注,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南洼地从此以后就不存在,能活下来是他们本事,活不下来的,也是天道所为,如果我和胜武不拦一下,可能伤亡更加严重。”
嗲能喂着两个小的食物,语气平静地说道:“那些人做得实在太过,本来胜武不愿意救,后来我说,看在都是生命的份儿上吧,胜武才出手的,不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那震动,只会更猛烈,更吓人。”
“可是那个桥断了……”我有气无力地反驳道:“那边的人过不来呀!”
“不是有盘山路么?”嗲能白我一眼:“只是毁了一座桥,并不是毁了十座桥,你自己也清楚的吧,如果不拦着,那些阴邪的力量有多可怕。”
我无言以对。
“顾非前天到寨子了,他这回来是家人有事,记得是他大姑太奶奶一百岁,应该是大姑太奶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嗲能看向我,“我们在她寿辰前去看看她。”
我有些惊讶地说道:“我记得……苗人五十岁以上的,都是不过生日的呀,也忌讳提到寿字。”
嗲能点点头:“没错,不过顾非的大姑太奶奶,是他们这一支年纪最长的,为人清白和气,大家都很尊敬她,再说人生过百,也属难得。”
“也吃长寿面吗?”我好奇地问道,“上面是不是要卧两个荷包蛋?”
嗲能一副看蠢货的眼神,“你在原先的罗司寨住的两年,还有你这两次去,有没有在你外婆家见到过面条这种东西?”
我想了想,摇摇头,“从来没见过……”
嗲能手指一弹我脑门儿:“不要以为面条是走遍天下的,我们这一支,庆祝和待客从来不是面条!”
“可是,省会不还有肠旺面么?”我看着他直皱眉,“虽然我从来不喜欢吃肠旺面。”
嗲能拍拍我的脑袋,“算了,不跟你说了,说得太多很费劲。”
到站、包车、山路,“外婆!我过回来了!”老远看到外婆拿着圆圆的篾条匾正筛着瓜子,我就拼命跑着上前,“外婆外婆,我带我的同学还有我爸爸那边的表哥一起来的,屋头住得下不?”
“没事没事!”外婆看到我,乐得嘴也合不拢,转头喊道:“老头子,快快快,快点摆饭!”
我们鱼贯而入,邬玉琴对一进山就象进了空调房的她来说,觉得苗家寨子什么都好看,连看山的铜鼓她也要摸半天,若不是嗲能拒绝她拍照,可能她还要磨蹭个没完。
我跟外公外婆把大家伙都挨个都介绍了一遍,“哇,霍廷,你们家这个炉灶好特别哦,呀!上头还吊着这么多辣椒啊?”
(本章完)
第470章 我们要去踩场()
邬玉琴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相比较而言,两个小丫头一个扯着嗲能的裤腿,一个扯着阿朗哥的裤腿,非常安静。
老人家看到小的,当然是欢喜的,押着她俩叫外公外婆后,外婆更是高兴,嗲能说道:“刚才的牛角酒,你们只喝了一口,最后都是凯奇喝完的,我还以为你们会拒绝呢!”
“将军,你们这里喝的酒一定是这种淡淡的米酒,然后用牛角装着喝吗?”邬玉琴很好奇。
外婆听了以后,乐得拍手笑道:“怎么可能呀?牛角酒,又叫拦路酒,是欢迎你们进寨子,你们去别的寨子一样也会有拦路酒的。”
“哦,这样啊?”邬玉琴才一脸了然点点头,随即又朝外婆笑道:“那个大叔唱的歌好好听,可惜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外公外婆都被邬玉琴逗乐了,“廷娃,你带来的这个小阿妹,太有意思了!”
嗲能也乐了,我们盘腿坐下来,一人手中一个土陶碗配一双筷子,在那之前,我已经跟大伙儿说过,苗寨里,吃鸡肉不能去夹鸡头鸡腿,那些是禁忌的。
我就知道外婆肯定会做一大锅炒鸡!
外婆很不可爱地给兔兔和南南一个夹了一个大鸡腿!
“外婆,她们两个人吃一个都吃不下的!”我怨道:“而且这个还这辣……”
外婆一愣,“哦,对对对,我还蒸了个水蒸蛋,放在锅里的!”
那就好,我终于放下心来,外婆又指着一锅汤说道:“鸡汤煮的黄松菌,早上你四舅去松林里挑来的,新鲜得很,你在深市绝对吃不到!”
拿了个木勺舀了倒在玉琴碗里,“妹子多吃点,不要客气,我们家不兴那些老古板作派的。”
鸡是外婆家养的,肉有一定韧劲,而且鲜香无比,汤的味道当然也特别浓,再加上黄松菌特有的清香,还有现磕的柴火辣椒面做的蘸水,外婆还炒了豆角,与蕃茄一同炒的,酸咸适口,特别解暑的感觉。
当地的小白菜,除了我和嗲能,没有人见过,所有人都对这个碧绿的小青菜却无端端被称作小白菜十分惊讶,但每个人都对它赞不绝口,“阿廷,好羡慕你呀,这么多好吃的!”
邬玉琴也拼命吃,开始还端着淑女范儿,但吃了一口以后,就不管不顾了,跟个爷们儿似的盘腿,好吧,经大家伙鉴定:邬玉琴是女汉纸一枚!
“哎哟,阿廷,怎么办啊,我吃撑了……”邬玉琴揉着肚子,兔兔看了,可能觉得有趣,也学着邬玉琴揉肚子,看到姐姐这样,南南也把小手在肚子上摸来摸去。
外婆忍俊不禁,“廷娃,你这两个妹妹都挺好玩的嘛!”
嗲能背着包先回家了,至少要分几个跟着他一起过去住。
最后,玉琴和阿朗哥留在家里,外婆说玉琴跟阿樱一间房,阿朗哥跟我一间房,这就安排妥当了。
但玉琴要洗澡!这个还有点具体,“你忍一会儿?”我试着跟她商量,“等我表妹阿樱回来……”
“拿猫,你回来啦?”门外阿樱惊喜的声音传过来,我连忙应了一声。
邬玉琴悲伤地哼了一声,“我耳朵差点聋了!”
阿樱冲进来才看到玉琴跟我对面坐着,阿朗哥跟我并排。
“拿猫,他们都是你的客人?”
我点头,我指着邬玉琴说道:“嗯,叫玉琴姐吧,她是我同学。“又指着阿朗说道:”这一个,是我舅公的孙子,你喊阿朗哥。”
“玉琴姐,阿朗哥好!”阿樱连忙欠身问好。
邬玉琴好奇地歪着脑袋看来看去,最后一拍脑门:“呀呀呀,我这记性!”
说着把她的行李箱拉链拉开:“喏,这都是我从深市带来的零食和小东西,算是见面礼吧,看你喜不喜欢喽?”
阿樱眼睛闪闪发亮,嘴巴咧的弧度也大:“谢谢姐姐,我会喜欢的!”
哼着歌就跑回她房间,我赶紧追着过去敲门:“阿樱!”
“干嘛?”阿樱似乎还沉浸在意外之喜这样的欢乐里。
“那个,他们要住下来,晚上那个姐姐睡你这个屋。”我看了下她的房间,床倒是够大,只是不知道小姑娘肯不肯,要是不肯,外公外婆只怕也会训她一顿,我可不想强迫一个小姑娘。
“没问题呀,那个姐姐跟我一起住是不是?我很高兴她能留下来呢!”阿樱笑嘻嘻地说道。
我朝她笑笑,把我准备好的礼物翻出来递给她。
她再一次开心得笑个不停,外婆经过,摇头叹息:“这孩子,脑袋瓜已经被麻掉了!”
玉琴把她的行李箱拖到阿樱屋子,便问道:“阿樱,你平时是怎么洗澡的?”
“有热水器啊!”阿樱笑着指指后院,“那个房子里有热水器的!不过平时我都是在河里洗澡。”
“河里?”邬玉琴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在哪儿洗?我现在就想去洗了!”
阿樱放下手中的东西,点点头说道:“好啊,我们走吧!”
邬玉琴立即在房间内换好了泳装,在我目瞪口呆之下,披上一件长衬衫就要跟阿樱出门了。
外婆立即拉住邬玉琴:“不能穿成这样,阿樱,你把那套紫红的起白花花的给这个姐姐穿!”
回去换成外婆所说的,当地手工织的,应该是穿败色后重新染的面料,无领无袖的套头汗衫,下面是五分直筒裤,看起来就很凉爽。
阿朗哥也拿了毛巾走出去,外婆示意我也跟上,只要往嗲能家的方向走,就能到在村里七绕八绕的河,出乎意料,老远就能听到喧闹声。
急走两步,那泡在水里的可不就是凯奇他们么?
好吧,这些人都习惯于把我刨开了,就知道自己玩!
我大喊一声冲下去,嗲能看见我便说道:“明天寨子里要摆长桌饭,你外婆跟你说了吗?”
“长桌饭?”我有点愣神,“没说呀,是什么节?”
“不是什么节,是有人结婚呀!”嗲能笑吟吟说道:“到时候我们要去踩场,新娘是嗡漾都他们寨子的。”
(本章完)
第471章 抓紧时间()
“真的啊?你们明天这里有人结婚?”凯奇很好奇地问道:“我们要不要送礼?”
嗲能轻轻啧了一声说道:“送……也行,就当认识个兄弟吧!”
认个兄弟,当然是没问题的!
河里的水,当然是冰凉的,洗不了多久,邬玉琴就说道:“太冷了,我不洗了。”说话间,牙齿还不停地打颤。
披上衣服就回去了,还跑得很慌张。
等我回去,要往我的房间走时,就看到邬玉琴把自己从头裹到脚跟个木乃伊似的,不由探出头去:“你不热啊?裹成这样了!”
邬玉琴见我来了,把被子一掀,“霍廷,你们这里结婚是不是很好玩?”
我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啊,明天我不去接亲,不过长桌饭是中午开始的,一直到晚上八九点吧,来的人会很多。”
见她皱着眉头,似乎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不满意,我笑道:“新娘子是穿旧衣服走过来的,你可以看得到,送亲的人,全部穿得很正式,还能见到新娘子的手艺,小孩从出生到九岁的衣裤鞋袜,都有,她要进门喊了人以后,才会换上漂亮的衣妆。”
邬玉琴还想问什么,外婆喊我们吃饭了,今晚是红酸汤煮的鸡,邬玉琴坐下来好奇的用筷子蘸点汤抿了抿,“好开胃!微微有点辣的酸汤!”
我喂南南的时候,她会辣得眼泪汪汪,嗲能后来说道,“另外拿点不辣的咸菜给她吃吧,小孩子胃比较弱的。”
外婆拿香油拌拌咸菜端出来了,结果,等南南一吃完,咸菜几秒钟就不见,把外公乐得眼睛都眯起来。
第二天一起床,外婆就拿出了一篮子所谓的香饼,外面是碧绿的,还有七福花印的模,里面是白色,还是热乎乎的,“快吃,这是新人家发的香饼,每人吃一口,都沾点喜气。”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个苗族结婚才能吃到的香饼,碧绿,也不知道是不是艾草染上色。
“霍廷,这个味道挺好的,微微有些甜味,我怎么会想到薄荷巧克力去了……”邬玉琴大口大口嚼着香饼,“这究竟是什么做的啊?”
“是糯米!吃了以后,小两口甜甜蜜蜜分不开哟!”外婆捂着嘴笑开了,“你们都没见过吧?”
“没有!”邬玉琴睁圆了眼睛,“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识苗族的婚礼啊!”
嗲能穿得一身黑,他是专用的“礼服”,头上包着黑帕,前面用一个银制牛头箍紧,背后用金银交替绣着牛头,而且还有苗家专有的吉祥花案,脖颈上还套着银颈圈。
我吃完早点,外婆抱着南南就开始喂吃的,南南今天换了一身很特别的小衣服,是苗族特有的,头上是带精致刺绣的包头,身上坠满了银亮装饰的刺绣,配着各种鲜艳的绣线绣成的图案,完全象苗家的小囡。
我指着南南和兔兔胸前的长命锁,“外婆,他们这个是哪里来的?”
外婆嗔我一眼:“当然是我老早备下的,这个东西常年都要备在身边,寨子里那么多后生,大了都要成亲生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