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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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去问店老板要葱和盐不?”我问嗲能,“要的话我马上下去。”
“不用,只需要热水就行。”嗲能指着曼华说道:“现在正在除邪,胜武不知道搞定没有。”
正说着,胜武就推门进来:“OK了!”
嗲能点点头,把曼华扶坐起来,由于曼华现在根本坐不住,又让毛子将她扶定。
嗲能回到房间取出另一个小小白瓶子,也跟先前的瓶子一样大,他依旧用两根牙签挑了一丁点儿药粉放到功夫茶的小茶杯里,趁着水开冲化。
轻轻吹凉后,嗲能轻轻在曼华的背上按了几下,就把药水给曼华服用下去。
那药水非常灵,服下不到三分钟,就能看到曼华的喘平定了不少。
“没事了!”嗲能对毛子说道:”这个药水喝下去,今晚开始,会拉几天肚子,后面就会好的。”
嗲能咬着嘴唇看了看曼华,接着又说道:“不用担心后面会有什么事,一年半载的,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嗯?”
毛子忙不迭点头,“行,有将军这句话就行,我只服你一个人,哦对了,还有胜武!”
突然咧嘴一笑,看向我说道:“蜻蜓,你说我们俩为啥这么幸运呢?尽碰到一些有特异功能的,别人都没这运气呐!”
(本章完)
第422章 你觉得我漂亮吗()
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是啊,我们俩运气都好得出奇了!”
对于毛子一惊一乍的功夫,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对于母亲去世这件事,我们都把悲伤关进铁盒子里,埋在心的最深处,努力不让它溢出来。
我能理解在欢笑背后的毛子,是怎么独自一个人在吞噬着哀伤,
叹口气,拍拍毛子肩,又回了屋子。
这时,才突然想起刚才听到了什么声音,究竟是什么呢?
刷刷地拉开窗帘,玻瞝窗外一个站立的人影吓我一跳,我哇地一声跳开。
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居然还贴上玻璃窗,朝我笑着,向我摇手!
细细一看,是胜武!
你大爷!吓死我了!
这要有心脏病,只怕早就发作了,走到外面皱眉问道:“胜武你干嘛呢?被你吓得要抽筋了!”
胜武走进屋子,我这才发现,外面只是一个喝茶的观景地方,要从大门走出去,刚才他是站在外面看风景,没想到把我吓了一跳。
我倒没有说什么,陈曼华有点虚弱地说道:“我没事了!”
嗲能让我去把新妈妈的外套拿出来给曼华披上,这是件长长的空调衣,嗲能说道:“你出了不少汗,披上这个,回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再跟外公他们一起过来吧!”
陈曼华和毛子都点点头,两个人是搂成一团走的。
胜武羡慕地看着他俩走远,问嗲能道:“晚上几点开吃?没啥事儿的话,我上街晃晃,买点东西带回去。”
“六点半!”我先说道,“中午吃饭时候订好的时间,你忘记啦?”
胜武呵呵一笑:“我确定一下!”
飞快地走出去不见了。
嗲能看我一眼道:“还有时间,再去睡会儿吧?”
本来没瞌睡的,被他这么一看,好象又有点困了,打个呵欠回到房间趴着继续梦周公。
“……哥哥,快点起,他们都不见了!”稚嫩的声音,还有被小手掐脸的感觉,让我又回到现实,“别闹!”
”哥哥,其他哥哥都不见了!”兔兔的声音有些焦急,还带着些哭腔。
“嗯?都不见了?”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去哪儿了?”
兔兔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睡醒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人,只有你一个人睡着。”
“几点了?”
“不知道,我不认识钟!”
哦对,兔兔还没有人教她认钟表,我按了下手机,五点半了,爬坐起来说道:“他们肯定上街闲逛去了,我去上个厕所洗把脸,带你下楼玩,你在这儿坐着等啊!”
“嗯!”兔兔坐在窗前的单人椅上。
洗漱完毕后,兔兔的头发因为睡觉早就歪到一边,我只能笨手笨脚的给她扎两个长马尾,好在兔兔觉得我给她系的丝带能哄鬼,还挺高兴的。
走下楼就看到老爸和新妈妈一起走过来,新妈妈手中拿着两个精致的小纸袋,“怎么就你俩?他们呢?”
“不知道,屋子里就只有我和哥哥……妈妈,抱!”兔兔委屈地说完,突然就绽开笑脸,张开了两臂。
我接过新妈妈手中的两个纸袋,新妈妈把兔兔抱起来,我马上说道:“妈,你那件空调衣服,长长的,黄色的,我借给曼华了。”
新妈妈一愣,随即笑道:“借就借呗,没事儿,那只是空调房里偶尔披一下,我就是两个膊子怕冷。”
看新妈妈的样子,完全不象介意,我才放下心来。
“哦,我给你买了一条细麻的家常短裤,米褐色的,你打开看看,给你爸还有兔兔也买了,我摸到料子挺软和,做工也不错,你每次回到家,穿来穿去就那两件,就是没找到合适的上衣。”新妈妈笑着说道,“嗲能的家常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家穿戴的,所以我就没给他买了。”
我笑道:“嗲能嘛,一个族的鬼师,有的是人给他弄好料子穿,不过嗲能还是很朴素的。”
新妈妈把兔兔放下来说道:“你们这几个孩子,我都很满意,特别是嗲能,小小年纪,总给人很可靠的感觉。”
“霍叔!岚姨!”老远有人叫唤,我们一回头,是毛子和陈曼华还有李爷爷李奶奶。
他们都笑着走过来,老爸早早迎上去,“李叔李婶!”
寒喧一番就进了包厢,一推开门,他们几个老早就坐在台前了,齐刷刷抬头看向我们。
大伙儿坐下后,阿朗哥才背着画夹子回来,“唉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看到阿朗哥脸颊上有青淤,老爸眉头一皱,“阿朗你这脸怎么回事儿?打架了?你可从来不惹事儿啊!”
阿朗一怔,“哦,今天有两个小男孩欺负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还把她推倒在地,被我狠狠说了两句,我买了一支棒棒糖给小女孩,没想到那家长把小女孩刚咬了一口的糖给扔到地上,大概是把我当成人贩子吧。”
送餐前小食的老板推门进来听到了这话,便问道:“打你的那个男的是不是脸上有个黑痣?在右脸的……差不多这个位置?”
阿朗点点头:“你认识?”
“唉!”那老板叹息道:“那小丫头啊,是那男人外头养的女人生的,那女的生了以后就把孩子丢给他,一走了之,可怜这个小丫头,真是饥一顿饱一顿,挨打挨骂家常便饭。”
我们都不约而同沉默了,成年人干的烂事儿,总是报应在下一代,为什么总是让下一代去承担苦果?
李奶奶啧啧叹息着,拉着新妈妈就说起她以前隔壁的那家人,有多么刻薄的对待自己的女儿,后来女儿嫁人以后还是不忘记自己爸妈,四儿一女,最终是女儿给他们养老送终。
跟新妈妈聊着聊着,就说到他们楼下那株大榕树,夏天的时候,由于树下面设了两个长条石凳,常有人在那树下坐着聊天,小憩,说来也奇怪,不管是谁在那下面睡着,都会梦到一个长发女子嚓嚓嚓不停地用梳子梳着她的长头发,幽幽地发问:你觉得我漂亮吗?
(本章完)
第423章 摊上人命()
这事儿听得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还有这种事儿啊?”我有点不敢置信,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李婶,这事儿你是怎么听说的呀?”新妈妈的脸上,一副又害怕又好奇的纠结神情,换了大多数人,也是这个样子。
正如恐怖片一样,明明很吓人,可还是很想看,于是就一帮人在沙发上挤在一起,或者抱成一团看。
害怕的时候,人会不由自主抓紧身边的东西,就象现在新妈妈抓紧了她的黑色小坤包一样。
毛子外婆轻叹口气,“我跟你李叔年纪不是大了嘛,文文读高中,经常住在学校,其实也可以不住校,但我们总想着还是跟同龄人在一起比较好,虽然找了个女朋友,但成绩反而上去了,我们也就不反对了。文文天天不在家,我们就到外头找人聊天呗。”
“那是别人告诉你们的?”新妈妈又问道。
毛子外婆摆摆手:“哪儿能呐?别人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是他外公,跟人下棋,下着下着,对面儿老头睡着了,他也跟着眯会儿,结果就梦到了,回来跟我说的。”
仅凭毛子外公一个人的经历,怎么能说明问题?
毛子外婆忧心忡忡地说道:“看着我们小区吧,今儿抬出去一个,明儿救护车来接走一个,送出去的,就没有再回来的,我总觉得那株大榕树挺邪门儿,但是它在那儿这么多年了,也就是最近才听说有这种事儿。”
嗲能清亮的目光投到毛子外婆身上,毛子外婆的注意力都在叙事本身,完全没有注意到嗲能的目光,直到他问道:“外婆,您有在那株树下歇息过么?”
毛子外婆慌忙说道:“没有没有,被他外公这么一说,哪儿敢去啊!”
老爸捏捏下巴,“李婶,这事儿挺悬乎的。”
毛子外婆一拍巴掌:“那可不?我们呐,老两口,也不求个什么,就盼着文文早点长大成人,我们能陪一段日子。”
老爸低下头没接话,新妈妈笑道:“菜都上来了,先吃吧!这炒田螺味道不错,我们每次来这儿吃都点,今儿是老板送的。”
陈曼华的胃口不是太好,但还是吃了些东西,“这个咸菜牛肉汤挺好喝的。”
她随意说的一句话,使得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
老爸谈了谈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还有我们几个孩子在家里是怎么个状态,虽然跟老爸不怎么交流,但他似乎对我们的事情非常清楚,确实是很用心地才看待我们。
大概成人的眼光,看事情总是入木三分?
虽然不知道老爸是怎么理解我们的,不过,他从来不象其他同学的父亲那样,对孩子总是严厉苛责,或者得说,从小到大,老爸唯一对我的要求,似乎就是别干坏事,别欺负弱小?
这算什么要求?
嗲能看我一眼,给我舀了两大勺田螺,“吃饭不要走神,认真吃饭!”
“嗯!”我埋头嘬田螺。
胜武坐在嗲能右手边,低声问道:“长发女鬼,好象深艺那边也有听说过,那个叫董涛的,阿廷不如你去问问?”
我跟董涛是决对称不上关系好,也就是维持着见面笑笑或者点个头之类,贸然问这个,合适么?
“五一完了以后,约他出来吃烤串,到时问问!”嗲能的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我点头,实际上我倒是觉得胜武和嗲能去约,才是一约一个准儿。
南洼地之行就快结束了,趁着夜市一盏盏灯笼亮起,映得镇内的小河也宛转动人起来。
人流熙攘,买东西的,卖东西的,吃小吃的,还有赏夜景的人,真是络绎不绝。
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听到了尖锐的吵架声还有怒吼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在跟某个男人激烈地争吵着,各种脏话及三字经源源不绝从对骂男女的嘴里飞出来,堪称畅所欲骂,淋漓尽致,我觉得他们俩的祖宗都被挨个问候遍了。
周围有人拉架,也有人出声劝阻,却被那个男人以问祖宗的方式逐个击退。
两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突然上前骂着狐狸精、不要脸之类的话上前踢打那个女子,她毫不客气地把那两个孩子推倒在地,两个小男孩马上大哭起来,在这之前我就听到了嗲能报警的声音,说是有人被打死了。
那女的冲上前把另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拉扯出来,拼命扇她的耳光,揪她的头发,扯她的衣服。
那男人见两个女人撕打起来,干脆拿了一串钢条,也不管那钢条有多粗,直接朝那长发女人的头上掼下。
我听到很大的一声噗,那女人的后脑勺凹陷了一大块,鲜血混合着脑浆沿着那女人的后背浸染开来,迅速染红了她的浅色短袖上衣。
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却偏偏挪不开视线,任由那血腥现场轰击自己的大脑和内在。
两腿都在发凉,捏着手机的手也在发抖,我甚至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警察的速度当然是没说的,迅速搞定一切,无论是什么问题,都是夫妻俩合伙弄死了这个长发女人。
两个小男孩吓傻了,嗲能看到小姑娘呆滞的模样,把她拉到身前,不知道跟警察说了什么,好一会儿,终于把那个小丫头给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