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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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嗲能放下手中的调料刷,目光落在艾瑞克身上,我也凑近了些,想知道小颖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今天到中心广场购物,被人发现倒在洗手间,身上有划伤的痕迹,手臂流了不少血。”艾瑞克眉心皱起来,“太可怕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事?”
嗲能转向他,双手抱臂,一副抗拒的神态:“你为什么会相信这些事?幽灵的诅咒吗?”
艾瑞克抿抿嘴,看起来似乎有点尴尬,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的一个远亲,是位塔罗师,我在她家里住过两年多,所以……”
嗲能啊了一声,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先打个电话,安排好了再过去。”
不一会儿,嗲能走来说道:“我跟着艾瑞克出门,你和兔兔还有阿朗在这儿等我,晚上十一点前我会赶来跟你会合,然后在半夜十二点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我除了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
嗲能和艾瑞克出去了,凯奇也跟着走出去,不一会儿回来道:“阿朗,你是不是跟阿廷一起在这儿等?”
阿朗哥点头:“当然,胜武也在这儿等的呀。”
凯奇一把扯过金伟,“刚才金伟担心你们都走了,还有一盆牛肉,怕吃不完。”
“怎么可能?”胜武笑嘻嘻走过来,“还有李冲在,百分百吃得完,说不定还得再煮面条呢。”
金伟笑着点点头,用手语表示吃的管够。
李冲哼了一声说道:“艾瑞克所说的小颖我知道,她妈太过了,其实她男友对她很好,但她妈妈嫌弃那男的不是深市本地的,也没她家有钱,硬逼着他俩分开,小颖其实还是很爱那个男的。”
凯奇好奇地凑过来:“李冲,我可没发现你八卦得这么抽底啊,连人家爱不爱都打探清楚了?”
李冲朝他飞个白眼,“又不是我打探的,小颖她妈报警啊,说那男的甩流氓,骗了她女儿,她那女儿指责她妈妈造谣,后来她妈妈就吞安眠药自杀,唉!真是个特别能作的妈妈。”
真是想不通以死相威胁的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穷点有什么关系,莫欺少年穷啊,真心实意对女孩好呢。
现在女孩被鬼缠上,怎么弄?两边都出事。
兔兔走到我面前,抱着我腿说饱了,胜武抱着她到一边去洗脸洗手。
院子里依旧香得不行,我们致力于烧烤技术的精进,所以大伙儿都在尝试不同口味,很多经过我们后院的人都在赞叹好香,还有的会透过栏杆来个偷瞄。
东西是好吃的,我也摸摸肚子觉得饱了,只有李冲和胜武还在不停地吃,金伟和凯奇都靠坐在椅子上摸肚子了。
晚上八点四十多,接到了嗲能的电话:“我这边搞定了,你走出来,到小区正门,让阿朗带兔兔回家。”
我拍拍阿朗:“嗲能让你带兔兔回家,我跟嗲能要出去办正事,可能没这么快回来!”
阿朗欣然点头:“没问题,那你们晚上还回家住吗?”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哦!嗲能没说晚上我们回不回家住,你就留个门吧。”
跟阿朗和金伟说了声拜拜走出院子,31那里的阴气还没有消散,也许一时半会是消散不了的,那两个白色影子是不是老人也未可知,但里面抬出两具尸体却是真的。
一个星期没见二老,儿子都没有联系过的吗?我相信这中间可能还有什么故事是我所不知道的,不过管它呢,别人的生活总是与我无关。
嗲能大概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怀中抱着夏鲁,那小东西看见我,只是懒洋洋地抬一抬头,这都晚上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懒得没有骨头的样子?
嗲能一见我就把小东西往我怀里一塞,“你抱着,我们要到中心公园的广场去,现在还比较早,你是不是又吃撑了?”
“你看出来啦?”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们几乎每个人都吃撑,不是你一个呢!”
嗲能叹口气,“你这德性,我还是知道的,跟猪一样!”
(本章完)
第406章 他在说谎吗()
我没反驳,主要是吃得太撑,我的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样能使得胃不那么胀气,实在是--吃得太多了!
关键还喝了可乐。
走了几步,打个嗝,似乎胃的胀痛好一些了。
不禁又揉揉肚子,嗲能掏出一个水杯,“喝一口吧!”
嗲能的水杯,很少有冷水,所以我倒出来喝的水是温热的,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水。
“我想着今天要烧烤,所以准备了清火消食的,只不过忘了放冰糖,会不会很酸?”他看到我眉心微皱的样子,笑了笑。
不知道是他的水有用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水喝下去没几分钟,肚子里就叽哩咕噜一阵响,放了两个屁,“嘿嘿,不胀了!”
感觉不到胃的存在了!
心情也好了许多,都说那些多灾多病的人,性格古怪,我特别能理解,人不舒服,很多事情压根没精力去关心,但又不得不关心的情况下,能有耐心才怪呢!
我只知道跟嗲能在一起可以少动脑子,我的重点放在了学习上,让自己越来越忙碌,也就能忘了伏魂杵找不着可能会死掉的事。
其实也就是换种方式麻醉自己吧!
我真是有点怂。
嗲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隔壁班来约他明天去踏青的,嗲能婉拒了。
“为什么啊?二班的软妹子来约你呐!”我有点惊讶,他总是在刻意保持着跟其他班级人员的接触,而且,本班的同学间活动,他参加的也极少极少。
真是个怪胎啊!
嗲能木然看我一眼:“你觉得你很有时间吗?我让你练习召石鬼树鬼木鬼草鬼,你自己说说看,最近练习过几次?”
好吧,嗲能式说教又开始,他的说教简单粗暴,就是告诉我要干啥,干不好会怎么样他从来没说过,干得好也没有奖励的。
“没怎么练!”我回答的有些中气不足。
前面突然围了一圈人,嗲能站定,“怎么又是跳楼自杀的?”
他眉头紧皱,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吧,没什么看头。”
“我们……不去救?”我惊讶地看向嗲能,“总是一条性命呀。”
“你仔细看清楚再说吧!”嗲能没有放慢脚步,迳直朝前走了。
我抬起头,看向那个站在八楼的人,这是个男人,大概四十岁这样,路灯的光芒打在他身上,一般暖光都让人觉得放松,但落在他身上,感觉是死神降临一般,生生有种阴冷的味道。
原本是觉得他可怜,可我定睛细看时,猛然发现楼上的这个男子,是个双影!
“啊!”我低低发出一声惊呼,马上掩口,我怕自己在惊悚状态下,会把事情给弄糟了!
很难说,我这人本来就没心没肺。
嗲能用力扯着我胳膊,把我拉走了:“有什么好看的?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而且非人类寻仇,你最好少管!”
非人类寻仇?是个什么物种?
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楚,还想看仔细点,但嗲能却没有同意,“我们还忙着呢,能快点吗?”
哦!
我只做了个口形,并没发出声音,最终还是问嗲能:“小颖的事解决了吗?”
嗲能看我一眼道:“解决了,没解决我跑回来干啥?”说到这儿,他就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就应该猜到那个叫小颖的跟什么鬼上身没关系。”
我有点不明所以,“那什么,不是说她身上有伤口啥的吗?”
“嗯!对啊!”嗲能点头,“她上星期去室内游泳馆游泳,玩到很晚,她朋友在外面等她,等了半小时都没出来,再进去的时候,她手臂、腿、还有身上,都被划破了,血弄得到处都是,血腥味连续三天都没消散。”
我听得一缩脖,“她男友看来是太恨她了吧?怎么对她这么残忍?”
嗲能顿住脚步:“你为什么不动动脑子呢?”
“嗯?”我想问什么,嗲能忽道:“在这儿坐地铁!”
我下意识地往他背包的侧面看的时候,就看见夏鲁缓缓地转动身体,如同一把雨伞的样子,一动不动,嗲能说夏鲁是只有灵气的,我觉得这货简直是有高智商的。
中心广场,说是广场,其实一点都没有广场的感觉,就是由石砖铺成,相信如果这一片,没有大大小小的花坛此起彼伏的相互应衬,肯定变成大妈们的街舞广场。
大妈们圈地意识很强,大清早就开始闹腾,我们上班,她们就扛着小拖车或者塑料篮子跟上班族挤公交去批发市场买菜,硬把那些昏昏欲睡的上班族从座位上用不知道什么方式给唤醒,然后争得一座,让原本就拥挤不堪的公交车更加象沙丁鱼罐头。
下班后和周末,那些坐办公室的上班族想活动活动腿脚,社区的篮球场、网球场、乒乓球场等等,都被大妈占来跳广场舞了。上班族的敢怒不敢言,只能另找地方,其实别处也差不多,所有不花钱的公众广场,基本都被广场舞给侵占。
还好,现在是晚上,地铁里的人很少,风吹着,甚至觉得有点冷。
我在看嗲能背包过安检,非常顺利就通过了,而我刚才拿着嗲能的水杯,安检人员让我喝一口,我有点纳闷地看向嗲能。
刷卡进入地铁后,坐上了通往中心广场的地铁,我不死心地问道:“嗲能,那个小颖的事……”
“你在艾瑞克身上感应到鬼气了么?”原本闭眼坐下来的嗲能忽然睁大双眼看我,“你觉得他是能对抗鬼气的人?”
“怎么可能?”我嚷嚷起来,看到对面坐着的乘客惊异地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艾瑞克也许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外国医生,但我可不认为他有什么灵力。”
“可他跟我说头天晚上八点多才见过小颖!”嗲能的目光斜斜看过来,“被鬼缠身的人,阴气有多重你心里有数吧?”
我点点头,被鬼缠身的人,身上不能说是臭味,但是腐气我是能感觉到的,阴沉的气息,还有血丝的眼白,我眨眨眼:“嗲能,你的意思是艾瑞克说谎吗?”
(本章完)
第407章 我们遇到危险了吗()
嗲能叹口气,揉揉眉心,“虽然没答对,不过,你也算是分析过问题。说谎的,不是艾瑞克,他只是名神经科医生,并不是心理方面的咨询师也不是精神科医生,他对某些事实判定不清楚,缘于他没有对于灵力的辩识能力。”
嗲能啧了一声又道:“他找我,也是临时起意,我倒是觉得他算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医生。我看到了小颖的母亲,在那之前因为小颖身上全是血,但她没有对痛的反应时,她妈妈以为是她的神经系统有问题,这才千转百转找到艾瑞克。”
“那后来呢?”
“因为艾瑞克身上丝毫没有鬼气,我怀疑他话语间的真实性,但以我对他的观察,他是一个很严谨并且具有很强责任心的医生,于是我就认为他的话语,应该是受了别人的干扰或者诱导,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干净,尽管多数人是善良的,但善良的环境,才让罪恶特别容易滋生。”
“嗯,说得也是。”
“我叫了一个精神科医生跟我们一起去的,我一看小颖,就知道她已经精神不正常了,那眼神,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还有她妈妈,也需要精神方面的疏导,如果不是她的母亲,兴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因为凯奇找艾瑞克来是给金伟看病,“嗲能,那金伟的病,也属于神经系统?”
嗲能想了想才说道:“我没仔细看,说不好,不过也有可能是车祸导致的神经系统受损。”
“以前……金伟唱歌挺好听的!”我低低说了一句,“原先他家客厅那个大玻璃柜子里就有一把小提琴一把吉它,后来就没了。”
挺难过的,为金伟的嗓子感到非常惋惜。
嗲能拍拍我胳膊,“中心广场到了,我们下车!”
我一看手机:“哇,十点半啦?”
“嗯,我们来早了!”嗲能走出地铁,看着涌向扶手电梯出站的乘客们说道:“早到总比晚到好,我们还需要做点准备呢。”
我们走出来的时候,还有点飘雨丝,果然是清明时节雨纷纷,在金伟家时,温度已经下降,我们都加了外套。
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高,可是寒风夹着雨丝依旧从袖口领口往身体里钻,“草,真冷!”
嗲能拉拉我道:“太冷的话,你在地铁下面等着,我去探探情况,等十一点半你再出来?”
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啥意思,冷就冷呗?我又不是坐享其成的少爷,我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