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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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玉琴叹口气,看了我们一圈,“哎,说真的,如果不是当场抓住,我都不敢相信她是个小偷!”
“偷了多少钱?够判刑不?”毛子睁大眼睛,陈曼华串肉的动作也停了,目光从嗲能的侧脸转到邬玉琴身上。
邬玉琴又叹口气,“如果是偷钱,反而没什么事儿啊!她偷的是人!”
胜武发出一声长长的口哨,凯奇震惊地说道:“窝草!她才多大啊,这么早熟,这么空虚寂寞冷?”
邬玉琴烦躁地说道:“哎呀,凯奇哥,真烦死你了,扯哪儿去了嘛?她偷的是小人儿,是婴儿!刚刚出生的!在妇幼保健院偷的!”
我跟嗲能都愣住了,这可不是小事儿,而且段艳也不象那种会偷婴儿的人,虽然她长得丑,端着大嘴巴到处瞎扯,有可能爱搬弄是非,可偷婴儿这事儿,我总难以置信。
“都被抓过去了,因为她在偷婴儿之前给我打了电话,昨天打的,所以,所以我昨天就被叫过去问话了,今天又问,我郁闷死了,今年真是流年不利!”邬玉琴气哼哼地坐下来,“金伟,我今天啥活也不干了,你做我吃!”
金伟朝她点点头,笑笑。
嗲能眨眨眼,把手套脱掉,走到邬玉琴面前,:“昨天你有见到她吗?”
邬玉琴摇摇头,“哪有见她?昨天一大早我就扫墓去了,然后还见到深艺的那个校花,就是叫,叫,叫郁婷!她有点神神叨叨地上山不知道拜谁。”
“那她打电话给你是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刚一接,她就说不好意思,打错了,我看了,通话时间只有17秒,可人家逮我去问的时候,不是这个调调,反复问我跟段艳之间的往来之类的。”
邬玉琴肉肉的脸上,那焦躁火焰都快烧到她头顶了,嗲能点点头,轻轻按下她的肩,“这事儿,找李冲,问问他,同学一场,你的为人,他应该知道。”
邬玉琴绷直了身体,脸上有了光彩,“对啊,我咋这么笨呢?”
拿出手机就走一边打电话去了,没多久,皱着眉头回来,朝嗲能说道:“将军,我是不是笨了点儿,事儿没说明白,李冲听说我们烤肉,他现在打车过来了!”
金伟放下手中的东西,对邬玉琴快速地比划着,邬玉琴依旧皱着眉头,突然烦躁地站起来大喊:“啊啊啊,烦死啦!”
我们都被邬玉琴这非淑女的作派吓了一跳:“你干嘛呢?”凯奇走过去说道,“这么多人在,连艾瑞克医生都在,你好意思么?”
嗲能认真地看向邬玉琴,最后说道:“放心吧,这事儿是有惊无险就过去了。”
邬玉琴松口气,到小水池边哗哗洗手,挤到陈曼华和绿豆旁边,也戴上手套帮忙串肉。原本娇滴滴的女生在这时,看起来都分外贤惠的样子,尽管她们串肉有点四不象,有的一根竹签上只有两片,有的串得象春运挤火车似的。
人多力量大,整整两大脸盆的肉串好了,架好炉子开始烤肉,嗲能找了把椅子坐下来,选择比较矮的那个烤炉,没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飘散开来。
金伟看起来很高兴,带着兔兔跑进跑出,我悄悄对嗲能说道:“金伟家里人很少,他爷爷去世后,就没什么人上他家来了,跟玉琴家还有凯奇家完全不一样。”
嗲能看看金伟,又打量这个院子,点点头:“他这儿确实不错,不是这个片区的车子开不进来,管得也严,应该住着还是舒服吧?”
我踢了下嗲能的脚,“31号,要不要我过去打探啊?你什么都不说。”
“你什么都没看出来,我有啥好说的?”嗲能翻着面前的肉串,头也不抬,羊肉开始滴油,炉底嗞嗞直冒烟儿,嗲能抓起芝麻撒上去,叫来兔兔,递了一根给她,“坐在这里慢慢吃,走路不准吃这个,要吃就坐下来。”
兔兔猛点头,乖巧地坐在嗲能脚边的小凳子上,吹吹肉串,咬了一口,两眼还紧盯着烤炉。
吃货都这副表情吧?
嗲能突然偏过头,让我去问金伟31号住着什么人。
金伟给我的回答是:“31号住着一对退休的老教授夫妇,偶尔他们的儿子会带着小孙孙过来渡周末,但是,已经有个把星期没看到他们了,应该是出去旅游。”
嗲能听完后,看向我道:“你现在还无法感应到附近有死人?”
(本章完)
第404章 发生了许多异常的事()
我愣住,眼睛看向31号,闭眼,努力地排却周围的一切干扰,这些都跟31号没关系,我的意念只要朝向31号即可。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一点一点聚拢,集中在眉心,终于看到那房子里,有两个灰白的影子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大白天就这么敞亮着来么?
心下诧异,难道说是我看错了?
我再看过去,窗口那里,确实有两个灰白的影子,站在玻璃背后,静静地看着我,它们一动也不动,我别过头,觉得心跳得特别快,有点难受。
捂着心口坐下来,阿朗哥手上捞着一把肉串走过来关切地问道:“阿廷你是不舒服吗?”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闭上嘴巴看向嗲能。
“他没事,是精神力有点透支,歇会儿就会好的。”
嗲能的话很有安慰人的力量,阿朗哥深信不疑地走开了,我还是觉得心口有块石头堵着一样,想深呼吸却觉得好象肺不够用,顶得背心都在疼。
嗲能走过来,在我背心上按掐了几下,吐出一口浊气,人马上就舒服很多,“谢谢啊,我以为会晕过去呢!”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嗲能问道,这会子他开始烤鸡腿了,今天男的多,女的少,三个女的占了另一个高架子烤炉在烤玉米和茄子。
李冲到了,他带来酱萝卜和泡菜,说是他堂姑做的,咸淡正好,看到玉琴正在烤东西,自告奋勇帮忙,还说道:“段艳这回是摊上大事儿了,经她手的婴儿有四个!人不是初犯!我就纳闷了,她把婴儿抱走,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
邬玉琴嘟着嘴,一脸不爽地翻着玉米,“我就是昨天接了她的电话,被问两次了,我真是郁闷死了!”
艾瑞克走到兔兔身边,看着兔兔一个人津津有味儿地吃着肉串,他也拿起架在炉子边烤好的肉串吃起来,边吃边朝嗲能竖大拇指。
兔兔居然会用英语跟艾瑞克打招呼,艾瑞克可以说部分中文,而且要边想边说,于是这一大一小“愉快交谈”中,我们几个得以猛吃。
胜武把半盘虾和半盘子沙白端过来:“干嘛先烤肉啊,应该先烤虾么!”说着抓了一大把沙白扔到烤炉上,沙白滴下去的水使得炉子都腾起一小片白雾。
女生那边的烤白菜烤玉米之类的弄好了,玉琴拿了个盘子给嗲能端过来:“将军,尝尝我们女生的手艺。”
嗲能接过来就开始吃,刚吃两口便停下问李冲:“李冲,这块儿归你爸他们管么?”
李冲抬头看看,摇头,“不归,这是另外片区的,啥事儿?”
嗲能指着31号那栋房子说道:“那里头,有死人!”
李冲手抖了抖,打了个哆嗦,“不是吧?我们还离得——这么近!”
嗲能看着他,“一会儿,我们想办法通知这片区,但是得有人牵头儿,我说有就肯定有,但关键是得有人信。”
我们都是中学生,象我们这样年纪的人出去说什么,别人未必相信,相反会认为我们是恶作剧,专门干扰人家正常工作的。
有的时候,说不准,碰到宽容的,一切都好办,碰到认死理的,事情往往陷入僵局,李冲他爸啥都不信,但却很尊重我们,一看就是受过素质教育的。
李冲转了转眼珠,看看31号,又看看嗲能,“这事儿,等我们吃完?”
嗲能摇头,“现在白天要好一点,晚上怕阴气太重,而且正好清明期间,小心为上吧!”
李冲把正在翻烤的虾串递到他手中,“你烤,我去打电话。”
他走前院去了,院子里大概没有人注意到这事儿,聊得很嗨。
不多时他走回来,眉心微锁,“不是太好的消息,我爸跟这块儿的人有过矛盾,他说帮忙打电话,但不知道人家是不是配合。“
嗲能想了想道:“没事儿!”
我还担心着一会儿发生什么,没想到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警车的声音,来了三个,打了这片区的物业管理,都站在那栋楼前。
附近的居民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有走到院门外去看的,也有象我们这样趴在后院栏杆上看的,这边视线好,完全没有阻挡,连外头人咳嗽喷嚏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吃着看着,今儿这情况,谁都不好说,但是都觉得意外的提神,连兔兔都目不转睛地抓着栏杆看外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在打完一个电话后破门而入,周围的警界线已经拉起。
没过多久,开来一部黑色宝马,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急急跑向其中站在门口正往本子上写东西的人说着什么,里面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便衣男子,带他上了警车。
那边的勘察还在继续,很快用深蓝色的袋子装出来两具尸体,搬运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尸体。
是凶杀?还是自然死亡?
我几乎瞬间就否定自杀和自然死亡两个答案,好好的,为什么自杀?
自然死亡就更说不过去了,有喊一二三预备——死!
白痴吧?居然能这么想,心里暗骂自己神经。
嗲能看到这里,忽然转回身走到烤炉边:“大家别看了,我们吃东西要紧!”
扭头又踢我脚:“你也别发呆了,快吃饱了,我们晚上还有事儿。”
胜武啃着鸡腿对嗲能说道:“晚上我去吧,我的事儿已经OK了。”
嗲能摇头:“你俩都去,活儿比较散,特别麻烦,要挨个弄清楚,很费时。”
胜武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应道:“没事儿,要我干嘛你就说话。”
艾瑞克跟王凯奇就刚才的事情交流了一番后,愣愣地凑到嗲能面前,用英语问道:“你是巫师吗?”
嗲能看看我,又看看王凯奇,我只得对艾瑞克说一遍嗲能的“光辉事迹”,引得艾瑞克一阵阵惊叹,我总觉他的惊叹来得毫无道理。
艾瑞克朝嗲能欠欠身:“尊敬的周,也许我说得有些冒昧,我收治了一个病人,她总说看到以前的男友来找她,并且她还发生了很多异乎寻常的事情……”
(本章完)
第405章 你这德性()
艾瑞克所说的这个病人,是南大的一位叫小颖的女孩,今年上大三,刚满22岁。
一朵系花兼学霸,家境优越,可以说是完美对象,跟她的男友,也是个学霸,个个都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但今年年初,由于小颖家里反对,他们分手了。
男友受不了这个打击,在一个飘雨的冷夜,象一只蝴蝶那开张开翅膀,从学校的实验大楼纵身跳下,当场身亡。
而跳之前,小颖到了现场,当时她跟男友吵得很凶,她觉得男友太歇斯底里,男友对她很绝望,闭上眼睛就走向死亡。
但是男友死了没多久,小颖就觉得睡觉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盯着她,要么就是半夜窗子会突然打开。
还有就是小颖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拿起水果刀割向自己的脉博。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可怕的事情,后来发展到吃饭时候,能看到汤碗里有男友的脸,洗澡时浴室的窗户会映出男友的脸,梦里男友痛骂她无情无义。
艾瑞克只是个很普通的神经科医生,治疗神经痛之类的,兴许他很在行,但是他医术再高明,也治不了这种灵异的怪病,所以很让他觉得棘手。
嗲能听完他的话,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小颖是什么时候?”
“就昨天晚上,大概是八点半。”艾瑞克回答得很诚恳,“您能抽时间去看看?”
嗲能上上下下把艾瑞克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个女孩子,有点问题,但并不是你所担心的那种问题。”
艾瑞克惊讶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他的注意力被手机铃声干扰,跟我们说了声抱歉,就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我们看31号,那边的警员走得差不多了,还来了两个警员到金伟家来巡问一番,凯奇哥去帮忙翻译。
接完电话,艾瑞克就紧张地跑过来说道:“周,那个小颖,出事了!”
“嗯?”嗲能放下手中的调料刷,目光落在艾瑞克身上,我也凑近了些,想知道小颖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今天到中心广场购物,被人发现倒在洗手间,身上有划伤的痕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