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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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武洗出来也参与了我们的讨论议题,“嗯,这个我倒是赞同的,我爷爷在我小时候常说,天下原本一统,由于人类所作所为触怒天神,所以遭到天谴……”
我赶紧翻出衣服也进去洗漱一番,这才浑身舒畅地坐回自己床上,“嗲能,嘎束你管着,夏鲁晚上是睡你那边吗?”
阿朗说道:“要是你放心的话,夏鲁放到我床上来也可以的,我睡觉不动的,廷娃睡觉太活泼了,他不行。”
嗲能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不过晚上如果它突然叫起来,你就要千万小心,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猫,相当有灵性了。”
我舒服地躺下来,闭上眼睛,最后的记忆就是嗲能还站在阿朗哥床前。
第二天升完旗,毛子递给我一包牛肉干,“给,我外婆做的,曼华说超级好吃,软,辣度什么的刚刚好。”
现在有女友了,日子过得很滋润,有时我们几个要约着去吃牛肉面什么的,也约不上。
“清明有三天假,你们准备到哪儿玩?”毛子突然问我,“要不我们几个出去玩?”
毛子看向我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总觉得自己象是一块猎物似的被他盯上了,“不行,他清明有事,去不了!”嗲能直接拒绝了!
我都不知道我清明有事,你怎么就知道了?
(本章完)
第391章 墓被撬了()
嗲能低声说道:“我要带你把嘎束吞下的阴魂给放出来!这是件大事,清明很重要!”
放阴魂?那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了,我立即义正词严地说道:“我清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你们自己去吧。”
毛子皱眉、垮脸,哼道:“我清明还去给我妈上坟呢,我都没跟你说啥好么?我外公说,死的人已经死了,不能让活人一直泡在眼泪苦水里过日子,我这才……”
我叹口气道:“我清明也是要扫墓,而且这周末就去。”好象谁家的妈还在世似的。
胜武咳了一声说道:“我可以六号早上赶回来。”
毛子马上眉开眼笑,拍着胜武的肩说道:“这才够哥们儿,把你那个邻家妹子带上吧,不然曼华一人多闷啊?”
嗲能托着腮想了想道:“今年清明是五号,我们是567三天放假吧?6号中午我们的事情就办完了,要不就6号?顺便踏青,能不能带霍廷她妹霍小兔?”
“当然当然,有女友就全带上!”毛子嬉皮笑脸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哈!”这小子拍拍屁股就跑远了。
嗲能转过身子说道:“毛子害怕过清明,我们……”
胜武低头嗯了一声:“看出来了,他在心情不好的或者情绪紧张的时候,会变得碎碎念。”
怎么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啥都没感觉到呢?我真的是那种情商特别低的?
还好,我是缺情商,不是缺智商。
周末一大早,我们所有人,连新妈妈在内一起,全部去了青云公墓,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温度上升到27度,四周看了看,来扫墓的人还不少,那边也有新丧的,正在排花圈,有几个还按传统服饰穿着麻衣孝服,让我想起当年妈妈去世的时候。
我还在上小学,在做作业的时候,有几个我都不认识的亲戚走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拉起,给我头上扎白布带,还披着亚麻色的头披,白色长袍外披麻布,腰间也扎白布带,让我在堂前跪着,堂桌上有妈妈的照片,桌上还用几个盘子放着水果和糕点。
跪在堂桌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想的是还没写完数学作业,后续的事情,在脑海里已经是很模糊的印象了,稍微长大一点,我发现自己对妈妈去世那段时间的所有发生的事,都没有太深的记忆,后来查医学资料,才知道这属于大脑的自我保护。
这么多年,我也就没有再伤心痛哭过,可是,今天那家新丧的举事,又让我想起了当时的自己,懵懂,傻缺,嗲能常说的话就是能把你养成这样的贵公子,你爸真是费了牛劲了!
“别发呆了,给你妈再磕个头我们就回家了!”爸爸捏着我的后颈说道。
跪下来规规矩矩磕了头,连兔兔都磕了,然后才说道:“哥哥,阿姨好漂亮!”
嗲能笑道:“兔兔也漂亮的!”
兔兔摇摇头,一脸诚恳地说道:“我长得一般。”
爸爸一听就乐了:“岚儿,你居然教兔兔这些?”新妈妈抿着嘴乐,不说话。
阿朗哥把兔兔抱起来亲亲说道:“不,兔兔很漂亮,长大了跟丹姨一样漂亮。”
兔兔纠结地说道:“那要是爸爸喜欢我咋办?我又不能跟他结婚,我要跟我哥哥结婚!”
这熊孩子!
爸爸已经乐得不行,跟新妈妈走在前面,嗲能晃悠到墓边,转了一圈,低低问道:“你妈妈的这个墓好象被人撬开过!”
我脑子嗡地一下就炸了,怒火象泼了油似的,烧得熊熊火旺,咬着牙:“嗲能,这事儿不是开玩笑,我妈死了这么多年,谁会来撬她的墓?”
嗲能不假思索地说道:“你妈妈下葬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是随着下葬的吗?”
我想了好半天才说道:“记得老爸说过,他放了张全家福照片进去,别的不知道。”
“喂,你们两个,赶紧啊!”老爸他们已经走远了,正在对我们喊。
嗲能转身朝他们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你等在这儿!”
他迅速跑了几步,跟老爸他们说了几句,一堆人全部跑过来了,“怎么回事?”老爸首先问道,声音里满满的愤怒,他绕到墓后轻轻抬了下那个盖板,咯啦一声就移开了,“X的,混蛋!为什么人死了都不肯放过?”
嗲能看了看,“这附近也没有监控,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间发生的事,更不用说是什么人干的。”说罢,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我听得心里更是堵得慌。
几个深呼吸才把火气压下来,“我挺对不起我妈,一年才来看她一回,我就是,我就是……”说到这儿,我长长叹口气,感觉叹的气都有些发颤,站到一边拼命捏紧拳头,这要是知道什么人打扰我妈清静,我肯定冲上去跟人拼命了。
阿朗哥走过来轻轻拍我肩膀,我推开了他的手,阿朗哥郁郁地说道:“碰上这种事儿,谁都不爽,胜武和阿姨跑去找墓地管理那边了,应该一会儿就有消息。”
公墓管理员来了,一个三十来岁戴银边眼镜的男子,看起来面善,我看了下他的工作牌,写着张禹期,这会他满脸疑虑地走过来问情况。
老爸控制着情绪把事情说了一遍,张禹期马上说道:“不好意思霍先生,原先管A1-A375片区的管理员几天前去世了,我是临时顶替过来的,刚接手一个多星期,我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尝试着联系您,但是您原先138的手机是空号,您看看……”
他手中的一个登记本拿出来,那上面是老爸最早的手机号,后来因为换网什么的,就用了现在的号码,但我们忽略了要跟墓园这边也要知会一声,说起来我们自己也有责任。
“张先生,现在这个事情要怎么说?”老爸的表情告诉我,他满腔怒意,却没地儿说去。
张禹期扶扶眼镜,态度严肃的说道:“霍先生,我跟您这边说实话吧,前任A区管理员老段,就是死在您前任太太的坟前!”
(本章完)
第392章 柏树的异常()
张禹期的话让我们都大吃一惊,前任管理员为什么会死在妈妈的坟前?总不可能是半夜妈妈出来散步,把他吓死了?
不,不可能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马上说道:“他死在这里,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呢?”
张禹期道:“我们上班要打卡的,一直都有人在,他只有上班卡,没有下班卡,而且卡还放在了上班的位置,说明他就在墓园,没有下班。”
“你们不是住墓园的吗?”我不解地问道,“管理员不是24小时守?”
“轮班制!”张禹期简洁地说道:“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抬尸的人说,老段死的时候,眼睛鼓得很大,象是受了什么惊吓。”
“我妻子不可能出来吓人!”老爸断然说道,“你们这儿连个监控也没有……”
张禹期推推眼镜,“其实是有的,但是老段死的那天的监控就没有了,很奇怪地变成了一片空白,而且无法修复,我们也在纳闷,另外就是这一片的树……”
他指着妈妈墓碑前边一排矮矮的柏树,“这些柏树,原本没有这么高,一夜之间长高的。”
“有没有可能是别地儿移来的?”新妈妈有点不太相信地问道:“哪有一夜间长成这样的树?”
嗲能忽然接口道:“不,的确是长出来的,前面这排树,没有一点新栽的痕迹。”
我看向前面这排柏树,葱葱郁郁,但是,它们的绿色,跟其他的柏树有着明显区别,它们的颜色比别的地方略浅些,显得格外鲜艳,老远就会注意到。
嗲能上前碰碰柏枝,接着叹口气:“这树,只怕也活不太长。”
忽然,嗲能揪过我衣领拽了一把,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妈妈的魂魄还在这里,不过,这几株柏树被人施了术,能镇住她,我们得想法子除了这几株柏树!”
嗲能转过身对老爸低声说了什么,接着转过身对张禹期表示了歉意,张禹期摇摇头,说发生这种事我们没有行为过激他很意外。
“上一次来的时候,坟台上有沙,老段都被人扇过一耳光,人有钱了就膨胀得不行,管理员就象是佣人一样。”张禹期叹口气说道,“我们这个园管理得还是不错的,每周都有人打扫清理,马上清明,正是我们全员上阵的时候。”
“你们招临时工吗?”嗲能忽然问道:“收高中生打工吗?社会实践课的。”
张禹期一愣,随即笑道:“临时工是招的,但学生的话……嗯,我要问问才知道。”
嗲能拿出手机,跟他交换了下号码,并承诺打工的学生会有学校的证明。
嗲能让我们几个先回,他要和胜武在墓园再待会儿。
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家的车上大家都一言不发,气氛相当压抑。
终于我忍不住说道:“爸,别生气,有嗲能在,肯定能找出是谁干的。”
老爸手扶着方向盘,长长叹口气道:“我就是心疼你妈,累了一辈子,没享什么福,死了还不得安宁,唉!”
我拍拍他椅背说道:“爸,别说了,新妈妈听了心里也不好受的。”
兔兔乌溜溜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阿朗哥,最后看向爸爸,“爸爸,我肚子痛!”
我这才发现兔兔的嘴巴已经发白,脸色腊黄,顿时紧张起来,老爸马上将车停靠路边,打开故障灯说道:“还好没在高速上,兔兔,是不是要拉肚子?”
兔兔摇摇头:“我想喝热水。”
阿朗哥马上打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递过去,新妈妈喝了一口道:“微微有点烫,慢慢喝!”
兔兔挣扎着坐起来,一只小手按在自己胃腹处,另一只手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直到把那小杯水喝完,她额头能看到极细的汗珠。
“好象不痛了!”兔兔面色好了许多,“我应该没事了!”
老爸重新发动车子,回过头问兔兔,“你不想拉肚子啦?”
兔兔眨眨眼,“不想拉,我肚子不痛了,快点回家。”
在家她最小,当然她的话就是圣旨,父亲痛快地哎了一声,“回,现在就回!”
兔兔倒在新妈妈腿上,“妈妈,墓里的那个阿姨为什么是被绑起来的啊?”
我一听这话,暗叫要出事,果然一个急刹车,我们全部都往前窜了一下,新妈妈板着脸道:“老霍,好好开车,车上一堆人命攥你手里呢!”
老爸忙道:“哎哎我知道,不是,刚才兔兔说的啥?”
兔兔大概吓傻了,张着嘴看着爸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爸烦躁地拍拍方向盘,继续开他的车。
走进家,我就懒洋洋侧躺在沙发上,象打开的老北京鸡肉卷一样。
兔兔则靠在我蜷起来的腿上,小脚丫冲着我脸,“哥哥,嗲能哥哥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啊?他都答应要带我到游乐园玩的呢。”
我哼哼道:“他有正事要忙的,要不吃完午饭我跟阿朗带你去?”
“你不好玩!”兔兔闷闷地低着头,“嗲能哥哥才好玩。”
我一时气噎,用手指点着她脑袋:“你是谁的妹啊?不是向着阿朗就是向着嗲能!”
“阿朗哥哥会教我画画啊,嗲能哥哥身上有树的味道啊,你又臭,又不教我画画,还对我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