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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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办得很热闹,我们几个吃得很开心,洪所长他们第二天就回江西,所以嗲能便留下来了。
老爸没开车,因为今晚要喝酒,所以我们大伙该打车就打车,该坐公交地铁的就坐公交地铁,兔兔蹦蹦跳跳跑到我跟前道:“哥哥带我坐地铁,我要坐地铁!”
最后全家人都去坐地铁,洪所长还抱了抱兔兔,每个当“舅子”的同学都分到一个陆佰的红包,个个捂着红包眉开眼笑,并对我说道:“霍廷,下次还要当舅子的活儿,记得叫我!”
谁叫你!
酒店到家,有十三个站,阿朗抱着兔兔,地铁上的空位比较多,全家人正好挤在一排,老爸说着洪姐的事情,我才知道洪姐是老爸单位里的设计师,还是某个设计组比较重要的位置。
地铁有规律地卡啦卡啦前行,兔兔跟阿朗哥说说笑笑,我则无聊地看着地铁窗外那些广告。
忽然,一个女人的脸在窗外划过,我揉揉眼,并没有,外面依旧是些彩色的LED广告屏,介绍美食与某处地产。
正当我松懈下来的时候,袖子被人扯了下,一歪头,是兔兔,此时的她紧抿着小嘴,两眼看向我,小小的身子偎向我,我把她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小家伙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冷了?”地铁里的温度比其他地方明显低了很多,兔兔拼命摇头,好一会儿才说道:“哥哥,窗子外面有人!”
我感觉一头冷水从头浇到脚,大概是因为肢体僵硬起来,兔兔扭了扭身子,才把我从懵圈拉回现实。
“哥哥你看到了吗?”兔兔明亮的大眼睛里,分明带着焦急和恐惧,这么小的孩子,当然很容易受到惊吓。
我轻轻拍着兔兔的背说道:“没事,不用怕,有哥哥在的!”
阿朗忽然凑过头对我低声说道:“这8号线好象真是有古怪,刚才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
“男的女的?”
“女的!”
我很在意这个女人惨叫,“不知道是谁说8号线这里有女鬼的!”
“你不会在对号入座吧?”阿朗哥有点戏谑地说道:“不过,你这性格,对号入座太正常了!以前小时候没事儿就哭,大了以后,没事儿就发呆,现在没事儿就傻缺。”
什么叫我这性格?真是让人不爽,果然学霸什么的都是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的生物,每天被他们气两回,等毕业的时候,我也该得癌了。
无意间一抬头,窗外那个女人的脸再度出现了,面色很青白,一双眼睛却很清晰,五官什么的非常虚化,整张脸,如同从水中浮出一样。
这眼里,有不甘、彷徨、不安、愤怒,还有悲哀和自嘲,总之极其丰富,我还很少能从一双眼睛里看到这么多的感情。
你是谁?我揪住了胸口的衣服在内心问道。
(本章完)
第239章 请饭 又听到呼救()
窗外,再度出现那双眼睛那张脸!
这一次,我看到了长长散开的头发,如同一张细密张开的渔网,铺天盖地,仿佛要透过车窗玻璃,渗透进车厢里。
眼睛没有焦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们这些乘客,接着我就看到痛苦溢满双眼,原本看不清的五官逐渐清晰起来。
鲜红的嘴唇慢慢张开,“她”冷笑着,看我们的眼神如同看一幕闹剧,只一闪,便不见了,远远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很远,很空,随后,一切恢复寂静。
兔兔紧紧揪住我的外套,一声不吭,我想她是吓坏了,每到遇见这类事情,她总是抓着嗲能不放,今天嗲能未必回家住。
“兔兔别怕,那个东西已经跑远了,要不要让阿朗哥哥抱会儿?”
我的身上,有鬼盅师的气息,多多少少带阴气,嗲能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到家后,妈妈先给兔兔洗澡,阿朗哥在外间浴室也去洗了,我给嗲能发了个短信,简单说了下情况,并告诉他兔兔全程看到了,让他早点回来。
但是嗲能一直没回音。
等我洗漱完就看到兔兔跟阿朗哥在客厅沙发上看书,阿朗哥正在给她读故事书。
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住地叹气,心被不安和焦躁搅得快消化不良了。坐到沙发上,阿朗哥看到我这样子,无奈地说道:“你都还未成年,叹气可不好,叹气的话,会把好运都叹走的。”
看到兔兔眉眼弯弯的样子,十分可爱,小家伙还是很乖的,我不由问道:“兔兔,你晚上是跟我睡还是跟妈妈睡呀?”
兔兔仰起头看阿朗哥哥的脸,又看看我,“嗲能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什么可爱?什么乖,都是我的幻觉!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传了过来,兔兔开心地跳下沙发,喊着:“嗲能哥哥!”就跑到玄关去了。
进门的当然是嗲能,两手不空地拎了很多打包盒,隔空递给我,“洪所长他们太热情了,还送了我们三个,一个一个红包,真让我得不好意思。”
“有钱收,你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走到玄关接过打包盒,不赞同地反驳道:“我们帮他撑面子呢?还大老远的叫我同学打车回来,有的都已经扒了两口饭,一听说要给人当舅子,立马换衣服就出来了,这还不都是你的面子啊!”
“我的?”嗲能面露诧异,“你叫来的同学,都是以我的名义?”
“那当然啊,咱们学校,谁有将军的名头好使?”阿朗也笑着打趣道:“就连我,也因为是将军的亲戚,同学们对我很客气呢!”
嗲能摆摆手:“人家对你友善,是因为你是高二的学神!”
“你俩就互加吹捧吧!”我忿忿地说完,又低头问兔兔:“还要不要吃东西,嗲能哥哥打包了很多吃的。”
老爸和新妈妈走出来,看到嗲能带回这么多打包盒,都吃了一惊,“这可怎么吃得完啊,要不你们明天叫些同学一起来吃?”
嗲能想了想道:“可以,不过后天,我们全家还得去吃一顿,他们家那边有个谢舅宴,回头,还得把那帮同学一起请来,这回,我们就该收王家的红包了!”说完,嗲能就咧开嘴笑起来。
“哇,又有好吃的!”兔兔开心地客厅又蹦又跳,慌得妈妈拉住她:“嘘嘘--现在快十一点了,楼下的人都睡觉了,周围邻居也睡了,不可以这样了啊!”
嗲能朝兔兔招招手道:“洗澡刷牙没有?洗完了自己爬床上先睡觉,要是我洗完澡你还没睡着,晚上就去跟妈妈睡,听见没?”
兔兔立即风一样的跑到床上躺下。
嗲能跟进去把枕头给她垫好,拉开她的凯蒂猫粉红小被子盖上,“乖乖的,明晚还能跟我睡,不乖就回妈妈那里去……”
妈妈笑着对老爸说:“你们家这三个孩子,真厉害,兔兔跟着我,一点都不乖啊!”
老爸笑道:“天下一物降一物呗。”
阿朗哥笑道:“我先把打包盒塞冰箱去。”
嗲能洗漱完,把衣服全扔洗衣机里,走出来道:“8号线地铁的事情我听说了,不过,我不能确定就是那个女鬼干的事情,得调查一下。”
阿朗坐下来,抓抓蓬松的头发,“阿军,我看到的那个女鬼,不象是那种要害人的,反而是想打听什么事,不过看不清她的五官,那声惨叫倒是听得很清楚。”
“在哪个站见到的?”嗲能问道:“进站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金城大厦站与福田南之间!”我抢着说道:“还是兔兔先发现的!”
嗲能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说道:“先睡吧,有啥事明天再说,你们要叫什么朋友的,早点发短信,不然两天双休,你知道人家要跑哪里去?”
一句话提醒了我们,阿朗哥想了想说道:“我就跟王凯奇熟点,别的,也没什么接触,贸然叫来吃饭,人家不一定肯来。”
我先发短信给易秋蝉,我们平时也就是短信联系,这段时间,确实事情太多,根本没空闲见面。
不过,直接叫她来吃饭可能不好,回到房间,我想了想还是先问道:【明天有空吗?我会叫刘盼盼和几个同学一起来家吃饭,能一起吗?】
短信发出后,心里有些惙惙不安,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不知道她会不会已经被约走,或者不好意思来?
正在心烦意乱这当儿,手机短信来了!打开一看,顿时失望,是联通的!半夜都不忘了提醒我本月流量还剩多少!
有点烦躁的把手机一丢,往床上一趴,唉!今天也够热闹的,还是早点睡吧!
手机的短信响了好几声,我打开看,是毛子和蓝景辰他们说要来之外,秋蝉并没有回复,是不是我的问话太唐突了?还是说她没看到?迷糊间坠入了黑暗。
“痛,好痛,救救我--”恍惚间再度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我整个人都大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把嗲能惊醒了,他的一双黑眸,在夜里依旧熠熠生辉,“出什么事了?”
(本章完)
第240章 这个路口有人死过吗()
我抹了下额头的冷汗,“没事,只是又听到有人喊痛,这次好象很虚弱的样子。”
嗲能闻言翻身坐起,打开灯,又拉着我手臂看了看,“我们出去看看,照你这么说,很可能它是撑不住了!”
嗲能说着,飞快地往身上套衣服,又催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将床尾的维尼毛绒熊放到兔兔身边,跟她脸贴脸,转头拉我一把,“我们快走。”
拿出手机,现在是凌晨2点43分,外面的寒气足够使我完全清醒,“我们应该往哪儿走?”我完全没有头绪。
我们家所在的缇香名苑,往北是美食街,隔了路往南是美食大世界,并且处于南北交通主干道旁边,二十四小时车子都川流不息。
“往西!”嗲能一点没有犹豫,“你不是找到一个叫徐道明的小鬼吗?”
“说是说小鬼……”我有点心虚地摸摸脖子,“他应该比我们就小一两岁,而且是被人活活打死。”
嗲能摆摆手道:“我查过了,有一个叫徐道明的智障儿童,在六年前报失踪,他说有人绑着他,应该是指有人设了法,让他无法离开那个附近,所以你遇到问题,自己开动脑子好好想想,不要总等我回来,终究有一天,在开始培养下一任鬼师前,我会无法离开那座寨子!”
这能怨我么?我本来就智商不高,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倒是会对我有要求了!
那个叫徐道明的鬼,在他说出自己是被人打死的时候,语调一点起伏都没有,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更没有什么不甘,就象是说别人的事情那样。
也不知道他是智障无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因为死亡太久,已经看淡了这些事情。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想办法弄清究竟是谁一直在喊痛。
痛?是有人在打他,还是有人在折磨他?
“想什么呢,别发呆了,走快点!”嗲能拍了下我的肩,他的腿很长,步子与步子之间的间距比我的大,所以我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他,这让我有疲于奔命的感觉。
“哎,你走慢点,我跟不上啊!”我抱怨着跑上前,跟上他真不容易。
来到西出口,嗲能取出两粒小小的象豆子样的石子,高高打向旁边的绿化,两粒小石子落地,嗲能听了听声后道:“走右边!”
我基本就是个无头苍蝇那样,让嗲能带着走。
小巷子里很安静,这一次,并没有象上次那样,路灯会一明一暗闪烁不停,而是一直亮着,但是对于这时候来讲,我觉得还是很暗。
嗲能站在路灯下左右四顾,又看向我,我眨眨眼,他应该不会再度让我召唤那个小鬼吧?
有些不安地想着那个呼痛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直觉否定了是人的魂灵,但是只会喊痛却不出现影像,让我无法判断自己遇上了什么事情。
给我个指示也好啊!
嗲能走过来道:“上次徐道明没有说是谁绑他的吗?”
“没有,他很快就不见了,我还想问问是谁打死他的,一条人命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愤愤地说道:“简直不敢想象什么样的人会这样对待他,一个智障,碍着谁了,非要这么对他。”
话是这么说,以前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一个因高烧而脑子有点坏掉的人,整天都呆呆傻傻的,一下课,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最后一排,转身,又走到第一排,再反复地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
他走得很慢,眼睛永远木然地看着地下。
由于他这样来回走,可能会使两个大组之间的同学无法顺利地向后或向前,于是有些男同学就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