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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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六章一枕轻寒]
第十六章一枕轻寒
氤氲横生。
未及反映,身子已被压到身下。
让人窒息的重量承载着巨大的压迫感,对上黝黑无底的眼眸,略显青涩的身体在他灼热大掌的调弄下激起阵阵颤栗。
呼吸渐渐急促,双眼迷离的看向别处,只是不想自他面前透漏软弱。
下颚被修长得指毫不留情的掰过,眼眸未及落到实处,他已伏下身吻住她。
没有所谓的温柔,只觉像是毫无感情的掠夺,战场上的王者一般,倨傲的,残忍的将无力的她逼到角落,看着她颤栗,看着她情不自禁的为之叫喊。
鼻底飘动清冷的寒香,身下的软毯柔软舒适,将她的身体托到云端一般。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叫嚣,灼热的大掌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弋,渐渐发热的身体几乎感觉到他掌心清晰地纹路。
发丝散落,衣衫不自觉已褪落肩头,淡素的亵衣遮住胸前风光,裸露的肌肤吹弹可破,情欲下浮上淡嫩的粉色,像是含苞待放的娇艳桃花。
轩辕菡眼眸一深,这才放开她几乎窒息的唇舌,抬手褪去自己的衣衫。
急促大口的呼吸,空白的脑海方才渐渐恢复清明。
他的动作优雅而高贵,修长的指下,黑色的衣襟渐渐散落,露出雪白的中衣和中衣下若隐若现的麦色肌肤。
墨色的发顺滑的散落胸前,眼眸黝黑的仿佛浓浓夜色,不经意的流露丝丝邪魅冷酷。
拂影逃避般闭上眼眸,脑海中却突地闪过慕容迟的俊秀脸庞,体内灼热渐渐化作心底无法融化的寒潭,仿佛突然置身前年寒冰,身下只如针毡,一根根刺向她的要害,全身冷得厉害。
这时,车外却传来轩辕菡手下刻意压低的禀报声:“主子。”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棱角分明的线条霎时变得冷硬,眸中寒意乍现,让人直坠冰窟的霸道气息在他周围直直放射出来,拂影突感到莫名的寒意,一次又一次的直袭心房,近乎窒息。
他缓缓起身,幽深的眸漠然的朝她看过来,利剑般直刺眼底。
拂影急忙识趣的起身,匆匆掩起裸露的肌肤,打开车厢门,走了出去。
轩辕菡眼光一闪,声音略显沙哑,这才问道:“何事?”
手下的声音低低的从车窗外传过来:“那人改了见面的地点。”
“怎么,这次又是为何?”
他勾唇轻笑,低沉的嗓音在暗黑的夜色里寒如修罗。
手下的语气越发恭敬:“说是家人越发警惕,怕会走漏消息方才至此。”
“随他,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是。”
轩辕菡抬眼不经意看向车外,一抹白色背影静静立于车上,皎洁月色在其玲珑曲线上镀上一层银色光晕,葱郁景物在她身前飞快划过,清风袭来,乌发微扬,衣决飘飘,人间仙子般朦胧而不真实。
依稀那风将她身上的淡兰草香吹入车内,鼻低盈香。
饶有趣味的勾着唇,眯了眸半晌才对那属下道:“退下吧。”
………………………………………………………………………………………………………………………………嗬嗬一千多字有点不厚道,昨天熬的太晚睡过去了,偶下次补上,嘿
[花解语篇:第十六章一枕轻寒(二)]
无法忽略身上寒潭般的目光,拂影微偏了头,对他笑道:“车外月色正好,何不出来赏月,莫要错过这般好时光。”
侧脸优美如玉,眼睫浓密若扇,清澈如山风的眼底滑过几丝狡黠。
轩辕菡似笑非笑,果真起身走了出来,一身黑衣如墨,夜风吹来,衣角翩飞。
拂影以为必定好要一番计较,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心中不由微叹,闪身腾出一块地方,坐了下来,双腿搭下车身,风一般的随车摇晃。
墨色的夜带着丝丝凉意,吹去心中不快,竟有些忘形,拍了拍身旁的地方,回头对他笑焉如花:“坐啊。”
黑暗的夜,那笑容昙花一般的美丽。
扫了她身旁空出的地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却扫到她眼中希翼,怔了怔,果真优雅的坐了过去。
清风拂面,吹起散落得发丝,畅快异常。
身旁枝叶葱郁匆匆而过,她随手摘了一片,含在唇间,敛眉低眸,清脆的乐音悠悠而响。
像是山涧潺潺清泉,月色下波光粼粼,掠起潋滟水光。
像是鲜花吐蕊,芬芳剔透,鼻底盈香。
无尽言语中,却透着说不出的哀伤。
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淡色阴影,红唇翠叶,纤细白皙得指散发朦胧光晕。
他突低头看她,深潭的眸中暗流涌动,遂又飞快消失,不留痕迹。
一曲终了。
他淡淡问道:“这是真么曲子?”
虽是疑问,语气中却没有应有的恭谦,像是命令她说般,拂影有心不说,却扫到他眼中的不耐烦,抿了抿唇才不情愿道:“倚危楼”
闻言,他不以为意的挑眉。
拂影心中不快,不服气的辨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这首曲子由此而来。”
话一落地,便有些后悔。
他已然冷了脸,嗤笑开口,声音冷洌:“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么?”
眼光一闪,已见寒意,抬手勾了她的小巧下巴,。
拂影情不自禁的一躲,他却粗暴的攥住,她吃痛得皱眉,他却已凑近了,几乎鼻尖相碰。
幽深的眸望不见底的寒冷,直直刺骨,他勾起唇,似笑非笑:“好大的胆子,竟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拂影别过脸,淡淡道:“我没有。”
他冷哼,甩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薄唇轻启,声音冷得让人直打寒颤:“记住,除非那颗红莲自行消失,你这一生都只是我的女奴。或者……”他轻笑,邪魅异常:“下一世,再下一世呢。”
微微拂袖,他面无表情的进了车厢。
夜风清凉依旧,却突如冬日风暴,刺骨而来,宛如直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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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由于在培训班不能上网,所以得跑到网吧传,偶会尽量解决不能上网的问题。
[花解语篇:第十七章暖春风暮]
进到车里,他已睡下。
头枕支起的胳膊,乌发顺滑泄下来,散满了软毯。
臂膀宽阔,腰身如束,双腿修长。
夜明珠散发幽幽蓝光。
找了一个角落也就睡下了,却是夜不能眠,辗转反侧间,天已大亮。
走了一夜才到达目的地,轩辕菡在那里有府邸,也不用住店,刚刚下车已有看守的人迎出来。
街上人来人往,车马如流,喧闹声声,处处透着热闹的生活气息。
眼前却是一扇高大的朱红大门,像是刚刚上过漆,门环也似才换过,这里并不位于闹市,依稀有些偏僻,却清冷孤傲,像它的主人一般。
一个灰白法的老者弓起身子在门口迎接,见轩辕菡下车,忙迎上去,激动的双手捂所摆放,只笑望着,干哑得道:“院落已经收拾干净,主子放心入住就是。”
轩辕菡冷淡的点点头,越过他独自进了门。
蓝墨随后上前,笑道:“钱叔,午膳简单点就好,最近主子喜素。”
钱叔忙点头称好,目光落到跟上来的拂影,微微一诧,转脸看向蓝墨:“这位是……”
蓝墨一笑,淡淡道:“这位是楼姑娘。”
一听“姑娘”而字,钱叔已明拂影身份,眼中惊诧却有增无减,复又看了蓝墨一眼,蓝墨郑重点了点头。
他这才笑着迎上去,热情异常:“楼姑娘请,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歇息片刻就可以用午膳了。”
两人诸多小动作,拂影自然看在眼里,无心理会,随他进了院落。
路上,钱叔受礼的跟在拂影身后,蓝墨他们已经去了别处,身后也只有他一人。
两旁绿树葱郁,暗香扑鼻,故意放满了脚步与他并肩而行,柔柔笑道:“钱叔,这里可有什么热闹的地方么,奴家想裁些衣物,不知去哪里呢!”
楼家的绸缎庄遍布大半个北方,这里,也应该有的吧。
那钱叔却并不直接回答,眼眸一转,恭敬笑道:“姑娘言重了,小老儿虽在这住了大半辈子,却一直在替主子看护院落,一些新的店铺小老儿并不知道,我想姑娘还是请教蓝丫头比较妥当。”
闻言,拂影气闷,复又笑道:“钱叔服侍轩……主子已经多年了吧。”
“是啊……”钱叔感叹一声,怅然道:“大半辈子了。”
“那钱叔一定知道主子诸多喜好,奴家想好好服侍主子,不知钱叔有什么提示没有?”
钱叔呵呵一笑,慈祥道:“姑娘跟在主子身边日子还长,自己观察岂不更好!”
拂影气结,合着着老狐狸半丝也不肯透漏一点讯息,不过这钱叔既称蓝墨为蓝丫头,那这老头的地位一定不低,只是何以轩辕菡对他的态度不理不睬的。
拂影微微一笑,看来这一问,也不是徒劳无益。
过了午膳,轩辕菡已经回房,拂影忙跟上去,却在门口被截住。
“两位大哥,奴家想见一见主子,劳烦二位通报一声。”
果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轩辕菡门外的那两个“小鬼”清一色的冰山模样,发式相同,容貌相同,服饰相同,身材相同,唯一不同的只有各自佩的剑炳上,一个纂刻火样符号,一个刻着水样符号。
都道水火不容,岂不知水火聚到一块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却是任拂影怎样劝说,两人都无动于衷,雕像一般。
这时,门内却传来低低轻笑,醇酒般低沉入耳,悦耳磁性。
“让她进来吧。”
拂影微喜,入得门内却见雕栏玉砌,珠帘轻响,幔帐内人影婆娑,一抹黑色身影背身而立,听到脚步声微偏了头,淡淡道:“何事?”
拂影在其几步外停住身形,为不让他看出破绽,话语尽量简洁镇定:“我想让蓝墨陪我出去购些胭脂水粉,可以么?”
“购些胭水脂粉?”闻言他似笑非笑的重复,突转过身体看她,那目光穿过层层纱帐,犀利的几乎能将她穿透。
她只以为他已经看清她在想什么。
紧张的惹了一身细汗,手心冷汗涔涔,硬着头皮抬头看过去,刻意的理直气壮。
似是对视良久,拂影只觉异常疲惫,无力再支撑,他已收回目光,回身拿了书卷翻着,黑色的背影挺直修长,长发直泻,绸缎一般。
伴随着纸页发出的沙沙声,他的声音也随之冷冷透过来:“去吧,以你的身份可是请不动她,让她随意安排个人跟着吧。”
她自然求之不得,不敢表现太过欣喜,对着他的背影福了福,退了出去。
蓝墨叫了羽云穿随后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那道朱红大门,看到街上随意行走的人群,听到毫无顾忌的嬉笑声,不远处几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跑闹着捉迷藏。
当那道门缓缓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她似乎觉得,一刹那,自己重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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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八章梧桐相待]
楼阁林立,门口人来人往,高高的门栏上一块醒目的牌匾的一旁,一个楼字旗帜随风飘扬。
立在门口,心情难以描述。
极不容易甩开羽云穿,又或者他是故意被她甩开,这些都不重要了。
深深吸了口气,提了裙角走了进去。
掌柜的是一个略发福的中年男子,见她进来,已然迎了上去:“姑娘要什么,咱们铺子才进了上好的蜀锦,质地优良,若是姑娘穿在身上,一定是天仙下凡啊。”
拂影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掌柜的借一步说话。”
掌柜的一听便不是前来买布的,不由冷了声音,冷冷笑道:“姑娘,有话请明说,咱们绸缎庄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拂影闻言不由蹙起眉头,见他做势要赶人,这才忍气吞声的摘下腰间的一块白玉与佩递给他,淡淡道:“我是楼幕然的独女楼拂影,请转告我父亲,让他不要担心,我七日后自会回去。”
那掌柜的不由诧异看她,迟疑接了那玉佩,仔细看了看,这才疑惑的道:“请姑娘稍候。”说着拿着玉进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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