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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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哥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昭玥将桌上的点心往中间挪了挪。
祁裕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好久没来看看你了,今日却突然听到你还有一个姐姐的事,便来看看你。”说完,眼睛却瞟向立在一旁的小云,小云顿时一颤,撇过头不敢看他。
“是啊是啊,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十二阿哥在一旁急忙开口道。
昭玥的眼里微微一闪,看着十二阿哥,将事情娓娓道来,听得十二阿哥是一愣一愣的,一脸的不可置信,到最后也是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开口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言言现在也知道了你是她的妹妹了。”
昭玥点了点头。而在旁边一直面无表情静静的听着的祁裕,却是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始终不相信她所说的。可是,似乎又是无懈可击。
离开映月宫的祁裕就走到了昨晚那处僻静的宅子,良久,小云也是姗姗来迟,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祁裕沉目坐着,瞪着眼前低着头的小云,开口问道。
“三殿下,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
“啪”的一下,祁裕怀中的木扇在石桌上沉重一响,小云闻声一颤,开口道:“奴婢真的不知道,早上格格去找皇上时特意没带上我,我问格格什么事,格格也不说。”
“她平时就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祁裕的眼睛里满是冷厉,定定的盯着她。
感觉到他眼里传来的冷厉目光,小云坚定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情况立即报告我,如若让我发现你有所隐瞒,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祁裕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直起身就走。小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的掐在手心,恨意让她不断用力,直至浸出血丝她才清醒过来,而眼前的人早就消失不见。
秋末冬初,阳光已经明显不再那么炎热,冬风一吹,还是会有点冷。整个皇宫里头树木依旧葱茏,偶尔几片枯叶凋落。花草也在这初冬里尽情的开着,似乎想要拼尽最后的温暖,绚烂开放。水波粼粼的的池子,也失去了骄阳渡上的金光那般耀眼,却倒影着岸上的花草树木与楼阁,别有一翻安静的飘逸。
皇宫里的消息就如一块石头突然掉进平静的湖水里,由一个小点蔓延到整片湖面的涟漪。言言是昭玥格格的姐姐的事也在皇宫里轰炸开来,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消息传到天仪宫的时候,皇后正坐在花园责怪着祁逸,听到消息,她的脸色一变,“小川子,你说什么?”
而在一旁的祁逸听到消息也是一惊,刚起身就被皇后瞪了一眼,只得悻悻的坐回石凳上,等着川云德将事情的始末讲清楚。
“娘娘,此事千真万确,昭玥一早就去找了皇上,还拿出了能证明言言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川云德在一旁如实道。
“这这怎么可能?”皇后显然不信,好不容易眼看着她的眼中钉就只等着皇上的处死令,却没想到会突生这么一件事,“这苏大将军虽然生性风流,可也不至于在外有了女儿却让她流lang在外头,不信,本宫不信。”
“这其中的缘由奴才就不清楚的,只知道她拿出了证据,而皇上也似乎相信了。”川云德平静的回答她,抬头看着眼前脸色不好的皇后,忙又开口道,“娘娘,您的脸色不好,就别为这些事操心了,回房休息下。”
“是啊,母后,您身体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下,儿子也先回墨阳宫了。”祁逸借机开口道,刚直起身子就被皇后喊住,“站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皇后由川云德扶着起身,看着祁逸那无奈的眼神,开口道:“母后现在正为你想办法,帮你恢复太子的头衔,在这个关键时刻,母后不想看到你再惹出什么令你父皇不高兴的事。”
祁逸深深吐了一口气,抿着嘴不说话。正因为他了解他的母亲,也知道说再多也是无益,索性不说话。
“母后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先回去。”皇后盯着他良久,吐了一口气。祁逸一愣,看着她,欣喜的离开的天仪宫。看着他的背影,皇后吩咐着旁边的川云德,“派人替本宫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本宫都要知道。”
“是!娘娘。”川云德欠身离开。皇后了打发了身边的宫女,一人站在花园里,蓦的伸手掐住枝头绚烂的红花,鲜红的汁液顺着手滴在了地上。她本来一直在静观着事态的发展,心想着只要自己盯紧祁逸,等皇上处死夏言言后再想办法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却没想到,中间横生枝节。她恨,她气,更加的是不甘心,不甘心夏言言每次都能脱险,更不甘心因为她,祁逸失去了太子之位。
“娘娘,奴才已经派人跟着太子了。”川云德走到皇后的身后,小心的说着。
皇后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只见她双眉紧蹙,眼神狠厉,明显地心思并不在这里。
“娘娘?”川云德又重复着喊了一声。
皇后这才好像回过神来,转身看着他,沉声开口道:“安排好了?”
他点了点头,“回娘娘,已经安排好了,太子的一举一动都将会及时的禀告娘娘。”
离开天仪宫的祁逸并没有回墨阳宫,而是径直往御阳宫的方向走去,刚走进御阳宫,就看到坐在花园里的祁枫和九阿哥,他快步走过去坐下,开口问道:“这事究竟怎么一回事?言言怎么会是昭玥姐姐?”
“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只要能证明言言她不是奸细,能将她从牢房里救出来,就算她是我姐姐,我都愿意。”九阿哥乐呵的看着他们。
祁逸的神色一黯,“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欺君可是死罪,这万一要是假的,言言她不是奸细也会要被处死的。”
“二哥,你就别担心了,如今能把言言从牢里救出来就是好的,更何况,我们谁也不清楚言言的身世,也许她真的就是昭玥的姐姐呢。”九阿哥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开口道,似乎觉得不对,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枫,“七哥,你在想什么呢?只要确定言言的身份,那么她就会安然无恙,你应该开心才是,怎么现在一句话也不说。”
听到九阿哥叫他,祁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又看了看祁逸,缓缓开口问道:“现在父皇的决定是什么?”
“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言言应该算是过了这一险了。”九阿哥回答道。
祁枫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吩咐着苏夕,“小夕,你去收拾下言言的房间,她从牢房里出来就让她住她以前在这里的那个房间,至于那西厢房的房间也别去了,那么多人睡一间房,想着都觉得难受。”
苏夕掩嘴笑了笑,“殿下您真是乐坏了,糊涂了,言言的房间现在比你的房间还干净着呢,天天都有在打扫,一点灰尘都没有。”
闻言,几人都乐了,皆沉浸在快乐之中。苏夕也笔了,看着祁枫,这几日几乎都没怎么吃过东西,瞧着脸都消瘦了。如今言言能逃过这一劫,真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忽又想到昭玥,又不免替言言担心起来,如果言言真是她的姐姐,那这关系可就复杂了。
第106章 夜审言言()
第106章:夜审言言在看似一片春意依旧的皇宫内,冬天已经悄悄的来临。
白天还没什么感觉,到了晚上,寒风一吹,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高德才拿过手中的衣裳披在皇上身上,走到窗边准备将窗户关了时,皇上忍不住喊住他,“别关了,开着罢。”
“是!陛下。”高德才将半关着的窗户又重新推开。
“德才,你还记不记得苏振海苏将军?”已经中年的帝王垂目凝视着窗外的风景,问着高德才,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一阵沉痛。
高德才走到皇上的身边,小声的说着,“奴才当然记得,奴才还记得苏将军在世的时候,经常惹皇上您不开心,但有道是忠言逆耳,苏将军都是在替皇上着想,替整个王朝着想,所以,皇上您也由着他来。”
高德才的一翻话更回勾起了皇上的回忆,还记得当年与云池国的一场大战,自苍山至沂谷三十里中,云池国丢弃的军资器械弥漫山泽,苏振海率着大军,连连克捷,拓地七百余里,攻取云池国数座城池,捕获上千的云池国士兵,几乎是完胜而归。然而,却在回归途中,云池国大将率着的一小部分士兵隐匿于归途途经的峡谷,趁着他完胜而归放弃了警惕时,在云池国大将的埋伏丧命。虽是完胜而归,但所有的人却开心不起来。皇上少了一个誓死效忠的臣子,百姓少了一个誓死保卫疆土的将军。
“皇上?”高德才在一旁轻声喊着,皇上这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抬头看着窗外的一弦寒月,问着高德才,“你觉得今天昭玥拿出的证据可不可信?”
高德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低声回答,“这奴才也说不上信还是不信,只是,在没找到别的证据之前,只能信了。可是,三阿哥又有夏言言是云池国公主的证据,这样一来,奴才就混乱了,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提到云池国,皇上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十几年来,一直与云池国南北对峙,他没有哪一天不想吞并云池国。但是,打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要彻底吞并云池国,更加需要的是策略。
“皇上,您现在打算怎么办?”高德才问道。
皇上若有所思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天上的寒月,良久,他转身看着高德才,沉冷的眼眸蓦的迸出炽人火光,唇角扬起,“高德才,你去将夏言言带到乾清宫,朕有话要问她。”
初冬的皇宫里,夜晚的寒月高挂,依稀能看到四处纷飞的各色花瓣,迷乱的红,惑人的绿,和谐的存在着。
一大早就已经被皇上召见过,大晚上的又被皇上召见,言言举步往乾清宫的方向走着,清冷的风吹在身上,她不自觉的蜷缩着手臂抱着自己。
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片花瓣自绚烂的花朵上脱离,安静的躺在了地上,甚至忘记了挣扎。言言走过去拾起那片凋零的花瓣,放在手心,鲜红欲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所以,它连挣扎也忘记了。
“你还在那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耳边传来高公公尖利的声音,言言将花瓣握在手心,直起身安静的走在他的后边。刚走进乾清宫,言言就感觉温暖多了。
皇上正闭着眼躺在软榻上休息,言言也没出声,静静的立在一旁。高德才走至软榻前,轻声喊着,“皇上。”
睡的浅的关系,高德才只是轻轻一喊,皇上就睁开了眼睛。抬眼看到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坐了起来。言言只得行礼,行过礼便只是安静的站在那。
直起身坐到木椅上,皇上看了她一眼,忽然咳嗽起来。
“皇上,您没事,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要不要宣太医?”高德才在一旁说道。
“无碍,你先退下。”皇上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奴才替您把窗户关了,夜里凉了。”高德才走至窗边将木窗放下,安静的离开了房间。只余言言和皇上的房间,更加的静谧。
言言抬头望向了皇上,只见他面色泛白,神色缓和看着她,冷酷的面容上隐隐带了几分柔和,不像之前那样愤怒的瞪着她。
身为一国之君,背负着大大小小的负担,既要应对朝政,治理天下,又要应对后宫的争宠,一定很累?想到这里,她心里又不是那么的恨这个几度将她送进监狱的帝王。自古以来,任何一位帝王,他绝对是立于最高处,走于最前头,他的一举一动,天底下所有的老百姓都在看着,所以,他不得不谨慎。而且,一位帝王,在他心中,处于首位的永远只能是天下,任何人、事都不能逾越。
她想,如果换作自己是帝王,在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威胁到他的计划的人,她只怕会选择牺牲这个人。想想,皇上还是对她挺仁慈的。
“知道朕为什么这么晚还会宣你来问话吗?”坐于木椅上的皇上,目光似乎穿越了她的身体,直至她的心脏。
言言抬首,目光对上那抹犀利的目光,回答,“奴婢不知。”
皇上嘴角轻轻的扬起,将手藏在袖中,道:“怎么,在牢里呆了几天,性子也被磨了去。以前你倒是挺大胆的,现在怎么倒不敢猜测朕的心思了。”
四目相对,言言忽然低下头,举起袖中的手,舒开手心,依旧鲜艳的残花静静的躺在手心。
“皇上,您如何看待这片花瓣?”言言抬眼静看着皇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