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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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的宁静突然被人打扰,心里很不舒服。言言侧目瞧着离他只有几之遥的男子。紫绸细白袍,檀木扇子,青玉板指,气质凛然,英姿飒爽,典型的皇家风范。
言言起身行礼,突然意识到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他勾起唇角问道。
“奴婢才刚来宫里,对于宫里的人物关系还不甚清楚,请您恕罪”,言言不敢盯着他的眼睛,他身上有种摄人的感觉,让她好不自在。
“抬起头来”,语罢,他用木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抬起来。他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冷意,言言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他的眼神太冷,冷到她快以为她跟他有深仇大恨。
言言不敢说话,任由他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在这皇宫里,个个都不是善主,稍不留心,就有可能遭人话柄。
只见他扬手轻抚过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
言言身体一僵,片刻间的怔忪,回过神后,连连倒退好几步。惊异他的举动,但是使她更惊讶的还是他看她的眼神,从冷漠到仿佛是看猎物般的邪恶淡笑。言言心想,宫里怎么有这般轻浮的人,随随便便一上来就动手动脚。
“三哥”,背后冷冷地响起祁枫的声音,言言逃也似的往后退了退。
祁枫一把拉过言言,将她拉于他的身后,冷道:“三哥,这么早,你来御阳宫有事吗?”
想起刚看到的那一幕,他就彻底的火了。平时那股张牙舞爪的劲去哪了,居然任别的男人抵住自己的下巴,任别的男人碰她的脸,似乎还很享受。他恨不得将别的男人碰过的地方,用刷子刷掉。
“没事”,三阿哥祁裕静静地望着湖面,随手将手中的木扇掷入湖中,平静无波的湖南上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朝更远更深处蔓延,“只是过来看看你,你回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过来看看了。”
言言有点恼怒他将扇子丢弃在湖里,明显地,是因为那扇子碰了她这个婢女。反正以后见着的机会也少,索性不管,对他就更没什么好感了。
祁枫朝他走近几步,并肩立于湖边,遥望碧海之叶,冷冷的话语脱口而出,“多谢三哥关心,应该是我去看三哥才对。”
言言在一旁听着,觉得别扭难忍。他们俩是兄弟,但言谈之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淡的让人感觉难受。
“她就是你执意要带回来的婢女?”,说着,祁裕转身看向言言。
“小小婢女,不足挂齿,反倒添了不少乱,三哥多操心了。”
听到这,言言脸部抽搐了下,他算是激怒了她。
“喂——”,言言气呼呼瞪着他,咬牙切齿吼道:“那既然我是这么的渺小,就请您开下您的金口,将我这小小的婢女起赶快赶出宫去,我将对你感激不尽。”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没待他发怒,言言恨恨地跑开,他总能惹恼她。是他执意要带他进宫,现在反倒这样说,真是个变态。
想到那次在山洞,她就后怕。要不是那个变态不让她走,她也不至于逃到那黑漆漆的山洞受那份活罪,心里都留下阴影了。还记得在山洞里,因为恐惧而昏倒,醒来就已经到宫里头来了,她曾问过苏夕,她是如何被带进宫里来的。问过才知道,原来,她所进的那个洞并没有那想像的那么深,离洞口不远处,就有两条分叉路。两条分叉路相连成一个圈,所以,她不停地跑就是跑不到尽头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时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恐怖昏倒,不知道是倒下去还是别的原因,被蛇咬了一口,差点中毒身亡。当时情况紧急,祁枫只能用嘴将她的毒给吸出来,才带回宫里医治的。
当时她听完后,挺感激他的,可是,在宫里的这些时日,他总能变着法子让自己生气,对他的感激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底不由的一暖,她真能生气,但越看她生气的样子,自己就越开心。
“你很喜欢她?”
祁裕将目光拉远拉长,飘渺地望着湖中的一片碧绿,若有所思。
祁枫沉默不语,看向湖面的眼神顿时温暖起来,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他摇了摇脑中的浮想,不可能,不可能喜欢她。只是觉得捉弄她很开心,仅此而已,对,仅此而已。
背后响起高公公的声音,传皇上口谕,宣七阿哥到承乾宫觐见,看到三阿哥也在,顺道也一起宣了旨。
祁枫随高公公走在前,祁裕在后。看着他的背影,祁裕嘴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第八章 阴魂不散()
承乾宫。
皇上盯着前面的坐着的阿哥们,笑道:“朕好久都没和你们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现在好不容易盼到老七从战场上平安归来,是该父子聚在一起谈谈心了。”
皇上看着儿子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融洽和睦,不免心情大好,一直害怕皇位之争会影响到儿子们的感情,现在看来,自己是多心了。
“父皇说的是,我们与敌军交战这么多年,百姓已是民不聊生,这场战争的平息,让百姓终于脱离苦海,七哥功不可没啊”,一向与祁枫交好的九阿哥开口道,说完,瞥了一眼沉默着的祁枫。
“老九说的是,老七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朕一向赏罚分明,现在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朕就赏你黄金千两,还把那进贡的云音瓷器赏你,那云音瓷器价值连城,朕都舍不得用,今天就赏给你了,老七你可满意啊”,皇上看向祁枫的眼里充满欣赏,他没疼错人,老七确有才华,短短一年内能平乱持续八年的战争,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儿臣谢父皇赏赐,为国家江山社稷着想,本来就是我们这些臣子们的责任,何况,这还是父皇您辛苦打下的江山,儿臣定当竭力守护”,祁枫淡笑着,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好,说的好”,皇上环顾下众儿子,高兴的拍着龙椅道,“朕的儿子没一个让朕失望,都该赏赐。”
“儿臣叩谢父皇”,众阿哥皆起身。
出了承乾宫,九阿哥跑到祁枫身旁:“七哥,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吗,刚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事”,祁枫抿了抿嘴,每次父皇自以为这样聚在一起,可以增进众皇子的兄弟情谊,殊不知,表面的融洽却虚伪之极。虽然自己敬爱父皇,但是,对这种虚伪的相聚,他已经感到厌倦。
“那我怎么觉得七哥你很不开心啊,父皇赏赐了这么多东西给你,还不开心,我都羡慕死七哥了”,九阿哥笑着追问道。
“那七哥全送给你,怎样?”
“好啊好啊,真的吗?”
九阿哥高兴抓住祁枫的衣袖大叫,眼角都笑弯了。
“假的”,祁枫极快的吐出两个字。
“”
九阿哥像蔫了的花草,苦着脸看着祁枫:“七哥就是老欺负我。”
祁枫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终于勉强笑了笑,道:“那些个东西我也不懂欣赏,留着也是糟蹋,还不如送给懂得欣赏的人。”
“那七哥就送给那些懂得欣赏的人”,九阿哥撇着嘴,走在他的身后。
“笨哪”,祁枫敲了下他的脑袋,朝御阳宫走去。
才知道祁枫说的是自己,忙追上祁枫,大笑道:“我就知道七哥最疼我了,知道我喜欢那些玩意。”
在回御阳宫的路上,九阿哥一直高兴地叽叽喳喳,看着一脸沉闷的祁枫,终于再次问道:“七哥,你怎么了?从承乾宫出来,你就这个样子,笑也不笑,这不像以前的七哥啊?”
“没有开心的事,自然笑不出来,哪像你,没事也能笑个不停”,祁枫淡淡道。
“我那是笑一笑,十年少,七哥,你看你不笑,一下子都老了”,九阿哥想逗他开心,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七哥笑了,他的眼睛笑了。
自打七哥的额娘死后,他每次看七哥笑,他的眼睛是从来不笑的,就算碰到什么开心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心底里流露着笑意。
九阿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双深沉的眸子瞬间变的温和起来,神情温柔似水,眼角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唇边已挽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顺着他的眼光,他看到一个婢女坐在树下倚着扫把睡的正香。阳光透过树叶,如晶莹般的露珠从繁茂的树叶间筛落,在她的长睫上舞动。
她皱了皱秀眉,靠着树里面移了移,长睫扑闪扑闪动了几下,接着睡。
忽然,一只小虫子飞到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微微一动,伸出了手轻轻的挠了挠,那只小虫子惊飞后又很快飞了回来,停在她的鼻子上。
祁枫忍不住抿嘴偷笑,心里涌起一波波如水般的荡漾,眼中浮现淡淡的光华。不自觉地伸手替她拂去那只虫子,掠过她温热的脸颊,触手之间,暖流自她的脸直涌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心跳漏去几拍,心弦摇曳,手指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滑过她柔软松黑的发丝,翕动的长睫,柔软的嘴唇
“七哥”,背后九阿哥的声音蓦的响起。
祁枫被惊的一抖,手碰到她的眼睛,忙起身退开几步,背对着言言。
“七哥,你喜欢上她了!”
九阿哥促狭地笑着,头一次看到七哥这般惊慌失措地移开看那婢女的视线,他笑的更深了。
“小九,别乱说”,祁枫忙矢口否认。
“哈哈,七哥,在弟弟面前你就别否认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看着七哥窘迫的样子,九阿哥笑的更欢了。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婢女,长的不怎么样,还一身的毛病,脾气又烂,这种女子怎么会入我的眼”,说着,他避开老九的眼神,转向一边的言言。
回头只见一脸怒不可遏的言言瞪着他,他一下子怔住,他刚才说的话,她岂不是一字一句的全听进去了。
九阿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喂——”,果不其然,言言冲他怒道,“我不入你的眼,你还不入本小姐的眼呢,谁会喜欢你这种自大又霸道的臭男人啊,别以为你是七阿哥就了不起,依本小姐看,这皇宫里的厨子都比你强。”
言言一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疼痛一瞬间窜起,比为还要灼炽,迅速蔓延,以排山倒海之势占据了整个胸腔,汹涌澎湃而一发不可收。
“你”,祁枫懊恼不该说刚才那些话,他心里明明是不想那么说的,但看到小九促狭的眼神,他急于否认才说那翻话的。现在,她居然说他连做菜师傅都不如,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袭上心头。
“你什么啊我本在这里睡的好好的,你不但来扰人清梦,还说”,一想到他刚刚说她长的不怎么样,脾气又烂,糟糕的不入他的眼,她就气的跳脚。他以为他是什么啊,不就是个阿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奴婢,就应该做好你的本分,谁允许你在这个时候睡觉的”,他也被她气急了,脱口道。
“行,你是主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终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你这个变态,这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说着,言言拿起扫把胡乱的扫着,也不管他站在那,径直从他的鞋子上扫过,眼睛里已有些微泪意。
“这皇宫是你说离开就能离开的吗?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听到她说要离开他离开皇宫,心里莫名涌起一丝苦涩。为什么听到她要离开,心里竟然有些不舍,感觉空空的。
“七哥,等等我”,看着拂袖而去的祁枫,他看了眼言言,忙追上祁枫。
言言将扫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胡乱的生着气。这里她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不管了,今晚她就要想办法逃走。她突然站起身,反正也没东西可收拾,不如先去观察下这皇宫的环境,侍机再逃出去。
言言轻悄悄的来到西边的宫墙下,走了好久,只有这儿是宫里最荒凉的地方,侍卫也不多。
好蛰伏着,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四面张望。
几个侍卫,巡视之后,走了开去。
言言又等了一会儿,见一太监模样的人,用一条灰色的帕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拿着绳子正准备翻墙,她看了看周围,并无侍卫巡视,忙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人身子顿时僵住。
“喂,兄弟,你是不是也要翻墙出去啊”,言言准备加入他的队伍,两个人逃比较有个照应。
明显的,那人放松了下来。转头看着她,一脸疑惑:“你也要逃出去。”
“恩,这鬼地方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