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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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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欣喜他可以理解,所以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精心设定的局也正在逐步往下走,三哥的愿望也马上快要实现,只要他们再忍一段时间,那么他们所期想的将都会实现。可是,三哥的眼里却有着无奈的挣扎与痛苦,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他真是不能理解。

    “三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为什么你不是很开心?”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他预想的在发展,皇后抓了夏言言,七阿哥祁枫夜闯天仪宫,太子为夏言言以性命作担保,皇上恼怒,夏言言被关进大牢。

    祁裕回想着早晨在御花园与父皇的那场对弈,虽然表面上父皇只是在问他对整件事的看法,实际上他早就看出了这是他使的计谋。明里在与他讲棋,实际上却是在告诉他要专心在朝政上,而不是玩心计,再厉害他也能见招拆招。

    十二说的对,一切还在他的计划中,没有脱离原本的轨道,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头隐隐有东西压着自己。

    “三哥?”见他不说话,眼里的情绪更加多变纠缠,几乎就要令人窒息,十二阿哥忙在一旁唤了他一声。

    “十二,是时候去看看我们的棋子夏言言了。”回过神来的祁逸看着他,一抹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当三阿哥与十二阿哥来到牢房的时候,言言正在写着诗句打发时间,祁枫与太子已经离开。之前的恐惧也已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消逝,或许是她想的太多。可是,事已至此,她不能因为恐惧而乱了方寸,更应该努力为自己脱险。或者,应该争取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想想,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奸细,争取更多的时间,想办法回到自己的那个时空。

    “哟,你这坐牢还坐的这么悠闲啊。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蛮逍遥自在的嘛。”

    言言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谁,除了阴阳怪气的十二阿哥,肯怕再也没有别人这样说话了。言言不喜欢他,打心眼里不喜欢他。她也没打算理他,一个小毛孩,任他怎么折腾,也翻不起什么大lang来。她也不想跟他斗,劳心又劳神的。低头在宣纸上继续写着还未写完的那首词,下笔依旧沉稳。

    “也真是奇怪,我们进来,那些奴才拦都不拦,还径直将我们带到这里来,就不怕这里的犯人被带走啊。”十二阿哥也不恼,在一旁自言自语起来。

    言言想笑,自她关在这里以后,祁枫他们三天两头的就往这里跑。那些狱卒都已经习惯来人是来找自己的,见到这种锦衣男子,就直接往她这里领。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

    笔尖一收,敲定最后一笔,终于将最后一个字写完。

    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着她喘不过气来,抬头,正对上三阿哥祁裕深不见底的眸子,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言言觉得不自在。每次见到他,言言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眼中的猎物,那种被盯住的不安感让她窒息。她手上的手笔还是微抖动了一下,一滴墨汁沁在熟宣纸上,散开的墨汁揉成一片暗黑色。

    言言忙将手中的手笔置于一旁,拿起宣纸。幸好那滴墨汁没有滴在写的这首词上。手上的宣纸突然被夺了去。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他沉声念着她写的词。

    “想不你也能写出这样有韵致的词。”旁边听着的十二阿哥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脸上满不是屑。

    “这首词是你写的?”他还拿着那张宣纸,似是赞许地看着她。

    “你刚不是看到了我执笔写的吗?”言言并不想与他对话,自他来,她就感觉不自在,全身不自在。

    这词的作者虽不是她,但纸上面的字确实是她写的。所以,说是自己写的倒也没错,只是在心里又默默地对作者深深鞠躬了。

    “没想到,七弟带回来的宫女还是个才女。”

    听到他夸赞自己,言言惊讶的抬头看着他。

    “都快要死了,有才有什么用。”十二阿哥在旁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在言言听来,却是全身一颤,这么快,皇上就已经决定要处死她了吗?

    “别瞎说!”没来由的,祁裕冷声喝道,生生打断了他的话,眉间已然深锁。语罢,他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忙敛了敛神,说道,“十二,这样的话,在宫里还是少说的好。父皇还没下旨,你就在这里胡乱说着,小心惹祸。”

    在听到十二口中那句她会死的那一刻,祁裕只觉得胸膛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心,然后狠狠地按进了一盆冰水里。那些冰锥丝毫不留情的滑破心脏的保护层,于是冷水极速的倒灌进去,带着细碎的冰锥,里应外合的扎着他的心。

    感觉到血脉流遍全身的冰冷,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在他们面前他努力维持着平静,内里却早已是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一阵心慌,这种结果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

    他低头瞟着宣纸上的词句,却发现心里的恐慌已经让他看不清上面的字。他不该有这种感情的,它只会让人脆弱。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他的慌乱还是被无边的潮水淹没的窒息,亦或者他无法再伪装冷酷,祁裕说完就将手上的宣纸放在了言言的面前,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十二阿哥一脸疑惑的追上他,还不忘回头瞪她一眼,那眼里有着冷笑又带着不屑,完全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言言还在回想着祁裕的那句话,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愁。但至少,这几天,她还是没有性命之忧。

    刚准备执笔的言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人未现声先到。一声阴长的声音响彻耳迹,“宣宫女夏言言金銮殿问话。”

    言言认得那声音,皇上身边的高德才高公公的声音。

第四十二章 再次召见() 
刚走出牢房,无意中看到一片轻巧的树叶静静地飘摇坠落在青石路上,一阵微风匆匆掠过,那凋零的叶片用尽最后的力量紧紧抓住风的羽翼,最终却还是挣扎着翻腾了几下,落在了一片嫩黄之中,尘归故地。

    言言一路忐忑不安的随着高德才的步伐走着,当再一次兜兜转转,脚板生疼之际,已经不陌生的金銮殿出现在眼前。

    走了进去,只见先前威严冷酷的帝王整个人仿佛被黑暗所笼罩,一声极轻的叹息从风中传来,那是仿佛能够让了聆听的人心灵最深处颤栗起来的声音。

    言言走过去,跪了下去,“奴婢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在暗处的帝王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冷酷,随意的说了一句,“起来。”

    言言用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看不到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更加不知道他今天召见她的目的是什么。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和她,高德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退了下去。言言只得低着头屏息站着,他不说话,她亦不敢出声。

    殿内一下子静谧的可怕,静到一片树叶凋零落地的声音她都能听得真切。

    虽然低着头,她还是能感觉到暗处的帝王的眼神带来的压抑,虽然不似之前如刀剑般凌厉的眼神,却还是让她局促不安起来。

    “皇上,您召见奴婢来有什么事吗?”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可怕的安静,将目光直直射在暗处的帝王身上。

    感觉到暗处的身影有明显的一愣,没料到她会先开口说话,一声轻笑传了出来。他起身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目光炯炯,不再如刀如剑的看着她。

    “如果朕现在下旨处决你”他故意将这句话说的极慢,眼底却流转着一抹幽暗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听着他缓慢而清晰的吐出的一字一句,言言的心里蓦的一惊,终于决定要杀她了吗?她还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杀了她吗?从方才起一直压抑着的种种情绪,如海潮般拍打着她的胸膛。这一切就要结束了,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自己来的那个时空,一切都要结束了。她好想远在另一时空的爸爸妈妈,就要结束了,她却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回忆如潮水一样迅疾的涌来,她听不到自己的心跳,曾经简简单单的日子此刻却是如此的美好,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她仿佛看到了爸爸妈妈在唤着她,她仿佛看到了她调皮的不肯上学,她仿佛看到了她睡觉将被子蹬开

    一瞬间,这些美好的画面破裂开来。她伸手想要抓住,却发现一切已经消失了,太快太快。

    原来,当听到真正宣判死亡的时刻,撕心裂肺般的恐惧只会幻化成为对世间还活着的最在乎的人的不舍。

    皇上见她一脸苍白的站那发呆,不由的咳嗽了一声,嘴角出现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抬高了声音,“为什么你不求朕饶了你?”

    回过神来的言言低低笑道,“皇上的决定岂是一个奴婢能改变的。如果有用,奴婢早就求了。”她不由的觉得好笑,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一个帝王的决定岂是会因为一句求情而改变的。越是高傲的帝王,他的决定越难改变。而他,大兴王朝的皇帝,坐拥江山二十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人已经多的不可胜数,又岂会因为她去求情而心生不忍放了她呢。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朕不会饶了你。”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眯了眼看着她,眼光依然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奴婢求皇上恕罪,饶了奴婢,奴婢定当对圣上隆恩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说着,言言轻轻扯了扯嘴角,跪在了地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竟然半弯了腰,逼近她的眸子,“恕罪?你犯了什么罪,自己说说。”

    言言只觉得一阵犯晕,感觉就像在被这个变化无常的帝王当猴在耍,也只得顺着他的话,“皇上将奴婢打入牢内,是因为奴婢犯了罪,而这个罪只是怀疑奴婢是不是敌国的奸细。奴婢说奴婢不是敌国的奸细,全在皇上相不相信。如果相信,那奴婢就是没罪。如果不相信,那奴婢就是有罪。”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将问题全推给朕。”他蓦的一笑,起身朝书案走去,“起来说话。”

    言言急速地低喘了一声,人也瘫坐在小腿上。随即摇晃着站了起来,心里不免在嘀咕这古代的规矩真变态,这一跪一起的,脚是又麻又痛。

    她现在是越来越摸不清这时冷时笑的帝王召她来见驾的目的是什么,心里也隐隐觉得,皇帝今天来的目的看来不是想要她的命。

    “啪”的一声,在这殿内发出一声闷想。只见一本明黄色的奏折从皇帝的手里甩出,滑到了她的脚边。

    “捡起来看看,看完将你的想法告诉朕。”只见他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紧紧的盯着她,终于露出了如刀如剑般的眼神,直直的指着她。

    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言言小心的捏着那本奏折,却迟迟不想打开。在这种封建社会里,女子是不能参政的,更何况她手里拿的是奏折,奏折的机密程度很高,内容只有具奏人和皇帝知道。如今却要她打开,看里面的内容,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打开看。要是这变化无常的帝王只是耍她,再来定她个罪,那她手里的这本奏折可是真真正正的的证据了。

    “打开看。”带着威严,他命令她打开。

    没办法,这是你要我打开的。言言在心里想着,翻开奏折,只见上面写着敌军又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有敌军侵袭,与敌军交战的这几年,百姓民不聊生,粮食紧缺,甚至有的以草根作食而求安饱。

    合上奏折,言言心情沉重,心里很是苦涩。因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百姓遭受的痛苦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帝王所能体会的。她不由的想到电视里的那些情节,有在襁褓中嘤嘤待哺的婴儿,有年迈体弱的老人,有与丈夫分别多年独守空闺的妇人因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个决定,攻打,他们就只能靠清水煮草根树皮来为生,而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依旧是锦衣玉食,根本就不能体会到战争带来的疾苦。

    “你的看法是什么?”只见书案前的帝王开口。

    止住眼里的泪意,言言坚定的抬头看向那不食人间冷暖的帝王,只吐出四个字,“速战速决。”

    “好一个速战速决!”书案前的帝王站起身来。

    言言抬头看着突然站起的皇上,不知道他要她看奏折的动机是什么?只见他走近她,笑道,“因为你这句话,朕可以饶了你的小命。”

    被他的话怔住,言言恍惚。他是在说他饶了她吗?就因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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