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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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你才想在我这里放纵自己?”他似乎已经看穿了她今天的失常,“可你报复别人,只会伤了自己。别人伤了你,难道你也不爱惜你自己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秦语岑心虚的垂下了羽睫,敛下了目光,抿了抿唇,鼓起了勇气:“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好做自己,别在乎别人!”霍靖棠从她放松的指间抽回自己的手,给她冷静的空间,转身便离开了。
秦语岑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盘旋着霍靖棠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在心里也反问着自己,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慢慢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直到缩成一团,仿佛如初婴儿般脆弱的姿势,鼻尖是属于这个高冷男人的味道,薰得她困困意来袭,让她安眠好睡。
深夜,秦语岑是被冷醒的,因为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因为醉酒,此刻,喉咙处像是刀刮过般干疼。
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还有属于男主人的气息,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再一次将霍靖棠扑倒了,她在他的面前怎么如此轻贱自己。
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客厅的落地台灯还晕着浅黄色的薄弱微光。淡淡的打在男人的脸上,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
霍靖棠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的衬衣和深色的西裤。简单,却俊朗。
他左手放在颈下枕着,右手放在眼上遮蔽着光线,他呼吸轻薄均匀,睡得沉稳,却也冷漠如霜。
她没有多停留,走向了大门,当手放在门把上时,回头,遥看着客厅。她垂头,深吸一口气,又松开了门把,折了回来。上楼去取了一张羊毛毯子,替他盖在了身上。
当她重新拿起自己的包包要迈步时,感觉到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
她回头,对上了一双幽冷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凌厉,平静,却让她的心微微乱了跳动的频率。
她无声抽了一下手,他却加重了掌间的力道:“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雪,你是想去哪儿?”
她错愕地睁大了眼眸子,刚才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他根本没有睡着:“回家。”
“真的想回那个家吗?”霍靖棠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却微敛下了羽睫,不想自己被他看透,“如果你不想回那个家……那就留下来,这里房间多的是,不差多住你一个人。”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算不算是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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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最近因为纠结情节所以有些抽疯,压力特别大,总觉得写出的情节不满意,千万不要因此而怪叶子,叶子也是钫能写出更好的文回报大家。对看文的亲带来不便,请见谅啊。下次不会这样了。
[——]陌生人的微笑送了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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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保持距离,我说到做到()
霍靖棠坐着,她站着,他的手拉着她的,手指指腹还在她手背肌肤上细细摩挲着,仿佛带着一阵电流,从她的指尖急速地窜地心脏,心跳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般。
她觉得手背上滚烫,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紧到没有一丝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而她终究是沉不住气的红了脸庞,热了耳根,一片雪肤晕开了牡丹的国色天香,勾魂摄魄。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他们就这样静静彼此凝视,炽热的目光将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霍总,谢谢你的好意。就像你说的,我已经结婚了,出轨的游戏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你是高高在上的霍靖棠,我是低到尘埃里的秦语岑,我们之间本就该保持距离。这几次带给你的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霍总,如果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我感到万分的抱歉。”她说得诚恳,说得清晰明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对不起……”
她现在连自己的人生都决定不了,又何必去惹桃花,这样只会徒增伤悲与伤害。她都已经不幸了,没必要再带给他人不幸。况且现在她也心思去想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样对谁都好。至少不必心伤。
这番话如果让人听不出拒绝之意,那么他霍靖棠就是傻子。
他的眼神沉黑如这飞雪的冬夜般漆黑:“说得很好。”
“霍总……我……”秦语岑咬了咬唇,她现在必须理智,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就感动稀里哗啦的,“你帮了我很多,而我唯一能说的只有谢谢。真的很感谢你,你的恩情我秦语岑一定会记在心上。只是以后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像你说的那样我要勇敢地做自己。所我该回去了……”
她现在做什么都不敢掉以轻心。
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更是要谨慎小心。
即使她知道眼前的霍靖棠对她可能没有坏心眼,但是现在的她是没有未来的她,所以现在不敢奢想未来。
而他们之间的意外纠缠已经脱离了她原本的人生轨道,现在只是及时刹住车,回归到属于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去而已。
刚才那份燃烧的炙热,瞬间就冷却,只余冰冷的灰烬。
他脸色淡淡,松开了手,她一得到自由,便不再多留,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是打不到车的,而且从这里出去,你也不怕被人劫财劫色吗?”霍靖棠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好心地提醒着她。
她现在才明白,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让人没有抵抗力,一不小心就会沾上毒,尸骨无存,而他更是会让人万劫不复。
她现在不敢轻易地相信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没有坏心眼。
霍靖棠自沙发里站了起来,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已经在这里待了大半夜,也不差这几个小时。明天天亮了再走。保持距离是吗……我说到做到。”
他把客厅里唯一开着的落地灯也按熄灭了。重新躺回了沙发内,侧身向内。
霍靖棠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还站着那里当雕像么,睡觉。”
面对她的泰若自然,秦语岑只觉得内心涌起无数的说不清楚的情绪,纠结缠绕,把她自己给死死的困住,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一样。
也许是霍靖棠说的话吓到她了,她始终没有勇气走出去,这才重新回到了房间里,躺下。可是睡意却全无。做回彼此,这不是她想像的吗?
第二天,天放晴了,阳光正好。
秦语岑起床后,没有看到霍靖棠,刚出门就看到了他的助理徐锐。
徐锐正停好了车,下车向秦语岑打招呼:“秦小姐,早。”
“徐助理……早。”秦语岑的心纷乱,不知道要自私解释自己这么早就在霍靖棠的家里。
徐锐却先开口了:“秦小姐这么早来找总裁谈合约的事吗?他已经去机场了。我过来拿文件的。你没有开车吧,要不我送你一程。”
“他出差了……”秦语岑一惊。
他周末也不休息,也要工作吗?
他拥有的东西比她想像中的还多,可还是这么努力,而她又有什么资格停下向前的脚步。
“你等我一下。”徐锐便进了别墅,手里拿着一个资料袋,很快就出来了。
秦语岑也没有再拒绝徐锐的好意邀请,到了市中心,她谢了徐锐下了车。
徐锐看着她打了一辆车离开,这才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报告着:“总裁,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秦小姐送到市中心了,看着她打车走的。总裁,你这样……”
“徐锐,你的话太多了。”霍靖棠声音冷沉。
徐锐自知也是越线了,这不该这么对总裁说话:“徐锐知错了。”
“我不在这几天,你就好好放松一下。我回来再联系你。”霍靖棠其实心里明白徐锐是关心自己,而他一直着他,忠心天他,也不想再多加责备于他。
而打车离开的秦语岑看着窗外的风景,对司机说出一个地方:“去临县。”
临县是京港市一个临海的县城,说是城,不如说是岛。因为还要坐船才能到她的老家。
自从她十岁便与关昊扬低调订婚后,就从秦家搬到了关家,那个时候她正好在京洪市上大学。关爷爷也是考虑到她上学方便,二是想让她早点熟悉关家,熟悉她就即将为人妻的身份。
爸爸和奶奶对她说,以后就是关家就是她的家,成为了关家的媳妇,就要以关家为重,以关昊扬为先。
她知道并不是父亲和奶奶不喜欢她回去,而是不希望影响到她。毕竟秦家太过普通,家里困难。而关家是豪门名族,他们怕她过多的和秦家接触会给她丢脸。
算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回过秦家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到了海边,然后赶上了最后一班的轮船回到了临岛。
他们的家就是这个四周面海的岛上的其中的一个小小鱼村。这里的百姓靠海靠鱼吃饭,民风纯朴,为人和善。
秦语岑从小在这里长大,没有被海风吹得肌肤粗糙,而且还出落得如南方的姑娘般水灵。可以说是岛上最漂亮的姑娘,喜欢她的男孩子比那海里的鱼还多。
她的美丽大多是遗传自母亲。可是她却从没有听父亲奶奶提起过她,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半张照片。小时候问起过母亲的事情,父亲不说话,奶奶直叹气,后来她便不再问了。
秦语岑站在久违的家门前,眼眶酸涩温热,泪雾就浮上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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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亲们努力的收藏,叶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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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是不是他欺负你,才回家来了(一更)()
秦语岑将眸里的水雾压到了眼底,唇角扬起笑,这才伸手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便看到在天井里正在杀鱼的奶奶和弟弟。
她踩着细细地高跟鞋走上前去,阴影落在他们的面前:“奶奶,语轩,我帮你。”
正在忙碌的祖孙两人听到熟悉又意外的声音,抬起了头,看向她。
“是岑岑回来了……”奶奶也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抬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擦了擦眼睛。
秦语轩也是不敢置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多年未见的姐姐岑,迟迟才叫出声来:“姐--”
他长得特别的漂亮干净,黑发白衣,像是日韩漫画里走出的俊美少年。
“都是男子汉,可不能哭鼻子。”秦语岑只觉得自己眼眶温热,怕的是自己先哭出来。
秦语轩重重点头,表示不哭。秦语岑则放下包包,脱下了大衣,挽起裙子要干活,奶奶摇头:“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奶奶,我小时候便是和语轩一起帮你的忙也没见你说什么。就算现在我嫁人了,但还是你的孙女,你不能把我当外人看。”秦语岑不依她,拿过围裙围上。
奶奶拗不过秦语岑,祖孙三人把把那些鱼杀了,抹上盐,挂起来风干。吃起来也是别有风味。
然后秦语岑又帮着奶奶做饭,晚饭前父亲秦祥回到了家里,看到女儿的时候特别的惊喜,还没有放好手里的东西,便跑上前来:“岑岑回来了?”
“爸,吃饭了。”她与父亲抱在一起,他满身的海水的咸味和鱼的腥味,是她儿时最依赖和贪恋的味道。
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了顿晚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浓浓的笑意。
秦语岑以前睡的房间好久没用了,奶奶抱来洗干净的棉被和床单帮她重新换上。
秦语岑接过来,要自己动手:“奶奶,我想带语轩去市里做个全面的检查。”
秦语轩可能是在母体里受到过伤害,所以一出生下来天生体弱,加上他发育迟缓,所以现在已经二十岁二岁,他的智商却只有十岁。虽然他的智商有点问题,但是他却很聪明,看起来并不傻。若能好好的打扮一下,他的英俊不输给那些小鲜肉。
“还是不要了,语轩就这样命……不如让他在这里无忧快乐的过一生也好。”奶奶并不赞成这样做。
“奶奶,也许语轩的病会有解决的办法呢。我们不能放弃他,他那么聪明……”秦语岑顿了一下,“你是在意关家吗?”
奶奶愣了一下,摇头:“不……不是。这和关家有什么关系。”
“奶奶,我知道你怕别人知道我秦语岑的出身贫穷,怕别人知道我有傻子弟弟……你怕连累我在关家难做是吗?奶奶,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豪门与我有什么关系,要让你们背负这些?”秦语岑拉着奶奶的手坐下,“奶奶,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放着你和语轩不管的。而且我工作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我用自己的钱给语轩看病。”
奶奶年岁已高,头发花白如银白丝,眼角的褶子又多了几条,眼底也泛起了混浊,可是她却比谁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