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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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书燕否认。
“那为什么不掐我?让我知道这不是做梦。”霍靖锋真怕这是玩笑话。
“因为我不想掐你。”她道。
“别怕,掐一下就好了。”霍靖锋还是让她掐,结果江书燕掐了一下头,她自己都皱了眉头。
霍靖锋蹙了一下眉,她掐得不重,微微有些痛意。
“我说不掐的,你看滚痛了吧?”江书燕见他的表情说着。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霍靖锋眸光一亮,“不过为什么不想掐我?”
“我……掐了你我会心疼。”她其实早已经对他动心,只是碍于安倩美,所以压抑了对他的感情,现在他已经决定和安倩美分道扬镳,那么她也没必要再隐藏对他的感情,大方的承认。
“书燕,你真好。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霍靖锋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我妈知道了也一定会放心和开心的。”
江书燕的掌心感觉到他微凉的脸上肌肤:“阿姨他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这么好的媳妇儿哪里去找。”霍靖锋笑着,笑意在眼底晕染。
江书燕扑闪了两下羽睫,很是羞涩:“又胡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这张嘴也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和你的形象真的不符合。你还是霍靖锋吗?”
“面对你我不需要冷着一张脸。”霍靖锋解释着,“和你在一起,我想我只有一个表情,就是笑。我也要你每天都笑……”
“谢谢你。”江书燕靠在他的肩头,觉得经历了黑暗后,终于迎来了光明。
霍靖锋摇头:“该我谢谢你。是你让我的生命有了不同的意义。”
江书燕与霍靖锋亲密相拥,轻轻闭上眼睛,空气里静得能听到微风声,能闻到甜蜜的味道。
就在两人眷恋彼此时,传来了一阵轻咳声,打断了两人的的思绪。他们睁开眼睛看到了霍靖棠和关语岑,两人看着他们,眼里都是笑意。
江书燕被人这么给看到,脸红到滴血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真的是太丢脸了。
霍靖锋被江书燕给推开,他倒是不紧不慢的,很淡然:“你们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病人的,难道是看你的吗?”关语岑走过去,她的怀里抱着一束香水百合。
霍靖棠跟在后面,手里提着水果篮,随手放在了一个小桌上。
关语岑把花插到了床头的花瓶里:“书燕,你怎么样了?我听靖棠说你伤得很重,你看我都没睡好。乐乐还不知道,今天把他送去上学就顺便来看你了,还疼吗?”
“不疼。”江书燕拉着关语岑坐下,“你看你都挺着大肚子还来看我。让你担心了。”
“我也想出来透透气嘛。”关语岑笑道。
江书燕又看向霍靖锋:“靖棠和岑岑在这里,要不你回去换件衣服吧。”
25以前能毁她一次;现在能再毁她一次()
霍靖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是非常的糟糕:“那我就回去换件衣服,就先让靖棠和语岑陪陪你。我很快就会过来。”
“你别急啊,你昨天一夜没有睡好,在家里休息一下再来,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而且还有护士在,你不用这么赶的,身体更重要的。”江书燕不想他太过操劳。
“你看你现在像是很疲惫的人吗?我心里现在特别高兴,哪还能睡得着觉。你听话,在这里乖乖等我,有事叫护士。别一个人逞强。”霍靖锋体贴地交待着,她有伤在身,就是特别的不放心。
“大哥,我从没觉得你也是这么啰嗦的一个人。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真是有够酸的。”关语岑插话,带着一丝的取笑,却也替他们开心。
霍靖锋冷眸看向霍靖棠:“靖棠,你真的该管管你老婆了,都要逆天了。”
“我是管不了,要不你教教我怎么管老婆。”霍靖棠微微耸肩,一脸的无奈。
霍靖锋也是无话可说:“我会管我还教你做什么!算了,我走了。”
“我和你一起,正有事和你说。”霍靖棠回头看向关语岑,“岑岑,你在这里陪书燕说说话,我们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我们正好也能说说女人间的悄悄话。”关语岑微笑着冲霍靖棠挥手。
霍靖锋却是有些警备地看着关语岑那张笑脸:“语岑,你可别胡说带坏书燕
。”
“大哥,你若是担心的话可以不走,在这里听墙角根儿。”关语岑见他那么紧张,就是想戏弄他,“你走了,我肯定是要说你坏话的。”
霍靖锋冷汗一滴,他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觉得关语岑总是针对他?就因为以前他和霍靖棠之间的关系不好,所以就对他特别嫌弃吗?不过他也不在意她的看法,因为关语岑又不是他老婆。他在乎的只有江书燕一人而已。关语岑有霍靖棠去哄就够了。
“书燕,她说什么你都别信。”霍靖锋转向提醒着江书燕,“记住了。”
“恋爱中的男人果然小气得紧。”关语岑眼眸一转。
“果然是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霍靖锋也回击道。
关语岑不服气了,对着霍靖棠撒娇:“老公,我难养吗?”
“不难,这怎么能难呢。”霍靖棠被点到名,自然是顺着自己老婆,现在关语岑最大,他惹不起,“必须得好养。你别听他说废话。”
然后霍靖棠轻拍了一下霍靖锋的肩,示意他离开。
霍靖锋便和霍靖棠一起离开,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关语岑和江书燕。
关语岑就坐在床沿边,与江书燕四目相对:“书燕,你决定和他在一起了吗?”
江书燕先是想了想,这才点头:“嗯。岑岑,你会选择我的决定吗?其实我也犹豫了很久,想了很久,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幸福的,快乐的,我当然支持。”关语岑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只是你想过没有,和他在一起后,你将面临太多的阻碍。这些阻碍我曾经也有过,我也有撑不住放弃过的时候……我怕你也会重复我的路。我怕你受到伤害。”
“岑岑,我也想过你说的这些事情,可是只要谈感情就会有伤害,除非我这一辈子都不再碰感情。但我庆幸的是我可以从和靖棠的曾经走出来,以前我觉得很难,现在我觉得走出来真的好轻松。”江书燕的语气都是轻快的,“我一直都觉得我就是一个无根的浮萍,飘流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靠岸了。而霍靖锋他给我的安全感是我在靖棠的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终于,也有一个男人可以只爱我这个人,而不在乎其他。他可以为我收敛他的野心,可以为我心疼落泪,可以给我保护,我还犹豫什么?”
“一直都没有一个完整安稳的家的我可能是太渴望有一个顶天地立地的男人依靠吧。我不想再孤单一个人,不想面对冷冰冰的屋子,不想夜沈人静的时候只能对着自己的影子说话。”江书燕说这些话时明显是伤感的,那些苦痛的岁月让她想到就心酸,“岑岑,其实我也曾抗拒过,可是终于还是敌不过自己内心的真实声音,我知道我对他还是心动了。现在他和安倩美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可以和他没有心理负担地在一起了。”
关语岑心疼地看着江书燕,秀致的脸庞有了浮起了动人光彩,她的水眸也非常的灵动。
曾经的江书燕就像是一潭死水,而现在却是有生命的潺潺流动的泉水。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让她重新拥有了生命的美丽。
“只是安倩美已经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江书燕叹了一口气。
她从没有想过要做一个破坏他人感情的事情。
“书燕,安倩美是比安倩妮更强大的对手。”关语岑更担心她的处境了,“当初容儿就是因为安倩妮而吃了太多的苦,耗了青春,没了孩子,甚至是丢掉了生命。直到现在我想起容儿,这心里都难受无比
。安倩妮的手段要低极了一些,可是安倩美就不一样了,她更有手段和头脑。你虽无意破坏她和大哥,可是她却不这么想。她现在被大哥这么一抛弃,她肯定是会把这笔帐记在你的头上。女人就是这样,从不会在男人和自己的身上找问题,而只会为难女人。书燕,这一个困难。”
“其二,还有就是霍家这边,你和靖棠曾经有过婚约,是未婚夫妻,还有乐乐,虽然霍家明白乐乐的身世,但所有人也知道乐乐是你和靖棠的孩子。你和靖锋在一起,在外人看来就有些不适合,就会有流言,而霍家是不会允许这些影响名誉的事情出现的。当初我和关昊扬离婚,和靖棠在一起,也是困难重重。书燕,我庆幸你能找到你心中那个人,但是却又心疼你还要经历太多的磨难。我怕你不能保护好你自己,特别是面对安倩美的威胁。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江书燕也赞同的点头:“对,安倩美她不过这么轻易放过我。可是我既然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也做好了面对这些困难的准备。如果我不试一下就退缩和放弃,我觉得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成功。我相信他会保护我,我相信他对我说的承诺都能兑现。”
和霍靖锋在一起,她没有和霍靖棠在一起的不安和迷茫。她觉得和他携手,就能到达幸福。
而霍靖锋和霍靖棠离开医院后,去了霍靖锋的的市里的中央花的精品小区。
江书燕被霍靖锋带来过这里,还差点被安倩美给发现了。
而后,他没有回霍氏山庄的话,就会住在这里。
在这里,他能感受到江书燕的气息,他觉得不那么孤单。
霍靖锋进了屋边走边解着衬衣的钮扣:“你先坐会儿,饮料冰箱里有,你自己拿。我先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嗯。”霍靖棠走向客厅,落坐,打开了电视。
霍靖锋则往卧室而去,若是以前让他多穿一天这样的衣服,他都会嫌弃,而为了江书燕他可以忍受自己这样的邋遢,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江书燕答应和他在一起后,他都觉得自己的冰冷的世界也可以温暖得拥有春天。
霍靖锋进了浴室,把一身的倦意洗尽,然后换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和长裤便出来。
他用毛巾一手擦着头发:“你没喝水?”
他又走向了开放厨房的冰箱,从里面取了两瓶矿泉水过来,丢了一瓶给他:“接住。”
霍靖棠长臂一伸便接住了语气肯定:“书燕答应和你在一起b。”
“你怎么知道?”霍靖锋坐了下来,把毛巾随手放在了身边的沙发上。
“你一脸的春风得意,眉眼染着风骚,想不知道都难。”霍靖棠损着他。
霍靖锋拧着瓶盖的手一顿:“有这么明显?”
“你还能更明显一些。”霍靖棠已经喝了一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霍靖锋也不和她再多说这事,转了一个话题:“齐恺呢?”
“局子里,就等你发话。”霍靖棠暗眸凝向他,“你想怎么做?”
“让人保了他,然后我才有机会揍他。否则他一直关在里面,我哪有机会替书燕报仇。他对书燕用强的事情并不简单,我要从他的嘴里撬出点东西来。”霍靖锋幽邃的潭底飘浮起了冰雪。
“这件事情和叶眉母女多关脱不了关系。”霍靖棠道,“那天我试探过他们母女。当初叶眉能找你毁了江书燕,现在也能找齐恺再毁她一次。这种女人太阴毒了。”
26她是他的公主,他是她的骑士()
他用足了身体的力量,一拳就将他连同椅
“放过你?做梦!”霍靖锋握紧拳头,用力挥向了齐恺的左脸。
他求饶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齐恺本就已经惨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的身体连同绑着的椅子都为之一震。
这个声音是染着十二月的霜风的冰冷,把他的血液寸寸冻结,是索命的声音。
霍靖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薄唇冷笑,声音里透着嗜血的味道:“要你命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害怕的,没有安全感的,所以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
他被绑着,无法动弹,眼睛上蒙着黑布条。他看不到却能听到霍靖锋走近的脚步声:“谁?”
他从警局保释出来就被霍靖锋叫人的给劫走了,把他给敲晕弄了到这里。
霍靖锋走进去后,一片黑暗,只有中央的一盏白炽灯惨白的亮着,灯下的一把木椅上坐着的正是齐恺。
门口有人,自然是认识得他们,恭敬地替霍靖锋推开了门,生锈的铁门发出了苍老的“吱呀”声,在这安静的地方听起来特别的惊悚可怕。
霍靖锋把车停在了人高的草丛边,然后下车,步行了到了不远处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