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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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尊重你才啊你一声姐,才给你指一条生路,你既然不领情,那么我也不必再对你客气。”秦语容因为秦语岑的不买帐,觉得受到了侮辱,所以也撕下了自己一直的伪装,“秦语岑,你看你嫁到关家五年了,连一次孕都没有怀过,你在关家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昊扬他是关家独子,你连蛋都下不出来,你能和我比吗?我现在怀的可是关家的长孙,你拿什么和我比?”
秦语容满脸都是得意之色,手掌还在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抚摩了几下,故意做给秦语岑看的。她等的就是今天,能怀了关昊扬的孩子从而把秦语岑从关太太的位置上给挤下来。她要拿回本属于她的一切。
秦语岑眼角余光扫到她抚着小腹的动作,平静的眸底像是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波澜。
秦语容见秦语岑并不说话,然后继续着:“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就应该去向爷爷说清楚,他老人最明白事理了。如果你真想和昊扬离,不怕离不成。只怕是你不是真心想,而不是想从关太太的位置上下来,也不想让我们母子名正言顺。”
“秦语容,你倒是想得美!想我为了你们的孩子而退让成全?我告诉你我没有这个义务让你们母子名正言顺!”秦语岑从容应对,白净精致的脸上浅笑浮起,“是你自己选择破坏我的婚姻做一个第三者,就应该明白会害了孩子。这是你选择的路,不是我逼你的,所以你的孩子不能名正言顺也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秦语岑,你竟然想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私生子?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这个孩子和你无怨无仇,你怎么能这么对他!”秦语容气得脸色泛折,手掌握成了拳,努力地压着自己的怒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侄子!他生下来也要叫你一声姨妈!就因为我有昊扬的孩子,你就妒嫉成狂了?”
“秦语容,你够了!”秦语岑面对她的咄咄相逼,冷冷的斥责着她,“无论你是好是坏,我秦语岑都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妒嫉!我想你还没有去告诉关昊扬你怀孕的是吧?”
秦语容咬了咬粉嫩的唇,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的僵硬,谨慎地盯着她,反问着:“你什么意思?他是孩子的爸,他当然知道。只是我不想他为难,做一个坏人,所以我主动请缨来劝你主动放弃。为了我爱的男人,我可能做那个恶毒的女人,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我付出这些都是值得!”
爱?他们之间是爱吗?不过是逢场作戏的男欢女爱而已!就算是真的相爱,就能以爱为名义去伤害别人吗?
秦语岑红唇浅浅一勾,眸底有笑意在拆散开去:“这爱真是太伟大了。你都说了,是你爱的男人,那么他爱你吗?如果他爱你,那么你就不会主动跑来找我,更不会在这里苦苦求我和关昊扬离婚。如果他爱你,那么他就会主动拿一纸离婚协议到我这里来,逼我签下,然后给你们母子挪位置,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秦语容,你还看不出来,他还是在乎我这个太太的。”
“不……我们才是相爱的。”秦语容无力地反驳着,“而他不爱的人是你!如果他爱你,就不会不碰你!至少他和我睡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早晚我都会成为关太太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好,我等着这一天。”秦语岑盯着她的眼睛里浮起了对她的期待,“如果我和关昊扬离婚了,我会非常感谢你。”
秦语容本想机好好羞辱一下秦语岑,看看她的老公被人抢走后,并怀了孩子后那痛苦伤心的模样。可是现在却看着秦语岑那不在乎的态度,仿佛自己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力,而且还反被她字字戳到了痛处,恨得她只能暗自咬牙,把痛苦给吞下去。她真的是太小看秦语岑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长本事了。
秦语容依旧不服输,扬起她的头颅,硬撑着:“秦语岑,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她转身要离开,她现在讨不到一点便宜,留在这里也得不到结果,反而被秦语岑给侮辱。
秦语岑见她要走,盯着她的背影道,状是无意道:“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来找正房哭诉。而是去找关家能主事的。爷爷或者关昊扬的母亲,她到是很想抱孙子。如果你怀的是男孩子,她肯定会更喜欢,送你房子珠宝是必须的,重要的是她不会委屈自己的亲孙子,有她替你撑腰,你就能母凭子贵,到时候把我从关太太的位置上拉下来就是易如反掌。”
秦语容听着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却不相信秦语岑会这么好心的帮她:“秦语岑,你不会这么好心的。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信不信由你。”秦语岑收回目光,也不再看她,然后继续工作。
明天就是她在关山集团工作的最后一天,手里最后一点工作她在完成。在这个地方她待了五年,从一个对商业不太懂人小女孩变成了今天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也是多亏了关家的培养,否则她可能就是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也许还可以从事她喜欢的事情。而嫁给了关昊扬,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现在秦语容怀孕了,正好是一个可以离婚的契机。也许她去找关家,闹一通,就能解救她了,让她自由。
这做也会让秦语容小三的身份曝光,或能会受到攻击,但是是她先不仁在先,就不要怪她不义在后。即使她对这份婚姻对关昊扬已经失望,但她还有做为关太太的尊严在维护。
每个有都是自私的,她不可能对一个破坏自己婚姻的小三手软。虽然她是自己的堂妹,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让她觉得可恨。有时候一个人还是要受一点教训,才会知道怎么去做人,做什么样的人!
就让她好好地替秦语容上这一课,免得以后再去祸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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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正式进入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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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说服你姐同意,我才能从二哥变成姐夫()
自从在临县遇到了秦语岑和秦语轩,然后知道她的家在这里后。霍靖棠每个周末都会到这里来海钓,到的时候会给秦语轩打座机。他便会到上次他们钓鱼的地方找他。
秦语轩到了地方后,只看到霍靖棠一个人,又左看又看的,在寻找着秦语岑的身影,没有看到人,他的眼里浮起了失望:“二哥,我姐没有来吗?”
“你知道她工作很忙的。”霍靖棠想到那天秦语岑说的那些让他心里不舒服的话,心里就有些无奈。
他们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他再也没有去打扰过她。既然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那就消失。她有一句话说得对,她是有夫之妇,他的纠缠只会对她造成困扰。若是让外界误会她婚内出轨的话,那么他岂不是害了她。
“二哥,我姐她都好几个星期没有和你一起来了,她真的有那么忙吗?”秦语轩说出心里的疑问,咬了咬唇,白衣黑发的少年显得有些腼腆。
“其实她也很想来,只是没有办法。她工作很辛苦的,你要体谅她,她说他也很想你的。”霍靖棠替秦语岑说着好话,不想让秦语轩太难过。
秦语轩听到霍靖棠说秦语岑也是想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反问着:“二哥,真的吗?”
“真的。”霍靖棠拿起一个手机盒子,递给他,转移了话题,安抚着他,“这个手机是你姐送给你的,看看喜欢吗?你看她是不是想着你。我给你存好了我和你姐电话。一会儿我教你怎么用。”
就怕遇上有些紧急的事情,送手机给他为了也是方便和他联系。
“谢谢二哥。”秦语轩接过来,笑得黑眸晶亮,和小孩子一样特别的纯真。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的白色的手机就如他人一样纯净。
“这里还有我送给你的鱼竿。”霍靖棠又把一个黑色的长盒子给他。
和霍靖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已经熟悉自然,也能放开不客气了。仿佛他就是自己的二哥,自己的亲人。
秦语轩欢喜地打开了了盒子,里面是一个通体黑亮的鱼竿,还有暗纹,拿在手里的手感非常好。而他却不知道这鱼竿是数一数二的世界名牌。
“来,今天就试试这个新鱼竿。”霍靖棠也拿出自己的鱼竿,准备和他一起钓鱼。
秦语轩拿着鱼竿,心里满满的是喜欢和感动,就像小孩子一样很容易就满足了:“二哥,你对我太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霍靖棠面对秦语轩就如大哥哥一样,拥有足够的耐心和难得地温柔。
“二哥,我知道别人都说我傻,从来没有人愿意陪我玩。第一次和你在一起钓鱼的,还有我姐陪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秦语轩盯着自己的脚尖,黑色的睫毛掩映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你如果是我姐夫就好了……我问过姐,她说关少爷不是玩具,不是说不喜欢就可以扔的。而且还要你的同意,二哥,如果我想你做我姐夫,你能同意吗?”
霍靖棠盯着秦语轩白皙的脸庞,眸光有片刻的失神。他说的正是他的心愿,可是想要办到却不那么这容易。
“二哥,你不同意吗?姐说,只要你同意就好了。”秦语轩并不太了解婚姻是怎么一回事,凭自己的理解想得很简单。
“其实就要看你姐的态度,必须要她同意才行。”霍靖棠伸手轻拍着秦语轩的肩,“只要你说服你姐同意,我才能从二哥变成姐夫。但是你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你姐会生气的。”
“好,我姐最疼我了,我说的她一定会听的。”秦语轩有着满满的信心。
两人达成了默契,都相视一笑。
这个周末,从关山正式离职的秦语岑也从关家搬走了,她就说住在鹂山,她知道现在关昊扬也不会去拆穿。毕竟现在他和秦语容在一起,也不想她去说破给爷爷知道。
而赵玉琳看着秦语岑,却心里不舒服,警告着她:“秦语岑,你若是不好好伺候好我儿子,我和你没完!”
“妈,你放心吧,有人比我伺候得更好。”秦语岑淡淡回他一句。
“秦语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玉琳反问她。
“你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秦语岑也不再多停留,离开了关山。
正好是周末,席言陪着她一起,在外面等着她。秦语岑上车后,席言也看到了赵玉琳的脸色不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让她不好受了。”秦语岑自嘲一笑,“她认为我要祸害他儿子。”
“谁祸害谁还不一定呢。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席言对关昊扬母子也没有一点好感,“虽然暂时还不能离婚,反正以后不用再受他们的气了。”
“嗯。”秦语岑觉得现在她和关昊扬有一纸婚书外,就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这样的平静也是让她欣慰的,至少可以少了很多骚扰,只要他不出现,她就可以假装自己是自由的。
秦语岑暂时搬到了席言的家里,去了关昊扬帮她报的那个美术学院,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兴趣,然后接着便是要找房子,把秦语轩接到市里来。因为工作有一些积蓄,所以找工作的事情她还不先着急。
她第一天到班上,便引了大家的的注目。
她扎着马尾,白色的大衣,黑色的长靴,素净着一张天生丽质的脸,如莲花如淤泥而不染,褪去了商场上的浮华媚惑,反而更清纯迷人。虽然她已经二十有五,但看起来依旧青春如在校的大学生。
她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这些打量的目光,静静地走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准备自己的东西。
她总是沉默寡言,不和别人多交流,上课就来,下课就走。
这一天,关昊扬来学校接她:“爷爷说今天在棠煌酒店订了一桌,让你和我必须去。”
“好。”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但她依旧把关让当自己的爷爷年看待尽孝。
在去棠煌的路上,秦语岑一句话都没有说,关昊扬也保持沉默。直到了棠煌酒店。秦语岑下车,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宾抻轿车停好。率先下车的人是徐锐,他替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接着霍靖棠迈出了修长的腿,站直,一贯的黑色大衣,棱角分明的帅气五官透着冷漠。
秦语岑本想转开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而他像是磁石一般紧紧地吸引着她的目光。
霍靖棠走上台阶,她站在一旁,微敛下眉眼,捏紧了自己手里的包包,心跳如擂,随着他的接近而加快,可是他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一盘,直视前方,往酒店大堂进去。
秦语岑站在原地,指尖冰冷,胸口漫上了让人窒息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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