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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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生气了。”室内没有开灯,秦语岑只能借着从落地窗处透进的路灯光芒凝视着他的脸。
霍靖棠在黑暗中与她对视着,她的眸子因为亲吻的热情而染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分外的妖娆勾人。她这个样子,真是引人犯罪。
“霍靖棠,你认真听我说好吗?”秦语岑纤细的手指轻扣在他精硕的腰身上,“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另一个男人对我好,就像也会介意其他女人喜欢你一样。只是靖棠,正因为我无法回应蓝斯的感情,而他又是我的恩人,对我很好。他的好我没有办法回报,我只能让自己不去欠他,尽我的可能去补偿他,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因为你是爱的人,所以我才会宁愿在这样的事情负你欠你,我的心里才不会那么愧疚,因为我知道我可以用这一辈子去还你。难道我让我欠着你不好吗?或者你喜欢让我去欠蓝斯的……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霍靖棠再一次以吻封缄,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生气了,而是带着怜惜的,心疼的,想要把她呵护的掌心的那种柔情,那种让她可以融化的温暖。她闭上了眸子,主动迎合着他的亲吻。
良久,秦语岑仰着头,有少许的光照进她的瞳孔:“这样够了吗?”
“不够,还远远不够。”霍靖棠含着怒意的低吼着,可是眸光却镀着柔情万分,“我要的你。”
他们分离了三年多,他坚守着三年多,不曾让别的女人碰他一根手指,因为他知道他是属于她的,他的欲望只有她能唤醒。
“这是我和凯西的房间,她也快回来了。”秦语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抵挡着他的靠近。
“这好办。”霍靖棠的唇角边是上扬的弧度。
他扣住她的腰,拉开门,带着她往对面他的房间而去。刷卡,开门,开门,开灯,一路将她带往卧室,一气呵成,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的迟缓。
当秦语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靖棠放轻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们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秦语岑从他的瞳孔深处明显地看到了那情动之色正渐熊熊燃烧起来。
“分开三年多,你就不想我吗?”霍靖棠的手掌温柔地抚上了她的鬓角。
“想,但是我又不能想,因为一想你,我就怕自己变得软弱,怕自己会放下一切,也不顾一切在回来。”秦语岑的声音暗哑,眼眶有些发热,“可是我知道我回来也没有用,因为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阻碍。即便现在我们也在一起了,你的父母也没有接受我,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偷来的幸福时光,我想这样的时光享受一天少一天……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只能再分开……”
“不,这一次不会了,因为我已经找到让他们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办法了。”霍靖棠低头,亲吻着她眼角就要沁出来的泪水,“以后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什么办法?”秦语岑感受着他贴在她眼角的唇上的温度,却在他说出有办法时惊地睁开了眸子,“靖棠,你不能再做傻事了。不要再为了我而伤害你
我而伤害你自己。”
她想起江书燕曾经告诉她霍靖棠在离开的前一天,在医院,在和他母亲白沐兰的对抗中用刀子划伤了自己的手臂警示他的母亲,如果她用死来威胁他的话,他下一次就会用刀子刺入自己的心脏。当时,她听得心惊胆颤的。
“你都知道了?”霍靖棠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就知道他用刀割伤自己的事情瞒不住她,“谁告诉你的?雪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不能这么做了。”秦语岑拉过他的左手,轻轻地将他的衬衣袖扣解开,然后把袖子挽上去,露出他的手臂,小臂处那一道长约十厘米的伤痕已经在这三年里淡去,只留下了粉色的痕迹。可是从这疤痕处的大小长度和形状来看,秦语岑能想想像出当时霍靖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划这么深这么长。能想像出从这伤口瞬间就涌出了大量的鲜血,把整个手臂都染红,才能把他的母亲震慑住,让她无法再冷酷地看着自己儿子连命都赔上。
“还能疼吗?”秦语岑抬手抚上他的伤疤,指尖的柔软。
“都三年多了,早不疼了。”霍靖棠想要伸手去把衣袖拉下来挡住,却被她给阻止了,“让我好好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霍靖棠见她都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脸哭相干嘛?”
秦语岑却不管他说什么,只顾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唇上,然后轻轻地印上自己的吻,一寸一寸地吻过那长约十厘米的伤疤。她不敢用力怕会弄疼他一样,动作很轻柔,像是羽毛轻拂过般。霍靖棠看着她眼角有星光闪烁,顺着香腮边消失在这夜色里。
“别哭,真的已经不疼了。”霍靖棠的指尖触到她脸上的滚烫的液体。
“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这样伤害你自己。为了我也要好好保重。”秦语岑扬起羽睫,被泪水清洗过的眸子在暗夜里看起来是那样的晶莹而湿润。
“好。我答应你。”霍靖棠双手掌心捧着她的脸,鼻尖与她的相触,“那你也要答应我,除了工作,都要离蓝斯远远的。”
“我知道。”秦语岑也向他保证着,“我不会让他对我有念想的。”
“以后你欠他的由我替你还,但是你只能欠我一个人的,如你说的用你一辈子来……”霍靖棠笑得别有深意地顿了一下,才吐出最后两个字“……肉偿。”
“霍靖棠!你禽兽!”秦语岑害臊的脸红了起来。
她这一生只有他一个男人,加上分离三年多没有亲密过,难免会生疏,会害羞。
“那就禽兽给你看,反正今天我不会放你走的……”霍靖棠吻上了她的指尖,情到浓处,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花好月圆,人团圆的美好时刻竟然被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霍靖棠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都紧绷起来,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想去接电话。
秦语岑推了他一下:“接电话。”
“不接。”霍靖棠抱着她不愿意松手。
“接一个电话而已,万一有重要的事情呢?乖,快去!”秦语岑催着他,霍靖棠明显想耍无赖。
直到铃声停止,霍靖棠却笑了,正想继续时,铃声又响了起来。秦语岑冲他扬了扬眉,示意他接。两人就这么无言的对抗着。
最后霍靖棠只好起身接手机,心情极度不爽地坐起身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他想要掐断。秦语岑去凑了过来:“接吧,父子之间没有必须这样。”
“真的不想接。”霍靖棠这些年和父亲之间距离越来越远,根本不想说话。
秦语岑跪在床上,自他身后搂住他的颈子,贴唇在他的耳边道:“这电话你一定要接,你父母是看着你和我一起离开的,如果你不接这个电话,你父母可能会以为是我不让你接的,那样我是跳到黄河里洗不清罪名了。虽然我知道我做什么都不可能得到你父母的认可,但是我还是要努力地往他们期望的方向走啊,否则这关系会更弄不好的。如果我必定要和你在一起分不开的话,我还是不想大家的关系太僵,我还是要尊敬他们,这是我做为一个晩辈要做到的。认不认可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只要我把我的立场做到了我就问心无愧了。”
在秦语岑的劝说下,霍靖棠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如果他不接电话,以他父母的对秦语岑的成见,还真有可能往秦语岑所说的方想,会以为是她阻止他的。他不能再让他背上莫名虚有的罪名。
霍靖棠指尖点在屏幕一滑,把电话接了起来:“爸,这个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我打了几次你才接,你在做什么?”霍仲明的耐心似乎已经被磨光了,所以他的声音里隐含着怒意。
“我在洗澡,没听见,你有事吗?”霍靖棠撒了一个小谎,不想父亲怀疑有他。
“找你自然是有急事,你马上回霍家一趟。”霍仲明催促着他。
“现在?”霍靖棠看了一下已经黑透的夜空,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对,现在,马上,立刻,清楚了吗?”霍仲明还重复用词来提醒他。
霍靖棠挂了电话,看着秦语岑:“我爸让我回霍家一趟。”
“既然这么晚让你回事,肯定是有事,你就去吧。”秦语岑劝他,眸中带笑,支持着他。
“回去肯定没有什么好事。”霍靖棠这心
霍靖棠这心里似乎已经能猜到父亲找他回去做什么。
“没好事也得回去。”秦语岑推了一下他的背,“去吧。”
“你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我离开后你好离开是吗?”霍靖棠抱住她,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腿上,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没有,我是想让你爸等你多不好是吧?”秦语岑撒娇般搂着他的颈子,笑得可甜了。
“是不好。”霍靖棠认真的点头认同,然后他把她抱放在床上,“在这里等我,我快去快回。”
秦语岑在他转身的时候拉住他的衣袖:“靖棠,我在这里等你做什么,一会儿乐乐回来怎么办?有孩子在,你就不能收敛一些吗?不能把乐乐带坏了。”
“周末两天乐乐都随书燕,晚上也住在她那里,母子间可以多增进感情。”霍靖棠把她的希望打破,“所以你就不要再耍小心思了,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有些事情我也想和我爸说清楚,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顾忌霍家了。”
秦语岑看到了霍靖棠眼底的自信和坚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伤害自己。如果不能光正大,这样的也不错。”
“原来你是喜欢和我偷偷摸摸的,这口味还挺重的。”霍靖棠取笑着她。
“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知彼此的心意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什么喜欢偷偷摸摸,你才喜欢呢。”秦语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霍靖棠反而大笑起来,觉得她那模样可爱得像个孩子般:“是,我喜欢,也得你配合才行。不过,我三年前就委屈了,我不打算一直让你委屈下去,做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要做到让人名正言顺。相信我。”
秦语岑自然是相信他的:“你开车小心点。”
从这里到僻静的霍氏山庄有一段车程,现在又是晚上,她自然是有些不放心,便叮嘱着他。
“我会的。”霍靖棠临走前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你必须在这里等我回来。如果你敢回你房间去,那我就半夜去敲你们的门,让凯西休息不好。或者我去拿房卡,直接你卧室,睡你床。”
秦语岑咬牙:“霍靖棠,你太坏了。”
霍靖棠只是笑笑,看着不得不留下的秦语岑满意的转身离开。
他一个人开车回霍氏山庄,夜风微凉,吹在脸上柔柔的。夏日里天家的星子都要格外的明亮。
他开了四十分钟的车到了霍家,把车停在了主体别墅前。霍宅类火通明,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来。霍靖棠拍上车门,便大步拾阶而上,穿过充满了中式风格的大厅,绕过流水游鱼的屏风后便是豁然开朗的客厅。古色古香的雕花檀木椅和木桌,都是极品。
霍填山,阮丽芬和霍仲明,白沐兰夫妇都在,看到霍靖棠回来了,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脸上。
“爷爷,奶奶,爸,妈,怎么都还不休息?”霍靖棠一一礼貌的叫过。
“还不是为了等你。”霍仲明冷着一张脸。
“那有什么事吗?”霍靖棠并没有坐下,表示他并不会在这里多待。
“有这么赶时间吗?连坐都不坐?”霍仲明见儿子这个态度,心中生气。
“靖棠,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霍填山抿了一口清茶,开口道。
霍靖棠这才坐下,没有开口,洗耳恭听。
“靖棠,现在的你是爷爷也管不了了。”霍填山叹息道,“你也是越来越不顾忌了是吗?”
“爷爷,恕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霍靖棠面色平静,并不顶撞。
霍仲明把霍填山想表达的意思说了一遍:“你和秦语岑的事情,我们是管不了你,但是你今天在拍卖会上你为她和关山的关昊扬争风吃醋,把那些丑闻摆到了明面上来说,让所有的名流都笑话我们霍家。你爷爷现在还没有闭眼睛,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在,你怎么能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脸面。而且关昊扬是安家的女婿,你大哥和美美要举行婚礼了。我们霍安两家是是亲家,关安两也是亲家,这关系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一点不给安家的面子,打脸在关家的脸上,你让你大哥怎么去处这安家的关系?不要因为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