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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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卿温柔地替鸿祯拭泪,“傻子,那封信我看了。”
——偏夫人留给鸿祯的信——
鸿祯,尚不知你能不能看到我这封信,娘只希望你能平安、平静、平稳地生活在这个世上。娘虽不知三少奶奶为人,却是也有所耳闻的。外界传闻并不好,但娘相信她的人品不差,你要好生待她。
且从宽而论,你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且从严而说,你们都有一个责任,就是步步高升。这个宅子娘已经住累了,虽老爷对我一片深情,娘却因安插在两个男人之间,从此注定悲剧。
你一直以为我关心鸿尧,其实鸿尧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是孝仁公主的儿子,鸿捷的亲生哥哥。孝仁公主生前将鸿尧托付给我,她却不知她肚中还有一个鸿捷顺利活了下来。我来不及接养鸿捷,因为二夫人发现了,她是侧夫人、我是侍妾,因此不能得罪她。
夫人下令,要接养鸿捷,却不收他为养子,因此鸿捷成了没有生母的人,而鸿尧,被我安全地保了下来。
我这一去,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将你交给二夫人去抚养,我从来不知道,没有生母抚养的你这么可怜。
希望你看到这封信,在明白一切之后,会原谅我这个不负责任、没有本事的生母。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
这历经了千万年沧桑的月光,如霜雪一般,幽幽的落了一地,悲伤,心痛仿佛透明了一般,在这月光下轮回,却留不下一丝痕迹!
一个人的追忆是多么的孤独,而追忆一个人是多么的苍白?在我不长的一段生命里,有的人匆匆的走进,却又匆匆的离去,而有些人,我却抹缺不了……。清风不语,花自留香,云化寒雨,残星孤逝。夜,已近黎明,却仍穿不透那黑暗!
我的心就像一扇关不上的窗,任凭风吹雨落,伫立在衰草残阳里,与你的回忆相偎依枯风已断,叶落无痕,秋去冬来,乱我心弦。一片枫叶,飘落了整个秋天的繁华,只有一张落寞的脸在夕阳执着的等你的回眸……。从手中滑落的不仅仅是那牵过的手,还有回忆!
当梦逐渐褪去那古青色的时候,你也渐渐的远去了,我知道,我的梦该醒了。我以为永远就是那一刹那的延续,于是我把一生都葬进去了,但当我遍体鳞伤的时候,我突然醒醒了,原来刹那就是刹那,永远只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
一米阳光,一丝伤痛,如此明媚的阳光,该让受伤的人在哪里舔舐那无人知晓的伤口?风没有了思念,还能在世间飘荡多久?幽咽的风,像是夜的哭泣,在这冰冷的月光下,触动了谁那刻骨铭心的温柔?一杯酒,饮尽一生的伤痛,两行清泪流尽世间的无奈。夜,深深的醉了,只留下清冷的月光与点点的星光,模糊的洒在地上,让那些迷茫的人在世界上苦苦的支撑!
前路漫漫,谁又能知道下一刻是一马平川,还是万丈深渊?这世间的对与错谁又能说清?人生的不幸、羞耻的经历常常是心的最深处的疼痛,忧伤无从言说,所能说的,即使说了也于事无补。有泪往心里流,真心付出,换来的只是虚假的盟誓和承诺。投入越多,失落感越强。每一个打击,都使善良诚实的心遭受重创,补救无从下手。心中的阴影让阳光都无奈,连报复都无从下手,累积下的是难以化解的愤恨!
——完毕——
“偏夫人的心,你应该明白了。”蔓卿满是痛苦地看着鸿祯,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连爱也可以化为绵绵的恨。
鸿祯点了点头,“她其实不知道,我从未恨过她,我只是想念她。”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还会选择你。鸿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你的。我们不要投身宅斗、更不要这暗无天日的宫斗,我们隐居山林,从此对朝政、外界不闻不问好不好?”蔓卿向鸿祯投来期待的目光。
鸿祯轻轻替蔓卿拭泪,点了点头,“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富贵权力。”
从此,二人隐居山林,成了当代的陶渊明。
。
☆、001 我不是什么好人(一)
这座城市叫华市,与柳市并称为全省最繁华的地段。
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不论是平时还是过节,街上的行人都是那么繁忙,特别是晚上,城市的某一角便成了男人的聚集地,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只要手上有铜板,就会聚拢在那一角,抚摸光滑的肌肤、亲吻粉嫩的嘴唇,更有甚者则是使自己登上极乐世界,疯狂地叫吟着。
那一角便是夜总会。这家夜总会以五星级饭馆作为“羊皮”(披上羊皮的狼),大股东是华市富豪月董。这家夜总会还有一个异曲同工的美名:色香味全。
色香味全中,有一个风云人物,名叫冷沐真,是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沐真二十岁踏入了这个行列,二十二岁便成了头牌,二十五岁就成了养小姐的妈妈,现在已经二十六岁,是色香味全最年轻的妈妈。
她之所以成为风云人物,一是年轻有为、二是杀人无数却还让男人欲罢不能、三是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身世。
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母是谁,连她也不确定。
又到了晚上,沐真用过洗面奶,准备化妆。沐真从公寓的浴室中走出,只裹了一件浴巾,天生丽质的她,即使是素颜,也是那么美丽。
沐真的额头不高,其下长了一对不经修剪也很细的眉线,稍大的瞳孔配上微微上翘的睫毛,显出眼睛的大,尖尖的鼻梁下,一张粉嫩的小嘴显得如此妖娆,顺着尖下巴往下看,爆好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沐真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挺立的身子,露出无暇笔直的腿,简直就是位绝色美人。
沐真撩起迷人的嘴角,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她才发现一台微型监控器,沐真的脸色微沉,但随即收敛,发出她那悦耳的御姐音。
“不知死活的色狼,不知道本小姐不轻易陪客吗!?”语气一下加重了几分,随手拿起一个化妆品,向监控器砸去,这才脱离了色鬼。
这种情况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凡是睡过她的人,几乎没有能活过一个月的,虽是这样,但那些缺心眼的老板们还是愿冒生命危险,一闻香泽。
突然,门突然被撬开,一群陌生人破门而入,色眯眯地想要非礼沐真。这群不明来历的陌生人应该是某个组织的小喽啰,一共二十人,皆是持棍而来,欲火焚身的样子简直就要把沐真给吃了。
领头的持棍者上前一步,指着沐真,阴沉一笑,“兄弟们,这就是色香味全的招牌菜,老大可说了,谁上了这婆娘,又活过一个月的,就可以得到一百万的奖金!”
“就凭你们?”沐真冷冷的笑容慢慢变成可怕的挑衅神色,伸手秒断了领头人的骨头,瞬间将领头人打趴在地。
持棍者大失神色,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心想这婆娘是跆拳道红带,实在不好对付。
“今天我不想杀生,给你们一个机会,否则就让你们过明年的祭日!”沐真抬起她那双杀人无数的血手,紧握成拳,向持棍者们示威。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持棍者,竟斗胆上前挑战,试图用棍打晕沐真,却反被沐真打晕,不到十分钟,持棍者全部昏倒在地,沐真的浴巾随之脱落,春光无限。
沐真穿回浴巾,从领头的袖口发现一张通行证,上面印着顺风组织。
“是顺风的人……林甫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这样招惹我!”沐真的拳头重重地击在一旁的鞋柜上,只见鞋柜上出现一丝裂痕。
顺风组织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以林甫成为老大,经常干一些采花的坏事,玩厌了就杀,这几年来杀女无数,沐真早就想出手,只因他没有招惹她,而她那个所谓的母亲又杀了他哥哥、夺了他家的公司,她心中有愧,才纵容他这么久。
沐真又动了杀念,决定要亲手杀了林甫成,不过她不会从这些小喽啰身上下手,因为以他们的身份,根本不值得沐真亲自动手,沐真给保安打了个电话,处理了这些狗。
刚过一会儿,沐真的iPhone4响起一阵来电响铃。
“喂。”沐真接起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着急之声,“真姐,你没事吧?林甫成来色香味全闹事,说什么你已经被打败在床了,现在他正逼着婉夷把第一次交给他呢!”
“知道了。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半个小时后就到。”沐真回答得很镇定,心中却已下了个决定,她一定要灭了这个组织。
婉夷是沐真手下的小姐,今年二十岁,是位单纯的美女,为了全家的生计而来到色香味全,由于刚入行,所以总是出一些差错,沐真都是很耐心地待她。
刚刚来电的人是沐真手下的头牌,叫希慧,今年二十二岁,是沐真悉心培养的小姐,懂得应付各种危及情况。这次事态应该比较严重,否则她也不会打电话求助。
想到这,沐真迅速化完妆,穿上内衣和低胸装,外披一件豹纹马甲,只扣一个纽扣,胸部的弧线若隐若现,自然微卷的头发顺其自然地散下来,足显其女人气质。
不一会儿,在色香味全的门口,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树旁,沐真从司机座位而出,随手锁上车门,往色香味全走去。
希慧在前厅焦急地等着,见沐真款款而来,马上跑上前,“真姐,婉夷的第一次本是被石敬华预定的,可刚刚林甫成带着一帮人来逼婉夷去开房,还带了婉夷一张裸/照。我只好请他吃了一顿,现在他还在包厢里和婉夷喝酒,估计过不了多久又该闹了。”
婉夷是瞒着家里人里色香味全的,倘若那张裸/照被她父母看到,她一定会被领回家,她的家中贫困,她若不做小姐,家中的父母和弟弟一定会饿死的。
林甫成正是抓住了婉夷这个弱点,所以才来逼房。
“这个林甫成真是反了!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沐真的语气显然带着怒意,像一支笔直的宝剑,随时都可以一剑穿破仇人喉。
希慧见沐真杀念燃烧,便将得到的消息说出:“林甫成最近踩了一桶金,势力增加了不少,又是杨氏企业的副总,不可不防啊。”
“不过是个挂名副总,有什么好神气的!”杨氏企业本是林氏企业,只因二十二年前董事长娶回一位后妻杨玥,三年之内,杨玥害死了林氏企业的董事长和栋梁,改为杨氏企业。
林甫成是林氏的幸存者之一,被留在企业中当一个挂名副总,还有几个幸存者逃出了企业,各谋生路,沐真就是杨玥与前夫的女儿,杨玥为了豪门,狠心地将她遗弃在孤儿院中,还杀了自己的前夫。
前段时间,杨玥与沐真相认,沐真却说她不是她的女儿,月董的豪门公主月流苏才是她的女儿,其间到底蕴藏着什么身世秘密?
☆、002 我不是什么好人(二)
“真姐有什么主意吗?”希慧的语气还是很急,时不时地朝包厢看去,像是在与时间作战。
沐真却反其道而行,神态自若地走到色香味全的咖啡馆中,向柜台点了两杯黑咖啡,不紧不慢地坐在一号沙发上。
希慧见沐真如此镇定,也就定神下来,“真姐是不是想要欲擒故纵?”
“聪明!”沐真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希慧,双手一抬,视线不移地从服务生手中接过咖啡,“要想进一步控制,必须故意放松,我要做大事,必须舍小取大,等到婉夷被攻占后,我们再去收拾残局吧!”
说着,垂眼抿了一口黑咖啡,这是她的最爱,因为苦了才能尝到身边的甜。
希慧也接过咖啡,调了味道喝了几口,“婉夷没了第一次,就等于我们得罪了石敬华,依他的势力,我们也吃罪不起啊。”
石敬华是华市首富,以销售名车而富,属于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今年不过三十六岁,家有贤妻,只可惜他本人朝三暮四,经常带着弟弟石敬能来色香味全,已是沐真的老客户了。
“以前或许吃罪不起,如今不一样了,我断定他不敢闹事,因为他已经被杨玥盯上了。”沐真的语气似有似无地含着瞧不起的味道,眼神中透出女王的霸气,骨子里总有一股寒意而咄咄逼人。
希慧不敢正视沐真的眼睛,因为她下面要说的事或许会让沐真发怒。
“你是不是又要说谷辰?”沐真一语点破,希慧那无处落定的眼神被这句话带入沐真的视线,微微瞪起眼睛,吃惊地看着沐真。
幸好,沐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