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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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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李相一脸疑惑,“何来第二次?”君汐指着李相的鼻子,“你休要装蒜,本郡主若再纵容你,不知你下次会干出什么可恶之事。这样吧,相公准备一下,午时准时去我石相府,向每一个房中的主子道一声抱歉,此事便就此作罢。”
  李相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转过身背着手,扬起头说:“郡主,这未免也太不给老夫面子了吧?”
  君汐也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走到李相面前,平时李相:“李相公觉得怎么才能挂住你的面子?让本郡主给你道歉?是我害得你两次阴谋都不得逞吗?”
  李相呵呵一笑,“郡主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老夫怎么敢让你道歉呢?”
  君汐厌恶地白了李相一眼,“畏头畏尾,这是大男子该有的风范吗?也罢,倘若未时还不见相公来,相公就等着自己被判罪名吧!”
  李相轻怒,“我堂堂尚书省尚书令,岂容你这个小丫头呼风唤雨,胡作非为!?”
  君汐一拳打在桌子上,桌面裂成两半,桌脚也随拳力深入地下。君汐狠狠地盯着李相,“李相公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吗?”
  李相似乎被君汐的内力威慑住,瞬间脸色大失,不敢发一句言语。
  君汐冷笑一声,李相的威严也不过如此嘛!
  李相的脸上再次堆满笑容,伪善而又可笑,嘴角那颗大痣像屎一般,笑起来就扭曲了,“郡主何至于此?郡主要老夫登门请罪倒也不难,只是老夫的夫人病危,老夫这几日都要照看夫人,要不,郡主来替夫人治一治病,若治愈了,老夫一定登门拜谢,三跪九叩地走去石相府,为郡主献上谢礼,再照郡主的吩咐,依次道歉,郡主意下如何?”
  君汐心想,应该也没有什么病可以难倒她,就和雪依跟随李相往密室而去。
  李相依旧是春风满面,“夫人就在密宫,有郡主医治,老夫就放心多了。”李相脸上暗暗表现出一丝阴险,君汐与雪依被带进密宫,拐过几道弯,便到了一个房间,根本没有什么夫人,而是一堆白骨!
  君汐反应过来时,李相启动机关,让自己脱身,大门快速紧闭时,君汐灵敏地把雪依推了出去,只听李相的声音传来,“你们是出不去的,等着饿死在这里吧!哈哈哈!”
  房间的大门全部闭上,雪依在房外,但这里如密宫般曲折,根本找不到出口,刚绕一圈,又回到原地,而君汐所在的房间,是稀薄空气的,空气一用尽,就会窒息而死,幸好君汐会何式内功第二重,息事宁神。
  息事宁神就是对付这种情况的,即使没有空气,也可以延长存活时间,但也延长不了多久,必须马上想办法出去。
  雪依朝房间大喊:“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雪依失策地低下头,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无能,没有找到出口,枉费主子一片好心,不惜自身推奴婢出房间。”
  君汐根据雪依的声音,判断雪依大概是跪下了,责备道:“你是不是又跪下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雪依不语,君汐无奈,“拜托,咱们一起想办法出去吧。”
  一会儿后,雪依仍是不语,其实,雪依已经被外面的某个装置,发出的毒气毒晕了。
  君汐所在的房间不通空气,所以毒素才没有蔓延到君汐那边。君汐只觉怪异,雪依怎么老是不说话,房外一定出了什么事!
  “雪依,听得见我说话吗?雪依,你还在吗?”君汐开始自寻出路,可是这铜墙铁壁的,不管用什么内功都打不破,墙上也无任何机关。
  良久,还是没能出去,君汐苦恼地坐在地上,突然,一道绿光闪现,重生老人出现了。




☆、140

  “你……好眼熟。”君汐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他不就是帮她重生的重生老人吗?
  但是,她清楚地记得,重生老人出现时,周围闪过的是红光,这次闪过的怎会是绿光?君汐注意到,老人虽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具体也形容不出,反正就是与之前不一样。
  君汐站了起来,“你是重生老人?”君汐的眼睛睁得很大,凝诗了老人半天。老人微笑着,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君汐说:“孩子,李相这般待你,你该怎么惩罚他?还只让他登门道歉吗?”
  老人的话似乎带有杀伤力,使君汐埋在心中的杀念大增,怒视前方,恶狠狠地说:“粗话说,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李相三番五次要杀我,我就来个鱼死网破,血洗李相府!”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孩子,我将给你增加一些内力,好让你借内力发动何式内功第七重。”
  第七重就是全段时间,冥风教给君汐的、用于对付包围圈的内功。君汐打坐,气沉丹田,准备接受内力传输。
  老人眉头紧锁,挥动手中的执杖,积蓄了一部分内力,通过执杖传输给君汐。
  才一盏茶的时间,君汐就全身发热,感觉有一股很强大的内力在身体中游走,如火山一般喷射着焰弹,马上就要爆发一般。
  雪依感受到强大内力的存在,艰苦地爬起来,只见房间发出巨大的光芒,一束束如阳光般温暖,光芒驱走了毒气,雪依稍感舒适。
  不一会儿,君汐内力爆发,整个密宫瞬间变成一片废墟,老人微笑着消失在废墟中,君汐抱起雪依,身轻如燕出了废墟。
  真不愧是老人的强大内力,才传输了五分之一,君汐的身轻如燕便如火纯清了。李相府顿时慌张起来,密室附近的人到处逃窜。
  李相听说密室被毁,只是一征,并没有太受惊吓。李相苦笑着,将桌上的折子递给心腹,“你速将这折子呈给皇上,浣花预谋破坏先帝遗下的迷宫殿已久,先已酿成大错,请皇上免去她的浣花之位,贬为庶民,择日处死!”
  豫轩本是替贤轩来传旨的,选线认为李相夫人贤德无双,打算封其为卫国夫人。豫轩刚到李相府,就看见府内的躁动,故让随从先离开,自己拿着圣旨潜入李相府,便听到了李相对心腹说的话,立马去追心腹。
  那个心腹的轻功极其厉害,刚刚领了命就消失在房间中,还好豫轩的武功也不在其之下,遂追了去。
  君汐将雪依安顿好,给她服下玉露丸,然后又进入李相府大堂。李相吓了一跳,君汐身上竟有一股强大的邪气,稍微靠近一些,就不寒而栗,真是一种恐怖的力量。
  李相先是一问:“郡主可知毁坏先帝遗宫是什么罪名?”
  正如藏宝阁和聚药舍一样,密宫殿也是先帝留下的遗物,先帝给三位丞相留下了这些宝物,据说内有玄机。
  李相言罢,相府的侍卫执剑而来,将大堂团团包围,君汐手上并没有武器,只有银针,形势危及之至。
  此事,从密室废墟中飞出一束光,出现在君汐面前。只见那束光延伸开,最终形成一把软剑,从天而降一条白布,白布上写着:“破殿者,浣花也。特将此剑命名为浣沁剑,使剑人浣花为主,从此跟随浣花杀敌。”
  君汐伸手,握住浣沁剑,视之很重,其实很轻,此剑本名柔银剑,在前朝时借着以柔克刚而著名。君汐做战斗姿势,“本郡主早就知道你还有阴谋!不过你没有机会去告本郡主了,因为本郡主要血洗你李相府!”
  老人在暗处观察着,嘴角扬起一阵狞笑的弧线。
  还没等李相阻止,君汐就与几百号人开战,浣沁剑极其锋利,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可以一招制敌。
  不一会儿,君汐干掉了李相府几百号侍卫,将剑指向李相的胸膛。李相极力抵制住内心的恐惧,威胁道:“石君汐,你别以为你得逞了,本相已经写好了折子,不久前就让心腹送去了帝钰宫。你毁了先皇遗宫,只有死路一条,若再杀死本相,必定满门抄斩,难道你不挂念你的亲人吗?”
  君汐一惊,李相的城府竟如此深厚,一步步让她陷入阴谋之中,先前竟毫无察觉。
  豫轩拿着折子而来,“李相的棋少算了一步,竟没考虑到本王,本王可真生气了,特地给你带来一个折子!”豫轩用力将折子扔在李相之前,李相打开折子一看,字全部被涂花了,折子成了一本废折。
  豫轩不由得拂过君汐的脸,“回头记得谢我!”又转脸为怒,对李相说:“李相若不将密宫被毁一事告上朝廷,本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郡主的剑可是不留情的!”
  李相为保自身,所以答应下来,在证明书上签下了大名,表示密宫一事与君汐无关。李相看着转身离去的豫轩和君汐,恨意布满整个李相府,“南豫轩、石君汐!本相一定让你们死!”
  说罢,李相换了衣服来到帝钰宫告状。才一盏茶的工夫,豫轩还没把君汐送到府上,两人便又被传回李相府。
  豫轩与君汐来到李相府,只见贤轩站在大堂中,地上横尸一片,李相跪在贤轩面前,诉说着自己的呕心沥血。
  贤轩见豫轩与君汐走来,便怒斥道:“皇弟、君汐,你们怎如此大胆?竟血洗李相府!”贤轩左右为难,他舍不得杀这两人,但李相咄咄逼人,他又不得不治罪。
  豫轩不忍君汐被杀,于是上前跪在贤轩面前,毅然领罪,“皇兄明察,此事与郡主无干,若皇兄要降罪,就罚于臣弟之身,臣弟定毫无怨言。”
  君汐俯身为一具死尸诊脉,发现了一丝不然之处。君汐陷入深思,心想:“看来,有人要跟我玩游戏了。”君汐环顾四周,生硬地笑了笑,心想:“就陪你玩玩!”
  李相又开始抱怨,“臣这一生尽职尽责,最终却落个这等惨局,皇上若不好好惩治浣花和寿王,臣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了。”
  豫轩冷笑一声,“李相公自己心中清楚!尽职尽责?这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词了!”贤轩合了合眼,似乎在下一个大决心,“寿王目无法纪,血洗李相府,朕下旨,将寿王贬……”
  君汐立马打断了贤轩的话,“慢着!这么大的事岂能草率下论。皇上,请听君汐一言。李相言辞有假,君汐可以反驳之。”




☆、141

  贤轩不对君汐抱任何希望,深山里出来的姑娘,若说懂得什么狩猎心得,倒是在情理之中,但这宫闱斗争……但贤轩不能错过一丝可以救豫轩的希望,于是说:“不妨说说看。”
  君汐扶起豫轩,轻声说:“放心,我有把握。”
  豫轩凝视着君汐粉嫩的嘴唇,突然被她的自信所吸引,如果周围没有人,他大概会情不自禁了。
  君汐走到李相之前,“李相公,你说是谁血洗了李相府?”君汐的语气平缓,似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李相的嘴可是毫不客气,“当然是寿王与郡主一起杀的!”君汐微笑着点点头,“很好,据我观察,这些都是自然而死的,何来血洗?”
  贤轩反问:“哦?此话怎讲?”贤轩开始相信君汐。君汐得意一笑,“皇上请看,李相说这些都是我与寿王杀的,怪道,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亦不是中毒而死,这,李相如何解释?”
  李相和贤轩这才发现,伤者倒下的姿势像是受了剑伤,却无任何血迹。李相立马慌了阵脚:“先前明明有的,怎会这样?”
  君汐板起脸来质问道:“怎会这样?这应该我来问你吧!”贤轩不仅对君汐刮目相看,更产生了一丝敬畏之情,他以为是君汐的武功过于高强,所以才会这样。
  此事就此作罢,本来可以治李相一个欺君之罪,但贤轩并没有这么做,若这么做了,血洗一事必会传入太后耳中,君汐武功如此高深,恐会被视为女魔头,并不是贤轩不想杀李相,而是要找一个不涉及君汐的罪名杀之。
  豫轩送君汐回府,路上,豫轩反复思考此事,也以为是君汐武功高深,于是问:“你是何时动的手脚?”
  君汐纳闷:“什么手脚?”
  “自然是血迹,你是何时清理的?”君汐大笑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怎么有时间去清理?不过此事也确实奇怪,杀死那些侍卫时血溅四方,一盏茶过去,血迹竟全然消失。
  君汐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但也只是猜想。
  “你何故发笑?”豫轩实在捉摸不透。君汐故作神秘地凑近豫轩的耳朵,豫轩心中小鹿乱撞,因为他发现他的手臂被一处柔软贴着,真是无尽的诱惑。
  君汐轻声说:“这是个秘密。”说完,后退一步,嫣然一笑,豫轩脸上竟也微微浮现红晕。君汐回到石相府。
  玉萍在府上恭候已久。君汐全当没看见,从玉萍身边擦肩而过,“雪依!告诉某位夫人,本郡主忙得很,还不想死!”
  君汐的话中带刺,使玉萍良心受遣,拉住了君汐的手臂:“君汐,你听我说……”君汐毫无迟疑,甩开玉萍的手,“断交!”
  说完,消失在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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