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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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只觉可疑,其一,新娘感染风寒,侍婢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不怕引起躁动吗?其二,侍婢说话僵直,显然是在说假话。
但君汐不能置之不顾,毕竟这只是猜想,万一新娘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君汐热心地接下这个活,说她可以治愈玉萍。
侍婢带君汐来到静月苑,君汐只身走进玉萍的房间。只见玉萍使劲地跃着她那小小的身板,欲跃出那高高的窗户,完全没有风寒之样。
“你在干嘛?”
玉萍被君汐的突然闯入吓了一大跳,从桌子上摔了下来,吃了一脸的灰。君汐深感怪异,难道她想逃婚?为什么呢?
“你想逃婚?”君汐问了出来,玉萍一脸恐慌,“千万不要告诉我爹!求你了,你带我逃走吧,我不要嫁给司马家的公子,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君汐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大致也明白了玉萍的意思,君汐苦笑着,一把拉住玉萍的手臂,身轻如燕出了李相府。
两人出了京城,漫步在城外的小桥上。
“你为什么会救我?”玉萍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君汐之貌简直比她想象中还要标致,朕不愧被大家称为“花季时的太后”。
君汐仔细地端详着玉萍,听闻司马家个个都是美男子,玉萍长得如此美貌,怪不得会被司马家看上。君汐回答玉萍的话,“你知道吗?我是浣花郡主,石相的嫡女,我也曾被安排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玉萍低下头,君汐觉得玉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于是说:“你说你心里那个人在城外,我陪你去找他,再把你们一起送出去吧。”玉萍展露笑颜,听了君汐一番话,立马感激道:“谢郡主成全。他是为柴夫,住在那座山上,我知道一个捷径,你跟我来。”
玉萍带君汐王山上走去,心中突然愧疚万分,她如此热心,而自己却……玉萍不由得冒出一句话,“不如我们结拜吧。”刚说出,又想收回,于是说:“若是郡主不嫌弃的话……”
君汐立马接上话:“不嫌弃。我今年十六岁,你呢?”
“十八。”君汐友善地牵住玉萍的手,“那些没用的礼节就不行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玉萍姐了。”
玉萍抬起头看着君汐真诚的眼睛,不免泛起一丝泪光,她是好人,绝对不能害她!玉萍心中响起一阵良心的呼唤,但想了想李相的吩咐,又断了不杀的念头,将君汐引入一个茅屋,按动机关,使自身逃脱,君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只有暗器银针。
当君汐反应过来时,万箭齐发,全部射进茅屋,茅屋瞬间变成刺球。
石二故作不知情,将李相预谋杀害君汐之事告诉豫轩,说是自己偷听来的,好引豫轩也进入死亡区。
豫轩听后,立马赶往城外去救君汐,君淑见了此景,她知道李相和石二的计划,她不忍豫轩有事,于是跟了上去。
☆、136
在茅屋附近,围上一团士兵,各个都举着火把,似乎要将茅屋烧个干净。君汐也不知怎么样了,待在茅屋中,毫无动静,不知是生是死。
豫轩被引至埋伏区附近,君淑突然出现,抓住了豫轩的衣服,豫轩下意识地反手一掌,见是君淑,立马收手,幸好没有伤及君淑。
“你来作甚?”豫轩冷冷的问话给君淑带来一层隔膜,君淑低下头,不敢看豫轩冷冷而又尖锐的眼睛,“这是我娘和大舅设计出来害你和郡主的,郡主已经身亡,我无法救她,只能来救你。”
豫轩心中一颤,一脸绝望,“你说什么?你说郡主身亡?身亡在何处?如何会身亡?”君淑看着豫轩十分担心的样子,心痛万分,幸好君汐已经死了,否则她是断然争不过君汐的。
君淑指着远处的茅屋,还没等君淑说话,豫轩不顾一切冲向茅屋,君淑大惊,立马喊道:“王爷,前面是死亡区啊!”
说罢,立马追上豫轩。豫轩义无反顾地冲向茅屋,周围万箭齐发,皆是毒箭,豫轩展开手中的折扇,反手一挥,内力发散出来,如盾牌般挡住所有箭。
豫轩扔下折扇,双掌退出,内力又如镜面般,反射了所有毒箭,正中所有埋伏军的要害。君淑看得目瞪口呆,暗自惊叹豫轩的厉害,若与大舅较起真来,搭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当豫轩赶到时,茅屋已成了一片灰烬,士兵也已离去。豫轩心中的怒火燃上心头,发动内力,毁了周围所有的东西。
豫轩的霸气被他淋漓尽致地展示着,君淑站在不远处,不但没有对豫轩产生畏惧,反而将感情深化,这不正是她要找的能保护她的人吗?
其实,君汐没有死,当万箭齐发时,她突然看见一张留条,留条告诉了她机关的位置,使她瞬间返回了静月苑。
这时,玉萍已经出嫁,君汐走出静月苑,路上赚足了回头率,因为静月苑已经传遍了君汐已死的消息,就差传入李相耳中了。
李相见玉萍已经出阁,便知计划实施得很成功,猜想君汐与豫轩大概都已经死了,没想到……李相惊愕地看着前方,又似不相信般擦了擦眼睛,随即将自己心中的喜悦硬压下来,“你们……没事?”
只见君汐与豫轩站在李相面前,默契地冷笑一声,开始演戏,君汐转着手指,苦恼地撒娇,“怎么办呢?我都被火烧死了。”
豫轩平举着剑,吹了吹剑上的灰,用手指弹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冷冷道:“我都被箭射死了,你有我惨吗?”
李相别扭地看着眼前满附杀气却故作演戏的两人,谄媚一笑,“两位误会了……”君汐装作无知,反问豫轩:“王爷,我们误会什么了?”
豫轩装作深思,答道:“没有吧。不就是中箭嘛,他射来多少,我就还去双倍就好了。”说罢,逼出一丝剑气。
君汐微微一笑,“正是呢,哪个敢烧了我的茅屋,我就烧掉他的宅子。”君汐邪魅地盯着李相,问道:“相公(对丞相的尊称),你觉得呢?”
李相强笑着,按下豫轩的箭,讨好道:“二位深明大义,一定会原谅那些暗害二位的小人吧。这样,就算老夫欠二位一个人情,一点意思,望二位收下。”李相使下人抬上两小箱金子。
豫轩冷笑一声,“怎么说相公也是个贿赂高手了,怎么如今变得这么抠门了?”君汐也大喘气地刁难道:“这么点小钱还不够本郡主塞牙缝呢!”
李相一脸厌恶,又使下人换了一大箱金条。豫轩挖苦道:“这么多金子,贪污来的吧?”李相自然不会承认,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王爷说的哪里话?这是老夫的所有积蓄了。”
君汐拍了拍豫轩的肩膀,“算了,耍够了,这种脏金我们可要不起!”李相火冒三丈,被气得差点没站稳。君汐与豫轩走出大堂,准备就坐用餐。
豫轩不由得抱怨道:“你已逃脱,为何不告知于我?我差点就要大闹李相府了。”
君汐心中一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再说,我这个死过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死啊?”
豫轩拿出修补完成的玉,“这个你可要收好。另外……”豫轩又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这是先父皇给我的令牌,你若遇到什么困难,不要随便用母后的玉,用我这块令牌也是可以的。”
君汐点了点头,接过玉和令牌。贤轩驾到,带走了豫轩,时刻护在身边,因为贤轩知道豫轩与李相有仇,怕李相加害于他,所以批完奏折,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次日,君汐与雪依走在去寿王府的路上,偶遇梳着妇人发式的玉萍。君汐仇恨地盯着玉萍,心想:“又是一个伪善之人!上一世我已经尝尽了苦头,这一世……”
玉萍见平安无事的君汐,心中一喜,立马走过去。君汐冷冷道:“你还敢来找我?”玉萍没理会君汐的语气,只说:“郡主没事就好,可有看见我给你的留条?”
君汐的怒火瞬间熄灭,“你说什么?那留条是你留下的?”
玉萍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否则还有谁?对不起,我不能违抗家父的命令,所以引你去哪儿,但我又不忍失去一个好姐妹,所以就留了条,能不能被你看到,全看你的造化。”
君汐半信半疑地看着玉萍,玉萍立马为李相辩解,“家父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望郡主原谅。”君汐心想:“料想你一个弱女子,也不一定斗得过我!”君汐一笑过之,“我又不是那种小气之人,放心吧。”
玉萍与君汐相互一笑,“君汐妹妹,去我府上吃顿饭吧,夫君外出,我正苦恼呢!”
雪依提醒道:“主子,昭训那边……”君汐推辞道:“你先去吧,我去吃顿饭就过去。”
直到晚上,君汐才来寿王府,慌张地跑进东庭,“来不及了。”君汐无奈着,玉萍因为不受丈夫宠爱,哭了整整一天,怎么劝都没用,也脱不了身,这才拖到晚上才来。
妩鸢也是一副慌张的样子,“郡主,你终于来了,昭训被良娣带走了!”
君汐大惊,立马向西苑而去。“昭训呢?”君汐踢破青园的房门,迎着风走进青园的房间,兴师问罪般地拷问道。
青园得意一笑,“说出来你大概都不会信。我把她送去帝钰宫了,还教了她沐浴后用被子裹着自己,躺在床上等待皇上的临幸,她竟真从了,估计现在都已经死在禁卫军手里了。”
君汐二话不说,往皇宫飞去。
☆、137
君汐至宫门,问于守卫,守卫说没看见昭训,想来,青园一定是差心腹秘密送去的,怎么会被守卫知道。
皇宫中,惨哭声愈加强烈,君汐寻声而去,来到凤金宫附近。只听宫中传出女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皇后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那女人自称“臣妾”,应该是为妃嫔,不知犯了何罪,竟被娴逮住了。娴拍案大斥:“本宫让你安份得待在冷心阁静修,你竟敢私自出阁勾引皇上,幸好皇上明智。此等诱惑简直就是在向本宫示威,本宫岂能容你!”
君汐听罢此话,便知是那女人在争宠,结果被娴发现了。君汐趁守卫不备,飞上屋檐,掀开一个瓦片。
在凤金宫中,娴的肚子微微隆起,立于桌前教训着那个女人。原来是喻庄妃,君汐重生前见过喻,娴曾经还是庄妃宫的贵仪,对庄妃可是毕恭毕敬的,如今竟将庄妃置于冷宫中,还不许她出来。
喻的手指被夹得血肉模糊,煞白的脸上还无血色。喻比之前瘦了很多,像是故意饿瘦的,大概是娴吩咐的。喻的眼泪渗进伤口,剧痛不已。
君汐见此状,吓得后退了几步,动静立马被娴发现,娴知道是君汐,立马射出毒镖,正中君汐的肩膀,就是君汐的阴毒要害。
娴早就想杀君汐,如今正是一个好时机,君汐夜潜凤金宫,罪至处死,但若活捉了她,并将她带到太后面前,太后必会偏袒于她,还不如直接杀之来得爽快。娴捂了捂肚子,才知道刚才射镖动了胎气,以后不能这样了。
眼看不妙,君汐远离凤金宫,捂住伤口,用力拔出毒镖,才发现阴毒受到了血的刺激,“完了!”这时,守班的侍卫开始巡逻。
趁守卫不注意,君汐来到帝钰宫后花园,隐匿在花丛中,园中寒风嗖嗖,这个冬天确实好冷,虽不得雪,但光凭这潮湿的寒气就可以冻死一个人。
君汐必须要进入帝钰宫,否则阴病一犯,必死无疑。
不久后,君汐趁侍卫换班,潜入帝钰宫。
帝钰宫很安静,因为没有一个下人,连贤轩也还没有回来。君汐向寝室走去,贤轩的寝室与外室隔了一道珠帘,显出其朦胧之气,纱帐是扎着的,内室之景显而易见。
只见容儿用棉被裹着自己,躺在贤轩的床上,一脸喜悦。君汐忍着伤痛走到容儿身边,还没等容儿反应,君汐便因为阴冷,虚弱地倒在地上。
容儿见了此状,立马起身,将棉被扔在一旁,原来容儿穿着衣服。容儿手足无措地看着君汐,着急地到处乱窜,“汐儿妹妹,你怎么了?”
君汐惨白的脸上出现青丝,这是阴病与至阳内功抗衡的反应。君汐虚弱地喘着气,“好冷,我好冷……”
容儿将君汐抱上床,替她盖上被子,由于贤轩还没回来,所以帝钰宫中没有烧暖气。容儿见君汐还在发抖,担心地问道:“汐儿妹妹,要不要我抱着你?”
君汐摇着头,微微皱起眉头,“容儿姐,你马上离宫,这里不能逗留……”君汐伸出积雪的玉手,拿出豫轩的令牌,交到容儿手中,“容儿姐,若有人拦你,你就将此物示之,她们便不敢拦你了。”
容儿天真一笑,接过玉佩,“那你等着我,我回去给你拿暖袋。”容儿奔跑而去。
不一会儿,贤轩回来了,贤轩并没有使人生暖炉,而是只身走进帝钰宫,今日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