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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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的脸色已是惨败,却还是推辞,“你若不懂隔衣取穴,就不要施针,我不受这种恩惠!”恒寅学过隔衣取穴,但并没有练成,因为其难度实在高深,“我可以一试,你的病不能耽搁了。”
还没等君汐说话,恒寅就开始隔衣取穴。良久,冥风至,恒寅已为君汐止住了阴毒,君汐因受毒过深,无力地倒在恒寅的腿上,君汐的外衣还在地上被风吹拂着,银针散了一地,推功放血时,还在地上留了一摊血。
冥风与雪依大吃一惊,都误会君汐贞洁不保,气得瞪眼咬牙,但看君汐如此虚弱,也就没有去吵她。
次日,君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雪依竟端着洗衣盆,在君汐面前狠洗昨日换下的衣服,冥风拿着君汐的专门暗器,时不时的刺一下自己的手,看看会不会流血。
君汐目瞪口呆,好奇地问:“先生、雪依,你们在干嘛?”“取血!”“洗衣!”两人的脸上布满仇恨,话语极为冰冷。君汐无奈,“不是问你们在干什么事,我是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周围充满了尴尬的气息,气氛极为怪异。君汐实为不解,冥风变得面无表情,像一个官兵一样质问君汐:“你可知昨日在竹林中发生了什么事?”
“竹林……”君汐仔细地回忆着,将竹林一事告诉冥风。冥风质疑道:“就这样?然后呢?”“我说完隔衣取穴后,他便开始取穴,之后我就没知觉了,醒来就在这儿了。”
冥风似乎不信,“只是隔衣取穴,为何要脱衣服?为何还会有一摊鲜血?”君汐愣住,“我的阴毒进入血管,若不放血,如何治?”
雪依也是不信,因为君汐的守宫砂不见了,“郡主放心,奴婢一定替你洗净衣服。先生已经为你安排亲事了,他不会负你的。”
君汐立马抬起手,原来是被积雪遮住了,君汐亮出守宫砂,“你们看,我还是清白之躯啊!”冥风以为这是君汐制造的假象,摇了摇头,“雪依,伺候郡主更衣。”说罢,离开了房间。
换好衣服,君汐跟在冥风身后解释,“先生,你们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失贞……”冥风正好在配制治疗痴病需要的药水,满屋子乱转地找寻药材,“自雪依来收拾过屋子后,药材都找不到了,灵芝粉在哪儿呀?”
君汐无奈,拿出随身带着的灵芝粉,递给冥风,露出一丝笑容,“先生,我不要嫁给萧恒寅,他是我的仇人,他爹还是朝廷大奸臣,我嫁过去的话,肯定就活不长久了。”
冥风将灵芝粉放入刚刚配制的药粉中,嘀咕着:“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溶合剂。”君汐提醒道。冥风恍然大悟,伸出中指,“所有稀罕材料的混合都是需要溶合剂的,配制成功后又需经过二十步的加工……”
君汐立马打断了冥风的话,“先生,这些我都听过上百遍了。你别让我嫁进萧府,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君汐再一次以死相逼,冥风可舍不得让爱徒死,于是语重心长地说:“汐儿,你若不在十六岁之前嫁出去,很可能被列入选秀名单,到时就要进宫当秀女,做皇上的女人,你难道愿意进那深宫吗?再者,你已不是清白之躯,若嫁于他人,难免会怀疑你与我师徒乱伦,到时受苦的还是你呀。”
冥风的眼中带有一丝怜惜,他自然不忍君汐早嫁,只是迫不得已,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害了君汐一生的幸福。
君汐无奈,立马解释,“先生,我的守宫砂尚在,哪有什么不清白之理?你就别为难我了。”君汐暗想:“我恨不得杀了萧恒寅,前世若不是他见死不救,娘也不会死,娘若没死,我也不用重生,也不用手阴病之苦,更不用苦练医术武功。还有石二一党,我恨不得将她们通通杀尽,方能解我前世之痛!”
冥风仍是不依,开始耐心地知道:“你与他哪来的仇?他一没杀你亲人二没犯你府地,无从成仇啊。”
君汐也不知怎么回答,于是说:“先生,你相信有前世吗?”
“不信!”君汐顿时无奈,“好吧……无话可说了。”
冥风之所以这么坚信君汐失贞,一是亲眼所见失贞的证据,二是恒寅说:“郡主已经是我的人了,她患有阴病,需一位练习至阳内功的人来根治阴病。”
冥风听罢此话,咬牙切齿地盯着恒寅,他也是练习至阳内功之人,十六年了也不忍伤害君汐的身子,恒寅与君汐才几面之缘,竟大胆地要了君汐的身子,冥风也恨不得杀了恒寅,可不能让君汐收到伤害,这才忍下杀心。
君汐只身来到萧府。萧府门前站着两个家丁,府门极为奢华,门框是用玉做的,牌匾上还镶着稀有的绿宝石。君汐厌恶地看着萧府,光看这气派的大门,就可以知道府内的摆设之奢华,此等贪官的府,君汐连进门的兴趣都没有,于是在门口千里传音:“萧恒寅,出来!”
☆、128
恒寅闻声而出,他并没有要了君汐的身子,只是考虑到君汐的洒脱,大概只有婚姻才能捆住她,这样他就可以命她治愈萧尚书了。
萧尚书若还不康复,半年后就会被革职,所以治愈尚书之事,刻不容缓。
君汐上前,给了恒寅一巴掌,“是不是你对我先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竟如此固执,要将我嫁于你!”
路人闻声,皆往此处看,恒寅尴尬,“你要不要进府说?”君汐冷笑一声,“脏府!我才不进。”
听罢此话,路人皆开始议论,说萧尚书是个好人,萧家也是个礼仪之家,只是在恒寅这一代没落了,君汐怪道,重生前,她曾偷听过石相与其他朝臣的话,皆说萧尚书是个大奸臣,难道尚书被诬陷了?
若是被诬陷,那么罪魁祸首就是林相,容儿如此善良,林相品行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君汐被请入萧府。出乎意料,萧府并非君汐所想,不仅不是个奢华之所,还是个极为简朴的府地,原来萧府只是表面的奢华,可是,这是为什么?
君汐问于恒寅:“尚书如此节俭,为何修得那么奢华?”
恒寅这才意识到,君汐可能误将萧尚书当成贪官了,于是解释道:“家父为官多年,尽职尽责,绝不贪污任何公家的钱财,一生只为百姓请命。百姓感恩,所以合力出钱,为冷清的萧府修了一座好门,还将家父的卧室整修了一番,先皇得知此事后,还大赏了家父。先皇病重,不得治愈时,家父也患上了急症,直到现在还没有治愈。”
君汐深思一会儿,问道:“林相可受先皇宠爱?”
“那时自然,否则怎会得一座聚药舍?”“令尊的贡献可曾危及到林相的地位?”“这……我又从何得知?”
这下,君汐明白了,是萧尚书表现太卓越,惹林相一党妒忌,这才设计害之,使尚书成为朝廷中的大奸臣,先皇驾崩,无人护尚书周全,官员们自然会站在林相一遍,但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自然不会误会了尚书。
恒寅带君汐来到尚书的卧房。经过整修后的卧室确实与外面天差异别,房间中还飘着檀香的气味,清幽而又寂静。
尚书静躺在床上,脸上呈现着一片正派,乍一看就是个好人。君汐拿出红线,发功系在尚书的手腕上,开始问脉。
“如何?”恒寅担心一问。君汐深感怪异,习医十一年竟查不出这是何症。恒寅见君汐表情狰狞,便知她也查不出此症,失望地摇了摇头。
其实,这也才意料之内,能让恒寅手足无措、宁信算命之言的病一定很棘手,否则早就痊愈了。
恒寅似乎绝望了,“也罢也罢,或许忠臣就是这样,命不长久。”君汐看出了恒寅的孝顺,正想发言,恒寅又说:“至于成亲和失贞一事,我会出面向你先生解释的,你放心吧,还有,林昭训已经被送回府了。”
君汐看着恒寅绝望的脸,不免有些愧疚,真正认识到他好的一面,她的报仇之心竟淡了,“我先生行医数载,或许他有办法救尚书。”君汐看了看时辰,“糟了!我该去寿王府了。”君汐匆匆离去。
在寿王府中,青园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豫轩被芙霖逼着去了青园的房间。青园自然是很开心的,立马出门迎接,还大胆地带着豫轩走遍府内上下,以示自己没有失宠。
豫轩本事厌恶的,但听芙霖扯了一些青园的苦衷,也觉有些对不起青园,因此就没有动怒。就在豫轩与青园走到东庭附近时,遇上了刚刚进府的君汐,画面一片尴尬。
青园享受地吻着豫轩的脖子,豫轩眼中却只有立在不远处发呆的君汐,君汐见此一幕,只觉不快,并无其他碍处,愣了一会儿,就立马转身进入东庭,也没再去回想此事。
豫轩望着君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潜意识中竟想要冲上前跟她解释此事,但他并没有付出行动,因为没有任何必要。
君汐进入东庭,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晓东。晓东身旁站着一位婢女,大概是那天喂容儿吃药的下人。晓东对那婢女严厉呵斥,“静云,还不见过郡主!”
静云立马福身,脸上盈着慌张,“奴婢见过浣花郡主。”晓东立马向君汐汇报,“郡主,这便是那天伺候昭训服药的婢女。”
君汐差点忘了此事,迟疑了一下,才想起,于是问:“你可知你给昭训多服了镇定药?”静云的神情变得十分紧张,似乎想以眼泪博取同情,君汐冷笑一声,“本郡主向来秉公办事,不吃你这一套!老实交代!”
静云仍是是说话。晓东立即汇报:“郡主,据管家所说,静云本是西苑的人,刚被调来东庭。”
君汐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这么说,这个静云是西苑派来害昭训的?”君汐的表情很淡然,似乎在酝酿一场大爆炸。
静云见识过君汐的内功,自是不敢与之抗衡的,立马跪下求饶:“郡主饶命,奴婢并无害昭训之意,只是良娣之命不可违,奴婢是下人,无权违抗主子的命令啊。”
君汐扶起静云,恶狠狠地盯着静云说:“你不必跪我,你口口声声说良娣之命不可违,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大胆地供出主子的意图,这是为奴之道吗?”
晓东讨好道:“郡主威严,震彻人间,谁人见到郡主会不懂见风使舵呢?静云是想投靠郡主,给自己找个靠山。”
君汐瞅了晓东一眼,冷笑一声,“靠山?本郡主可没那么大的力气,哪里撑得住你?”
说罢,又恐自己的清高会引来非议和他人的排斥,便和气地说:“不过,你懂得见风使舵也是好事,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给昭训多服药,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听明白了吗?”
静云忙答道:“奴婢谨遵郡主教训。”
这时,妩鸢从容儿房中,慌张地跑出来,“郡主,救命!昭训她……”还没等妩鸢说完,君汐冲进容儿的房间,眼前之景令君汐也大吃一惊。
☆、129
容儿手持菜刀,将柜子中的衣服砍成碎片,再一点点吃掉,眼中的血丝又是那么明显,像兔子般红透,却不如兔子温驯。容儿身旁躺着一具尸体,好像是阻止容儿时被容儿砍死的,腹部的血尚未干涸,应该刚死不久。
很明显,这是镇定药吃多后的副作用,昨日一定又多服了镇定药,不然,只一日多服是不会这样的。
君汐想向容儿施针,但容儿动来动去的,实在难以瞄准,只好上前阻止,“容儿姐,不能这样……”
容儿举起菜刀向君汐砍去,君汐敏捷地闪过,反手抓住容儿的手臂,将菜刀夺去。
这下容儿彻底崩溃,掐住君汐的脖子大叫着:“坏女人,拿命来!”容儿的眼神极为恐怖,那硕大的眼珠像是要瞪出来一般,突然,容儿的额头被一粒石子打中,容儿吃痛,松开君汐,后退了几步。
君汐喘不过气,倒了下去,豫轩快步走进房间,让君汐倒在自己怀中,青园站在房外,呆呆地看着房中一幕,发誓一定要杀了君汐。君汐的脸被容儿掐得微红,轻咳着,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容儿揉了揉额头,举起拳头向豫轩打去,豫轩的冷面上忽现一丝杀气,迅速转了个身,对准容儿的心脏,一掌推出,不料,君汐替容儿挡了一掌,正中肩部,幸好豫轩反应灵敏,及时收掌,导致君汐肩部轻伤。
豫轩定住容儿的穴道,扶住君汐,“你……”豫轩无言,君汐兴师问罪道:“这一掌若打在她身上,少则也会重伤吧!”豫轩轻抚君汐的伤处,关心地问:“疼吗?”
君汐与豫轩对视,心想:“他怀里好温暖……”君汐的余光发现了不远处的青园,立马离开豫轩的怀抱,嘴硬道:“这点伤算什么,没有打在昭训身上就好,你去陪良娣吧,我要治病了。”
豫轩不舍地离去。君汐趁容儿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