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行路迟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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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深除了第一天回来时略微说了一下族学中的事,后来回来就没说过了。
他教给和光的东西都是零零散散的,辛芜在一旁听的不是很懂,不过和光能很轻易的跟上他的思路,基本属于一点就通。辛芜就做不到了,只坚持了一天,她就不去蹭课了。
用她的话来说,分科不同,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和光要学怎么做人,她要学怎么做妖,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已经是二月底了,辛芜听到岑深说现在是二月的时候,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这边用的应该就是她原来世界通用的农历,也叫阴历。
族学的小比就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地点也是在族学里。
岑深没有说小比具体要比些什么,也没有让和光和辛芜去看的意思。
辛芜倒是很想过去看看的,可和光不想去。
和光长得凶,到村里走一圈都能吓哭好几个小朋友。他就不怎么喜欢出门了,越发有做宅男的潜质了。
“和光。你说阿偃什么时候会离开呀!”辛芜在外面转的无聊了,又飞回书房里找人聊天了。
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
就辛芜知道的消息而言,岑深最后去的地方是南陵而不是新野都城,可看岑深的态度他确实是想去都城的。
所以说岑深是个隐形路痴喽!
所以他才会在明明确定了都城才是目的地的情况下,还定居在了南陵。
那她要不要做点什么?
比如说找张地图。
“不知道。”
和光从书里抬起头,短短几天里,他终于可以用他的脸表现出一些不复杂的表情了。比如之前的小心翼翼,比如现在的满是不解。
“外面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呢?”辛芜还是很期待能离开的,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一个人妖共存的地方,她也想光明正大的和岑深聊天说话。
“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阿偃会一直陪着你的。”
和光说完话又低下头去看书,只剩下辛芜在那里发散思维。
第22章()
叫岑深来说,族学的小比当真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自他入学以来,但凡他所参加的测验没有哪一项不是第一的,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小比的特殊性,所以成绩都是直接现场公布的,不存在时间差,也没有内幕,会的就是真的会,得了第一的就是真的第一,一点也不掺水。
虽然辛芜没能近距离观察小比的具体情况,但她还是知道了小比的具体流程。岑深经不住她的请求,还是告诉她了。实际上还是辛芜在桌子上打滚的动作起了比较大的影响。
族中的小比中最常见的是默书,这里指的是随机抽取一本书,参加小比的学子有一刻钟的熟悉时间,然后就是半个时辰的默书时间。这一关考的有实力也有运气,运气好的抽中短篇还是自己看过的,运气不好的抽中大长篇,即使能提前背下来了也默不下来。
其次就是正规的书面题目了。
题目有时是现场出有时是提前出,出题的人是谁,出题的范围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小比的公平性。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表达一个看法,那就是岑深是真的聪明,就是偶尔逻辑会有点问题。
小比第一拿到手了并不意味着岑深马上就能拿到引荐书,且不说引荐书的制作需要时间,只说陈先生向族长寻求引荐书就需要一定时间了。毕竟在岑深父亲取得引荐书之后,族长手中的引荐书就再也没有给过旁的人了。
从前陈先生那儿还有族长提前开具的引荐书,后来就没有了。
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引荐书,自然也就走不掉。
祠堂里的灵宝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想当初他还为着和光最后的灵性而发愁,没想到竟在书房角落里找到一本祖上偃师留下来的书,这可是他从前都没见过的东西。
书上不仅有偃师的心得还说了祠堂灵宝的事情,有了灵宝他就能让偶人的灵性更上一层楼了。
灵宝还没到手,辛芜就把她的本命翎羽送到他手上来了。都用本命命名了,可想而知翎羽有多重要,岑深没想哄骗辛芜,灵宝暂时盼不上又急着完成偶人,岑深只好用了老办法,放了半碗血,通宵后偶人也就成了。翎羽也就省下来了。
这样一来,灵宝就多出来了。
现在他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灵宝从祠堂取出来再谈其他的要怎么做吧。
拿到引荐书还需要些时日,岑深嘴上一直说着重回族学不好的话,也还是每天都会早起准时去学堂,没有哪次拖延的。
个性使然,岑深看着是个翩翩君子,实则最是固执,凡他所认定的事情无人能改变他的想法。而且凡事不做则已,一动必然要是做到最好。
“阿偃,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族学吗?”小比已经过去几天了,岑深还没有拿到引荐书,也就没有准备要离开。辛芜在家中待的有些乏味,又生出同岑深一起出门的念头。
前几次岑深听到辛芜的话总是在第一时间就拒绝的,这一次他迟疑了一下。
“你不在家陪和光了吗?”岑深突然想起辛芜今天起的很早。
每天都是他走后才醒过来的小妖怪突然起的这么早,果然是很想出去玩。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似乎发生过相似的事情来着。
“和光每天看的书都好复杂,我根本看不懂。”委屈的说着话。
辛芜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多时候都是很恰当的,比如说她一直知道自己只有一点小聪明以及直觉灵敏那么一丢丢。而和光真不愧是岑深的“儿子”,短短几天里他看的书就一本比一本高深了。
书房里本来就没几本话本,辛芜一早就把那几本看完了。和光顾着从书里学习如何做人,又不怎么喜欢出门,辛芜已经在家里闷许久了。
知道辛芜是个关不住的,岑深对她说出的话也没感到奇怪。
今天是族学沐休的日子,学生也好先生也罢,都是不需要去族学的。岑深之所以要出门完全是因为他要去祠堂一趟,他准备在今天去处理灵宝的问题的。
既然不是去学堂,那带上辛芜也没问题吧?
心里反问着自己,岑深的动作表现出他内心的想法了。
朝着辛芜伸出手,等着她落在他的肩膀上。
离开前他还记得同屋里的和光打了声招呼,说着他带辛芜出去走走的话。好似和光真的是他的家人一样。
前面已经说过祠堂就在族学旁边。
岑深带着辛芜走在路上,遇见村中人也会笑一下算是打招呼了。有人会回笑一下,也有人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总得来说还是前者多过后者的,不管他们在背后会说多少坏话,正面遇到了也是当没发生过,心里甚至还有些怜悯。在他们眼中岑深到底还是个孩子。
岑家村的祠堂有些年头了,祠堂样式都可以追溯到百年前,用的都是上好的石料,地基也打的稳,哪怕百年过去了也还是大体不变的,倒是屋顶的瓦片换过两三次。
正门进入去先看到的是一堵墙,右边有扇小门,门口摆着张桌子,有位大爷端着茶壶坐在那里,哼着不知名的乡间小调,好不悠闲。
“三爷爷,我想进去和爷爷说会儿话。”岑深把肩膀上的辛芜拢到袖子里,对着看门的大爷毕恭毕敬的。
门口这位大爷同岑深的爷爷是同辈,年轻的时候脾气很暴躁,一点就炸,曾经受过岑深爷爷的恩惠,也是村中为数不多的待岑深好的人。他也是村中宿老,因着不喜欢处理家长里短的事,便寻摸了一个在祠堂看门的活。
幼时在村中孤身一人的岑深除了受岑海一家的恩惠外,三爷爷对他的照顾是最多的。四季衣物,寻常饭食就不必说了。他十岁那年生了场重病,要不是三爷爷找来的大夫,他恐怕就死在那个时候了。
所以三爷爷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长辈,就和他亲爷爷一样的。
“是阿偃哪!”老爷子撩起眼皮瞅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人,摆摆手示意岑深自己进去。复而闭目继续哼着他的调调儿。
老爷子现在不大喜欢搭理人。
从门口走了进去,岑深也不太清楚灵宝会放在哪个角落里,老祖宗的书里说的不是取宝就是加固阵法的事,对于灵宝的具体位置也只是笼统的说是在祠堂里。
岑深走进门离开三爷爷的视线后就把笼在袖子里的辛芜放了出来,打着手势让辛芜说话小声点,接着就是打量祠堂里的一草一木,找着阵法可能在的地方。
他可不想空手而归后再来一次,那样太麻烦了。
第23章()
入门后是个小小的庭院,不过方寸大的地方,有什么东西也是一览无余。
庭院正中摆着一只三耳的圆鼎,里面满是香灰,香灰上面还插着未燃尽的香,烟气连绵不断的向上飘着。
岑深也不知这点的香有什么忌讳,只知道每次来时看到的香都是燃着的。
除了圆鼎以外庭院里也没其他的东西了,过了圆鼎就是祠堂摆放牌位的地方了。
牌位摆放也是有规矩的,正堂里摆放着的是主脉也就是嫡支的牌位,左右两个侧室放的是分支的牌位。岑深那一脉说来也算得上嫡支,他爷爷的牌位也就放在正堂里。
这个世界的传说中,人的灵魂如同深秋的浓雾,在不断的转世轮回中,渐渐淡去,到最后消散于天地之间。等到再次凝聚时就是另外的人了。
虽然同样存在着轮回,但大家一直认为的都是轮回重生后就与前生无关了。所以牌位祭祀都只是做给活人看的,仅是一种怀念而已。
在小庭院里没什么发现,岑深只好转道正堂。
因着此间关于轮回的定义不同,阵法设在堂屋中的可能性也挺大的。
“要,要不然,我在外面等你吧。”辛芜打了个冷颤,她可不知道两个世界的轮回不同。看着满屋子的牌位,她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个身体虚化的鬼突然扑出来。
还以为岑深今天也是去族学,她才想随岑深一起出门遛弯的,没想到古代学生还有个沐休这种东西。被带到祠堂边的时候她就很害怕了,现在还到了放牌位的地方,感觉更可怕了。
这种地方通常都很邪性,指不定哪个角落里就藏着一只千年老鬼呢!
嘤嘤嘤,想回家。
辛芜的爪子忍不住攥紧了岑深的衣服,整只鸟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心思还放在寻找阵法的岑深听到辛芜的话有些诧异,他以为辛芜会很喜欢凑这个热闹的。不过想想,他也没和她说过这次是出来寻宝的。
思及此,岑深正准备给辛芜解释一下他现在在做什么,要是灵宝是能入口的,指不定最后就给辛芜吃了呢。
“阿偃,这里有没有,有没有,那个阿飘呀?”小声的对着岑深耳朵说着话,辛芜恨不得抱着岑深的脖子不放手。
“阿飘?那是什么?”是一个新奇的词语,至少岑深在遇到辛芜之前是没有听过这个词。
“就是人死后会变成的东西,”辛芜解释着阿飘的含义。
“人死后难道不是魂体化雾静候轮回么?”因为两个世界对轮回的定义不同,岑深没能准确理解阿飘到底是什么。
不过辛芜也确实提醒了他一点。
既然大妖怪会被灵宝泄露的气息吸引,那么辛芜也能感受到灵宝的气息吧。
心里这般想着,岑深也准备将猜测付诸行动。
“阿芜,你能感受到祠堂里有什么不一般的气息吗?”
气息,什么气息?
辛芜瞬间想岔了,难不成这里真的有鬼,很害怕了。
一点也不想去感受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气息,可面对岑深期待的目光,辛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总不能告诉岑深她真的是个战五渣,而且一点用也没有。她也是要面子的。
至于鬼!
她现在已经是妖了,也是不科学的存在,根本就不需要怕鬼了。
默默给自己打着气,辛芜闭着眼睛努力静下心来去感受四周环境。
无形无状的雾气悄无声息的从辛芜的体内涌出,穿梭在祠堂之中。辛芜明明是闭着眼睛的,整个祠堂的景象却都出现在了她的脑中,分毫毕现。
她看到现在正堂里的岑深捧着一只白色小鸟,也看到祠堂门口的三爷爷又重新泡了一壶茶,还拿出了一碟子的点心。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正堂后面有一块小空地,上面长满了花花草草。
这不是要紧的,重要的是辛芜看不透那些花下面有什么。而且她好像闻到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就在那块空地之下。
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