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15~~end)-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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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 BY 易人北(15~~end)
'楼主' 作者:哈哈魔女 发表时间:2006…01…17 09:19:51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第十五章
老实说,皇甫悠对铁牛并没有多少性上的欲望,横看竖看无论怎麽看,铁牛都不像是能引起男人欲望的人。但是!天下的雳王阁下咽不下这口气,就算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也要占有他「妻子」的身体。他认为只有通过这点,才能让那头变莽撞的笨牛认清谁才是老大的事实。而且那几句兔二爷确实把悠给惹火了,他本身就长的英俊,甚至还有人用美丽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他,铁牛那家夥当初也瞎眼错把他当成女人,如果走在路上,告诉别人魅力非凡身材修长的他与肌肉纠纠昂藏八尺的铁牛是一对夫妻,大概十成有九成的人会说他是被压的一方!为此,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挥鞭上牛征服蛮牛发扬男人雄风才行!
在北岳狂人的叫骂声中剥光他衣裤,分开他大腿,幻想著眼前的人是世间第一美女,撩起外袍,退下长裤,用自己的手让自己勃起──雳王心中委屈得很,就为了教训这只蛮牛他还得自力更生!长这麽大哪次不是别人在服侍他!
「你他奶奶的!你这头爱走後门的公子猪!爱吃人屎的公狗!你她娘的!你敢把你那脏玩意儿碰到老子的屁股试试!老子要不把你撕成十九二十片,老子就不姓铁!」北岳狂人通红双眼,破口大骂,骂的唾沫星直飞。
「你这头蠢牛!白痴牛!我让你骂!」
「哇!」莽牛惨叫。
被骂的头冒青筋的悠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看硬度已经差不多,连抹点口水的慈祥都没有,使劲一顶,硬是把那紧似什麽的菊花蕾顶得向内凹进三分。
「痛!痛死老子了!你他娘的!你那玩意儿是石头做的啊!你这个变态……你他奶奶的……老子要杀了你!老子一定会杀了你!嗷!」
这还真是疼!不同一般的疼痛让北岳狂人疼皱了脸。
「你不是功夫厉害嘛!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悠一边努力钻挖一边出言讽刺。唔,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夹住他的头让他进出不得。这还是点了他的软麻|穴,如果没点,不知道会不会给夹断?
「嗷嗷嗷──!老子和你何怨何仇……要你这样整老子!哇啊!轻点轻点!老子的功力可没练到那里去……痛!你这头发情骡子变态猪!烂驴臭狗死公鸡不要脸的兔二爷……啊啊啊!」娘唷,老子这是得罪了谁唷!
「你这头脏话连篇的蠢牛!我让你装傻!我让你不承认!今天本王不把你操的脱成皮!本王就跟你姓铁!」
被骂成一大堆家畜的悠火上心头横了心!咬紧牙关猛力一拔!
「哇!」老子的屁股开花了…,北岳狂人欲哭无泪。俺今天怎麽这麽倒霉!碰上个武功高强又狡猾狠毒外加脑子不对头的兔二爷!
运起功力,朝准目标,一个深刺!
「噗刺」轻微的撕裂声。
如果北岳狂人没有被事先点上|穴道,这一冲之下肯定能让他的背从地上昂起三尺高!就算如此,任是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也被这一下弄得翻起白眼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下身传来的超越界线的痛苦,加上那声撕裂声,他知道自己的屁股蛋儿肯定是遭殃的不能再遭殃!在极度痛楚中,直心眼的大汉非常认真的想:以後俺上茅坑会不会漏啊?
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莽汉那里异常的紧致让他也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忍耐痛楚。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竟会如此痛苦!说真的,悠有点後悔。好歹应该抹点什麽才对。干嘛糟蹋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要受罪啊!
想到这里,没良心的悠也不管身下的人受了受不了,再次吸气把自己的阳物强行从干涩的窄道中拔出,一看,上面沾了血,知道那头牛里面被他弄伤,不管那麽多,打开别在腰间的百宝禳,从中翻出防止干燥的蚌油,挖出一大块,先给自己的宝贝抹抹,保护好自己後,这才把手上剩下的全部抹到还在乱叫乱骂的大汉的股缝中。
拍拍他筋肉结实的臀部,男人诡笑,「现在,本王可以好好享受娘子你了,嘿嘿」
撩起外袍,只露出必要部分,把北岳狂人的两腿腿拉到自己腰间固定好,对准目标!
咕!!
唔……这次顺利多了。一下子借著冲劲滑进一半多,悠享受的眯上眼睛。
嗷嗷嗷嗷嗷!老子要死了!老子要死了!老子被人走了後门!呜呜!闭上嘴巴,北岳狂人不再叫骂,他发誓!他一定要冲破|穴道起来把这变态小白脸揍成猪脸!然後折断他四肢拧掉他那根祸害在他身上钻几个洞再把他扔进洞庭湖喂鱼!
不知道身下人想法的雳王正在追寻美妙的感觉。干涩的窄道变得不再干涩,原来的阻碍变成紧紧包裹住他坚硬的肉|穴,那种可以夹断人的痛楚也变成了让他浑身发麻的快感,越往里去,吸力就越大,不由自主一点点向里挺进又挺进,直到小腹完全贴上北岳狂人的胯部。
唔……不赖,很不赖。前面那两个月看来是浪费了。悠不禁可惜。
听不到身下人的叫骂,悠也不以为意,他现在正沈迷於在大汉身中进进出出的愉悦。他甚至在计划下次要不要不点他的|穴道,否则那种自然的收缩感他也就享受不到了。
等到悠的速度逐渐加快时,受不住折腾的男人忍不住泻出微弱的呻吟。
一边听著大汉的呻吟,一边陶醉在冲刺的快感中,悠觉得他娘子的屁股实在美妙极了!就算没有美女的面貌,没有女人耸立的双峰,没有柔滑的肌肤,没有可以增添情趣的体香,但只要他有这个臀部一切就足够!
悠是美了,被弄得直哼哼的北岳狂人可谓苦不堪言。
虽然被点上|穴道,也只是身体不能使力而已,身上的感觉并没有消失。肛间像是夹了一根火烙铜柱的感觉,让他错以为自己在接受炮烙之刑。你粗大就粗大吧,算你比老子有本钱!可你那根干啥不干脆长得像铜铁般光滑?干啥布满了圪圪塔塔的凸起?你这不是存心给人找罪受吗!
这些凸起在那变态来回抽动身体时,就会磨得他里面快要糜烂。等那个家夥加快速度後,……北岳狂人发现自己从没有如此这般深深深深深深痛恨过一个人!
就在悠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高潮,正在做最後冲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扣紧那双结实大腿「啪啪啪」连声快速撞击时,「啊──!」一声怒吼,身下人猛然对他推出一掌!
猝然反应下的悠幸亏从小接受突然暗杀下的护身训练,就算在高潮当头,也不至於糊涂头脑,刚觉到掌风,立刻毫不犹豫的对身下一掌重重击下。
两股掌风相遇,砰然一响,两人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道分别弹开。
扑通!悠落入湖中。
半晌,人从湖中浮起,系上裤带,吐出一口淤血,抬头扫视湖岸。岸上已经不见人踪,连被撕破的衣裤也已不在。
走上岸,发现地上有一条长长的拖痕,猜想北岳狂人大概是受到反震之力,滑出去一丈多远。正奇怪以那莽汉的脾气,怎麽会不留下来向他报复,仔细观看下发现地上有小滩血迹,再看岸边步伐凌乱不堪,知道对方很可能没有完全冲开|穴道妄自使力,结果在他的掌力反弹下身受重伤,加上那里的伤势……
悠倒有点佩服那人能如此快速离开。翻过山头,来到来时的岸边,果然,北岳狂人抢来的护卫船已经不在。
你又跑哪儿去了?
皇甫悠皱起眉头,过会儿,突然笑了。那个笑容啊,真是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想想看,除了我皇甫悠,世间有又谁人可以把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征服在胯下?!就因为冒了生命危险,就因为对方和自己的武力不相上下,这种征服感、这种优越感、这种可以把最强的男人任意翻云覆雨的快慰,可不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弄上床这种区区小事可以比拟的!
而且天下绝世美女什麽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以把天下第一高手弄得呻吟连连仓皇而逃……
呵呵,铁牛啊,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你这辈子就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赶明儿个找到你,我会记得给你穿上牛绳,免得你又到处乱跑。……另外,你今天还没真的满足我呢!哼哼!竟敢在最後关头扫我的兴,你的胆子不小!
逃妻要追,失银也要找回。在洞庭湖暂时得不到两边消息的悠决定去江南找方家,看能不能从这条路上寻些天道教的蛛丝马迹来。根据他的调查及张书德的口供,他现在已经有八成把握,能确定失银与天道教有关。
知道铁牛就是北岳狂人後,对他的行踪也不再那麽担心,命令下属在找寻铁牛的同时也要留意北岳狂人的行踪,皇甫悠一人单骑踏上前往江南的路。
两天後来到荆州。
瞧瞧天色已晚,没了逗乐对象的悠也没多少兴趣逛街,随便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走进。
摇摇头,觉得人还真是奇怪,有那傻牛在的时候觉得他问东问西尽问些傻问题让他烦得要命,等烦人的大家夥不在了吧,又觉得身边空空荡荡的,想要游玩也提不起精神。
「客官,您是住店还是打尖?」柜台後的账房偷眼打量走进来的皇甫悠。猜想他不是个凡人,但也不敢多问。
「住店,给我间通风的上房」悠拿出事先备好的通行证及一绽碎银放到柜台上。
账房打开通行证,在流水薄上记下:铁悠,京城人氏。出门访友,途经荆州。
看到通行证上铁悠的地位只写了秀才二字,账房的态度变得平常。
「二子!带客官去天字三号房!」账房伸头对店内叫道。
嗒嗒嗒,有人跑了过来,是个大约十五六的少年,笑眯眯的伸手要接悠的行李。
「客官,小的带您过去」
悠闪开,「不用了,你告诉我怎麽走就可以。门口的马匹记得好生照料」
「哎!您放心。客官,天字三号房就在店内内院二楼左首,从这直接走过去,顺著走廊边的大通铺走上顶头的楼梯往左拐就是。客官爷要是嫌大通铺的味道不好,您可以直接从院子里穿过去」少年快活的说明道。
点点头,悠表示明白。
穿过给路过客人打尖的饭铺客堂,瞅见院子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贩夫走卒,不想从院子里穿,拿著包裹顺著走廊往前走,一股酸臭味儿传入鼻孔,悠加快步伐。
「那傻小子会不会就那样死掉?」
「看样子不太妙,大夥儿看要不要给他凑点钱请个大夫瞅瞅?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大夥儿帮帮忙吧」
「救急不救穷,帮他一把是一把。咱没钱,给他跑腿请大夫抓抓药还可」
「呵呵,行!大夥儿凑凑」
感情是一帮热血汉子,人虽穷,一颗心可不穷。
「唉,可惜那傻小子烧糊涂了,不但钱财给人偷个精光,问他家在哪里,就只会‘阿悠阿悠’的叫。否则咱们说不定还能给他家人顺路送个信。这要有个什麽,也不至於尸首不返乡哪」
悠几乎是立刻刹住脚步。连考虑都没考虑,返身就往大通铺走。
大通铺的门是大敞著的,这也是为什麽会有味儿传到走廊的原因。
「铁牛!」
所有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全部回头看向门口衣著光鲜的皇甫悠。听那口气看那表情,大家都以为要债的来了。没见过有要债的长这麽俊俏的,都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一扫之下已经判断出要找的人在何方,急步走向大通铺左边最里侧。通道上有那站著的,连忙把路让开──那势头,怕人哪!
「铁牛!」一声厉喝。
「嗯……哼……」通铺最里侧面朝墙的大汉回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看不清大汉的长像,悠粗暴的强行把紧裹老棉被的大汉翻了个身。
通红的面庞,像是煮过的螃蟹。额头上的汗珠还没有干,已经是深秋,大汉的身上却发出一股汗馊味。双眼紧闭,口中时不时的冒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自打遇到铁牛以来,悠还真的从没有看过他这麽软弱的一面。滚烫的额头、冰凉的四肢,说明他正在出高热。发青的眼袋、暗灰的印堂,表示他身上有很重的内伤。扯开棉被,看到那身熟悉的粗布衣裤,上衣和裤子都有破口,是他那天撕破的。扒开他的上衣,胸前赫然有一青紫的掌印。
「呃,这位公子,请问你认识这位大兄弟吗?」刚才院子里的人跑回来了。
悠瞪著那个掌印冷哼一声,算是表示自己认识他。
一听有熟人来了,那帮汉子们一起高兴起来。
「太好了!咱们还正愁要怎麽通知他家里人,他是公子家的长工吗?您看您能不能给他请个大夫?都已经躺了快两天,身上又没钱,店家说不能让他再白住,也不能让他死在店中,这个……您看,实在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