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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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赃了你的眼睛。
「七夕,走吧,让他还让你走之前,你走吧!」我脸正色的说道,可他却摇头,「告诉我,你不爱他,对吧?」我彷佛用乞求的语气,问著,而他,还是摇头。
我本开心的想告诉他那还有救,可却在听到他的下一句话,粉碎殆尽,「荫青……我不爱将军,我爱你。」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我是在哪个不知名男子嘴中听到?
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恶心想吐,渐渐,我麻痹的不在将它当成山盟海誓,它只是个用语,男子们发泄完後的用语。
现在,我在哪里听到?
「你走,我不爱你。」我不理会他伤心欲厥的表情,双手缠上他纤细的身子,「还是,你要我的身子?」我开始挑逗他,他颤抖,我悄悄隔著布料碰了碰他的分身,很快,它便挺立了。
「你、你这是在作贱自己!」他一说完,瞬间,消失在我眼帘。
「作贱?哪来作贱,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我问著,偷偷笑了,「大家都离开我、离开我~这样,多好!」
多好。
「你爱不爱我?」我问著那美丽的人,和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以及永远不变的紫色瞳孔,「爱?我不需要。」
「可有人说爱我……小四现在是将军的人,他如此的不敬,呐,将军说,该如何责罚他?」
他好奇的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怎麽,现在除了我看过你的淫荡表情,还有其他人看过啊?」虽是问著,可他的手却在我的颈边来回抚摸,如果我说是,是否能解脱?
「哪有……将军每次都让人家下不了床,小四又怎能出去使坏呢!」
我含怨似颠的飘了他一眼,顺手将他的手从颈上拿下,放在手里,「小妖精,那你说,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跟本将军我抢东西?」
「小七,七夕。」他一听,眉头却皱了起来,「你之前不是很保护他?现在怎舍得让我责罚他?难道……有阴谋?」
我听,笑了。「将军果然是聪明人!如此了解小四~」
「要他离开?」我点头,「那……需要你的配合喽……」他暧昧在我耳边吹一口气。
我立刻脱下早已所剩无几的衣衫,「我明白~」
看著那再一次消失的背影,我知道,在也不会看到他了,我的身子承受男子的撞击、他拍拍我的臀,「啊……舒服,真紧!」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著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将军、将军啊--!!」身体因快感传来阵阵筋脔,脑中则是一片空白。
记得,这次走了,就别再回头了。
12
「小四,有时,我真觉得自己看不清你。」他一顿,「你老爱装傻,可是,心思却比任何人敏感、细腻。」他说著、说著,目光开始迷蒙,紫色瞳孔散发出淡淡柔和光彩。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的什麽,不过我没问,只是笑笑的坐在一旁,等他开口,「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一个人,她也总是喜欢装傻,尤其最爱捉弄人,只是,那是在她还未认识那严峻的男子之前。」
「什麽男子?」顺著他的话,我问了,而他竟然苦涩的看著我,千言万语,终是一阵清叹,「怎麽不继续说呢?」
「说什麽?说男子害死了她吗?」他无所谓的说著,可我这身外人一听,知道他其实很在意那名女子,此时他美丽精致的脸,让我有了新的感受。
「她很傻,还为他生下一个婴孩,然後离开。一个孤身的女人家离乡背井,还得带著一个未满月的婴儿讨生活,我常常在想,他们是否还活在世上?」
我淡淡一笑,「他们一定还活著。」他突然定定的看著我。我敛下眼,偷偷笑道:「将军作啥这样看小四?小四脸上有东西吗?啊!不会是……将军你看我看呆了吧~」
「凭你这张普通的脸蛋?」他没好气的看著我,「不过你们的笑容倒挺像的……」他略微沉思了起来。
我一时兴起,「将军不要抛弃小四啊~」唱作俱佳的我一边演还用口水沾沾眼角,「你千万不要当那薄情郎、陈世美~抛下我这个「糟糠妻」~呜~不然、不然奴家拿命跟你拼了~」
我越演越起劲,不时丢给他几个深闺怨妇的眼神,他却一派风清,闲闲的看著我。
「从没听过有人这麽对我说。」他邪魅一笑,「怎麽,我不够格?我外边还养了五只狐狸精呢!个个是年轻貌美,想让我专宠你,那要看看你要如何取悦我了~」他状作无赖的对我上下其手。
「将军~人家不来了~」我学著小三每次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没想到又是一个不轮不类。
他停了下来,「你这是跟谁学的?」我乖乖回答,头上却挨了一下,「好的不学学坏的!」
「哪有,你不是都听得挺高兴的?!」我喊冤,没料到眼前美人双眼一瞪,我立刻打了个机伶。
「你偷听?」
「将军,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慢慢往後退,「我就动口处罚你!」我的惊呼声,全在他的吻中消失。
好一头饿「狐」扑「羊」~
怎麽刚刚忘了吃东西了呢?唉~有洁癖的将军、失策的我啊~
「小四。」
闻此声,我回头,「小二,早啊~今儿个天气真好~」我笑的甜甜,对方只是无奈的将手中清裘递给我,我披上,瞬间,温暖我全身。
「现在还是冬天,小心别著凉了。」小二在我身前的石凳子坐下。
「谢谢~」我道谢,他却话锋一转,「小四,你知道吗,有些人,光华内敛,有些人,吹捧自大,明明都是人,你认为,他们差别为何如此大?」
「小四认为,他们都有一段经历过的故事,只是故事的好坏、长短,我们不知,罢了。」
他点头,「你应该也知道,人是多变的,就像将军的心,甚至是我们的心,都是会变。」他的眼神,突然严厉了,「小四,我跟其他人都能体谅你的任何做法,甚至是你用如此激烈的手段让小七离开,我们依旧如此。」
「我们本就不是清白的人,是是非非在我们眼中,都不会比任何一顿温饱重要。那是因为我们的心,都还在自己身上,但你知道,小七那天离开,他是如何对我说?」
他的一字一句,重重打在心上,「他跪下来,哭著对我说,你,已经放弃了自己,他求我救你,但我却只说了一句,这全都是纠由自取,心死之人,从何救?如何救?」我闭了乾涩的眼,听他使人沉静的声音。
「谢谢…你……」终於,我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仍是道谢。「谢谢…你打断他对我还有的琦想。」
终於,我明白了。我自以为让他有个安稳人生,就是幸福。
没想到,那却只是造就另一个我。
我,该死。
13
满室的寂静,他已在我身旁熟睡,最近我与他的关系,渐渐温和。
精致的脸庞,美丽的紫色瞳孔,修长却纤细的身子,是如何,成为那叱吒风云的大将军?我知道,他很聪明,聪明的不是我这种人能猜得透的人。
可他竟会告诉我,他的事?
我终究,只是个男宠,一个貌不惊人,因你而被他选中幸运……的人?
不,别在自欺欺人了,我是你放在他身边的保命符,其实,那日你就知道,他不会碰我,对吧?
可终究是命运不由人,眼高於顶的他,还是碰了我。
那天你背对著我,所以,你的表情,我不得而知,但,我看到你紧握的拳头。你与他,都是那骄傲的天鹰,南与北,各据天方一头,互不干涉,可,你是如何让这只天鹰,臣服与你呢?
那日我问,「你,爱不爱我?」他答:「爱?我不需要。」
为何,我是如此了解你?
我悄悄,伸出手,抚上他的左臂,那里有一粒小小的红点,「醉卧千年。」你竟拿出这种东西,下於他身?
他,究竟是谁?
我说过,就算是豁出性命,你要的,我,双手奉上。
只是你的欺瞒,我,能不能不听?
想下床出去走走,我和衣下床,脚一落地,身旁本已熟睡的人立刻睁开了眼,「去哪?」
我剥开他抓住的手,笑著邀请:「将军,要不要与小四小酌一番?」
「三更半夜,你还真是好兴致……」话虽如此,人却以下床,笑意使他的脸更加耀眼,宛如黑暗中的一蕊灯芯,我也笑了。
「今夜,就让我们醉一回吧。」尚未喝,眼里已有了醉意,此时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男子,笑谈人生,一切进在不言中。
边笑边饮,我们都没停止的意思,「呵呵…小、小四酒量真好!」我脸色未改,笑看已不胜酒力的美丽男子,「他、他总是不给我喝……」嘟哝著,人,慢慢睡去。
「醉卧千年,药如其名,吃下的人将会醉卧千年,忘了那爱恨纠缠,无情过一生。」我起身,站在窗边,轻轻一推,寒冷迎上身子,「可人忘记,心,还是记得……」
14
我在将军府中,又开始了清的生活,「厨娘奶奶~」过程中是一阵兵荒马乱外加咆哮声,紧接著我拿著手上热腾腾的佳肴,再度被踢出来。
我不气馁,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小三~」过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走出「春日阁」,我的表情又是一阵舒畅~
唉~可惜身後给我的是一道用力的甩门声~「等我~我会在来的~」
「滚--!!不要再来啦!」小三好精神啊!
我呵呵一笑,继续我的「巡视」一游,打著:「将军不在,我做什麽都可以」的名号,继续关心府里的大大小小、老弱妇孺,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脑中。
此刻,我站在离将军府最近的一个市集中,我笑笑的左拐又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当铺,赶紧将刚刚随手拈来的「赃物」给当铺老板瞧瞧。
「蟠龙花瓶?!」他一看,双眼瞪大,却脸色一整道:「这位客棺,这东西,价值不菲,肯定……出处有异吧?」他嘴角抖阿抖,忍著的不让我看出端倪,殊不知,自己的花花肠子已被我看光了~
「好眼光~」我笑,「出处真的不「易」,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它带到这,你不换,我还可以去别家~」
他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万万不可!这……这地方离下一家当铺,路还长著呢!我收、我收!」将一个钱袋丢出,赶紧拉上幕帘缩回去,好似我会反悔呢!
我拿著手中沉淀淀的钱,裂嘴一笑,提起脚离开当铺。
嘿嘿~没想到大厅那观赏用的花瓶那麽好用,瞧!这些钱够我在外游荡了~
唉~以前还没出来玩过呢~今天,我就连本带利的好好给他玩一下!
我左看、右看,每个人都是扯破喉咙的大喊:「来唷!各位看棺,来我这瞧瞧,包准你留连忘返、连家的路都认不得喽!」
「各位水姑娘来瞧瞧!本摊从外族新进的胭脂,包准你用完肌肤是那个,白泡泡、幼咪咪~现煞旁人唷!」
「来……」
此起彼落的呼唤声,那画面真不是一个有趣能形容,忍不住,我也随著人潮移动,手中的物品更是从不间断,仔细把玩著各式各样的物品。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东西,「老板,这有什麽典故吗?」拿著手中精致的匕首,那雕刻虽不华丽,却也是让我印象深刻,忍不住的问了。
「那啊……」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据说,以前拥有这把匕首的是一个女子!」
「女子?这有何令人讶异之处?」女子拥有匕首防身,很正常啊?
听了我的话,他只是摇了摇头,「小哥这你有所不知,听说那女子有个很可怜的身世,本来是清白人家,却被人玷污,之後便持这把匕首,自杀了!」
我仔细的看著匕首,却无法想像它竟有过这样的过程,心想